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妖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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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而且身为殇的好友,他当然不想看到殇继续用他的性命来存留这个孩子;但身为若依的朋友,他一样也不能让她处于危险当中;但身为医者,两个都让他不忍心。
轰的一声,脑袋嗡嗡作响,再也无法怀上孩子,这是多大的打击,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会坚持她自己的选择,“只要有殇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虽然身为一个女人,无法为自己爱的人生儿育女,但要她忍心看她爱的人为了她而有了危险,她做不到,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再要孩子,她也不能失去他。
“那殇呢?这也是他的孩子不是吗?”如果殇此时在这,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若依摇头笑笑,她要的就是在殇不在的时候,不然她的这个选择一定会被殇给夺回去的。
端木凌风看到那笑意后,心中一紧,若依该不会就是选殇不在的时间吧,“若依,不管怎样,我一定不会给你准备那药的。”
端木凌风快速点住若依的穴道后,一脸肯定的道来,随后便见他起身朝门口走去,随带的将房门也关了起来,同时还吩咐守在屋外的怜儿说若依已经睡下,不希望她进去打扰,目的就是防止若依趁机去准备堕胎药,而他得快些让殇回来才行,不然……
……
“大哥,你为何还要将这消息隐瞒若依表妹?如若她知道后,她会有多自责,你可有想过?”说话之人正是云翔,而此时他们的所在地便是在云苍国的边境。
“你觉得此时她知道,就会安心一些了吗?”司徒殇并没有看云翔,而是拧着眉头看着手上的地图。
“可是……”云翔正想说些什么时,正好听到帐外转来鹰的声音,“主子,端木公子派人快马传来的密函。”
司徒殇接过鹰递来的密函后,打开一看,原本就已经皱着眉头更加拧了,啪了一声,手中的密函被他给撕破了。
“回去。”司徒殇吐出两个字后,云翔便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了,视线被落在地上的密函给吸引了,当他看到上面的内容时,猛地抬头看向司徒殇消失的那个方向。
司徒殇虽然已经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但可惜的是,当他赶回来时,还是晚了。
“人呢?依依呢?”司徒殇怒吼喝道。
“若依被我点了穴道,决不可能离开。”
“是不是你和依依说了什么,不然依依怎会知道?”司徒殇转身怒瞪着端木凌风,当他看到风传来的纸条后,他只觉得手脚一软,恨不得立即飞到她的身边,可惜就算他立即马不停蹄也花了他两个时辰,可当他赶回来后,她却不见了,他不由得的开始恐慌起来。
“若依听到我们之前的对话,再加上她的聪慧,你觉得我还需要说些什么吗?”端木凌风甩开那只揪着自己衣领的手。
“先不管你有没有说,我将依依的安危交托给你,可现在你却将依依丢失了,如果依依有任何的危险,就算你是我好友,我也不会轻易绕过你。”司徒殇冷冷说完后,直接甩手离去,不过却在离去前发现了屋子角落的一只发簪。
快速拾起那只发簪后,司徒殇的脸色顿然惨白,这……这是依依的,这是当初他送给她的发簪,这会……那颗悬着的心顿然漏跳了数下,“狂,鹰,动用所有力量,给我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依依。”依依,你绝对不能有事。
“是,属下遵命。”
“殇,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最不想若依服下这碗落胎药?”端木凌风在鹰和狂离开后,端着早已冷掉的汤药,刚刚他踏进房间时,便已经闻到这股味道,当他看到上面的药并为碰过时,他便已经放下悬起的心。
司徒殇闻言后,先是瞪了一眼端木凌风,随后才缓缓看向他手中的那晚乌黑的药,顿然,双眼一亮,这汤药并未碰过,但碗的边缘却被粘了不少的药汁,这说明依依在准备服药时和人争执过,不然药汁也不会洒出来。
唐渊!
嗖的一声,司徒殇已经闪身离开的房间,直接来到唐渊的厢房,发现里面也是空无一人,难道真的是他?
