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师傅蛮蛮徒-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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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小鱼心想,不爱吃不爱穿不爱玩的余永泉原来爱的是这个行当,他这个样子可真算是真人不露相了,余小弟怎么完全不像他,不过也不一定,看余久洋现在在单位里已经有了点做事情的架势,遗传基因这个东西还真不能不把它当回事。
奇怪的是,一干兴高采烈的人当中,只有余久洋的神情却有点焉焉的,他侧着头兴致不高的坐在焦小鱼的旁边,连筷子也不怎么动,虽然他知道有很多人在羡慕自己的艳遇,焦小鱼的美丽震慑了所有的人,那些老辈的熟人也啧啧称奇,更是跑过来夸赞余永泉的媳妇很出色,余家老两口当然是笑得合不拢了嘴,这是多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啊。
可越是有人表扬余久洋的心里就越是不安,他的视线一直在焦小鱼和远处的那个男人之间游走,而那个男人的眼神也经常性的扫过焦小鱼的脸庞。
那是种掩饰不住的明显好感,惦着很有分量,这点我心里很清楚,小鱼心里面不知道怎么想的,她是否也看出来了呢?对于这个男人的示好,她会有别的什么想法吗?余久洋在心里烦恼的想,那脸色不由青一阵白一阵,惹得朱锦花频频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又吩咐服务员调整了通风口,生怕儿子生病了。
“我要吃大虾,快点剥呀。”
焦小鱼努着小嘴带着娇嗔朝着余久洋撒起娇来,那白嫩嫩的小手悄悄地伸到后面,在余久洋的后背上下揉了揉,这个极亲密的小动作调动起了余久洋的积极性,他当下放弃了胡思乱想,老着脸皮不顾别人善意的起哄,站起身子专心服侍起了女朋友。
“老余,什么时候喝你儿子的喜酒啊?他们小俩口可真是一对绝配啊。”
对面的金石图是个做古董生意的浙江人,和余永泉认识了几十年了,这时他也笑着问起了老友,他感觉这家伙的儿媳妇漂亮得有点耀眼,比起任何一个明星来都不差半分。
“快了快了,到时候我会亲自把请柬送到府上来的,小鱼,你看金伯伯着急等着喝你的喜酒了,你说是不是快了呀?”
余永泉老奸巨滑的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难题抛给了儿媳,依他对焦小鱼的了解,知道在这种场合上,聪明识大体的她是绝对不会不给自己面子的。
果不其然,焦小鱼咽下嘴里的那只鲜美无比的大虾以后,擦了擦沾了一嘴的虾黄,然后声音清脆地朝对一桌的长辈们开口了,“嗯,是快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在年底吧!”
脸色红扑扑的焦小鱼不但立刻同意了准公公的说法,还一反常态的明确表了态,她这么明朗的回答可乐坏了余家人。
大感意外的余久洋用力挠了挠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这些是从焦小鱼嘴里边吐出来的话吗?他伸手偷偷在腿上捏了一把,疼感十足,但这也不能让他确定。
过了良久,余久洋似乎还是不敢相信好运竟然这么快就降临了,还在偷偷扯着焦小鱼的裙角低声问:“小鱼,你刚才说的那些个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啊?算数的吧?”
“哎呀你扯我的裙子干什么,我里面穿的什么都要给别人看到了,放手,快放手啊,你再问一个字那就不是真的了!信不信?”
焦小鱼突然有了想要故意急急这个小郎君的念头,一看到他双手直摇一副妥协像,不由乐得笑出了声音,“你啊你啊,真是个少有的傻帽。”她低声带着娇嗔说了余久洋一声,一只手却带着爱恋紧紧握着了他。
余家三人相互笑着望望,心底里都在暗暗想着同样一件喜情---
看来焦小鱼是怀上了。
“别喝酒了小鱼,听话哦,你不能再喝酒了。”
朱锦花嘴里惊叫着第一个站了起来,那父子俩也跟着马上挤在一起站了起来,他们三个人同时伸手抢夺起焦小鱼手里的酒杯来,只因为看到这女子酒兴甚浓,竟然趁他们稍不注意,竟然自作主张地又往自己杯子里倒了满满的一杯红酒。
正喝在兴头上的焦小鱼被眼前的一幕给弄懵了,心头立马有了点不乐意--你们三个干嘛呀这是,我又不是讨人厌的酒鬼,只是难得喝到这么高级的酒,你们三个扫什么兴哪,既然要我来赴宴,还不给我喝痛快,这看得见喝不着的滋味有多难受你们知不知道?
