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历险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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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只是没人告诉我答案。
下午去医院时,婆婆正在睡觉,段正阳出去了,我惦记着她的房门钥匙,于是偷偷地去衣柜里翻找,她已经换上了病号服,房门钥匙有可能留在她换下来的衣服里,可是我翻找了半天却没找到。
“你在找什么?”婆婆突然从背后喝问我,我吓了一大跳,回过头见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目光犀利地盯着我,我镇定下来,笑说:“你的衣服脏了,我收拾下,帮你带回家洗一下。”
“不用了。”婆婆收敛了目光,再次闭上眼。
我哦了一声,正猜想钥匙是不是装在她病号服侧边口袋里,就听婆婆说:“你什么居心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劝你安分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妈你想多了,我哪有什么居心?就算有居心,也是希望我们一家子好。”我淡淡地笑,然后走过去剥了个桔子递给她,她不接,我就自己吃了。
我边吃边盯着她的口袋看,也许藏在枕头下面,无论如何一定要拿到,婆婆天天守在家里,像现在这样生病住院的机会可不多。
没一会儿,段正阳就回来了,婆婆要上厕所,我忙殷勤地说要扶她去,她果断不让,偏让段正阳抱着去,我早猜到了这一点,只不过做做样子,段正阳对于他妈的要求自然来者不拒,抱着就进了洗手间。
我赶紧行动起来,扯开婆婆的枕头,果然见下面有个小零钱包,我拉开来,一把银色钥匙躺在里面,家里房门的钥匙长是都差不多,我把准备好的另一把放进去,然后把那把换了出来,又把枕头归置好放回原位,就起身出去了。
有了这把钥匙,我一刻也呆不下去,激动的心情迟迟无法平复,我恨不得立即飞回家去打开婆婆的房门,把里面隐藏的大秘密揭开来,我要看看这个变态的老太婆到底有怎样丑陋的真面目。
我在外面晃悠了一会儿,等段正阳把婆婆再次抱回房间,我才进去。
“你什么时候回家?”我问段正阳,他请了假夜夜在这里守着,胡子拉碴的,一下子沧桑了好几岁。
“不回了,你明天帮我送件换洗的衣服过来。”段正阳揉揉疲惫的双眼,声音都有点沙哑。
我无奈又心疼,“你回家休息一个晚上吧,今晚我帮你守夜。”
“不用了,你回家好好休息吧,这里睡不安稳,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会害怕。”段正阳摇摇头,朝我笑笑,我心里一暖,又是一酸,低头没再多说。
又过了一小会儿,就跟段正阳说要回去了,段正阳嘱咐我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他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我说好。
一路上我一直紧紧地握着那把钥匙,好像它随时会飞走一样,激动的心情无法自已,不断地催促出租车司机快点,下了车,我就往家狂奔。
当站在婆婆的门前,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那把钥匙上沾满了汗水,我颤抖着手把钥匙插进了锁孔,结果……
打不开!
我再拧,还是不开!
难道这个老太婆又耍了我?
我拿着那把钥匙气得快吐血,然后挨个房间门去试,结果是洗手间的!
我沮丧极了,婆婆啊,这个成了精的老太婆,呵,早已算好了我的心思吧。
空欢喜了一场!
