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女公子-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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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情被详细禀报之时,天下震惊,这是怎样一种军队?
如此多的人数居然没有人发现,直到快到星国地界时,那滚滚升起的狼烟让火烧屁股地让人报到鱼川,天下震惊,星絮也震惊,只是震惊的背后,他对苏琴这个女人越发感到好奇了,从前是眷恋爱慕,而今是探究她的一切成为了星絮毕生课程。
苏琴同学到底有没有疯?答案是没有?因为在星絮把她当成**工具发泄时,她眼中的爱意开始逐渐消失,换来了无穷的恨意,由于她的这双清澈的眼睛,众人都相信她是真的疯了,就连星絮也半信半疑了。
直到一天清晨,伟大的星光帝睁开眼,习惯性地伸手摸去,发泄一个诡异的事实,他的禁脔他的“**”似乎不见了。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四下看了看,怎么也没找她的身影,昨夜于他身下呻吟不停,纵情欲海的疯女人没了。
此时此刻,他胸前的小红点上还有她留下的齿痕印,床上还有昨夜欢爱的气息,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就消失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星絮对门外喊了好几声,却未有侍从前来,一时间,他惊恐地朝外跑去,发现屋外竟是一望无际的草原,绿色的土丘上站在一个曼妙背影的女子,长发飘飘,穿着奇异的白色长裙,他对白裙女人喊了一声喂,那女子转过身,对他露出暖如冬日的笑容。
他仿佛被击中了一样,苏琴那张永远无法遗忘的面容就在他的面前不远处,于是他不停地朝她奔跑,而她却越来越远,似乎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怎么也无法拉近。
“琴儿……”
一声厉吼让他从梦中苏醒过来,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女人,还在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地喃语道。
“不许离开我,不许离开我……”
苏琴惺忪的双眼茫然地望着星絮,弄不懂他为何突然变胆小变温柔了,他就这样害怕自己离开?如果之前他是如此对待自己的话,指不定心还能为他柔软。可是错已铸,情变恨,哪里柔软得起来,强大的怨气如同蓄势待发的火山,怎能说封住就封住。
此时醒来还未天亮,星絮搂着她转身又沉沉地睡去,而苏琴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挪开他的手臂,轻声地爬起来,捏了捏被他掐的四处的青紫,又活动几下手肘脖子,她透过冬天清冷的月光反射于雪上的暗色,心里不由的感慨,何时才能逃离这痛苦的日子。
当然,这会儿她还不知星絮做的梦是极富预意的,而她轻手轻脚推开房门时,不期看到戮人正与一个女人拉扯,正小声地吵着什么,离得有些距离,她便回屋披了一件星絮丢在椅上的大氅走了出去。
此时,女人与戮人已经小声地打了起来,若不是深夜有人注意,只怕也无人听得到,她走了过来,看清楚那女人正是悬灵,有些诧异地望着两人,悬灵正好面对她,惊讶地喊了一句。
“主上……”
于是戮人一回头,便被悬灵一把**洒了过去,只见他颠颠倒倒地转身指着悬灵说了一个字。“你……”
悬灵瘪了瘪嘴巴,伸手接住他以防他摔在地上,苏琴嘴角上扬,摇了摇头,月光下,她还是清晰地看到悬灵的脸颊红了,只听苏琴说道。
“把他弄进屋子里,外面凉,冻病了可不好。”
悬灵吭了一声,埋着头准备进屋,却听苏琴提醒道。“星絮在里面,你把他也迷睡了吧。”
她的口气有些无奈带着三分怨恨,悬灵没吭声,拖着戮人放在梯上,就从腰间取了一根竹管朝屋内吹了一股细弱的烟雾,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才将戮人扔到火盆附近,拽上苏琴轻声地说了一句。
“主上得罪了,属下失职让您受苦了。”
苏琴摇摇头,讪笑道,那笑容里有说不出的凄婉。“每次在我最潦倒落魄孤立无援的时候,都是你及时出现,不知该叫缘分还是叫天意?”
