巫医之死亡禁书-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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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谁盗走了地书呢?我想,不会是外人,应该就是住在这幢公寓里的人,绝对不是外来的贼,因为我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将钱乱扔,随时可以在我的书桌或枕头下发现零钞,但是,我的钱从来没有丢失过。也就是说,盗走我地书的可能是刘旭阳、夏梦瑶、张筠浩或吴乐乐其中一位,甚至曾经来过的钟灵儿与慕浅也有嫌疑。
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谁知道他们竟然会向我下手呢?
而这个偷走我书的人到底是谁?
我记得在张筠浩与吴乐乐没有回来之前,我房间里的东西有被动过的痕迹,那时候,我只与夏梦瑶住在一起,偶尔刘旭阳会回来。难道那时候我的地书就被窃了?我又想起,在我被女鬼优优欺骗引出小鬼时,当时俩鬼引来一阵狂风,斗室大乱,屋子里的书也飞得满地都是,会不会我的地书在那个时候从抽屉里飞了出来,然后,被谁发现了,并且顺手牵羊了?当时我和吴乐乐、夏梦瑶去追女鬼优优了,是张筠浩帮我收拾的房子,会不会是他那时候发现了地书并且偷偷拿走了?
以我对张筠浩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这么做。
同时,据我对我身边所有朋友的了解,他们都不会这么做。
可问题是,我的地书是确确实实地不见了!。。。。。。
第232章 朋友兄弟?
我现在可以去做的,无非是三个选择,一是去问他们,谁拿了我的地书,可以假装他们是“借”去看,请马上归还,不过这样一来,岂不暴露了我私藏地书?让他们得知,当初在青海万尸山里所拿到的书就在我这里,而我却对他们讳莫如深、只字未提,这表明,我们之间并无信任可言;二是我偷偷地去他们房间、身上搜,看到底书在谁那里,若这样,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也成了一个“小偷”了;三是,地书丢了就丢了,我就当作我没有拥有过它。
发生了这种事,是非常要人命的,我一时左右为难,倒不知该怎么办了。
正在这时,我手机响了,见是刘旭阳打来的,他约我去一个地方,说那儿有我的一个老朋友,并且,我得一个人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更不能让任何人跟着。我问他那个我所谓的老朋友是谁,他说我去了就知道了。
按照刘旭阳所说的地点,我来到一家较偏僻而又清静的茶馆,在门外看见刘旭阳跟一名男子坐在里面,那男子是背对着门口的,我看其背影很面熟,可一时又想不起那是谁了。当我走到他们身边时,刘旭阳朝我看了一眼道:“你来了?请坐。”
那男子抬起头,我不由怔道:“米俊非?”
米俊非站了起来,笑呵呵地来跟我握手:“老大,好久不来,别来无恙?”
相互客套了几句后,我坐下,刘旭阳给我倒上茶,我喝了一口后朝米俊非与刘旭阳看了一眼,很惊讶他们怎么会认识。刘旭阳说:“我们这一次去阴山九楼,米兄会随我们一同去。”
“哦?”我微微一怔,然后笑道:“有米兄弟随我们一同去,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相信任何机关任何难开的门,只要米俊非妙手一弄,保证能顺利通过。”
米俊非变得谦虚了,呵呵地说:“我哪有那个本事,都是江湖传言,把我米俊非夸大其词了,实际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偷而已。”
又聊了几句后,我想起米俊非曾经打电话给我,叫我小心,我这时问他,当时他叫我小心谁。米俊非喝了一口茶,显得很为难,似乎不想说的样子,半晌才吞吞吐吐地道:“当时我们在青海分别后,有不少的人来找我了,包括李景浩与张筠浩。”
“张筠浩也来找你了?”我很惊讶。
米俊非应道:“是的,他是来问我在万尸山里所拿到的死亡*的事。”说到这儿,米俊非朝我看了一眼,继续道:“你知道,当时死亡*被李景浩抢走了,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他们不相信,唉!”
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当初从青海回来后,张筠浩马上就离开了,并且这一离开就是一个多月,而这一个多月,他是去找米俊非了,目的是想从他那儿得知死亡*的去处。我想知道他是否已经把《地书?下卷》一事如实告诉了某些人。但是,刘旭阳在这儿,我也不便问,只得作罢。
刘旭阳望着我突然问:“杨兄弟,有一件事我想我不该问,但又不得不问。”
“什么事?你但问无坊。”
刘旭阳问:“你跟张筠浩与吴乐乐是怎么认识的?你对他们了解有多少?”