我应该早明白,哪那么容易得手,按理说应该有一串钥匙才是,怎么可能只有一把?可笑我当时高兴得昏了头,就上了婆婆的恶当。
第二天给段正阳送了换洗的衣服,看到婆婆一脸笑容陪着吴红蕊在说话,就觉得她好可怕,她对吴红蕊的好也未必是真的好,谁知道她心里藏着什么坏主意呢,吴红蕊也不是好东西,两个坏蛋斗吧,我等着看好戏。
过了两天,在路上碰到婚介的鲁阿姨,之前她给我打电话,我一直没接,对那件事我真的很生气,再者婆婆受伤这事闹得全家不安宁,我根本没心情应付她,结果这次她遇上我,就拉着我一个劲儿地道歉,还说又有一个条件不错的,让我有机会带婆婆一起去看看,我赶紧拒绝,说婆婆受伤了,估计几个月出不了门了,她这才作罢,给婆婆相亲这事,估计以后再也不可能了。
婆婆需要的是她儿子段正阳,在她看来,她是死是活跟我都没半毛钱关系,所以我该上班上班,该玩玩,哪个都不耽误。
☆、72、这事不简单
黄通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要请部门同事吃饭,我千万般不想去,想借着婆婆受伤需要照顾的借口逃掉,结果黄通说他第一次请吃饭,没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最好不要缺席,没办法我只好去了。
那顿饭大家吃得很开心,只是我有点心不在焉,我一直在忙着观察童诗蕾和黄通,他俩的座位之间相隔着三个人,黄通时不时地偷看童诗蕾,童诗蕾虽然在跟我聊天,我得出她一直在努力装淡定,并且在避开黄通的目光,那次开房事件之后,虽然我没有找到那双鞋子,但跟童诗蕾有微妙关系的黄通摆脱不了嫌疑。
我略略喝了一点酒,可能是情绪不对,头疼得厉害,于是跟黄通说想先回去,黄通就答应了。
出了餐厅的门,竟然看到康安伦,他站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正在抽烟,康安伦的身材非常好,黑色的休闲外套让他气质内敛深沉却又格外惹眼,他的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默默地抽着烟,那一言不发的样子真是充满了哲学的味道。
我不想跟康安伦再有什么交集,于是就想悄悄地溜走,没想到他已经看到了我,先是冲我一笑,然后掐灭烟头扔掉,就向我走过来。
我看了看来往的出租车,要是有一辆恰巧停在我面前,我肯定就钻进去走了,只是没等到有车停下,康安伦已经快步小跑到我的面前。
“田蔓。”康安伦停在我面前,笑着叫我。
“这么巧啊。”我笑笑。
“我说我专门在等你,你信吗?”康安伦用带笑的眼睛看我,话里的暧昧加上这样的眼神所要表达的已经很直白了。
“呵呵。”我傻笑不回答。
“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康安伦适当地停住了那样让人不适的话题。
“不用了,已经喝过了,头疼,老公打电话催着早点回家。”已婚有已婚的好处,任何时候应酬都可以把家搬出来当挡箭牌,不一定能成功拒绝,但多少有点用处。
“那去坐坐,你喝点饮料,喝完我送你回家。”康安伦锲而不舍。
“真的不用了,我一个有夫之妇总单独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吃吃喝喝,要是被我老公知道和,我就惨了。”
“田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
每次我一拒绝康安伦,他就拿这个说事,就算有意见也不能直说,再说了,他是童诗蕾的人,虽然只是表面上的,但大家就认这个表面事实,要是有人越界了,肯定立马就会被骂成小三。
“你现在也不是单身了,童诗蕾就在楼上,我可不敢跟她喜欢的男人单独喝酒,她会杀了我的。”我老公这块挡箭牌失效,只好拉童诗蕾了。
“她?呵呵,别人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吗?”康安伦苦笑说。
“我明白什么?我可什么都不明白。”我赶紧撇清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没那么简单,掺和就是找死。
“我不喜欢她。”康安伦直白地说。
“你不喜欢去跟她说啊,跟我说干嘛?要我转告吗?那我明天帮你转告。”
“不用,她知道。”
康安伦对童诗蕾的态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童诗蕾再傻也感觉不出了,可她却坚持不懈乐呵呵地去追求,这似乎已经超出了爱情的能力,总之这事不简单,他们每个人都不简单。
康安伦再三邀请,我只好答应和他去旁边的咖啡厅坐一会儿,他要了一杯咖啡,我要了一杯果汁,这期间都是他在说,我在听,听着听着我就睡着了……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躺在床上,我努力辩认之后才发现是宾馆。
我的第一反应不会是失身了吧,如果是这样,我以后怎么面对段正阳,但当我摸到身上衣衫完整的时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醒了?”康安伦从洗手间出来,笑着跟我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地看着他,努力回想昨晚的事,似乎是和他去咖啡厅坐了一会儿,我们要了饮料就坐着聊天,后来的事情我就没印象了,我甚至连他说话的内容都记不清了。
“你昨晚睡着了,我就把你带到了这里。”康安伦笑得一脸坦荡。
“这……这么简单?”我怎么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呢?我怎么可能就那样毫无防备地睡着了呢?我睡觉很警醒,不可能在陌生的场所还当着陌生男人的面睡着,这事肯定不简单,肯定有内幕!