悬灵破天荒地废话问了一句。“缘分与天意有区别吗?”
“有啊,缘分是无法避免无法割断,无论怎样都会遇上,而天意……”苏琴笑得甚是不屑。
“天意可以人为制造也可以凭借缘分造就……”
悬灵露出迷惑的模样,苏琴摆了摆手,转开话题。“从鱼川回东都要多久?”
“六叔在城外置了热气球,主上只需坐上热气球,两日不到便可达到。”悬灵毕恭毕敬地回道,一边说话一边四下查探,这条路上她早已蹲守多次,今天不是有完全之策她也不敢只身来王宫。
自从星絮登基以后,鱼川的王宫更为深严了,尤其是对西北角这部分的巡视频率颇高,连悬灵都差点进不来,好在星光帝这个人办床事不喜欢有人听窗,故而调远那些人才给了悬灵可趁之机。
苏琴听到智若弄了热气球,有些诧异。悬灵见状连忙解释道。“六叔说热气球已经改造过了,回东都是完全没问题。”
这时苏琴才点了点头,想起之前一次热气球的经历,不由地胆颤,走到半路热气球就废了,从高空旋转落下去的感触实在让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在悬灵的带引下,两人很快就出了王宫,这时想起城门早已关闭,苏琴看了看悬灵,结果悬灵也是一筹莫展的模样,只听苏琴略为沉思后说道。
“要是等天明开城门,他肯定是醒过来,我们大家都走不了。这城门真没办法过吗?在昭阳……”
悬灵无奈地打断苏琴的话。“昭阳的城墙不一样,鱼川的城墙比起昭阳的还要高出许多,属下无能没办法带着主上一通跃过去。不过若是主上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用绳子吊下去?”
苏琴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尝试。好在这不是问题,逃命要紧,她可不想回去继续装疯子然后被那个变态男人当*奴用。如今她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要把他最珍贵的东西抢过来。
什么是他最珍贵,自然是他所谓的天下,只要她能回到东都,她便要与他争夺天下。悬灵的办法很管用,两人翻过城墙以后,直奔热气球,一路上算是相安无事也没遇到盘查,也多亏了悬灵谨慎的性子。
但是,苏琴看着热气球的时候,心情变得复杂了,踟蹰半晌都没有踏出一步,她的内心翻山倒海,第一次坐热气球便是星絮带着她尝试的,那时的星絮嬉笑怒骂,落拓不羁,虽然郁郁不得志却从未在意,不知曾几何时他已悄然转变,变得陌生害怕令人恨之不得。
她还记得那天,他拉着自己第一次登上热气球的兴奋,还记得热气球坠落时,他搂住自己,与无寒两人指挥众人如何保护自身,当时的苏琴只怕深深地沦陷而不自知,虽然已是过去,苏琴还是忍不住回忆。
“主上,该走了。”
悬灵的催促让苏琴回过神点了点头,只听悬灵似有似无地说了一句。“六叔说,一旦回到东都,主上便不能再与这些人有牵连。”
苏琴沉默,躺在智若准备的狐裘上,伸手摸了摸身上的大氅,她是披着他的大氅出来的,这件大氅上还有他的味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充满他的气息,从肺里缓缓地爬到心脏,给她剜了好大一个洞。
次日,内侍逼于无奈前来唤星絮才将他与戮人唤醒,醒来的戮人大叹不好,赶紧给星絮请罪。“陛下,昨夜阎罗台来人营救苏琴,卑职不才没能阻拦反被撂倒,请陛下降罪。”
