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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原来的世界ⅰ禁地蛇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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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杨说:“平常黑子不怎么叫吗?”

张幺爷说:“真不怎么叫。我们村子比较僻静,白天过生人的时候都少,何况晚上。咦!会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晚上在村子周围转悠,人看不见,可是黑子可以看见,所以黑子才叫唤得那么凶?”

白晓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有可能。”

张幺爷的脊背和头皮又是一阵发麻。他说:“就算是晚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村子周围转悠,可是这和泄露天机有啥关系呢?”

白晓杨见张幺爷的神情又紧张起来,就笑笑说:“其实我也是信口开河猜的,或许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呢。”

张幺爷把白晓杨的话当了真,说:“不!小白,你说的话还真是有道理。村子里发生一连串古怪的事情也许还真是有原因的。”

白晓杨见张幺爷已经把她的话搁心里去了,就安慰张幺爷说:“幺爷,我说的话你就当我说着玩的,不要当一回事。说不定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后村子里就啥事也没有了。”

张幺爷忧心忡忡地说:“我看这事没有过去,更邪乎的事情可能还在后头呢!”

白晓杨又奇怪起来,说:“幺爷,为什么呢?你说这样的话可得有根据啊。你可不兴在这个时候还给村子里的人制造紧张气氛哦!”

张幺爷说:“我还真不是瞎说。今天我们去憬悟寺的荒草坝子埋张子银,你说我们看见了什么?”

白晓杨被张幺爷神秘兮兮的表情弄得有点惊讶了,说:“你们又看见什么了?”

“一个人!”张幺爷连声音也变得神秘兮兮的有点诡异了。

白晓杨的表情也随着张幺爷神秘兮兮的话引得越加紧张,说:“什么人?”

张幺爷说:“一个捡狗屎的老头!”

白晓杨长吁了一口气,笑着说:“幺爷,你可真会说话吓唬人,整得杯弓蛇影的。我还以为你又看见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呢!”

张幺爷继续神秘兮兮地说:“捡狗屎的老头按理说是不奇怪,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子恒这小子鬼精,是他看出古怪来的。”

张幺爷的话又把白晓杨的好奇心调动了起来,说:“有什么古怪?”

张幺爷说:“你说真是一个捡狗屎的老头,在村子周围有狗的地方转悠倒还说得过去,可是他在憬悟寺里躲着烤火。这老头虽然说穿得是有点破旧,却收拾得利利索索、干干净净,而且根本不像是乡下人《|Zei8。Com电子书》,眼神也鬼祟得很。更奇怪的是他装狗屎的篾兜里没见着一坨狗屎。子恒怀疑他是特务,我看倒不是。”

“是什么?”白晓杨紧接着问。

张幺爷说:“像那条蛇精变的。”

白晓杨又笑了,说:“幺爷,你别什么事都往蛇上面想。”

张幺爷说:“我说的可是真的。他一走出憬悟寺就不见了影,张子恒脚跟脚地撵出去也没有把他撵着。”

白晓杨见张幺爷一副很认真严肃的样子,想了一下,说:“幺爷,你真的感觉村子里还会出事情?”

张幺爷说:“我的感觉很准的。可是这话我谁也不敢说,连张子恒我都不敢跟他说。我也只是跟你说说而已。”

白晓杨看着张幺爷,眼神变得有点复杂。张幺爷也被白晓杨这种复杂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了。

张幺爷说:“小白,你这么看着幺爷干什么?”

白晓杨没有把眼光从张幺爷的脸上挪开,说:“幺爷,我现在动不了身子。我要是动得了身子的话,我倒可以帮你去找一个人。”

张幺爷说:“找什么人?”

白晓杨说:“能帮村子里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的人。”

张幺爷的眼神马上就亮晶晶的了,说:“你认识这样的人?”

白晓杨说:“认识。其实你也认识的。”

“谁啊?”张幺爷极度好奇地问。

白晓杨继续盯着张幺爷,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

张幺爷急不可耐地说:“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个人咯!”

白晓杨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就是你提起过的万神仙。”

张幺爷一听,看白晓杨的眼神离奇得不得了,说:“你认识万神仙?”

白晓杨又笑了一下,说:“过多的话你不要问好吗?我叫你去找他,他就一定有办法的。”

张幺爷说:“恐怕他已经死了吧?我是十几年前去找过他给我医风湿的。当时他都八十几岁了。”

白晓杨说:“你去找找看呀,兴许他还没死呢!”

