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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拯救男配计划-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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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书马上就忘了先前的问题:“尚书大人说了,到了皇女府不让给公子喝酒的。”他呐呐地企图让苏轻尘改变主意,“就算大人现在不知道,那个,公子醉了若是闹起来,五皇女也会不高兴的。”他家公子什么都好,就是酒品不行,未出嫁之前没人敢让他沾酒。

“她不会的,”苏轻尘认真地道。忽然悠悠笑了下,垂下双眸,喃喃自语着,“不管我做什么,大概,她都不会生气的吧……”

他的声音太低,青书没听清楚:“公子,你说什么?”

苏轻尘勉强勾了勾唇角,神色寂寥:“没什么,你去睡吧,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就回去。”

青书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露出这样的表情,只觉得看了自己心里也一抽一抽地难受,不由回头就去外间找袭玥了——鸣凤老是戏弄他,温如是他又不敢惹,袭玥虽然在他眼里也不是个好东西,但是至少不动拳头、不占人便宜。

不多时,袭玥便隔着帐子将温如是唤醒了。

她醒来还有些迷糊,身边的被窝冰冰凉,之前还相拥而眠的男人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下意识就叫了声:“轻尘?”

“苏正君一个人在园子里。”帐外袭玥低声应道。

温如是的瞌睡虫一下子就被赶跑了,她蹙眉起身:“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丑时快过了。”袭玥麻利地伺候着她穿上外袍,然后将一件月白色的披风搭在了温如是肩头。

温如是这时也彻底清醒了过来,她走出几步,想想又回身拿了件玄色暗纹的大氅这才快步出了门。一路上心里忐忑地反复回想着,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但是思来想去也没有猜到问题是出在下午她和艾瑟儿的那番话上。

到了园门口,挥手让袭玥不用跟来,温如是顺着小径往回廊的方向过去。

皎洁的月光下,苏轻尘一动不动地坐倚在圆柱边,白衣逶迤,黑发如墨,衣袂如水般流淌。温如是从侧面只能看到他低垂的眼睑,辨不清神色,只是周身的气度仿佛带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

就这么远远地望着也让人心慌,她忍不住就出声唤他:“轻尘。”

苏轻尘似乎以为是错觉,隔了片刻才缓缓抬头,目光飘飘忽忽地停落在她面上,他怔了怔,唇角慢慢漾开一抹温和的笑意。

“你来了。”他微笑着,轻声道。

温如是的心这才落回了原处,抬步上前摸了摸他沁凉的肌肤,没有问他为何半夜外出:“夜里凉,出来怎么也不多穿点?”说完想起自己带出来的大氅,连忙抖开给他披上。系好带子紧挨着他坐下,顺手就拉起他冰冷的手呵了口气,搓揉了起来。

苏轻尘低头看着她乌黑的发顶,默不作声。手中的热度带着她的体温,一点点,慢慢转暖。

“很晚了,我们回去好不好?”温如是将他的手捂热,缓缓抬头。

苏轻尘淡笑温雅,轻轻将她拥进怀中,声音微不可闻:“好。”

他有很多话想问,可是,现在不是时候,至少目前,他还没有那个资格跟“后卿”一较高下。

那一晚的小插曲,仿佛是道涟漪,稍纵即逝。温如是很忙,要忙着布置后路,忙着对付顾之若的明刀暗箭,还要防备着艾瑟儿这个宿敌。

鸣凤在将军府埋的暗线也没有查出大将军有什么异动,艾瑟儿除了偶尔出门会友,似乎确实与芜晨山庄的人没有任何来往。

拔掉顾之若在各地的暗桩不难,皇朝之内还没有几位官员敢对五皇女阳奉阴违。只是,女帝近来的身体大不如前。太女温湘宁不再只是个摆设,朝中的大小事务已经多有太女参政的影子。

温如是不怕温湘宁秋后算账,就算她日后荣登大宝,她暗中安排的护卫也足够组建一支军队,将皇女府的人安全地带出京城。

温如是不是不清楚,最一劳永逸的办法,莫过于取而代之。只要登上皇位的人是她,自然不会再受人辖制。

但是女帝待她不薄,下面的要想上去,高位之上的那个人必得下来。要她逼宫,不论是以何种方式,恐怕一心护着小女儿的女帝都接受不了。温如是不是狼心狗肺之人,即便是在任务世界,她也做不出伤害真心爱她的人这种事。

