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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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响起脚步声,她轻轻推开他,笑得妖娆,“你老婆来了。”
离开的功夫,安以诺正巧出现在门口,看到费司爵,美丽的脸庞上又埋起一片阴霾,“爵,才刚到家就过来看小蓝了?”
费司爵的长指穿过发间,连回答都嫌懒,直接转身离开。
安以诺瞪着他,两手攥紧。夏蓝眨巴眨巴眼睛,恍然大悟,惊讶道,“小诺,你不会是在误会我们吧?”
安以诺眯起眸,“不应该误会吗?”
“呵呵,”夏蓝却是娇滴滴的一笑,“过去的事,你还放在心上啊?”
“你呢?真的忘了吗?”安以诺的语气满是试探。
夏蓝握住她的手,无比认真的说,“小诺,请你相信我,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视的好朋友。我搬来这里,就是想向你证明,我跟你之间,绝对不会改变。”
安以诺一怔,咬咬唇,连忙堆笑,“好了好了,是我多心了,小蓝你别见怪哦。走,下去吃饭吧。”
夏蓝甜甜一笑,“嗯,好!”
为了欢迎夏蓝,晚餐很丰盛,冬瓜开心的不得了,拿着夏蓝送他的礼物不撒手。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夏蓝像变了一个人,开朗又健谈。引得频频陈妈和冬瓜发笑,就连一直安静用餐的费司爵,都不禁被她牵引住目光。安以诺握紧筷子,因为太过用力,指节开始泛白。
“咦,小诺,你怎么吃得这么少啊?”夏蓝关心的问。
“哦,没什么,”她勉强一笑。
夏蓝突然抱住她,“一定是因为又看到我你太开心了!”
安以诺做了个深呼吸,强撑着笑脸,“你说得没错。”
厨房,夏蓝帮着陈妈洗碗。
“陈妈,您的手艺真是越来越赞了。”
陈妈温和的笑笑,“夏小姐喜欢就好。”
“陈妈,别叫我夏小姐了,听着怪别扭的,叫我小蓝吧。”
“呵呵,好。”陈妈抬眸,别有深意的一眼,“小蓝,自从你那天离开,你住过的房间,一直空到现在。”
夏蓝不在意的应一声,“是嘛?”
“表面上,少爷很气,不许任何人靠近。其实,他经常会半夜坐在那里,一个人发呆。”
她一滞,眉头蹙了又蹙。垂下眸,有一下没一下的洗着碗。
入夜,只有花园里偶尔几声虫叫,费宅陷入一片静寂中。
气温很低,像极几年前的那一晚。她坐在花园里,长腿弯起,贴近怀里。抬头望着夜空,一手捉着发梢把玩,白皙的双脚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却不觉得冷。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夏律师是在这里取证吗?”
夏蓝回过头。费司爵如鬼魅般出现,双手抄在口袋里,黝黑的眸沉稳,生冷。她倏尔朝他甜甜一笑,伸出手,“抱我。”
他一愣,眉头紧蹙,目光狐疑,并不确信自己刚才听到的两字。
夏蓝固执的伸着手,没有收回的意思,“我好冷,抱我。”
逼视进她清澈的双眼,他竟然动容了。当他意识到她已经自己抱过来时,懊恼的想要推开她,可她却像无尾熊一样,紧紧缠着他,寻着他的温暖,她满足的笑了。
“不要那么小气嘛,不过就是让你抱一下又不死。”
瞪着她,他几乎咬牙切齿,“这也是手段之一?”
她打了个哈欠,“随便你怎么想。”随手拍了拍他有些僵硬的胸膛,抱怨道,“放松点,这样枕着很不舒服呢!”
他眯着微愠的眸,“夏律师,你好像还没怔得我的允许吧?”
“哦,那你告我好了。”
“……”
他深吸一口气,倏尔邪肆一笑,“你想投怀送抱,那我就成全你好了。”他低下头,邪恶的面容一点点逼近,却一下子僵了住,不敢相信的瞪着睡倒在他怀里的人。
她睡得很香,脸贴在他的胸口,轻缓的呼吸透过一层布料,直抵他紊乱的心。
眉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瞪她半晌,抿了抿唇,他突然弯腰抱起她往回走,她的头顺势靠在他怀里,嘴角隐隐翘着。
楼上,安以诺两手紧紧抓着窗帘,“贱人……”
拿起旁边的电话。
“喂,爷爷啊,我是以诺。”
对面,传来费益成低沉的笑声,“以诺啊,这么晚还没睡啊,有事吗?”
