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威武之医女逍遥-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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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陈年旧事,况且我都还没有出生,你也不过才三岁多点,金国已经覆灭,难道还想复国不成?”沐薏情看着李大管家,话里带着几分不易查觉的试探。
李雪茞心中一直被赐婚一事搅扰着,口无遮拦的回了一句,“复国就复国!你本来就是金国公主,而我是大将军嫡子,我们……”
沐薏情抬起手,一拳挥了过去,李雪茞没有防备,身后控制不住的退后几步,重重的摔在茶几之上,木制的茶几顿时碎裂!
她也没有想到,这一击会用了那么大的力道,只是在他的嘴里听到复国二字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了。
那些金国旧臣之类的她是不在乎,可是李雪茞还有吴嫂,她做不到不在乎!冷静下来之后,她也听得出李雪茞是脱口而出复国二字。
如果,他真有此心,这二字怎么都不可能轻易的说出口。
“师兄。”云儿听到动静,心疼的扶起李雪茞,疑惑的朝沐薏情望去。
沐薏情抬步上前,将李雪茞拉了起来,“以后,我再听到那两个字,你就走吧,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情儿!”李雪茞急切的唤了一声,他的心里在呐喊:我们是有婚约的,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可是话到嘴边,他只能硬生生的咽下。
“吴嫂的腿恢复的怎么样了?”沐薏情突然开口询问。
“一直服用着你开的药,好的差不多了。”李雪茞低头回应了一声,“我娘,她很想你。”
“我也很想她,如果方便的话,把她接来医馆吧,再做一次针灸就能痊愈了。”沐薏情说罢,朝一旁的火炉走去。
如果李雪茞没有复国之心,这母子二人她一定要牢牢的绑在身边,省得那些人有可乘之机的鼓动他们母子,日后,也能保她们一命。
诸葛云儿扶着李雪茞回到内院。
心疼的看了一眼大病未愈的心上人,“师兄,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药煎了。”
“云儿,师傅可有什么消息传来?”李雪茞拉着云儿的衣角,询问道。
“没有啊,除了上次让咱们暗中协助大司马,把情儿姐送入圣京就没有什么消息了。”云儿摇摇头,也很疑惑。
“你说,师傅的意思是不是让咱们帮着情儿复国?可是情儿跟本就没有这心思!”李雪茞忍不住低估一声。
“不可能,爹的性子你还不知道,而且无极阁弟子也绝不允许插手各国之间的纷争,这是祖训,违令者,你知道后果。”云儿摇摇头,如果真是这样,无极阁岂不早就称霸天下了!
在诸葛云儿的眼中,无极阁就是一个世外桃源,凡是与无极阁无缘分者,是进不了无极阁外的十里桃林的。
李雪茞想了想也对,师傅说了他的身世,并且指明方向让他去寻亲的时候,他离去前就听到师傅对着星空一直说:来了,来了!
究竟是什么意思?
抚了抚被情儿一掌打过来的地方,现在还疼痛难忍。怎么感觉,情儿身上的力道使出来之后和左相的那么相似?
情儿之前可是不会功夫的,突然哪来的那么强劲的掌风?!
“师兄,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帮你煎药。”云儿说完,好像又想到什么一样,红着脸询问道,“伯母真的要来医馆吗?”
“我娘一天到晚的念叨,以前是怕有危险,拖累情儿,现在来看到,她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既然情儿也想她了,就让她来住上一段时间吧。”李雪茞心里也是有私心的,想想看,他娘一直在洛川王府照顾情儿十几年,总比那个才认识没多久的大司马要亲厚。
还没有成亲,一切都还有变数,他就还有一点点希望。
沐薏情看了看天色,早上的时候还有一点太阳花花,这个时候,天空阴沉沉的,不会又要下雪了吧?
抬起步伐朝外走去,不经意的侧目,一道冰蓝色的身影缓步朝医馆的方向而来,正是刚下早朝的左相大人。
“这么心有灵犀?我才刚到,你就来门前接我。”左相大人温润的声音响起,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暖到心窝子里的笑意。
“我只是出来看看天,是不是要下雪了。”沐薏情退了一步,将人迎了进来。
“听到消息,昨天就想来看你的。”景恒烨站在她的面前,带着几分诚意。
沐薏情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淡淡一笑,知道他肯定是知道了赐婚的消息,“外面风大,进去坐吧。”
“好。”景恒烨点点头,随着沐薏情踏入医馆。
“哥!”景知夏兴奋扑了过来拉着景恒烨的衣袖,“你怎么来了?”