“哈哈,你希望是怎样的?”康安伦大笑,然后坐在我的床边,我不习惯他这样的近距离,就把身上往另一边挪了挪。
“康安伦,你没对我做什么吧?”我盯着上康安伦那张英俊的脸,心里开始莫名的躁乱,还有恐惧。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做什么?”康安伦随意地靠在床头,歪头对我说,“确实很想对你做点什么,可是下不去手啊。”
所有的谈话都没有意义,手机没电已经关机了,现在是早上七点钟,我现在需要回家,立刻!马上!我彻夜未归,段正阳不气吐血才怪。
康安伦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早饭再回去,我看他那个模样,心里的厌恶再次涌上来,我非常肯定,康安伦对我做过手脚,出于什么目的,我不清楚。
回到家,段正阳正在吃早餐,看到我回来,就把碗筷推了,跟着我进了房。
“你昨晚去哪了?”
“和同事吃饭,结果喝多了,就睡同事家了,对不起哦,老公。”我伸手抱着他的腰撒娇,现在多说无益,先诚恳地道歉再说。
“有男同事?”段正阳皱眉问。
“嗯,不过都有有妇之夫了,你别担心。”
“有妇之夫又怎样?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随便跟男人走得太近,你跟他们出去竟然喝醉,还夜不归宿,你让我怎么想?你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段正阳不止一次跟我说过,让我不要随便跟别的男人交往过密,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康安伦这件事让我心里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
☆、73、灵异事件?
我觉得段正阳这种态度好像在预示着什么一样,难道他知道我会遭遇什么?可是我现在正心虚着,又不敢多问,好在段正阳要急着回医院去照顾婆婆,没再追究就走了。
头一直晕晕的,我给黄通打电话请了一天假,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黄通对我越来越客气,似乎还有讨好的意思,那次他非礼了我之后,我每次都是绕着他走,他也把我当透明人,可是从加薪这事开始,他明显对我客气了很多,说话的语气温和了,微笑变多了,总之和从前大不一样,就拿今天请假这事来说吧,他一听说我因为昨晚喝酒的事不舒服,就嘱咐我好好休息,还给我介绍了一个醒酒药的牌子,说特别好用,连具体用法都给我细细说了一遍,这已经超过了一个上司所能做的,他这样让我心里特别不安。
请好假我就开始睡觉,睡得很不安稳,梦里一会儿是康安伦嘲弄我一个有夫之妇不安分守己,还跟他出去吃饭喝酒,然后又是段正阳前来捉奸,发现康安伦在亲我,要跟我离婚,婆婆在旁边指着我大笑,说田蔓你个不要脸的,我终于把你赶出了我段家的门……
正在梦境里纠结不清,电话突然响了,是段正阳。
“蔓蔓,你几点下班?今天下午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去处理,你过来帮我照顾看下妈。”
“我头有点疼,今天没去上班,你几点走?我马上过去。”
“你现在就过来吧,你来了我就走。”
段正阳又关心了我几句,就把电话挂了,说真的,我十分不愿意去侍候婆婆,可是现在心里正愧疚着呢,巴不得段正阳能需要一下我,我可以趁机赎罪,所以段正阳的电话一挂断,我一分钟都没耽误就跳下床去梳洗,十五分钟后就出门了。
到医院时婆婆正在打吊针,段正阳嘱咐了一大堆注意事项才不放心地离开,婆婆看到我自然不会高兴,我也不高兴,所以我们相对无言。
晚饭的时候我问她想吃什么,她说随便,这可难办了,再问她,她就冷着脸沉默以对,没办法,我只好打电话给段正阳问平时婆婆吃什么,段正阳说问他妈,可是婆婆不愿意跟我直接交流,于是我把电话给了婆婆,婆婆告诉了段正阳,我才从旁边听到,真是个矫情的老太婆。
傍晚段正阳来了一趟医院,说晚上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应酬,可能要喝酒,没办法来守夜了,没办法,这差事只好落在我头上了。
医院这种地方是生与死的聚集地,阴气重,我以前看过很多关于医院的恐怖片,所以对医院有一种莫名的畏惧,现在又要守着婆婆这么一个变态,说不害怕是假的,我只能祈祷一夜平安。
段正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