“爷爷,有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她吞吐着,阴冷的目光却落在窗外。
“哦?什么事?”
“……夏蓝又搬进来了。”
费益成一听,气急败坏,“什么?那个女人又回来了?”
“爷爷,您别生气,怎么说,她也是我的朋友,她说没地方住要过来住几天,我不忍心,就……”
“哎,以诺啊,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别人有机可趁!”
“……”
“我马上回去!”
安以诺得逞的笑意划过,娇声道,“好啊,我也想爷爷了呢。”
放下电话,她不屑的撇撇嘴。夏蓝,想较量,你还不够资格。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也一样!
这次,她不会再手软!
第88章骗你的女人
一大清早,夏蓝走下来时就发现气氛不对。冬瓜守在楼梯边,直朝她挤眉弄眼。陈妈担忧的目光,朝厅里瞥去。
总算,她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人。
费益成坐在沙发上,双手拄着手杖,抿紧唇,鹰隼似的眸高傲的睨视她,眸底的不屑丝毫不加掩饰。
安以诺乖巧的坐在他身边,低眸,一副小媳妇的姿态,费司爵早早去了公司。
看这架式,夏蓝懂了,敢情是找来了帮手。
她微微一笑,走过去,“老先生,您好。”
费益成的手杖戳了下地面,下巴傲然微抬,冷声道,“费家是豪门旺族,有多少女人费尽心机想要嫁进来,更别说那些不知廉耻千方百计也要爬上男人床的。司爵跟你,就算有过几天的露水姻缘,那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男人嘛,玩玩而已。”侧眸,慈爱的看着安以诺,“我们以诺心地善良,不跟你计较,可你却利用她还想来勾引司爵!”
安以诺扯了扯他,小声说,“爷爷……不要对小蓝这么凶。”
夏蓝只管冷笑,清亮的眸,像面镜,映出她虚伪的丑态。
费益成锐利的目光暼向夏蓝,“做人,千万不能太过贪婪,否则,会死得很难看!”话中警告意味十足。
夏蓝微笑着径自走过去,坐在两人对面,“老先生,您一定不常看电视剧吧?”
费益成皱了皱眉。
“那您真得要好好研究一下了,遇到这种情况,有权有势的一方不是给张支票,就是扔一箱现钞。才不会像老先生您这样干巴巴的念一些没用的台词。”
两边一阵吸气声。
陈妈不敢相信的看着夏蓝,她还从没见过谁跟老爷这样讲话的!冬瓜虽然听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看妈妈的样子,他知道,姐姐可能要遭殃了。大眼睛一转,悄悄退出了客厅。
安以诺也瞪大双眼,没想到她的胆子居然会这么大!她咬了咬唇,胸口微微起伏,慢慢抬头,可怜兮兮的说,“爷爷,不要再说了,我看还是让小蓝留在这儿吧……”
“以诺,你闭嘴!”费益成中气十足的喝了一句,精瘦的脸颊线条愈发生硬,他眯起冷冽的眸,“你想要钱?好,我给你!”一招手,身后的七叔上前,递上支票簿,他大笔一挥,撕下一张甩到她跟前。
夏蓝用两根手指夹起支票,在眼前晃了晃,嗤笑一声,“一千万?老先生还真是出手大方啊。”
费益成冷哼,“拿了就赶紧滚!”
夏蓝坚起食指轻轻摇了摇,“费氏可是价值几千几万个亿万,您的宝贝孙子不会就值这么区区一千万吧。”
安以诺再也忍不住了,“腾”地起身,怒斥道,“小蓝!我拿你当姐妹,不计较你跟爵的事,你居然还想来破坏我的家庭!你到底有没有点羞耻心?”
“小诺,干嘛生气啊?”夏蓝倚靠在沙发背,面带恬笑望着她,“还是说,你在害怕?为什么怕?因为做过见不得人的事,心虚了?”
安以诺一震,秀眉拧成一线。
她知道了什么?
“笑话!我有什么心虚的?小蓝,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这样,我就要到爵面前揭开你的面具!”
“好啊,”夏蓝不以为意,眉梢挑衅一扬,“连三年前的事,你最好也一块揭一揭。”
安以诺瞪紧她,心里全都明白了。
夏蓝,她是有备而来。目的,是向自己报复!