“闲来无事,不由自主的就走到这来了。”景恒烨随口回应了一句。
“既然大家都无事,不如一起吃火锅吧。”沐薏情提议道。
景知夏一听到吃的,立即两眼放光,“好啊!”
而其它人想的是,火锅是个什么东西啊?确定能吃吗?
沐薏情走到一旁,将食材列了一张清单,唤来秋狄去准备,直接从灶房里搬了一口锅,架到火炉之上。
“哇!”景知夏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这么大一锅,终于可以吃个过瘾了!
沐薏情去灶房忙碌底料,所有人都忙着打下手,不出一个时辰,红红辣辣的底料沸腾了。
“想吃什么就往里面丢,熟了就可以吃了。”
“好像大杂烩啊。”景知夏忍不住的感叹一声。
“就是大杂烩。”沐薏情将一旁的各种肉类先放了下去,整个医馆内都飘着食物的香气。
一群人围坐在大锅旁边吃的热火朝天。
“以后,我要天天来这里蹭饭了。”左相大人被热气熏的一脸通红,连那个君子的儒雅风度也不顾及了。与李大管家抢着最后一块涮羊肉。
“好啊,交伙食费!”李大管家立即忍不住说道。
“以劳抵食可不可以?”左相大人挥起随身携带的扇子挥了两下。立即引来一堆人的白眼。
沐薏情淡笑一下,上次她算是见识了,那扇子是他的兵器,当然要不分春夏秋冬都带在身上,不过这夏天嘛,看着到是挺清爽。这到了秋冬季节,让人觉得有点二!
“轩儿的年纪也该入学了,不如我下了早朝就来给轩儿授课怎么样?”左相大人看着沐薏情提议道。
要论学识,放眼朝中,也没有几人能与左相大人平分秋色,天才也要有一个好的老师,左相大人既然愿意教,沐薏情自然是再欣喜不过。
“没问题!”她一口应道,“轩儿,快夹一块涮羊肉给你师傅,就当拜师礼了。”
轩儿朝锅里翻了一下,夹了一块最大的放到左相大人的碟子里,恭敬的唤了一声:“师傅。”
“乖,师傅也要送你个见面礼。”左相大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只白玉笔杆的毛笔,作工十分精美。
“谢谢师傅。”轩儿很是喜欢,连忙拿起来和他那个小老虎放在一起。
众人一阵默然,左相大人是早有准备啊!今就是来毛遂自荐的吧!
大司马匆匆赶来,这些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目光第一时间落在那道冰蓝色身影上,说不出的厌恶。
“大司马来的有点晚了,我们都吃过了呢。”左相大人朝大司马说了一句。
果然,锅里只剩一些汤了,只有景知夏还拿着勺子捞着,看样子想把那锅汤也给喝了。
大司马淡淡一笑,“左相大人是来送我与小情人的定亲贺礼的吗?”
左相面色一僵,手握成拳,“贺礼自然是要给的。”
沐薏情看着这两人,站起身来朝大司马走了过去,“你用膳了吗?”
“没有,等着回来和你一起。”大司马顺手搂着她柔软的身子,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么碍眼的,不分大小,不顾身份,还围坐在一起吃饭。而且还在一个锅里同时,心里很不爽。
“我让陈嫂再准备一些。”
“不,我想吃你做的炸酱面。”他搂着她,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在他的粉唇上吻了一下。
“碰!”李大管家手中的盘子碎了。
左相大人到淡漠,没有人看到,他手中的乌铁扇柄都变形了!
“好,我去准备一下。”沐薏情伸出手推了他一下,这个死无赖,他是故意的吧。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尤其是景恒烨也在,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大司马,你不得瑟的秀恩爱会死么?!
