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傻弟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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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宝贝爸爸盼了一个星期终于把你盼回来了。”司徒老师搂着怀里的宝贝儿子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
这时他忽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英俊少年,就问宝贝儿子:
“他是谁?”
“先别管他是谁,爸爸,我问你,上次拿回家的那个果子呢?”
“哦,你说那个火龙果啊,我跟他搏斗到现在了,我先用菜刀切、再用斧子砍、最后又有锯子锯,可是儿子我跟你说,果子已经坏了,臭的不得了……”
“哎呀,爸爸,你只要告诉我果子现在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司徒德怕姜少等的不耐烦,就想让老爸快点切入正题。
姜明予环顾了一下司徒德的家,发现地上的确放着三样工具,一把缺了口子的菜刀、一把斧子、一把锯子,就是不见魂灵宝,不过屋子里有一股很难闻的臭味。
“这么臭的果子还留着干什么,已经被我送进历史博物馆去了,来来儿子,叫你的这个朋友一起进来坐坐,爸爸沏壶好茶给你们喝。”
“不会吧大叔,你居然把魂灵宝扔了,拜托你仔细想一想,把魂灵宝扔哪个垃圾筒里去了?”姜明予说。
“魂灵宝,什么魂灵宝?”司徒老师完全听不懂姜少的话。
司徒德不想现在跟老爸做过多的解释,他说:
“你是不是扔到楼下那个垃圾筒里去了?”
“是啊,不扔楼下那个垃圾筒扔哪里?”司徒老师一脸无辜道,他不明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弄得这两个人这么紧张。
姜明予和司徒德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辆垃圾车开出去,姜明予拉起司徒德一起朝楼下跑去。
“喂,小德,你们两个跑这么快干什么?”司徒老师思儿心切,气喘吁吁追了下去。
已经跨入中年人行列的司徒老师哪里追得上正值青春年少的姜明予和司徒德,等他以龟爬的速度跑到楼下的时候,姜明予已经把司徒德塞到车里,绝尘而去。
“这两个孩子真是的,这么赶不知道要去哪儿,本来还想泡一壶好茶给他们吃呢。哦哟,累死我了。”司徒老师伸手拍着胸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知道垃圾车会去哪个垃圾场倒垃圾吗?”姜明予边飞快的开车边对坐在边上的司徒德说。
司徒德摇首道:
“不知道。爸爸,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你了,我真的好想你,呜呜……。”
因为不知道魂灵宝的下落,司徒德担心会遭姜少的拳打脚踢,所以哀伤的哭了起来。
“你死了老母哭啊,快给我安静下来。”姜明予凶巴巴的呵斥司徒德。
“好,不哭了,不哭了,姜少小心开车。”司徒德马上停止哭泣,不过他很担心会出车祸,因为姜明予的车开得太飘移了,还险些撞到路边的水果摊。
乱七八糟弄了半天,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上的路灯都亮了起来。
曾经有人对姜明予说过,除非找到一个具有夜视眼的人,跟他交换双目,否则姜明予的眼睛永远不能在夜里看清楚东西。
所以他的车才会开得这么飘移,因为这个时候姜明予的视线开始模糊,而且随着黑夜的加深,他的双眼会越来越模糊,最后仅存一点微弱的光感。
姜明予找具有夜视眼的人找了很久,如果被他找到一个具有夜视眼的人,他就要挖掉他的双眼,叫传说中的疯狂医生帮自己移植双目。
傻就是一个具有夜视眼的人,姜明予苦苦搜寻的人马上就要被他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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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惠小秋
开垃圾车的司机还在抱怨这么晚了居然还叫他出车。
“妈的,只会欺负编外人员,吃编制的怎么样,吃编制就可以欺负不吃编制的,奶奶滴。”司机脏兮兮的手和脸说明他一整天都在外面忙碌。
死魂灵在魂灵宝里颠啊颠,觉得肠胃很不舒服,他又把手伸到肚子里去理了理肠子。
“唉,看来真的年纪大了,岁月不饶人啊,本来还想混到六十五岁退休呢,看来得提早到天使门去申请退休了。”
