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备:昏婚欲睡-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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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他对面的唐奕汐却是抱着双腿贴着玻璃欣赏窗外的夜景,她的脚边放着一只酒杯,茶色的威士忌只留了个底。
似乎是第四杯了?还是第五杯?
秦漠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不打算再喝。
原本就因加班累得浑身无力,泡澡到一半被骚扰根本没来得及舒缓体乏,后来又是替唐奕汐处理扭伤,再冲澡、拿酒、陪酒……他已耗尽耐心了。
“我困了,如果你还想喝打电话下楼让芳姐送上来,等你想说了再叫醒我。”秦漠下了宽大的窗台径自走向卧室中的那张床,抖开被子毫不迟疑地钻了进去,仅几秒钟就丢出了身上穿的休闲裤与工字背心。
“这是我的床。”
唐奕汐扭头望向秦漠,淡蓝色薄被倾斜地铺在他身上,床头的橘色小壁灯散发着暖暖的光晕,将他那张五官清俊的容颜柔柔笼罩,有种说不出的安逸感。
就好像这些年她渴望拥有的安逸在这一瞬间出现。
该是喝多了吧。
唐奕汐眯了眯眸子,唇角浮现一丝自嘲,能给她幸福让她安逸的那个人已经彻底远离她,永远不会再出现,哪怕她还带着他的女儿。
“女人,这是你的卧室你的床,但我也是你的——老公。”
秦漠似笑非笑地去堵她的话。坐着觉得累又犯困,真正躺在床上与她拉开距离,又忍不住去打量安静淡漠的她。
他以为,在他问了那个问题以后她会一口拒绝,不料她却只是叫他去拿酒;他以为,喝点酒壮胆后她能将心底难以启齿的过去告知,不料她却只字未提。
唐奕汐对那句话恍若未闻。
她转回头再度望向窗外,视线却是上空的弦月。她的心里压了太多的苦涩,本打算找梁宇非吐个干净,谁知,因为分隔多年她已找不到倾诉的感觉了。
可今晚秦漠突然想知道她的过去,并且,他的话字字珠玑,句句在理。他们的婚姻没有爱情,他们的关系类似盟友,但也许会是长久的夫妻。
所以,她忽然有倾诉的冲动,只是不知从何说起。
秦漠不再开口,脸上的倦意清晰可见,徐徐垂下眼帘,呼吸逐渐均匀轻缓,看上去像是已经入睡。
“秦漠,他不会再来找我,因为从没爱过我,也不会来找糖宝贝,因为不知道她的存在。”唐奕汐的嗓音带了一丝沙哑,音量虽低却在安静的环境字字清晰,许是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和酸楚,听上去有点凄凉。
秦漠因这一句霍地睁眼,却在见到窗台上那个落寞侧影时再度闭上双目。此时的她即孤寂又脆弱,像是防备很久才敢怯怯探出脑袋的蜗牛,他该给她一个安全又安静的倾诉环境,只要她愿意说出口,或许就能放得下。
老四说得没错,她的侧影真的很美,尤其是这种氛围这种光线里。
清晨挨揍
翌日,秦漠苏醒时发现周围一片黑暗。
怀中的女人背着他而卧,此时他的手掌正罩着一只手感极好的柔软丰盈,鼻端充斥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让半睡半醒的他倍觉舒适。
秦漠虽是半睡半醒,以为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还是半夜,但下半身的“兄弟”却是精神饱满,已是一柱擎天。
他无意识地揉捏着掌中之物,将脸埋在女子后颈细细地啃咬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莹润肌肤,腰部向前挺近,用昂然的部位不断地摩擦女子的臀部,另一只手掌顺着女人的腰线侵入她的三角裤,目的明确地寻找他渴望的源地。
他的潜意识里认为,许是昨晚未曾尽兴,所以半夜都睡不安稳。
这时候的秦漠哪里记得昨晚做过什么?他根本不清楚自己怀里抱的是哪个女人。
唐奕汐就是被身体这股陌生的快感折腾醒的。
还没来得及睁眼便觉得头痛欲裂,她下意识地双眉紧蹙唇角溢出一声痛苦呢喃,身体却在瞬间被人拥紧,双腿间的热源地侵入了一根邪恶的手指。
唐奕汐猛然睁眼,迅速抬手拧开壁灯,后颈却被人重重地咬了一口。
“宝贝,醒了吗?”
