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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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易宸一定是个抖S,看见张子宁被自己欺负哭了,心里更加痛快,□继续纵情驰骋。
张子宁又挥拳又踢腿地挣扎,可惜在任易宸的压制下皆无效,她最后痛得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地哼哼道:“你轻一点啊……呜呜……轻一点嘛,呜呜,轻一点会死啊?”
任易宸看她真得受不了了,这才停止了动作,不折磨她了。
他替她擦了擦脸上泪花,轻声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弄后面了,弄弄前面。”
任易宸将她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大腿上,双腿张开圈住他的腰,硬物轻轻探入。
“感觉怎么样?”
张子宁泪眼朦胧地低吟了一声,“这才对嘛。”
任易宸闷笑,在她红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觉得你哭的样子很好看,比平常好看多了。”
“……”张子宁擦了擦眼泪,“我不哭也很好看,你这个变态。”
任易宸挑眉,“还有更变态的呢,你想不想试试?”
“别!!”张子宁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折磨她,连忙高声拒绝了。
“啊……”张子宁突然惊叫一声,双手紧紧抱着任易宸的腰。
“嗯?”任易宸微顿一秒,好像发现了什么,随即便坏心眼地顶着那个点不放,一个劲地用力碾磨。
“啊——”张子宁持续了一声长长的娇吟,渐渐地在任易宸怀里瘫成了一滩软泥。
任易宸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呵呵笑道:“你个小淫。娃,这么快就爽了?”
张子宁将头埋在他胸前,狠狠地咬住一颗小红豆,像狼一般撕咬着甩了甩头。哼!叫你拍我屁股!
任易宸痛得倒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握住她两瓣臀,柔软的臀肉从指间挤出,腰猛地往上一冲,“你怀孕的时候我一直轻手轻脚的,现在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这场肉搏战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
张子宁将重若泰山般压在自己身上的任易宸推开,捡起床上的三个套套,嫌弃地啧了一声,扔到厕所垃圾桶去,回来瞪着任易宸说:“你怎么能把那玩意丢在床上!”
“厕所太远了,麻烦。”
“万一那玩意流出来了把床弄脏了怎么办!”
任易宸斜睨着她,“你该庆幸了,原本想弄在你脸上的。”
“!!!”
卧槽!!你个变态!!!
“要不要喝水?”张子宁问。
“嗯。”任易宸躺在床上,大老爷似的点点头。
张子宁走进厨房,过了一会儿才端着一个玻璃杯出来,递给任易宸。
看着任易宸把水全部喝完,她又说:“我先洗个澡,你等我一下,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医院看大王。”
“嗯。”
等她洗干净了从浴室里出来,任易宸已经在床上睡死过去了。
以防万一,她又上前挠了挠他腋窝,见他眼皮都不动一下,这才安下心来。
她这回药量下得很足,应该够他睡一两天了。
随后张子宁打了一通电话到儿童医院,“喂?小莲吗?”
“我要去G市一趟,可能要过两天才能回来,麻烦你帮我照看好大王,谢谢。”
“除了我之外,无论是谁来接大王,都不能允许。”
“尤其是一个叫任易宸的男人。”
“长什么样子?……唔,凶神恶煞的。”
*
飞往G市的航班上,张子宁手中紧紧攥着一份几天前的报纸。
报纸上报道的内容是关于苏玉恒将于明日召开记者发布会、宣布取消他与张子宁的婚礼的消息。
这份报纸是任易宸买回来放在家里的,却她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偶然发现了。
很显然,任易宸并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她。
张子宁曾经无数次问过任易宸这样一个问题:“你到底打算怎么帮我夺回公司?我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逃亡吧?”