死魂灵在车上颠的厉害就开始数落:
“市政建设实在太差,居然弄出如此坑洼不平的路面,卡车开在上面抖啊抖,抖得我的胡须都快掉下来了。”死魂灵直到这时才知他坐在一辆垃圾车上。
十年的囚徒生涯是不平凡的,每当想起姜冲这个小人,死魂灵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是让老子出去,老子一定把姓姜的那小子送到天使门去关在铜墙铁壁里,关他个千年万年。”
死魂灵被囚禁了十年,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每一个成为大入殓师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的考核,虽然考试难度跟考公务员有的一拼,不过最难考的一关还是人品考核,这是天使门大家长戊己长老亲自把关的。
“难到戊己那个老东西老眼昏花,被姓姜的那小子蒙骗过去了?”死魂灵想。
在魂灵宝里的日子除了吃就是睡,还有就是乘初一、十五的时候吸一下天地精华,培育一下自己的津元。
毕竟上了岁数,今天被司徒老师刀切斧砍一阵之后,死魂灵居然损失掉了一个点。
“唉,老了老了,不得不认老啊。”死魂灵叉手舞脚躺在床上。
夜幕笼罩下的城市边缘给人一种吊诡的感觉,尽管不远处就是华灯霓裳,可是这种都市的繁华跟城市边缘比起来,显得只可远观,不可近看,好高深。
垃圾车在经过一处路面的时候,剧烈的颠动了一下,魂灵宝被从垃圾车上震了下来。
“乖乖隆里洞,韭菜炒大葱,疼死我了,这司机是怎么开车的。”死魂灵在魂灵宝里埋怨。
“糟了糟了,我的肠子又乱了,得理理。”死魂灵把手伸到肚子里去理了理他那几根老是纠结不清的肚肠。
骨碌碌魂灵宝滚到了街沿上,它在一个窨井盖上停了下来。
这条街是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街,下水道有点陈旧,就在死魂灵呆的窨井盖下面就是后面这一拍公寓的排水系统。
那里阴暗潮湿肮脏,满是沼气,中间是一条漂浮着垃圾和粪便的水沟,水沟两排湿漉漉的阶沿仅供一个人侧身行走,走的时候还必须小心点,否则会被里面纵横交错盘根错节的管子碰到脑袋。
老鼠是这里的常住民,由于这里地大物博,所以一个个都膘肥体壮,健硕强悍,呲的一下就从臭得要死的臭水沟上滑行过去,又呲的一下弹跳到墙壁上,唧唧叫着和攀爬在水管上的同伴讲一讲家长里短。
咦,这么奇怪,在如此恶劣的下水道里居然还有人居住,不会吧,这里是老鼠的天堂,哪会有人呢?
离开臭水沟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张用硬纸板搭建起来的床,上面躺着一个浑身散发着地沟油味道的男人。
他就是海汶,偷走魂灵宝真正的主谋。此人设计的机关一流,不过心术不正,姜冲早就看穿这个人,所以把他塞到顶级魂灵学校去当敛容老师。
每一位甲班毕业的学生都会去殡仪馆当高级入殓师,如果想拆分死者的魂灵就必须用到魂灵宝,魂灵宝一个学校只有一个,不可能每一位高级入殓师手上都有,大家只能轮流使用,你用一三五我用二四六,用完之后还得还给入殓师学校,因此事实上一位高级入殓师一年当中使用魂灵宝的机会没有几次。
海汶把魂灵宝偷出去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赚钱,他把魂灵宝借给高级入殓师使用,然后向他们收取费用。
然而钱赚到一半,魂灵宝居然让姜明月拿走了,这个小丫头乘海汶喝醉的时候把魂灵宝偷了去。
顶级魂灵学校因为失去了魂灵宝,正派人四处寻找,海汶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去的,他整天躲在臭气熏天的下水道里,只有在天黑之后才像做贼似的偷跑出来,到附近的小店里去买点吃的。
身为入殓师学校的敛容老师,法力跟大入殓师不相上下,跟海汶具有同等法力的人还有至尊魂灵学校的花木老师。
花木老师的太太就是死魂灵爱上的绝色美女千雪,可惜由于一场误会,千雪在十年前失踪了,花木为此伤心欲绝,一夜之间白了双鬓。
海汶在纸板床上伸了一个懒腰,他看了一下边上的食物,已经不多了,只剩下半个面包,得出去买点吃的回来。他戴了一顶鸭舌帽,高高竖起衣服的领子,尽量用衣领遮住下颔,从下水道里爬了出来。
当海汶掀去头顶上的窨井盖的时候,魂灵宝骨碌碌滚到边上去了。
住在魂灵宝里的死魂灵刚迷迷糊糊睡去,发现房子天摇地动起来。
“今天真是折腾死我了,想睡个觉都不行。”死魂灵在魂灵宝里嘀咕。
还好他没有被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的海汶看见,否则就惨了,魂灵宝滚到一棵梧桐树下,被树根处的杂草遮掩住了。
海汶鬼鬼祟祟从小水道里出来,生怕被人抓住,只顾着看自己的身后,哪会去看梧桐树下面。