秦漠沙哑的嗓音还带着浓浓睡意,因突然出现的光线皱起眉头,“开灯干嘛?还怕哥哥的‘兄弟’找不到‘路’吗?不过——呃……”
随着一声凄惨的痛呼,秦漠后半句调戏的话没能有机会说出口,半曲着身子抚着钝痛的胸口诧然而愤怒地望向肘击他的女人。
然而,在看清床边那张同样愤怒与诧然的脸后,秦漠顿时懵了。
唐奕汐怎么都没想过会在睡觉时被男人上下其手,左胸上肆意揉捏的大掌,双腿间下流的手指以及臀部那灼烫的坚硬都让她难以接受。
而她,正是被这些罪魁祸首从美梦中拉回现实。
在那个男人离开之后,她唯有这天在梦中见到了他,甚至恍惚地以为回到了当初同居的那间公寓,以为回到他们相拥而眠的床上,更为此窃喜。
唐奕汐沉痛地扫过秦漠的脸,没有开口的力气也没有谴责的资格,他毕竟是她的丈夫,是她必须无条件配合所有要求的合作人。她渐渐平息怒意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刺眼的阳光洒进这间气氛诡异的卧室,然后在秦漠的目送下进了浴室漱洗。
“狠女人!”
秦漠揉着胸口的痛处,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声,双眸中泛起一层薄雾,似乎痛得快掉眼泪了。真是下手够重的,或许还得去做个检查拍个胸片确认是否受伤。
他郁闷地抓了抓头,视线扫过窗台上的空酒瓶与酒杯,懊恼得想要吐血。怎么就在这个女人房中过夜了?昨晚见她有些喝多却又止不住倾诉**,他才好意哄她上床躺着继续,哪里知道自己会睡着?
秦漠伸手拿过手机看时间,居然已是上午九点。
他素来喜欢在夜间开着窗户,可唐奕汐厌恶睡觉时有一丝光线,还是他亲自下床拉的窗帘,怎么能忘了身边的女人是谁?
秦漠抬手瞄过那只残留湿意的手指,回想刚才那种紧致柔软的触感,下腹猛地蹿上一股热流,他心中一慌,趁唐奕汐还在浴室立即翻下床一溜烟跑得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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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在首页,所以一更。
频频失神
这个周末过得差强人意。
因为有过那个尴尬早晨,秦漠满心的懊恼与惭愧,连正眼都不敢瞧一下面色深沉的唐奕汐,破天荒地主动接近孩子努力做起慈父来。
他从不缺女人,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对这个妻子产生不该有的欲念。
尚且不去怀疑她是否隐瞒在美国卖过身,从她腻滑平坦的小腹来看,糖宝贝应该是顺产而来,一个为其他男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他真的看不上。
但那蚀骨的快感又让他念念不忘。
虽然只进去半截手指,但那一刻的紧致湿滑与柔软真的令他难以置信,明明已是经历过生产的“大妈”级别的女人,怎么都不该这么紧!
“爸爸,什么这么紧?”
一个稚嫩的嗓音拉回了秦漠的思绪,他霍地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再次走神。见秦可欣睁着好奇的大眼期待着他的回答,这会儿才感到头皮发麻。
怎么就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呃……就是……”
砰地一声,秦漠还在琢磨着怎么答复孩子,脑门上已被人重重一敲,他吃痛地转头瞪去,只见秦铮拿着一叠书对他笑得阴冷。
“你可真能耐,陪孩子下棋都能思春到亢奋,擦干净你的口水。”
秦铮鄙夷地冷笑一声,抱着书上楼了,完全不理会背后某人的呲牙瞪眼。
唐奕汐正在此时下楼,与满面不屑的秦铮擦肩而过,即使对方只丢了个眼角过来没有任何打招呼的意思,她仍然礼貌地微点了下巴。
秦家四口人,确实难以让她有丝毫的好感。
“自己欲求不满就见不得别人享受鱼水之欢,真够变态的!”
秦漠恶狠狠地低咒了一声,也只能在人家背后过过嘴瘾,一不小心惹急了可又得没完没了地加班。
“秦漠!”
唐奕汐眸光一寒脸色立即阴沉,快步走到沙发边瞪着秦漠责备道,“别在孩子面前说不该说的话。”
“她那么小哪里听得懂?妈找你说什么?这都快一个小时了。”
秦漠僵硬地假笑敷衍着,内心却暗自腹诽,也不知道她的耳朵是怎么长的,特意压低音量都能听得见,他说的是中文,那在美国土生土长的娃儿能听得懂吗?
再则,他现在这个状态还不是她惹得祸?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那个时候醒,尝到了滋味却没吃到嘴里,岂不是存心吊着他胃口吗?
