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名人演讲在清华 作者:和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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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人们觉得自由软件不会起什么作用,但从今日事实看来,自由软件具有很高的可靠性,在日常工作、教育等方面都起着重要的作用。在医院医治病人、美国警局记录时都采用了自由软件配置的系统,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系统永远不会瘫痪。这也是人们选择使用自由软件的一个极重要的原因。
从实用角度而言,开放源代码的程序也为商业提供支持。
当我们与商人谈的时候,自由软件支持商务也许是一个好的卖点,但是当我们与公众,与我们的系统用户谈的时候,或与我们的社团谈的时候,我们却没必要告诉他们这些,因为社会里自由的天性是最重要的,我们也要给他们选择的自由。
历史告诉我们,人们若想自由,惟一的方法是为自由奋斗,总有一些让你放弃自由的机会,人们总能听到“如果你放弃了这个自由,你就能得到某些好处”,总有一些人为了这些利益而放弃自由,所以假若我们要维护自由,就必须有珍视自由的人们。
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如果你想要自由,就必须不懈地奋斗。在自由软件协会中工作的人说:“我坚持为自由软件工作,因为我想要‘自由’。”在某种程度上,我赞成他们所说的,但我认为有些他们并未提到。在这里我必须阐明,自由软件工作与开放性源代码工作并不完全一样,两种运动有着很相似的目标,但其原因和其对公众所宣扬的主旨并不尽相同。后者无法达到一个和谐的工作环境,而没有其他人的帮助,软件将无法实现强大的功能和可靠性;另外,这种状况造成的结果将影响科学家们的相互合作精神,而正是这种合作精神使他们一起工作来提高人类的知识水平。这种精神曾经盛极一时,甚至当科学家们的国家处于战争时期的时候这种合作精神也普遍存在。
我曾读到一个故事,说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美军士兵在太平洋中的一个小岛登陆,发现了一所房子,上面钉着一块写给美军士兵的牌子,上面说:“美军士兵,这里是一个海洋生物实验室,我们想把这里的标本学交给一位美国科学家,让他继续我们的研究,而不想由于这场战争使这里的东西被破坏。”每当我想到这些,我都会非常感动。而与这种合作精神相反,现在每一个公司的研究人员都以其他公司的研究人员为敌,这是一种科学的对立局限,使得每个地方都持续着内战,而这种状况在严重阻碍着技术的沟通和发展。我想这样的情形不能再继续了。以上是自由软件有别于其他的原因,也是自由软件之所以重要的原因。
我不同意这种看法
目前对自由软件有这样一种看法,如果某些使用者可以自由地获得一个程序,则这个程序对你而言就是自由软件。我不同意这种看法,因为通常一些软件对一些使用者是自由的,但并不是对其他使用者而言。这看上去有些奇怪,我举个例子来说明:
最典型的一个例子是X…Windows,它是MIT的实验人员开发的基于Unix的Windows操作系统,如果你从开发者手中购到X…Windows,则它对你来说是自由软件。但对于其他拿到X…Windows拷贝件的计算机厂商来说,他们使用的是Unix系统,他们将X系统加以改编并融合到自己的Unix上,再分售给购买者,它就受限于这个Unix系统。
那么出现了一种似是而非的情况,如果要问X…Windows是否是一种自由软件,答案则取决于你从哪方面考虑。如果你从研发者处购得,你刚享有自由,答案便是肯定的;但如果你从大多数普通的软件使用者角度考虑,答案则是否定的,他们没有享有这种自由,因而X…Windows就不是个自由软件。研发X…Windows的人员的目标是成功的,他们希望X系统被广泛使用,而结果正如所料,X…Windows成为Unix系统下最标准的Wndows操作系统。