任易宸总是敷衍地回答她:“你别问这么多,先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总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等到孩子生下来了,他又说:“你别急,再等等,时机还没有成熟。”
张子宁怎么可能不着急,眼看着她和苏玉恒原定的婚期迫在眉睫,如果她仍旧保持失踪,财产就会自动归为苏玉恒名下。任易宸叫她等,她怎么可能等得了。
现在苏玉恒直接取消了他和张子宁的婚约,任易宸竟然连说都不跟她说一声,实在叫人怀疑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张子宁清楚,如果自己继续按捺不动,一切都将成定局无法挽回。
现在一个大好时机已经来了,她必须好好把握住他。
所以,任易宸,对不起了。
*
下了飞机后,张子宁立马开机,联系当地警察局。
“您好,我是张子宁。”
“对的,就是前段闹失踪的那个张子宁。”
“没错,张震天的女儿。”
“我没有被人绑架,这只是一场误会,我不过是去国外旅游了一段时间罢了。”
“我现在暂时没有时间,要去参加一个发布会。”
“好的,以后联系。”
☆、28二十七绑
记者发布会现场;数十家媒体报社的记者云集而坐,闪光灯连而不绝。苏玉恒站在台上;面带绅士的微笑;清了清嗓子;调整好麦的位置;说:“欢迎各位媒体记者光临现场,大家好,我是张氏集团现任临时总裁苏玉恒,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前段时间我的未婚妻张子宁失踪的事件。原来张氏集团的总裁职位应当由她来继承的;可现在出现了这样的意外,我身为她的未婚夫,心中悲戚之情绝对不亚于各位。为了不影响张氏集团的前途和发展;情急之下总裁之位的重任只好临时加负在我的肩头。现在;我宣布……”
“嘭。”
关键时刻,会议厅的门突然被人从外用力推开,苏玉恒的发言戛然而止,微皱眉头望向门口那道曼丽的身影。
这一刻,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齐刷刷地回头望向开门的方向,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
张子宁的穿着很简洁朴素,但再怎么低档次的衣服也掩盖不住身上跟了她二十多年的大家闺秀气派,只要往那一站,这种气质就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她嘴角微微上扬,清楚地看见苏玉恒的双眼在看见自己的那瞬间闪过一丝惊愕无措的情绪,这让她的心情变得更加愉悦。
原本有序地坐在原位的记者们一下子蜂拥而上地朝张子宁涌过来,无数个麦克风争挤着伸到她的面前。
大家的焦点一下子从苏玉恒身上转到了张子宁身上,苏玉恒孤零零地站在台上,像个冷场了的小丑。
“张小姐,有传你失踪的这一年时间是因为被人绑架了,这件事是真的吗?”
“谣言罢了。”张子宁摇摇头,解释道:“我只是想去国外体验一下单人旅游的感觉,走之前没有通知任何人,并没有想到国内传我失踪的事竟然闹得这么轰轰烈烈,实在不好意思,给大家带来这么多困扰,我应该早点回来才对。”她话音微顿,望向台上的苏玉恒,点了点头,说:“还要特别跟我的未婚夫道一声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记者继续发问:“还有人爆料说你在日本死于一场大型火灾中,这件事又怎么说呢?”
张子宁微笑应答:“这很明显也是谣言,如果我死了,那现在站在这里接受你采访的人又是谁?”她将袖子掀起来,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胳膊,“你看,我像是经历过火灾的样子吗?”
谣言不攻而破。
后来,又有人提问:“你在国外旅游,是否通过媒体了解到父亲张震天病逝的消息,为何不回国参加葬礼?这样是不是太过不孝了?”
张子宁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这件事的,没来得及赶上父亲的葬礼我一直很悲痛懊悔,请大家不要再提问关于父亲的事。”
“既然你回来了,和苏先生的婚礼是否能够如期举行?”
张子宁看了苏玉恒一眼,淡笑说:“是的。”
“婚礼之后,是不是将按照张老先生遗嘱所述,总裁的位置转由你来接任呢?”
张子宁含笑点头,“这是必然的。”
“听说张老先生还有一个私生女,现在也是张氏集团的一名正式员工,为何遗嘱里没有给她留一分财产。”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父亲何时有一个私生女了,请不要相信这些流言蜚语。谣言止于智者。”
会后,张子宁费劲地从人流中挤出一条道,走到苏玉恒身边,很自然地冲他挑了下眉,“嘿,好久不见啊!”