“他们希望我放弃现在的工作,还有……”
唐奕汐扫过奢华宽敞却压抑的客厅,眸中闪过一丝苦涩,故作淡然地说道,“他们希望我们一家三口能搬过来住,我已经告诉他们一切由你做主。我明天早上有课,该回去了。”
如果没有当初那种飞蛾扑火的勇气,现在的她应该还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千金小姐,可以趾高气扬地选择她想嫁的人,享受周围人群的讨好奉承,与不是卑微地奢求男人给她一份虚假的安稳,忍受公平的冷眼冷语。
“你倒是会做人,推得一干二净,我去跟爸妈说一声,先去车上等我。”
秦漠没好气地撇撇嘴,望着唐奕汐牵着孩子的背影,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包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的翘臀。
是谁说女人穿裙子才性感?
他老婆穿着这条牛仔裤才是该死的性感!那男人真他妈瞎眼了,有这么一个为他放弃一切的女人爱着居然还因为前妻跑得没影。
秦漠叹息着摇头,假如早几年认识唐奕汐,没准他还能迷上她。
但现在……好好的一颗白菜被蠢猪给拱了不说,还有了小白菜,他多少有点洁癖,即使这棵白菜外表再诱人,他也真下不去口。
(小纯:秦先生,就算人家是棵白菜,貌似你想下口还不能得逞呢,忘了胸口的肘击吗?)
调查过去
事情的发展似乎偏离了轨道。
唐奕汐猜不透秦家的人到底抱了何种心思来看待她女儿,自上周开始,隔三差五地送些衣服玩具过来托她或秦漠送去孩子学校,双休的两次晚餐也将孩子宠到极致。
秦漠那个假报告计策实在没多少技术含量,说自己因车祸不能生育也太勉强,秦家二老再喜欢孩子也不可能轻易被糊弄。
再则,芳姐又是秦宅过来的人,替那边收集一些糖宝贝的头发、指甲什么的也是轻而易举。
正因为如此,唐奕汐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可面对突然出现在补习学校的秦铮,她还是诧然不已,连这个成熟稳重又孤僻倨傲的男人都跟着闹,有必要吗?
“大哥,突然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唐奕汐在脑中练习了多次,才别扭地叫出了这个称呼。这虽是她第一次与秦铮正面接触,但心里总有股莫名的不安。
有什么事需要他这个日理万机的总经理扔下天盛来找她面谈?
“下班了吗?我们去看看可欣,我一个人进不去。”
秦铮的脸色如常,看不出情绪,也不等唐奕汐回答就上前接过她肩上的包,拉开车门直接“请”她上去。
有些事似乎只能在这个女人这里寻找答案。
唐奕汐故作淡然地坐在副驾室里,对秦铮的强硬手段颇为反感,这两兄弟的性格差异极大,她连简单的那个都没能摸索清楚何况是深沉的这个?
今天已经周四,明天就能接孩子回家,后天晚餐就能在秦宅碰面,根本没必要急得非要今天去学校看孩子。
这个男人来找她的目的绝非如此简单。
“唐小姐,因为你和秦漠的婚姻太过仓促随意,我暂时还没法将你看成弟妹。不过我有些问题需要你给我一点解释,我那个脑残的弟弟大概是说不出一句实话的。”秦铮发动车子,也不看旁边的唐奕汐直接将车开往孩子的寄宿学校。
唐奕汐禁不住冷笑,想她纠结多时才能叫得出一声“大哥”,可人家觉得她压根没这资格,确实有点可笑了。
“秦先生有话直说,不过我不保证我的回答能让你满意。”
从这男人百年阴沉的脸色来看,倒有可能如秦漠所说的欲求不满。忽然想起秦漠那个朴素简洁却大方得体的秘书,若这两人真有眉目,她会觉得是这家伙高攀了。
“很好,我做任何事都讲究效率。”
秦铮猛地踩了一脚油门,超过前方两辆车子停在了路边的车位。他降下车窗点了一根烟,侧头睨了唐奕汐一眼说道,“据我所知,唐小姐是为了一个离异男人而出国,你们一直是非法同居关系,当你怀上秦可欣时还爱着另一个男人,而秦漠那时虽然被女人甩了,但我能肯定他到现在还爱着那个女人。如果我的调查没错,唐家人一直以为孩子是那个男人的,我希望你能坦白替秦家生下孩子并且对唐家有意隐瞒的原因和目的。”
“你调查我?”
唐奕汐不悦地蹙眉,扫向秦铮的眸光一片寒意。听着这个男人娓娓动听的推测她不禁冷笑出声,“既然你这么能耐什么都能查到何必问我?别太自以为是,我从来没说过糖宝贝是秦漠的,我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