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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妃常凶悍,王爷太难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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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珍,去吧。”

南珍会意,明白容景是打算将这件事交给自己处理了。

她轻轻颔首,缓步退出了凉亭长廊。

眼看着南珍的身影不急不缓地走到了湖对岸,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刹那间,那群少女中便爆发出一阵惋惜的叹气之声。

尽管她们明显的不乐意,可是在面对南珍那张冰冷的面孔时,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

最终,在她的带领之下,这些花花绿绿的少女们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出去。

直到那身影彻彻底底的消失在视线之中时,容景才不适的蹙起了眉头。

“咳咳——”

两声低咳,容景下意识的伸手用素锦帕捂住口鼻。

再放下来的时候,那洁白的锦帕上面已经多了两朵绚烂的血色“罂粟花”。

苏牧一见此景,一张脸倏地一片惨白。

他飞快的奔到了容景的身边,从怀中摸出一个极其精致的小瓷瓶,利落的从里面倒出两颗晶莹剔透的药丸,递了过去。

“爷,又吐血了?”

苏牧的语气仿若最平常不过的问候,可只有看到他的脸,才能看穿那眼底的担忧。

这种场景,明明就已经看了许多次,明明就应该习惯了。

可每次,看到容景吐了血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苏牧就觉得直揪心。

容景无所谓的用锦帕轻轻擦拭着唇角,嘴角绽放一抹妖冶的笑容。

“都这么久了,还没习惯呢?”

苏牧蹙起眉头,将药丸递到了容景的唇边,也不言语。

055 像火鸡一样的王爷

容景见苏牧那张脸彻底冷了,他脸上的笑意虽然还没有收敛,但是却不再调侃了。

他优雅的接过药丸,颔首却瞧见了苏牧指尖尚未愈合的血口——

一双如远山般的俊眉微微蹙起,语气里带着不悦,“你又用你的血了?”

苏牧心头一跳,连忙将手缩回宽大的衣袖。

原本就皱成一团的脸此刻挂着无奈,“还不是爷你没分寸,若是你收敛些使用内力,我至于为了做这药丸割伤手么?”

容景蹙眉,将苏牧有些躲闪的样子看在了眼底。

心中暗叹一声,那深邃的眸子里面闪过了一抹转瞬即逝的寒意。

“罢了,我收敛些便是了。”

苏牧猛的抬头,瞧见容景脸上慵懒的神情正在逐渐褪去。

他忙不迭的转移话题,“爷,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你说秦沐歌那个女人是不是耍我们呢?”

一听到“秦沐歌”三个字,容景原本有些黯淡的眸子微微一亮。

本来笼罩在他周身的淡淡哀伤,似乎在这一瞬随着他的眸光亮了起来。

是呀,他怎么把那个笨女人给忘记了呢?

原本以为回到洛阳还会与三年前一样无聊之极,却没有料到这次回来秦沐歌倒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看来自己以后不会无聊了!

“想要知道她是不是耍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容景一个轻快的转身,那一袭大红色的长袍瞬间扬起了一波大红的浪花。

就如同他那蕴藏着浓烈热情的妖娆容颜一样。

即便是跟在他身边这么些年了,苏牧也忍不住被这一场景给煞到。

这天下美人算起来,自家爷若是排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宜动宜静,翩然若仙。

要素雅,一袭白袍,堪比谪仙;

论妖娆,一身红袍,无人出其右。

而此时,苏牧眼中那位谪仙美人儿却正低头蹙眉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红色长袍。

耳边似乎响起了秦沐歌那日临别时候嘴里小声嘀咕的那句话。

“一个大男人穿的红艳艳的,弄的像个火鸡似得。”

容景蹙眉:虽然不知道“火鸡”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一听名讳就知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突然之间,穿了许多年的大红色,在这一刻居然意外的有些碍眼了。

“苏牧,替爷重新准备一套衣裳。这身衣裳实在是难看的很!”