我不由一怔,刘旭阳怎么问起这个来了?他到底想说什么?见我不做声,刘旭阳笑道:“我知道我问这个,令你很难回答,其实我也并没别的意思,毕竟他们是你的朋友,我无权干涉,但是,这一次我们去找胡黑蛋,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
“怎么不对头?”
刘旭阳望着我问:“难道你觉得以胡黑蛋的性格,他会轻易地将你那俩只小鬼交出来吗?当时我们叫张筠浩前去探路,他久久未归,后来咱们听到了一声鸟叫,我听得出来,那并非鸟叫,而是人模仿出来的声音,当时吴乐乐声称要解手,立马走了。而她这一走,一直没有回来,直至我们看见他跟张筠浩带着两只鬼从胡黑蛋那儿走出来。当初你和梦瑶遇到了怪尸,并且你中了灵婴之迷香,全身柔软无力,奇怪的是,那些怪尸只攻击梦瑶,对你却置若罔闻,梦瑶被抓伤,你却安然无恙,你觉得,这事情是不是有些蹊跷?”
我越听越不对头,也望向刘旭阳问:“你的意思是当初那鸟叫是张筠浩模仿的,目的是引吴乐乐离开,而那些怪尸不攻击我,是有人有意控制的?”
刘旭阳淡淡地笑道:“你那么聪明,我也不便明说。还有,你对张筠浩与吴乐乐的实力到底有多了解?”
“实力?”
“对,实力,至少他们是能看得见鬼的。”
“他们能看得见鬼?”
“不然他们怎么会同水圣子与你阴阳刀里的那两只鬼一同出来?”
我一时无语了。张筠浩与吴乐乐从没有跟我说过他们是能看得见鬼的,既然他们能看得见鬼,而且又有高深的功夫,那么他们一定都非凡人。像他们这种身怀绝技之人为什么会安安份份地跟在我身边做我的小跟班?难道他们在我身边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又想起,曾经钟灵儿提醒过我,要我离他们远点……
刘旭阳继续说道:“这一次我们去阴山九楼,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找死亡*。目前觊觎死亡*的人很多,我不希望有太多的人与我们同行,特别是一些我们对他们并不太了解的人。”
这句话我听起来有些不爽,因为他中伤了张筠浩与吴乐乐,但我并没有做声。
刘旭阳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又说:“杨兄弟,你是聪明人,话,我言尽于此,我想你也明白你该怎么做。”
我望向他问:“你的意思是,这一次去阴山九楼不要张筠浩与吴乐乐跟着?”
刘旭阳笑了笑,并没直接回答,而是将一部手机放到我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朝手机看了一眼,说道:“你说。”刘旭阳说:“我想从现在开始,你跟任何人断绝联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去阴山九楼的任何信息,所以,请把你的手机给我,以后你就用这个手机。”
这要求有些过份了,但是,我思索良久,最终答应了刘旭阳。
他的话,令我很震惊,也令我,很难过、很伤心。如果他所说如实,那么张筠浩与吴乐乐就可能跟胡黑蛋有串通,并且,他们在我身边,绝对是不怀好意。
可是,在我心中,他们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啊!
当天晚上,刘旭阳发来信息给我,说我们可以出发了。我在没告知张筠浩与吴乐乐的情况下悄悄地跟他们走了。我走的时候,朝他们看了一眼,突然感觉他们似乎没有以往那么亲切了。当我踏出门口的一刹那,我的眼睛模糊了。我不知道刘旭阳是不是在挑拨离间,也或许,刘旭阳说的对。总之,我就那么轻易地相信了他,并且,义无反顾地跟着他与夏梦瑶、米俊非一同踏上了寻找死亡*之路。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还会见面,当再见面时,我又如何跟他们解释我的不辞而别。我们在休学归来的路上,他们说过要与我一同去阴山九楼,但是,我却背着他们偷偷地走了,在走时,连一句话也没说。
身为朋友、兄弟,我很伤感。
而前面的路,又将是如何呢?