“我陪你。”大司马直接将小情人拖走过他们两个的二人世界去了。
左相大人抽回目光,朝还在吃着的景知夏唤了一声,“天色也不早了,和哥一起回去。”
景知夏咽下最后一口肉,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擦嘴。
“云儿,我不帮着收拾了。”
“回去吧,等一下天都黑了。”云儿挥挥手无所谓的回应了一声。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越是隆冬来临,天黑的就特别早。
肖宇将轩儿领走,当起了临进保姆,也许是他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这个小家伙,轩儿对他也特别话多。
今天又趁空闲的时候,跑去给轩儿买了皮影,两人拿着皮影玩的起劲。
景恒烨与景知夏并肩走在街道上,这个时候,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四周空荡荡的。
“哥,你真的希望大司马与情儿成亲吗?”景知夏忍不住询问道。
“他们成不了亲的。”景恒烨淡淡回应了一声。
看着景恒烨隐隐有些薄怒的样子,明明就是喜欢情儿姐嘛,想到这里,景知夏有些心疼他这个哥哥。
“哥,我能帮你做些什么?”景知夏停下身子,扑到景恒烨的怀里。
“傻丫头,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哥会安排,你不用操心。”景恒烨揉了揉景知夏的头。
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来承担,他只想唯一的亲人,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
“哥,如果,情儿姐能和你在一起,我觉得你一定会很幸福。”景知夏有感而发的说道,突然调皮的朝景恒烨一笑。
“哥,背我!”
景恒烨凝眉,无奈的弯下身子,背上一沉,这个小丫头靠了上来,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景恒烨,我是沐薏情。”景知夏调皮说了一句。
“别闹!”景恒烨呵斥一声,神色有些慌乱。
“景恒烨,若我知道,你背负了那么多,我一定会很心疼,很心疼你。”景知夏靠在他的背上悠悠说道。
景恒烨无奈的勾起一抹笑意,听到这柔软的声音,渐渐放松下来。
“景恒烨,我喜欢你。”景知夏靠在他的背上,眼皮有些沉重。
“哥,那句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我替情儿姐说的。”说罢,在景恒烨的背上蹭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回到相府,景恒烨将背上的人儿放了下来,看着那张甜美的睡颜,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这抹笑容在这张脸上,如此陌生,好像,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笑过。
“知夏,谢谢你。”轻轻的拉了一下被角,缓缓走了出去。
屋内一片漆黑,景恒烨缓缓走到椅子上坐下,突然,弹身而起,体内的血液一阵沸腾,额头上顿时冒出豆大的汗珠,有多久没有尝试这种痛苦的感觉了?
抬起头,那双眼睛立即变为腥红,他无法压制禁术反噬所带来的痛苦。
“少主。”一人突然出现在屋内,看着景恒烨的模样,顿时上前一步将人扶住。
“去安排吧。”景恒烨的声音都变得陌生,仿佛至地狱而来,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少主,您不是已经找到能解除禁术的人了吗?何不靠她……”
景恒烨衣袖一挥,那人被扫飞,狠狠的撞在墙上。
“属下这就去安排。”那人狼狈的爬起来,立即退了下去。
能让他平静下来的,就是女人,纯净的处子,他只能靠处子之血才能封住禁术带来的反噬。这就是代价,对他来说生不如死的代价。
几年前,他被敌军一箭穿心,奄奄一息之迹,被老国师带到北境禁地,他是北境皇族唯一的血脉,他只知道他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所以,他以血为祭,启用了禁术,起死回生。他有一具可以自行修复的身子,不管再怎么致命的伤,只要给他一段时间,便能自行恢复,完好如初。
每三个月为一个期限,一定要以处子之血养着体内的禁术,否则,就要承受禁术的反噬。那是他无法承受的痛苦。
第一次他因抗拒,反噬所带来的那种痛苦,他永生不想回想。
开启禁术的就是那块沾了他的血的玉,沐薏情所看到的血凤,就是他的血。既然她能将血凤引出来,就证明她是他的救赎。
原本,他只是想将那块玉给她,滋养一下她的经脉,好让她可以配合心法学些自保的本事,因为她还有用,他不可能无时无刻的确保她的人身安全。
没想到,她竟然引出了血凤!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从见她第一眼起,心中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就像宿命的牵引。
所以,他试探性的渡了一点真气给她,没想到竟然成功了。那一刻,他真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没有惊喜,只有彷徨,就像个迷失在陌生世界的孩子。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