很快,司徒殇和端木凌风便分开行动,四处寻找消失的若依和唐渊,而他们似乎忘了一人的存在,不过就算没忘,她也不知道若依的去向。
而另一边
躺在床上悠悠转醒的人儿正是让司徒殇发疯四处寻找的若依。
痛,头好痛,这是若依醒来后的第一感觉,也是她现在唯一的感觉,用尽全身力气坐直身子后,大脑开始回想起她晕倒前所发生的事,她记得在风离去后,她便开始动用内力冲开穴道,然后又命怜儿去将药铺抓落胎所需要的药材,当然她也不会让怜儿知道那是用来打掉孩子的,所以她将药材分开写,让怜儿分开到不用的药铺买药,可是正当她服药时,突然闪现出一道身影阻拦她服药,在她还未看清楚来人是谁,她便已经晕了过去。
赫然,玉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腹中,发现孩子还在时,她微微安心不少。
“既然要打掉这孩子,为什么还关心他还在不在?”一道带着几分的冰冷和漠然的声音随着房门的打开而响起。
“是你!”
132 你还知道我的存在啊
若依稳住那颗有些怔然的心后,淡淡的看着这突然出现的中年男子,这男子她还是有些印象的,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出现,那就是是他将自己掳走的了,不过他掳走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记性不错,还能记得我。”中年男子先是看了一眼若依那还未见肚子的腹部,而后微微笑声道来。
“你将我掳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们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没有任何冲突,但她可以感觉得出,此人绝非善类。
“上次见面我已经说过,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你腹中胎儿而来,我也说过,我可以保住你腹中的胎儿,是你不相信而已。”中年男子在张靠背椅上坐下,两手扶着手把微微笑道,脸上的笑意几乎让人误以为他真的是好心。
“他很好,不需要你的好心。”若依的玉手覆在腹中淡淡说道,二而且说话的同时,她已经下了床铺,打算直接离开。
中年男子见状后也没有出手阻拦,而是淡淡笑了笑,开口说道,“难道你就不想让小月儿看到她的孙儿吗?”
“噔”的一声,若依止住了脚步,他说什么?小月儿?母后?
“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了,我之所以会保住你腹中的胎儿,就是为了不让小月儿伤心。”中年男子咧嘴笑道。
若依猛的转身直直的看着那中年男子,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但没有开口,似乎在等,等中年男子开口证实,他口中的小月儿是不是她那个已故的母后,很快,她便得知了答案。
“小月儿确实没死,如果我当时晚去一步,她就跟着慕离那男人一同去见阎王了,不过有我在,我怎么舍得让小月儿就这样离开我。”中年男子淡淡说道,但他的那双眼眸定定的盯着若依看。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若依深深呼吸了一下后,将所有情绪都隐藏在心底处,若无其事的淡淡说道。
“信不信由你。”中年男子直接丢下这句话后,便不再言语,而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指若有若无的敲打的靠背椅的手把。
若依不语,静静的盯着中年男子那张还算俊朗的面容,可以想象得出,年轻的他定是一个俊美之人,同时心里不断的猜测着,这男子和母后到底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难道……
“你喜欢我母后?”只有这个可能,不然他不会如此亲昵唤母后的小名;也只有这个可能,当他每次提到母后时,他眼底就不会闪过一丝丝的柔情。
“小月儿是我一生最爱的女子。”中年男子没有否认,而是大胆承认,因为这是事实,如果没有那件事,小月儿早已是他的妻子,而眼前这个女子就是他的女儿了,可惜,发生就是发生了,小月儿最后嫁的人不是他,而是别的男子,而且还为别的男子生下一名女儿,而且还和她这么相似。
“我母后不喜欢你?”当她看到中年男子眼眸燃起的怒气时,她继续道来,只有让他愤怒,才能看出他真正的情绪。
“胡说,小月儿是喜欢我的,小月儿也是爱我的,如若不是因为那个意外,小月儿要嫁的人就是我,绝对不会是慕离。”中年男子已经无法再淡定,情绪也微微高涨起来。
“你口中的意外是指母后被逐出水族一事?”母后是被逐出水族后,才遇到父皇的,那是不是说,如果母后没有被逐出水族,那母后就真的会嫁给这男子?