…………
木屋中坐着一名女子,白衣胜雪,她坐在那里,像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个室内悄然散开,像一枝傲雪的寒梅,伫立在幽静的山谷中,恬静优雅的径自绽放。
女子拥有一双迷人的眸子,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中有水波荡漾,仿佛无时不刻的在诉说什么,坚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男性才有的英气,略薄柔软的樱唇,呈现近乎透明的宝石红,一头水一样的柔美乌黑长发,流瀑一般的倾斜下来,素面向天,吹弹可破的俏脸上,不施半点脂粉,她坐在那里,不管是谁都会忍不住涌出四个字“倾国倾城”。
黑衣男子待女子放下手中的刺绣,弯腰尊敬的说道:“魁首,发现了阴阳刀的下落,请指示。”
女子黛眉微皱,红唇轻启,声音犹如有魔力一般的诱惑人心,让人想起希腊的海妖的歌声
“你跟十三去把刀带回来吧。”说罢又拿起桌子上的刺绣。
男子恭敬地退出木屋。
当男子退出木屋,女子美眸望着前方,像前方自言自语说道:“阴阳刀啊,阴阳刀,你到底有什么好?可以让我爷爷为此送命!”。。。。。。
第233章 果园为于封与笑楠加更
我们一行四人,两辆越野车。我跟刘旭阳一辆,米俊非与夏梦瑶一辆。车上载有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将所需要的工具及一路上得吃喝的食物。
因为是晚上出发,我在车上伤感了一阵后就睡着了。身边没有张筠浩与吴乐乐,心中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又像是失去了什么,以致于做了一个极头疼的梦。梦醒后,我发现车停了,窗外漆黑。刘旭阳坐在驾驶座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反光镜,神色沉重。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后面有人跟踪。
我立即探头朝后面望,却发现惟有米俊非与夏梦瑶所坐的那一辆越野停在后面,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而且马路后方漆黑一团,根本看不到那黑暗之中隐藏着什么。其实我一听刘旭阳说有人跟踪,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筠浩与吴乐乐。我迫切地希望他们跟来了,但又不愿意看到他们,是因我害怕他们会问我,为何不辞而别。我找不到理由回答他们。
“确定有人跟踪吗?”我望向刘旭阳问。他说确定,已经跟了近一个晚上了。我说会不会是同路的?刘旭阳说:“所以我才停下,让对方先走,可停了近二十分钟了,对方还没有上来。”我说是人都得要休息,对方不可能全天二十四小时跟着,咱们先找个地方落落脚,你也得休息一阵,不然开车开得太久会疲惫。刘旭阳说这两天能走就尽量走。
我始之不明白刘旭阳的意思,为什么要这么赶,后来才知道,刘旭阳这样是被逼的,在暗处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我们呢,他得尽力甩掉他们。而这些人,无一例外地有一个目的,寻找死亡*。
米俊非从后面的车里跳了下去,走到刘旭阳那边的车窗下问今晚到底走不走,若不走,他就准备睡一觉了。刘旭阳又朝反光镜里看了一眼,果断地道:“走!你跟着来。”
我问刘旭阳我们这一次去的地方具体在哪儿。
“陕西。”刘旭阳吐了两个字后就启动了车子。
朝前驶了约一里来路,出现了一条叉道,刘旭阳将车朝那条叉道驶去。
“不是去阴山吗?怎么去陕西了?”在出发前,我就在网上查过,阴山横亘于内蒙古自治区的中部,按理来说我们应该去内蒙古才对。刘旭阳冷笑道:“阴山九楼,并不一定就是在阴山。”
我没有再问,看刘旭阳那冷酷的样子,并不想告诉我太多。
现在我们所行驶的叉道约三米宽,始之冻了水泥,在大约驶了四五里后,水泥路突然就没了,出现在面前的是一片泥洼小路,也勉强够一辆车驶过。开始有一两户人家,后来路两旁越来越荒芜,不时竖立着几座孤坟,令人看了,心中确实不爽。并且路两旁的树越来越多,最后咱们竟然驶进了一片树林里,越往前开,树林越密,也越来越黑。
我忍不住提议:“开回去吧,前面只怕没路了。”
刘旭阳没有做声,眼睛睁得大大地,紧紧盯着前方,硬着头皮往下开。
我也懒得跟他说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