他们认为这很好,但我不那样认为,我们希望的是给予使用者自由。同时我意识到我的软件也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因此我决定找出一种办法,避免此种情形发生。
我的办法是自由拷贝
我把这种办法称为CopyLeft办,它是与版权(CopyRight)相对应的说法。我予以你拷贝的自由,并可以制作复本,但你如果发售复本,就要遵守没有再次限制的规则,使任何人可以从你处得到复件,也同时得到许可去做同样的事。软件到何处,自由就随之到何处,并且每个复本的使用者也得到自由。如同在美国的一项法律――不可让予的权力,意思是你无法彻底失去的权力,你不能放弃。自由是很重要的,如果你失去它,就会变成奴隶,你是不能放弃这种权力的,除非你犯了罪……这就是说X…Windows应是所有人能使用的自由软件,每个人都应享有这种不能让与的自由。
我虽不能让所有的软件都成为自由的,但我可以运用CopyLeft来编我的软件,以给予你们这种自由。CopyLeft与编译程序差不多,要使用CopyLeft必须有一些给定的供给工具。在GNU系统中则是GNU一般公认许可,这是一种特定的法定语言编成的许可,目的是推广自由拷贝(C0pM)。我们还有一些在特定情形下适用特定软件的“自由拷贝”版本,并编写了“自由拷贝”软件操作手册。自由软件分为自由拷贝和不自由拷贝,支持不自由拷贝的人只是不积极,但他们仍很尊重他人的自由。我鼓励你们使用那些不自由拷贝的自由软件或与之合作,而以自由拷贝的策略来编写程序。
前途是光明的
我来到中国以后,知道有一些中国公司,他们在分售GNU软件,但没有执行其在GNU公认许可下的责任,对此我表示反对。我鼓励公司出售GNU软件的复本,但他们必须尊重你们的自由。在国际上,许多团体和个人都在分发自由软件,但他们都严格执行GNU公认许可,不遵守这个许可的人是不受欢迎的,将被驱出我们的队伍。中国的自由软件公司中,有一些在遵守GNU则公认许可,他们遵守公认的准则,我就支持他们。而对这些不遵守GNU公认许可,不执行GNU许可下应尽责任的公司,我会认为他们是不受欢迎的。我希望你们也和我一样,不要以任何形式与这些公司合作,帮助我完善中国的版权法,并关闭那些公司。
我们销售X…Windows时,有些人说我赚不到钱,因为别人买了你的软件拷贝,他会再制造拷贝,他将以更低的价格卖给别人,所以你是赚不到钱的。但现在,我很高兴地看到,尽管我们“违反”了公认的经济规律,但我们却赚到了钱。现在仍然有人购买我的软件,我也从未曾因缺钱而饥饿。现在,自由软件正在显示出良好的发展势头,许多自由软件公司专门从事GNU系统上软件的研发工作。还有许多全职或兼职的志愿人员为我们服务。也许自由软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我们有充分的理由促使人们支持自由软件,为自由软件服务。自由软件的前途是光明的。
中国如何提高在国际上的声音
罗伯特
如果一个社会处于事事都得经过政府批准的机制下,尤其是经济活动,就容易导致腐败。
罗伯特曾于1965―1968年任《华尔街日报》驻香港的记者,他报道了整个的文化大革命的初期阶段。更重要的是他是新中国建国后周总理于1971年接见的第一批美国三个记者之一。他当时写的周总理接见的报道刊登在当时的《参考消息》上。罗伯特1998年加入《南华早报》以前,他曾长期任职于《华尔街日报》。其间,5年在香港任亚洲版《华尔街日报》的总编,7年在布鲁塞尔任欧洲版《华尔街日报》的总编。1971年,罗伯特第一次到中国访问。当时他是《华尔街日报》华盛顿特区的外交通讯记者。派驻香港之前,他还在纽约担任过《华尔街日报》国际版主编。罗伯特先后就读于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和斯坦福大学。他曾在旧金山、纽约、伦敦、香港、华盛顿等地从事新闻工作,阅历十分丰富。
我是1971年4月到7月在乒乓外交之后,基辛格访问北京之前到中国的,在中国逗留了约一个半月。当时看到的都是毛主席语录和红卫兵战报。30年后我仍不明白当时的中国,只知道一切都复杂得很。现在我再次来到北京,觉得变化太大了。