走和平演变的路线更是不可能,假如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女,温如是也许还会去争上一争,但是她纨绔的威名已经深入人心,就算是扳倒了温湘宁,太女这个宝座也多半落不到她身上。

为今之计,就只能是除掉顾之若,为夙月王朝铲除一切隐患,不让任何一个执行者成功上位!待得此间事了,她就可以带着苏轻尘远离京城。

只要有钱有兵,天下如此之大,他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西西和兮兮的地雷支持!么么~╭(╯3╰)╮

☆、第161章 宿命轮回之公子求嫁二一

婚后邀苏轻尘赴宴的请帖明显增多,除了一些推拒不过的他会时不时应约;素日里还是像往常一样甚少出门。

温如是闲来无事;也会陪他去所谓的诗会坐坐;不过她对那些名门公子聚集的场所实在是不感兴趣。时间一久,苏轻尘便也不大让她一起同往,只是听她的话;每每外出都会带上十多个护卫让温如是安心。

顾之若的党羽已被剪除得七七八八;但是主犯却迟迟没有归案。虽然有艾瑟儿的暗中配合,温如是也丝毫不敢懈怠。她相信;顾之若此时肯定就潜伏在某处;只要时机一到,便会跳出来给她致命一击。

“主子;”鸣凤轻声在她耳边道,“太女微服出宫,在城外的别院秘密会客。”

温如是面无表情:“查出来有哪些人前往?”

“相国、宗正、少府、长史,还有朝廷其他重臣都去了。”鸣凤低着头,不敢看她的面色。

“嗯。”温如是屈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良久,长长地叹了口气,“夙月王朝的天,恐怕是要变了……”

资料记载:正元三十八年,夙月女帝退位,太女温湘宁登上大宝,改年号为颂远,后世将其在位的五十六年称之为——颂远盛世。

如今已是正元二十七年,还有九年温湘宁就要继位了。

照目前女帝的病况和朝臣归顺的情形来看,或许用不到九年,她就能达到目的……

太女别院中,没有标示家族徽号的马车来了一辆又一辆,停靠良久之后,再悄无声息地渐渐驶离。待到所有参与密谈的人都离开了,温湘宁还留在院中没有动身。

日落西山,身后有谋士提醒道:“殿下,回城还需不少时间,久不动身,晚了宫门恐怕就要关闭了。”虽说用令牌一样能入宫,但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京城多半的有心人便会从探子那里收到太女密见朝臣的风声。

那样,她们就被动了。

温湘宁微蹙了眉头,行至窗前遥望着天边的落霞,缓缓道:“再等等。”那些人都只是个幌子,她真正想见的人还没到,她怎么甘心就这么离开?

名单上需要笼络的人都已来过了,还有什么遗漏?太女的心腹不解她何意,面面相觑半晌终是没有再多言。

半盏茶后,一辆轻便的马车终于嗒嗒嗒地渐渐行了过来。

得到通报,温湘宁眼眸一亮,按捺住心情回桌边坐下,欢喜地催促着侍女:“换新茶,茶点也全部统统换过!”侍女们忙不迭地应诺摆上新的。过了一会儿,就听到房门外轻缓的脚步声,温湘宁情不自禁地起了身。

一袭黑色的衣袍首先映入眼帘,来人缓缓步进:“太女别来无恙。”

温湘宁踏前一步,声音不由自主地放柔了:“……苏大哥。”

白皙修长的手指拂开连着披风的兜帽,那帽下显露的温雅面容,不是苏轻尘还能有谁!

他微微颔首:“轻尘来迟了,还请太女见谅。”

“我明白,我明白。”真的见到了他,温湘宁一时也不知道该先说些什么好。

倒是苏轻尘率先开了口:“不知太女所言,关于顾之若下落的事……”

温湘宁心中苦涩,还未等坐下叙叙旧情,他就直击主题——她暗叹,还是不愿拂了他的意:“顾之若月前曾经潜入宫内。”

苏轻尘微微挑眉,静待着她继续往下说。温湘宁回到座位,抬手示意他也坐,待他敛裾坐下,这才接着道,“她向我提出和谈。”

苏轻尘垂眸看着她亲自斟了杯茶置于自己面前,轻声道:“太女答应了。”

温湘宁有些惊讶,她还没有说顾之若提出的筹码是什么,他单凭这两句话就能判定她已经应允……她点头:“顾之若同意麾下的死士均归我所有,并且永不再提当初与苏府的婚约一事。”

苏轻尘抚着茶盏边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条件呢?”