容景淡淡的说完这话,转身便朝着内厅走了过去。

倒是苏牧皱着眉头跟在后面,一脸愤懑的嘀咕。

“爷,你早上还说这大红色最衬你,穿在你身上得体又不失风雅,高贵又不乏品味,怎么才不到两个时辰就变卦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日上三竿,丞相府的拢翠阁还是一片静谧。

偶尔几个打扫的婆子路过,也在连翘的瞪眼攻势之下,放轻了脚步。

自家小姐这几日因为要弄一个什么神秘配方,整日整日的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056 别得罪这个女人(二更)

今个儿一早,连翘去送早点的时候,才刚刚推开门便迎面挨了一闷枕头。

胆战心惊的将面门上的枕头呼噜下来,连翘才发现自家小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眼下两道青紫分外明显。

她又是心疼又是担心,只得将早点搁在床头。

用极轻的声音嘱咐秦沐歌“饿了便吃些东西再睡”,这才轻手轻脚地摸了出去。

从那个时候起,她便守在了秦沐歌的门口,但凡是有人经过,都被她唬的轻手轻脚,不敢发一言。

拢翠阁青石板院墙之上,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隐在五丈高的浓密榕树枝桠里面。

正是风头正盛的未央王容景和他的书童苏牧。

只不过今日的他却不是一身招牌式的大红长袍,而是一袭素雅的淡紫色直坠长衫。

镶着紫金缀边的曼珠沙华从胸前延展开去,将这一身紫袍点缀的灵动活泼。

腰间的通灵宝玉更是莹莹的泛着微光。

乍一眼看上去清新淡雅,却也是挡不住的贵气逼人。

苏牧暗暗在心中叹一声:自家爷果然就是个衣架子,不管穿什么,做什么打扮都美的不似凡人。

转眼再将目光投向那紧紧闭合着的闺房大门上——

一双英气的眉毛不满的皱了起来:秦沐歌那个女人又丑又蠢,真不懂为何爷会对她那么感兴趣!

“爷,看样子你这次可真的要失望了。”

苏牧冷不丁一桶冷水兜头倒了下来,“我就从未见过这么懒的女人,瞧瞧这日头!我还以为她正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呢,谁知道人家还在闷头睡大觉呢!”

容景嘴角轻轻一扯,绝美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爷,那小丫鬟守着呢,今个儿你是见不到她了。”

容景淡淡挑眉,扭头看向喋喋不休的苏牧。

“你很讨厌她?”

这冷不丁的一问,让苏牧一怔。

俊秀白皙的小脸一愣,苏牧蹙眉。

三年前,他出去替容景买药的时候,不止一次见过秦沐歌被容耀那群纨绔子弟戏弄的场景。

那秦沐歌蠢笨不堪,好像看不出来被人耍似得。

即便是大冬天里,被容耀那群人怂恿着跳下荷花池寻荷花,她也毫不犹豫。

荷花分明就是初夏才有的东西,大冬天怎么可能有嘛?

可那个蠢货竟当真冒着刺骨冷水跳下荷花池找荷花去了。

自从那一幕之后,苏牧对这个相府三小姐的愚蠢从道听途说到亲眼见证,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结论就是:这个秦沐歌何止是蠢,简直是蠢!蠢!蠢!

“苏牧,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听过这句话么?”

容景看穿了苏牧脸上的不屑,脑海中浮现出了秦沐歌那双狡黠的眸子。

“你最好别得罪这个女人,否则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容景的话自然是换来了苏牧不屑的闷哼。

岂料容景却是不在意,只是嘴角扯出一抹绝色灿烂的浅笑。

不过,就算再厉害那又如何……

一抹浅紫色的影子倏地从浓密的榕树后面一闪而过,朝着秦沐歌处于二楼的闺房窗户闪了过去。

苏牧有些无奈的望着那灵动的如鬼魅一般的身形,轻叹一口气:“爷,你这样真的合适吗?这么贸贸然闯进那个蠢女人的房间,她很有可能反咬一口,要你负责的好不好呀?”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容景的身影已经落在木制的矮窗边上。

矮窗外面是一个宽敞的长廊,足够容纳下他了。

就在他抬手轻轻推开虚掩着的矮窗时,一阵白光闪过,密密麻麻的银针如同下雨一般,铺天盖地朝着他的面门射了过来——

057 叫你尝尝暴雨梨花针(一更)

那些银针看上去仿佛带着强劲无比的力道——

不偏不倚,竟然是全部朝着容景的面门上射了过来。

容景那原本面若桃花的颜色陡然一变,妖娆的眸子也瞬间聚满了杀意。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双脚一点,刹那间周身便涌上了可怕的气压。