“哎呀,我说你们这都是干什么呀,我不要喝这种牛奶!我-我就是要喝酒。”焦小鱼跺着脚提出了严重的抗议,尖尖的鞋跟很有眼锋的直奔余久洋的小脚趾而去,受了惊吓的余久洋慌乱当中惨叫了一声,又引起了一片的喧哗声。
在这么热闹的氛围里即便焦小鱼再闹也没用了,因为根本就没人再理睬她,所有的酒瓶都被藏到了她看不见的地方去。
大家伙儿仿佛一起通商好了,即便是再宠你焦小鱼也不会给你喝了,别浪费那点力气瞎胡闹了,还是乖乖的坐下来喝你的奶吧!
第五卷 第十二章 你情我愿的爱情游戏
夜晚的钟声格外有力的敲过九点,奢侈豪华的晚宴已开始接近了后半程,在各类酒精的给力刺激下,晚宴的气氛也慢慢达到了应有的高潮。
那个寂静了很久的圆形舞台上终于有了该有的动静,随着一阵阵激烈的音乐声,一群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列队走了上来,分成两排站在了舞台的最外侧。
只见这群女子个个都是一副前凸后翘的标准身材,浓妆的脸上挂着似乎练就过的标准迷人笑容,她们每个人的手里头握着一大的杯红酒,而身后又都摆放了些小道具,看来有点颜色的助兴节目马上就要开始了。
音乐声停止后,那般搔首弄姿的女人嗲声嗲气的抛出暧昧不止的小问题,并鼓励大家回答出不同的答案来,下面那一群早喝高了的男人被她们这么一挑逗,瞬时间个个都热血沸腾宛若十七八岁的热血青年,全都高举着双手站立了起来,不时兴奋地跺着脚,有的人甚至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跑到了拥挤不堪的舞台前抢着回答,大厅里顿时完全的乱了套。
余久洋被父亲带着去别处向朋友和生意搭档敬酒了,毕竟他也是这次活动的组织者之一,不能冷落任何人的。
而朱锦花也暂时扔下了焦小鱼,趁空跑到了隔壁的那桌上去凑热闹,现在她正在埋头仔细研究别人从缅甸带回来的翡翠手镯,心里盘算着也给焦小鱼买上一只,自己这儿媳妇那白白嫩嫩的手臂上要是戴上了这么个镯子,一定比谁都要好看。
这边只剩下喝了点酒的焦小鱼一个人坐在那里,脸色粉扑扑的飒是好看,一时间倍感无聊的她没了余家人的陪伴,面对着满桌的山珍海味却又没了胃口,所以也就只能独自举着个空酒杯当小玩具。
她眯着眼睛透过手里高举的玻璃杯,很有兴趣地研究着大厅里有点失真的场景,四周围好几个不同的角度看下来,所有的人和东西都变了个样,这滑稽可笑的画面马上就让她乐不可支地呵呵傻笑了起来。
这一刻,一个有点熟悉的人影忽然跃进了她的酒杯,弯弯绕绕的和她做着同样的动作,倍感好奇的她定格仔细的瞧了瞧,那个正举杯回敬的男人原来是张邝岚,他旁边的位子上也空着,他的那个漂亮女伴呢?
见焦小鱼的手指微微指了指他的旁边,聪明的张邝岚马上会意的笑了,也用小手指朝卫生间那头一挑,焦小鱼马上也就明白了那女人的去向。
两个微微有点醉意的人此刻仿佛变成了两个孩童,带着点神秘隔着大半个厅调皮的玩起了无声的猜谜游戏。
两人正玩得起劲,焦小鱼的胃里却突如其来的有了点不舒服,似乎有呕吐的感觉,她仓促间扔掉手里的杯子,起身捂着嘴急促地往卫生间奔去,那厢男人点着烟才刚吸了一口,见此情景,脸上一下子也跟着出现了不放心的神色,想了想,熄灭了烟也起身跟去。
散发着清新香味的卫生间门口站着那个有款有型的男人,关心和担心被他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若有所思的脸上,见焦小鱼捂着胃皱着眉头摇晃着缓缓出来,不仅心疼地叹了口气。
“不要紧吧,吐了就好,你今天大概喝过头了,贪杯不好,伤肝,也伤皮肤。”
“好点了,我没多喝。”焦小鱼皱着眉头回答他,那声音低得勉强才能听到。
张邝岚顿了顿又忍不住说,“原来你是余家的媳妇,眼光很好啊,据我所知那倒是个本分安逸的人家,应该很适合你。”
“谢谢,哎,你多大了?”