温湘宁直言:“顾之若求和,只愿能在日后娶回一位皇子。”她本不愿将任何一个弟弟嫁给那种人,但是她如今手下有将无兵。

女帝给皇女和继承人的待遇不同,受宠的温如是能蓄养私兵,但她不行。太女养兵就是造反,这是大忌!

顾之若的回报很诱人,她无法拒绝那批训练有素的塞外死士。

说到底,温如是铲除芜晨山庄的初衷也是为了苏轻尘,只要抛开这一点,她们不一定要当仇人。温湘宁很诚恳,“五皇妹非常看重苏大哥,只需你说上几句好话,比我说再多也管用。”

苏轻尘眼帘轻抬,淡淡地看她,“此事于我皇女府有什么好处?”

温湘宁一怔:“不用再起干戈不好吗?况且……”

她咬了咬牙,终于将心中所想说出口,“待我他日登帝,苏大哥如若有意,湘宁愿以后位相待。到那时,区区一个顾之若可随你处置。”以太女的地位说出这般对母皇大不敬的话已是她的极限,温湘宁低垂了头,面上阵阵烧红,半天却没有得到苏轻尘的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苏轻尘才徐徐开口。

“轻尘残躯,不值得太女如此,”他斟酌着语气,声调清淡,无悲无喜,“五皇女待轻尘很好,更何况我已经嫁入皇女府。为人夫者,理应恪守夫道,今日相见原就不该,太女不应再作此妄言。至于顾之若……轻尘相信,五皇女自有定夺。”

“但是……”温湘宁直直地望着他,“你知道,五皇妹喜欢的人,其实是后卿吗?”

苏轻尘怔然,竟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有后卿这个人吗……

他默默起身,眸中的温和缓缓淡去,轻扫过温湘宁面容,带起一阵寒意:“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跟她同床共枕的是他,温如是现在的正君也是他。她答应过,终身不纳侍君,即便她喜欢人是后卿,那又怎样?!

天色已晚,温如是阴沉着脸坐在堂中,身侧的鸣凤跟袭玥相视了一眼,都没敢开口说话。

“今天是哪些人跟着正君出门?”手边的密报被她捏起了皱褶。

太女温湘宁密会朝中重臣之后,苏正君的车驾轻简而至,离开没多久,顾之若手下的死士随后进入了别院……

鸣凤小声回道:“七队的十个侍卫。”她顿了顿,补了句,“都是久经训练的精锐,主子放心,苏正君不会出事的。”

温如是没有作声,隔了许久才面无表情道:“回来之后,全部押去刑房,每人五十板,你亲自监刑。”

“是。”鸣凤低头不敢求情。

那日苏轻尘回到皇女府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温如是并未提及他密见太女的事,还是一如往常一样嘘寒问暖,只是将他身边的侍卫全部都换了一批。

她不问,苏轻尘便也不提。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出府,就连平日交好的诗友聚会也推了。

一月中,女帝已病倒两次。京城里暗潮涌动,平静的假象仿佛已有即将打破的征兆。每次见到女儿进宫请安,侧君都忍不住落泪,温如是见自己父君这般伤心,心里也不好受。

“母皇受上天庇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她心中纵有怀疑,也只好用这些话来安慰他。

侧君摇头,擦干泪:“太医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我跟了你母皇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看不出,她这次是……”他停住话语,勉强扯了扯嘴角,“母皇平日最疼你,你多去她面前侍奉着,指不定她心情一舒畅,身体也能好转些。”

出了侧殿进入女帝的寝宫,迎面就是一阵浓重的药草味,凤榻上的老人虚弱得就像一夜之间被掏空了精血。

殿中没有旁人,随侍的女官都被打发了出去。太女坐在榻沿,用半干的白巾擦拭她□在外的皮肤,见温如是入内也只轻轻抬了下眼皮,便又垂眸继续手上的动作。

女帝才五十岁啊,却已经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温如是缓缓跪在榻边,轻轻握着她皱巴巴的手,她的手再也不像往常的干燥温暖,冰凉得带着不祥的老朽气息。

“母皇。”温如是红了眼眶。

掌心的指尖微微抖动了一下,凤榻上,女帝的眼珠在眼皮底下转了一圈便复沉寂,仿佛是再一次陷入了昏睡。

温如是心中大恸,这时太女温湘宁开口了:“不用叫了,从昨晚开始,母皇的神智已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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