张幺爷说:“那我下午就去找他。”

白晓杨说:“你找他还得带上一个人。不然就是找着了,他也不会答应帮你的。”

“带上谁?”张幺爷问。

“庹师。”白晓杨说。

“为啥要带上庹师呢?”

白晓杨说:“你别问那么多,你带上庹师就是了。”

张幺爷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和不可思议了。

白晓杨又对张幺爷说:“幺爷,你这就去把庹师叫回来吧。”

张幺爷说:“我恐怕是叫不回他,犟得很。”

白晓杨笑了笑,说:“你把这个带上,他就一定会听你的话的。”

说着白晓杨就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玉佩,玉佩白如凝脂,用一根红绳拴着,上面没有刻任何纹饰,显得极其干净纯洁。

张幺爷接过玉佩,捏在手心,有股沁人心脾的凉飕飕的气息从手心里传递出来。

张幺爷说:“这么好的一样东西,你也舍得交给我?”

白晓杨笑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一块老玉而已。”

张幺爷说:“这东西真的能够请得动庹师?”

白晓杨露出一丝调皮地笑,说:“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于是张幺爷说:“那我这就找庹师去。”说着就起了身。

白晓杨又说:“你不要给另外的人说起你和庹师去找万神仙。”

张幺爷说:“知道。”就走出房间门。

正走到天井里,张子恒从大门外走进来,张幺爷就问:“子恒来了,吃午饭没?”

张子恒说:“没呢。”说话的时候眼光却往白晓杨睡的房间瞟。

张幺爷说:“来又有什么事?”

张子恒说:“村子里的人还聚集在祠堂的外面,说一天没有看见蟒蛇的尸首就一天也不敢回去住。都有人在坝子里准备搭棚子了。”

张幺爷没好气地说:“他们爱在坝子里住就住去。我哪儿管得了那么多事情?”

张子恒说:“我的意思是你和我一道去劝劝大家,让大家还是踏踏实实地回家住去。白天还好点,晚上家家户户都没人,万一遭贼了咋办?”

张幺爷说:“能遭什么贼?现在哪家哪户不是水打精光的?难道贼娃子还把门板偷回去做火匣子?”

张子恒说:“那就让他们在祠堂的坝子上搭棚子?”

张幺爷说:“谁爱搭就让他搭去。这两天是不踏实,我都不踏实,等过几天啥事都淡了,自己就回去了。你现在就是劝也没用。”

说着张幺爷就要急着往外边走。

张子恒说:“幺爷,你还要上哪儿去?”

张幺爷说:“我是去叫庹师回来吃中午饭。”

张子恒就说:“我同你一起去。”

张幺爷说:“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你还是去祠堂那儿守着,叫大家在一块儿都别再议论大蟒蛇的事情。越议论越作怪!人多嘴杂,容易造谣生事。告诉大家,谁造谣我一会儿收拾谁!”说着就走出了大门。

张子恒站在天井里愣了一会儿,也转身走了。

第37章 玉佩的魔力

张幺爷来到饮牛池,径自走到庹师那儿,庹师正一个人坐在保坎边直愣愣地看着水面,头也没有抬一下。

张幺爷也站在边上看了下水面,的确没有水泡再从水底下冒起来,就拍了下庹师的肩膀朝庹师打回家的手势。

庹师抬起头,朝张幺爷摇头。

张幺爷自言自语地说:“还真是调不动你了。”于是就凑到他耳朵边使劲喊:“小白叫你回去。”

庹师使劲冲张幺爷摇头,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张幺爷说:“看来还真得用小白的调兵虎符了。”就把一直捏在手心里的那块玉摊在庹师的眼前。

一看见这块玉,庹师的屁股就像被锥子锥了似的,咚的一声从保坎上跳了起来,还没等张幺爷回过神,就闪电般地把张幺爷手上的玉抢了过去,然后四肢着地一纵一跃地朝着张幺爷的家里疯了似的狂跑。

张幺爷半天才回过神,说:“这狗日的,谁要是动了他的小白一根汗毛的话,不死定了!”

张幺爷不敢怠慢,小跑着跟着庹师回家。可是庹师就像一条受伤的狗一般,一下子就窜得不见了踪影。

等张幺爷回到家里时,就听见庹师在白晓杨的房间里咿咿唔唔的,似乎在和白晓杨耍脾气吵架。

张幺爷本来是要进房间里看是怎么一回事时,一直守在堂屋门口的张婆婆却拦住了他,说:“人家两口子在房间里说话,你跑进去干什么?”