焦小鱼一时并不想回到那个闹哄哄的大厅里去,而且自己手脚无力,根本就走不动,于是就靠着雕花栏杆和他站在那里很随意的闲聊了起来。
“我啊45岁,对你来说已经很老了,因为足足比你大上十五岁,让我来算算,嗯,我初中毕业的时侯你应该才刚出生,想想看,或许我在大街上的时候看到过你,或者曾经还抱过你也不一定哦。”张邝岚很愿意回答焦小鱼提出的问题,和这样一个聪慧婉柔的女人聊天,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难得一遇的享受。
“你尽胡说,我怎么可能会被你抱过,不过被你这样一说,好像我们之间真的有了点距离感呢。人家都说三岁就有一个代沟,你看看我和你之间得有多少个代沟啊。”
“那我得我算算,三五十五,哦,有五个沟呢,这都是什么沟啊,可别是臭水沟,一不留神摔进去即便不淹死也得被熏死。”张旷岚的回答很幽默,逗乐了焦小鱼。
“你早就事业有成,又长得一表人才的,可为什么拖到现在还不结婚呢?孔凡妮也已经三十了,你要娶她吗?”焦小鱼不知怎么,那话题总是离不开孔凡妮。
张旷岚知道这是个敏感的话题,若是回答不好的话,这个女子有可能就从此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但他还是得说实话,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有脑筋,骗不了她的。
“怎么说呢,我真的还没想过要结婚。可是和她们每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对她们也都是真心的,基本上她们提出的要求我是有求必应,只除了婚姻,孔凡妮什么都知道,她们彼此都知道有对方的存在。”
张邝岚说出来的这些话显得极其的荒谬,让思想正统的焦小鱼感觉到无比的震惊,等等,让我理解一下,她想,他的意思是那些女人共同拥有同他一个男人?
“孔凡妮真的什么都知道?她怎么能接受这么荒唐的事情?她这种炮仗脾气竟然会不吵不闹?这怎么可能!”
焦小鱼发胀发疼的脑子里有着十二分的想不通,依照孔凡妮一贯的火爆性格,怎么可能去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呢?
张邝岚依旧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完全理解焦小鱼的疑惑,“事实就是这样,我没必要来骗你,闹是肯定要闹上一阵子的,没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和别人来分享金矿。”
“咳,没看出来呀,你比段誉的那个风流老爸还厉害多了,不声不响的就把她们全都给摆平了,还都死心塌地跟着你瞎混。”
听懂了其中含义的焦小鱼顿时有了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心想这也是男人的一种本事吧,这些女人的反常行为就应了那句话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更应了另一句话---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坐在单车后头笑。
“不不,我和段誉他爸性质绝然不同,段王爷的人品可比我高尚得多了,他和他所有的情人之间交的是真心讲的是真情,而我呢,说到底也只是用钱买了个虚假的快活。”
“那要是她们有了你的孩子怎么办?你就忍心看着你的亲生孩子出生以后没有父爱,没有合法的身份吗?”
这个时候焦小鱼又想起了在医院的那天晚上,孔凡妮躺在病床上对她说过的那些真心的透底话,她不就指望着赶紧怀个孩子好嫁进豪门嘛,也不知道最近她的这个想法得以实现了没有。
“我早就郑重对她们说过绝对不要孩子的,上次那个意外事件不过是孔凡妮自以为聪明耍的小手段,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孩子是纯洁无暇的小天使,他应该是在父母共同的期待中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而不应该成为他的母亲要挟人就范的资本。”
“你…”
焦小鱼被张旷岚的这些话气懵了,连仅有的那一点点酒意也被这个男人给完全气醒了,她不能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自私的男人,居然不想要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那胖嘟嘟的孩子该多招人爱啊,看着自己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在世间延续下去,那有多欣慰。
“你就用这种方式对待她吗?既然你们在一起了,为什么不让她生孩子,你明明知道孔凡妮是爱你的呀!”
焦小鱼的声音近乎于绝望,那失控的声调立刻引来了不远处那个大个子保安的注意,他带着困惑的眼神犹豫地朝这边连连观望着,思衬着是否应该过来询问一下。
“对,她爱我,她们都爱我,但相比较而言,她们还是更爱我的钱,毕竟金钱能满足她们无休止的虚荣心,你当然不会懂,因为你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