不远处有一些外来人员开的小店,海汶准备到那里去买点吃的东西。他不去超市买东西,是因为怕被探头照到。
惠小秋从火车站下来的时候迷路了,她这个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不认识东南西北。
出来的时候老妈跟她说的清清楚楚,从车站下来往南走,再往北走大约十几公里有一个公共汽车站,坐十站路下来后往西走,差不多过两个红绿灯之后有一家市级医院,医院门口有一个车站,做88路车就到至尊魂灵学校门口了。
老妈知道小秋这个人一向就没什么方向感,所以把路线说的很详细很详细。不过对于一个就连东南西北都不认识的人来说,就算你画张地图给她又有什么用,她仍旧不辨方向。
小秋姑娘已经漫无目的的走了三天三夜,她有问过路人怎么走,不过路人像老妈一样,只会跟她说往东再往西,然后往北和往南。
对于一个不认识东南西北的人来说路人的指点就像迷魂汤,小秋真是越听越糊涂。
不过她运气好,瞎走八走居然走到了至尊魂灵学校男生宿舍外面。可惜现在天太黑,如果是白天的话,保管小秋可以看见贴在墙上的校名。
如果问路的时候不耻下问,再多问几句的话,小秋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可惜小秋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肯放下身段问路都是在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之后做的事情。老实说对于她这种性格的人来讲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好累啊,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再也走不动了,小秋靠在梧桐树上休息了起来。
惠小秋是从一个小城镇走出来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她们家经营一家殡仪馆,这家殡仪馆还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是父亲传给儿子,儿子再传给儿子。
传到小秋这一代,父亲只生了一个女儿,不过小秋从小聪明伶俐,深得父亲宠爱,在十六岁以前就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做起了入殓师。
然而去年夏天的时候老爸骑自行车出去,说去见一个老朋友,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尽管老妈在三河桥找到了老爸的自行车,可惜人却没有找到。
这一年多来想尽了一切联系方法,都没有找到老爸。老妈为此大病一场,小秋也曾问过老妈,那天老爸骑自行车出去见的到底是什么人?老妈苦笑着摇头告诉小秋:
“我一向都不过问你爸的私事,他也从来不对我说他在外面有什么朋友。”
“那你们两个可真够奇怪的,同床共枕十几年,对彼此的了解居然这么单薄?”小秋觉得有点吃惊。
老妈大病初愈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用梦呓般的声音对小秋说:
“两个人不一定需要知道对方的过去,过去的事情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觉得开开心心就可以了。”
小秋见老妈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觉得老妈肯定很爱老爸,否则老爸失踪之后一向没病没痛的老妈怎么会突然跨下了。
“我将来不会像你一样做一个痴情女,我要做一个以事业为重的女性。”小秋在老妈的病榻前说了这样的豪言壮语。
离开家的那一刻老妈在小秋头颈里挂了一块玉,对她说:
“这是你老爸当年送给老妈的信物。”
“这么珍贵,我不要,你自己留着慢慢念想吧。”小秋觉得老爸已经不在了,既然玉是他们之间爱的明证,小秋不想夺取老妈最后的爱物。
可老妈还是把玉挂在了小秋的脖子上,温柔的抚着她的背说:
“无论什么时候,就算今后穷的没饭吃都不能把玉当掉,这块玉非常非常珍贵。”
“嗯,我懂的,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块玉,因为它是你和老爸爱的明证。”
老妈望着小秋灰褐色的眼睛,苍白的脸上挂着只有母亲才有的柔和的微笑,她对小秋说:
“其实我和你老爸最最珍贵的爱的信物是你,这块玉跟你比起来一钱不值。”
一会儿说玉非常珍贵,就算饿死也不能当掉,一会儿又说玉跟自己比起来一钱不值,一向思维清晰的老妈在送别小秋的这一刻怎么变得词不达意起来,小秋有点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