张幺爷觉得张婆婆说得在理,就站在天井里了,说:“他不会是在朝小白发脾气吧?”

张婆婆心有余悸地说:“谁知道,咿咿唔唔的哑巴。回来的时候把我吓了一大跳,就像野狗似的横冲直撞进来,差点把我撞倒了。进门就四处找小白,我给他指了在我的房间里,他轰地一下就冲了进去。”

张幺爷说:“还是个急性子!”边说边拿出叶烟塞烟杆上抽起来。

张婆婆说:“不等哑巴了,我们先吃饭。”

张幺爷说:“等他一下,吃了我还要和他一起出门。”

“去哪儿?”

“去找一个人。”

张婆婆不说话了,脸上却有了一丝忧虑。

张幺爷又朝张婆婆说:“我下午走了,子恒要是来找我的话,你就说我带庹师到卧牛山上转悠去了。他如果朝你打听小白的啥事,你啥也不要跟他说,就说我回来的时候问我。”

张婆婆就说:“你不会连子恒也不放心吧?他可是我一手带大的。你胳膊肘可不要朝外拐哦!”

张幺爷说:“我发觉这小子看小白的眼神不大对劲。这小子,他的肚子隔着一张皮,你晓得里面装的是啥花花肠子?”

张婆婆说:“女人家,长得太漂亮了就不是什么好事。”说完进了灶屋。

张幺爷愣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老刁婆子说的这话还有点道理哈!”说完不禁哑然失笑……

第38章 造访传说中的神仙

草草吃过饭,张幺爷就领着庹师出了门。为了避人耳目,张幺爷带着庹师从村子后面走的,刻意避开了祠堂的那条进出村子的必经之路。

张幺爷去万神仙那儿已经是十多年前了。好在偏远乡村的变化是异常缓慢的,所以张幺爷依旧认得去找万神仙的路。

去找万神仙虽说只有五十里地的距离,但是却要翻过五道大大小小的山梁,曲曲折折的羊肠小道自是不必说。有几处悬崖陡壁的绝路却是很考验人的韧劲和胆量的。

好在张幺爷依旧身子骨硬朗,手脚的灵活程度丝毫不输给年轻小伙子,所以那样的路对他来说还真不是多大的问题。

庹师当然更是不必说。一路上他似乎还很高兴,主动从后面拍张幺爷的后背,和张幺爷打手势说话交流。可是张幺爷对他手势表达的意思似懂非懂,只有耐着性子朝他点头,也学着他比画着手势。

两个人在曲曲折折的山间小道上走起来也并不显得寂寞。

一路上,梯田边,或者峭壁上,都用生石灰水刷着标语:农业学大寨……扫除一切牛鬼蛇神……贫下中农最光荣……将无产阶级革命进行到底……打倒地主阶级走资派……

张幺爷也识得几个字,对这些标语都有点麻木了,闷闷地骂了句:“今天打倒,明天革命,连这些背弯背角的地方都没放过。狗日的一个个的就是不干正事,后面的日子咋过了?”

张幺爷清楚地记得万神仙的几间茅草房处在朝霞山的一个半坡上,和其他的村子相隔得很远,只有一条很窄的羊肠小道通上去,属于单家独院,有种避世独居的味道!离万神仙住处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朝霞寺。朝霞寺的周围也是古木苍苍,很有森森的气象。

张幺爷和庹师到了万神仙的住处已经是傍晚了。张幺爷走得精疲力竭,而庹师却是越走越精神。当他远远地看见万神仙的那几间修建在半坡上的茅草屋时,立刻就兴奋起来,撇下张幺爷就朝茅草屋飞跑,像一个走失了很久突然找到家的小孩子一般。

张幺爷坐在一块大山石上歇气,喘息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难道这狗日的早就来过这儿?”

走到茅草屋前,却看见庹师垂头丧气地坐在一个半破的大水缸的缸沿,一双阴阳眼死盯着那扇上了锁的木板门。

张幺爷说了声:“怎么?没人?”就走过去看那把老式的挂钩铜锁。铜锁并没有显出久未开锁的痕迹,是一把经常开启的铜锁。

张幺爷安慰庹师说:“别垂头丧气的,也许是万神仙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我们等等他。”

其实张幺爷也知道庹师根本听不见他说的话,可是他现在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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