仿佛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
苏玉恒静静地看着她,若有所思,没有吭声。
他回头对张乐桐吩咐了几句话,然后和张子宁说:“我让秘书在黑天鹅酒店订了房,待会儿跟公司几个高层主管一去吃餐饭,算是庆祝你的回归,为你接风洗尘。”
张子宁婉笑着拒绝了,“宴席就不用了。”她凑到苏玉恒耳边,低声说:“真相你我都心知肚明,又何必做这些表面功夫。”
苏玉恒并没有因为张子宁的挑衅而动怒,反而和颜悦色地笑道:“在没结婚之前,我仍旧是张氏集团的最高执行官,请服从我的管理。你作为公司下一届总裁,同时也是我的未婚妻,理应陪同我参加公司安排的聚会。”
“……”张子宁说不过他,只能心里暗暗记恨。
参加饭局的是掌管各个部门的总经理,有各别是苏玉恒上任后新调职的,但大多数还是原班人马,对张震天和张子宁忠心耿耿的那帮人。
其中年纪最大的就是顾啸林,在张震天仍在世时一直是他的心腹,可以说是陪着张震天打了这么多年江山的老将军了,张子宁也是被他看着长大的。
张子宁能够平安无恙地回到公司,他是打心眼里高兴,但庆幸之余还是仍旧忍不住带着善意谴责一番。
“子宁,你这失踪的一年里,真的是去国外旅游了?”
“是的。”
顾啸林叹了一口气,“你太任性了,出去玩为什么不告诉玉恒和你爸爸一声?”
张子宁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跟玉恒吵了一架,闹脾气,不想让他知道,所以就什么人都没告诉。”
顾啸林摇了摇头,“太意气用事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和你爸有多担心你,你爸病情恶化有一大部分原因都是担心你造成的。”
张子宁低眉看着碗里的饭菜,一时苦涩无言。
“现在你爸过世了,张氏集团的未来就靠你和玉恒来打拼了,你必须要兼备一个领导者的沉稳和能力,千万不能再这么小孩子气了,知道吗?”
张子宁默默地点点头,“嗯。”
饭局后,苏玉恒送张子宁回家,那个她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如今只不过隔了一年没住,竟然觉得有点陌生。
张子宁首先去看了自己的房间,一如她在这里呆的最后一个晚上时那样干净整洁,据安管家所说,她每天都会打扫张子宁的房间,就担心张子宁哪天回来了看到乱糟糟的房间,会责怪她疏忽其职。
张子宁很感动,安管家也是看着她从小长到大的,对她对张家都一直忠一不二。
晚餐在家吃,安管家特地做了好多道张子宁爱吃的菜。安管家的手艺很好,张子宁吃了二十多年都没吃厌。这一年里她在外面流离受苦,更加怀念安管家菜里的味道。
偌大的一张餐桌上摆了数十道菜,却只坐了张子宁和苏玉恒两个人。
苏玉恒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一直很安静,动作很优雅。
以前,每回吃饭的时候张子宁就爱盯着苏玉恒发呆,无论是他动筷子夹菜的动作或是用餐巾擦嘴的动作都优美到了极点,像是受过皇家培训的贵族,看他吃饭对张子宁来说是一种享受。
现在他就坐在张子宁的对面,低眉安静地看着今天的报纸,眉头时不时轻皱,修车白皙的指头握着刀叉,切下一块牛扒送入口中。
张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想起自己一年前少女怀春的心境,忍不住摇头苦笑。
物是人非,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
将视线从苏玉恒身上移开,张子宁看向长桌顶端的位置,心里一痛。
曾经张震天会坐在那里,笑得一脸慈祥地问她,今天老师教了什么内容啊,今天学得怎么样啊,今天的饭菜合不合胃口啊,要尽量多吃点啊。
可现在那个位置却是空荡荡的。
张子宁双眼有些湿润,转头对安管家吩咐道:“明天早上我想去爸爸的墓地看一看,帮我安排一下。”
安管家点点头:“好的。”
张子宁又说:“对了,再帮我联系一下保镖公司,要两个身手不错、头脑机智的贴身女保镖。”
安管家愣了一下,略带疑惑地看着她。
张子宁似乎另有所指地解释道:“现在这个社会动荡不安,每天打劫枪杀的案例那么多,不小心防范一点怎么行。”
“好的,我马上就去联系。”
饭后,张子宁回房休息,苏玉恒突然推门进来了,轻车熟路地往沙发上一坐。
张子宁瞄了他一眼,然后假装没看到。
“你不沏杯茶给我?”
“茶叶茶具都在那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