突然,她垂眸一笑。既然大家都不必再伪装了,那么事情就更容易解决了。她倏地回身,趴在沙发上痛哭不已,“小蓝,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怀孕,非要说是爵的孩子,我怕你受到伤害,竭力帮你隐瞒。可是你居然还拿这个孩子要挟爵让他跟我离婚!你——”
费益成一听,顿时怒火高涨,“什么!怀了别人的野种,还敢来冒充费家的血脉?!我费家,怎能容你这个贱人兴风作浪?”
回身,气急败坏道,“阿七,给我教训她!”
七叔一声不吭,过来就捏住夏蓝手腕,提起她推到大厅的石柱上,然后掏出绳子来绑了个结实。
陈妈急了,“老爷,这事要是让少爷知道了……”
费益成怒道,“陈妈!我把司爵交给你,你是怎么管教的?”
陈妈哑言。
夏蓝绑得手脚都疼,抬眸,瞟过安以诺,后者眸中阴冷带笑。
“阿七,还不动手!”费益成一声怒喝,七叔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黑漆漆的短鞭。夏蓝阖了阖眸,清声,却一字一句的说,“从现在开始,凡是伤害过我的人,我都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她别开脸,闭上了眼睛。
“老爷!”陈妈惊道,“夏小姐不是费家人,用费家家法,是不是太严厉了!”
“哼,她不是一直想进费家门吗?那我就给她这个机会!”
话音刚落,七叔已经扬起手中的鞭子,“啪”地一声,打在夏蓝身上。夏蓝眉一蹙,咬牙,吭也不吭。
陈妈急得乱转,安以诺则安静的坐在一边。她突然想起了在孤儿院的时候。
下午,每人都会有两块饼干做零食。她吃了别的小朋友的饼干,然后又赖到新来的夏蓝身上。可笑的是,她被人打了,还不敢吭声。不过就是安慰她几句,她就天真的以为交到了朋友……
她嘴角噙着微笑,看着鞭子一下下挥向夏蓝。
夏蓝,还是那个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傻瓜。
这时,大门突然被人推开,刺眼的阳光,照进客厅。七叔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回过头。
费司爵背着光,站在门口。阳光太强烈,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夏蓝忍着全身的疼,抬起头,眯起眼睛。
他缓缓走进来,步伐沉稳,且危险。
“司爵,”费益成声音低沉,“这个女人骗你的事,爷爷已经知道了,你就不要再插手了,爷爷会替你处理。”
他充耳不闻,一直走到夏蓝跟前。
第89章你该如愿了吧
安以诺适时的伪装上伤心欲绝,踉跄着扑到他怀里,“爵……小蓝她……她太伤我的心了……”
夏蓝嘴角微提,好一个依依,为什么,自己会傻得把她当成那么多年的朋友?
夏蓝,你有眼无珠,下场再惨,怨不得人。
费司爵低下头,没有温度的视线瞟过她,然后,又对上夏蓝看似飘渺的眼,话却是对着费益成说的,“爷爷,您打了一名律师,恐怕是要吃官司的。”
费益成就差没不屑的大笑了,“凭她?”
费司爵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件及膝的裙,被抽得破碎,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一道道红得渗出血丝的鞭痕。脖子上的一道,犹为显眼。好在,脸没毁。
“凭着这一身伤,她可以跑到警局告我们滥用私刑。”
费益成年纪一把,什么样的场面和风浪没见过?再深究,手上握着几条命,那还不得而知。他丝毫不把孙子的警告放在眼里,坐在沙发上,冷漠道,“司爵,这件事,你不要管了。”
安以诺赶紧说,“爵,我好怕,你带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以诺,恩爱是秀给外人看的。”费司爵推开她,冷声,“剪刀!”
冬瓜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递上一把剪刀,马上又躲得大老远。
费益成怒了,“司爵!为了这个女人,你还要跟爷爷做对吗?”
剪掉她身上的绳子,夏蓝身子一软,眼看就要倒下去,费司爵伸手一捞,轻轻松松的把人固定在怀里。她抬起头,清清地笑,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费司爵掀起一侧唇,敛眸,“这次,你赌对了。”
看着两人这会还在说悄悄话,安以诺气得全身发抖,“爵!你究竟要背叛我到什么时候!”
夏蓝虚弱的贴着他,“我好累,抱我。”
费司爵连犹豫都没,拦腰抱起她。即便空白三年,但这个动作,好像演习了一次,就再熟练不过。
“司爵!你今天敢带她走,以后就不要再进这个家门了!”费益成气急败坏的摞了狠话。
抱着夏蓝,他面无表情,“也好。”
费益成愣了,“你说什么?”
“爷爷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