那深邃的黑眸卷起波澜,仿佛带着一丝如同深海般的漩涡钚。

一股强大的内力从丹田直涌而上,最后凝聚到了他的掌心。

那白皙修长的素手一扬,那股强烈的内力从掌心迸发了出去。

一道夺目的白光闪过,将那扑面而来的银针雨严丝合缝的挡住了荬。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容景那深不可测的内力瞬间便将那针雨朝着相反的方向震了回去。

只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

在那针雨刚刚往回射的时候,耳边却是传来了秦沐歌那怒不可遏的声音。

“你当真把拢翠阁当客栈了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容景心头只觉得心头一沉。

他抬起眸子,透过那密密麻麻的针雨,分明能够看到秦沐歌那张寡淡的小脸上正盈满了怒气。

不过,那怒意不过只持续了一瞬间。

在她看清楚来人之后,才惊觉原本为银发少年准备的针雨已经直直的朝着自己的面门上射了过来。

容景俊眉一蹙,原本盛满寒意的眸子里面瞬间冷了下来。

他身形一闪,竟像是瞬移一般的,在眨眼之间以比针雨更快的速度闪到了秦沐歌的面前。

白皙的大手一揽,便将吓呆了的秦沐歌严丝合缝的揽进自己的怀中。

“丑女人,看来说你蠢还真没说错!”

话音刚落,容景的身后突然炸开一道浑厚的内力。

“嘭”的一声,那内力如同铜墙铁壁,将那些针雨一丝不漏的挡了下来。

一阵“叮叮当当”的微弱响声之后,那些针雨“嗖”的一声,射进了背后的木门之上,堪堪没入了大半个针身。

此刻的秦沐歌早已经不复刚才的气势汹汹,反倒是像一只刚刚躲过饿狼袭击的小白兔,战战兢兢地窝在容景的怀中,任由容景微凉的大手紧紧揽住自己的腰。

直到耳边吹过一阵微凉的风,她才浑身一紧,回过神来。

抬起头来,秦沐歌便撞进了容景那夹杂着怒意还有几分戏谑的眼神。

她浑身一紧,作势就要从容景的怀中撤出来。

只可惜她的身子才刚刚一动,容景的手却又紧了几分,禁锢的她根本无法动弹。

“怎么?刚才有危险的时候知道投怀送抱,现在危机解除了,就想躲开了?”

容景的目光扫过身侧的圆形木柱,上面密密麻麻的银针好像不是什么暗器。

细细一看,根本就是女红里面用的绣花针。

扭过头来,容景看到了正对着窗口的梳妆台上,一个类似强弩一般的木制器具。

很明显,这暗器是她自己制造出来的。

这个女人蠢倒是不蠢,只是聪明用错了地方而已。

“看来,你对我们的合约很不满意,打算要了我的命呢!”

容景说话之间,语气里面已然是带上了几分危险的气息。

那双明媚的桃花眼里已经盛满了寒意。

眸光瞬也不瞬的落在秦沐歌平凡的小脸上,大手上的力道也逐渐收紧——

仿佛只要她敢点头,他就会立马扭断她的腰一样。

“王、王爷,你误会了,我不是想暗算你的!”

秦沐歌刚才已经见识过容景的厉害了。

那样的气场,那般雄厚的内力。

如果他想弄死自己,根本就跟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不是想暗算我?”容景那张妖孽一般的脸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下意识地朝着秦沐歌又贴近了几分。“那就是别人咯,看来我不是第一个进你房间的男人啊?”

秦沐歌分明能感受到,他周身的低气压又浓重了几分。

此时的她依然是有点欲哭无泪了。

这个该死的妖孽到底想干嘛呀?

明明就是他私闯民宅,现在还抱着自己不放,这分明就是调戏良家小花朵的节奏啊!

为毛他还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呀?

“王爷,这纯粹就是一个误会。既然你没事了,你私闯民宅的事我也就不追究了——”秦沐歌硬着头皮开始跟容景谈条件,“但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

容景冷着一张俊颜,半响之后,才轻扯嘴角,“刚刚差点要了我的命,现在还敢跟我谈条件,你秦沐歌果然是第一个。”

说完这话,容景的大手一松,秦沐歌被勒的发疼的腰终于得到了解放。

她悄悄的揉着自己的后腰,目光不时的扫过没入圆形木柱子的绣花针。

半响之后,才试探性的开口询问道,“王爷,你确定刚才的绣花针没有伤到你么?”

容景俊眉一挑,妖冶的面容上露出不虞,“你什么意思?”

秦沐歌抿了抿唇,犹豫了半响,还是开口了,“我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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