“你知道?”中年男子的情绪似乎因为若依刚刚那句缓了不少,不过呼吸还是有些急促的。
“猜的。”若依淡淡的吐出那这两个字。
“我和小月儿从小一同长大,在族人眼中,我们两人是青梅竹马,以后更是结为夫妻,可就是在那年,小月儿被那该死的男人掳走后,一切都变了,如果不是那男人,小月儿就是我的妻子,而你也会是我的孩子,而不是慕离的孩子。”中年男子的双眼突然变得有些空洞,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记忆,而且那记忆想必不是好的回忆,不然他的脸色也不会如此难看。
慕离?那是父皇的名讳,等等,母后被谁掳走?父皇吗?好像不是?那又会是谁?姨父?好像也不对?就在若依想开口再次问道时,便听到那中年男子的声音,“都怪我,为什么要教小月儿学医,如果当年我没有教小月儿医术的话,那小月儿就不会懂医,那就不会出山去救那几个人,那小月儿就不会被掳走,那一切就不会发生。都怪我,怪我……”中年男子在说话的同时,双手还不断的拍打着他自己的头部,仿佛要将他自己打醒似的。
若依没有半点去阻拦的意思,不过她接下来所说的话却已经让中年男子停止拍打他自己的动作,而是一脸怔然的看着若依,“你说的他们是指离国,元圣皇朝,云苍国,还有天祈国的四位君主吗?”
“小月儿告诉你的?不,不可能,小月儿不会将这些事告诉你,那是谁告诉你的?”中年男子有些激动喊道,一个闪身,已经来到若依的身前。
若依后退了几步,淡淡道来,“南越国无论是从兵力上还是在国土和财富上,都比不上这四个国家,但它却拥有令这四国害怕的东西,那就是南越国的蛊毒,传说凡是中南越国的蛊毒者,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当年,南越国的君主野心勃勃,一心只想一统天下,于是在四国中都安插了他的人,在同一天同一时间纷纷向这四国君主下了子母蛊毒,从此他便可用母蛊来控制四国君主,可惜他却算错了,在这世上,有一人可以解这种蛊毒,那就是我母后。
云苍国和水族本就是属于兄弟关系,云苍国君主有难,水族有岂会置之身外,于是水族族长便让他的女儿出山,去云苍国医治云皇,同时得到消息的其他三国君主也一并前往云苍国解毒。”其实这些都是父皇在临终前告诉她和殇的,这也是南越国为什么会被灭的原因。
“如果当年我没有去采药,出山去解毒的人就不会是小月儿,我也不会因此失去了小月儿。”中年男子挫败的跌靠在房门上,如果当时他晚一天出门,那去给那些人解毒的人就不会是小月儿;又或者说,如果他早一点回族,早一点抵达到云苍国,小月儿就不会被掳走。
若依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除了自责还是自责的中年男子,她整理了一下这男子说过的话,大概就是说,母后的医术是他教的,就连解毒蛊的医术也是他教的,那就是说,当时除了母后能解子母蛊毒外,他也能解,可惜的是,当年他上山采药了,可是就算他上山采药,那为什么就让母后去为姨父解毒呢?难道当时她那个所谓的外公是为了给姨父和母后制造相处的机会,可这男子不是说了,他和母后是青梅竹马吗?既然如此,为何外公还要打算将母后嫁给姨父?这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还有,母后为四国君主解毒时,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那男子说母后被掳走又是被谁掳走?父皇不曾和他说过这些啊。最后,母后到底为何被逐出水族?
“夏德,我一定要将你碎死万段。”靠在房门上的中年男子狠狠说完后,身子一闪,便离开了若依的视线,速度快的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
夏德是谁?他为什么如此仇恨这人?若依收回自己的视线后,目光却被地上的一枚钥匙给吸引住了,这应该是属于那男子的,不过这是哪里的钥匙?
赫然,一道身影将她的视线又转移到那人的身上,“渊哥哥?”
“那男子已经走远,现在是我们离开的最好机会。”唐渊轻声说道。
“渊哥哥,你刚刚一直都在?”她怎么没察觉到暗处有人?还是说渊哥哥是刚刚才找到她?如果不是,那渊哥哥又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附近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得快些离开才是。”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