我当了总编辑之后对《南华早报》进行了调查,发现读者普遍反映该报缺乏一种生气和性感(众笑)。我们就准备针对此改进,重新设计了报纸。如果报纸想要有未来和发展,就不能仅仅重视外国读者,而必须能融入香港当地人的生活,必须使报纸能够吸引双语读者――我们试图使报纸能吸引那些不是必须读英语但能够读英语的读者。基本上我们的报纸是一张严肃的新闻类报纸,我们比较重视分析性的言论、社论,同时我们也要扩展对中国的报道,我们将特写版加人更多的是生活性和娱乐性的报道,并且使版面变为彩色,使报纸更好看,增加了体育报道,使报纸既严肃又活泼。
在香港最主要的和畅销的报纸刊登的都是明星的照片、血腥的谋杀、色情等,但《南华早报》不这样。我们的重点是报道中国,报道经济和商业新闻,以及中国的财经新闻报道。我们努力使我们的英文符合国际标准。我们在中国有3个办事处,分别设在北京、上海和广州,现有5个记者,如果获得中国外交部批准,我们还将增加一个记者。我们还打算搞一个在线的财经信息服务,但是是付费的。我们的读者中有75%~80%来自亚洲地区。我们的付费定户为12万,而根据权威的尼尔森调查报告显示,我们的读者约为30万,这样我们的报纸在香港约排在第四位。我们的读者大多受过良好的教育,有良好的职业,并较为富有,较常旅行。我们的新闻部有300人。其中100人是记者,60%是香港人。我们有两个主编来自中国大陆,一个是中国新闻部的主编王江伟(音),他12年前是中国日报的编辑,他在伦敦经济学院毕业后来到《南华早报》,另一位是一位年轻的女士,她原来是明尼苏达州的新闻学硕士,后来又拿了个普林斯顿大学的硕土。她在美国呆了5年。
由于中国政府规定境外媒体不能从中国大陆直接聘请记者,因此我们现在设在中国的机构里没有来自中国大陆的记者,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是很愿意聘请来自大陆的记者的。我们在中国的这些记者都来自美国或英国,新近到广州的一个记者原来是英国《经济学家》杂志的,他当上记者后前几个星期一开始是在江西采访鞭炮爆炸事件,他采访的是当地村民、老百姓,并根据他们提供的材料写新闻,因此惹恼了当地的官员。但我认为作记者就该这样才行。我们在华盛顿、新加坡和雅加达都有专职工作人员,我们很快还会增加在东京和台北设通讯员,我们还将在广州增加一个记者,在上海增加一个财经记者,在北京也还要增加一个记者。
我们报道中国是报道她的复杂性和她的变化。因此我们希望我们的读者在读了一段时间我们的报纸后,比如讲6个月就能得到关于中国的比较完整的信息,会对中国有一个比较准确的认识。我们也非常关心中国政府的关于腐败的报道。我们不仅仅关心什么地方发生了腐败,关键是要讲为什么发生腐败,这个腐败是怎么发生的。我们还大量报道财经新闻和中国的经济发展,中国加入WTO的种种努力,我们认为中国加入WTO是不可避免的。下个月,也就是5月份我们将作一个有关中国开发西部的报道。香港将于5月份向中国西部派出一个由150名企业家组成的代表团考察西部。我们《南华早报》将先期派出采访组到这些地方采访并发回一系列报道,作为投资的参考。
我们认为从全世界来看,财经报道是新闻的生长点。它反映了全球化的整个进程,它反映了资金流、人流、物流的走向。这也是我从前服务的《华尔街日报》能成为全美发行量最大的报纸的原因。
清华大学国际传播研究中心主任李希光:在美国,《华盛顿邮报》离开华盛顿就买不到了,《纽约时报》只在纽约和华盛顿及其他地方的一些大学里能买到,只有《华尔街日报》美国每一个村镇都能买到。原因是每一个村镇都有人买股票。
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制片人:你们如何报道中国的腐败问题,你们觉得美国和中国的腐败问题有什么区别?中国的腐败问题怎么能解决?
罗伯特:如果我知道如何解决腐败问题,我就是朱 基了。中国的情形和其他亚洲发展中国家相似。我不是说美国就没有腐败,美国也有很多记者在揭发各种各样的腐败,有的还因此获得新闻奖。如果一个社会处于事事都得经过政府批准的机制下,尤其是经济活动,就容易导致腐败。每一次申请政府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