星絮没有理会他,口中不知念叨什么,唯有他身边的内侍听清楚了。他说昨夜的梦就是一个预兆,预示苏琴即将离开他,他竟然没有放在心上,是他的失误,不过没关系,她不是云国的公主吗?那他就派人去求亲。
打定主意的星絮一扫阴霾,对戮人说道。“你先起来吧,此事容后再议。”
戮人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又听内侍催道。“陛下,大臣们都到了。”
星絮吭了一声,突然发现桌上有一封崭新的信笺,伸手举起停止内侍的催促,内侍咽了一口口水不敢多吭声。只见信封上写到“星絮亲启”。
敢这样直呼陛下名讳人,除了苏琴还能有谁?抽出信纸,隽秀的字迹,整洁干净地写道。“日日见君亦思君,面面相看相争执,心绞痛如蚁啃噬,哪知君心不似我心?愿嫁他人试君心,奈何佳人千千万万,容不下我身入君心,君啊君,妾身把心赠予君,如敝帚兮弃之之,毁我心。君啊君,妾身愿与其鸳鸯游,哪得分飞燕东西,君啊君,莫怪妾身言无情,他日再见陌路行。”
星絮算是明白了,懊恼的情绪在作怪,一瞬间的怜惜与不舍,一瞬间的愤怒与憎恨,矛盾地交织在一起,让他脸色变得阴沉。
他将信笺收入怀中,对内侍和戮人摇了摇手,颓然地朝长安殿去,戮人从他身后感到莫名的萧瑟,当然这只是他个人感觉而已。
有趣的是,苏琴消失的第二天,云国的四十万大军也如同潮水一般地撤去,不得不让星絮暗自大叫一个好,好一个双管齐下的计策,若是悬灵营救不成功,那云国四十万大军便会踏上星国的土地与他的将士们奋战,打一场没有准备的战。
四十万大军,天下震惊,众王发憷。
001 铿锵玫瑰刺,雷厉风行起
001 铿锵玫瑰刺,雷厉风行起
星光帝二年,百年未露踪迹的神秘云国,也就是是众人口中的魂国,以一种特别的方式登场战国江湖的舞台。一上台就和星老大干上,摆明是要拆台,拆谁的台当然是星光帝的台子,正当众人心戚戚地翘首以盼,事态来了一个急转弯,转得众人大跌眼水。
大家都爱看两强相遇的激烈火拼奋起力博,可惜两个超级大国没给众人继续意yin的机会,仿佛歌唱到高音部分被人掐住脖子发不出声的悲哀,犹如情欲昂奋的关键时刻却发现阳痿的哀嚎。于是华丽开场的故事以一种扼腕的结局给收尾。
原以为就此结束,哪里知道这不过是开胃菜,后续出乎意料的精彩让人目不暇接跌沓起伏、就算直呼心脏不好也来不及猝死,便目瞪口呆地随着自己的出局悲叹一声命运不公幸运不眷顾。
云国退兵以后,星絮难得去到如姬那里,这个安静本分的女人,虽然得不到他的欢心至少能让他感到平和舒服,相对那一个个花枝招展如狼似虎的女子等着爬上他的床然后梦想成为夫人的美人们,星絮宁愿呆在这儿。
春阳夫人秦霜雪再是咬牙切齿也只得无奈对镜贴花黄,哭花的脸也没人看到或心疼,默默地诅咒那些占居星絮的女人们,她的心眼太小,做夫人确实是难为她了。历史上她也没得几句好评,全是关于她嫉妒的事例,不管真假已无人会来探望惦记她。
自从智若带出四十万大军以后,魂国的边境变得清晰可见,驻在云国边境的士兵数量让众人胆寒,各国开始派出使者带着礼物访问东都,而东都的态度让人很是琢磨不透,这些使者被送到驿馆招待所以后,就杳无音讯了。
前去打听问话的人,得到的回复是,云孝王抱恙让各位再等几天。然而没有人知道,那个在鱼川受辱的女人回到东都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改革,她的回归带来了云国的恐慌却带来了云国的强盛。
“祭祠的人都安妥了?”苏琴一边穿着墨青色的飞凤朝服一边对身边的智若问道。
智若点了点头,略显迟疑的模样让苏琴不得不中止宫女的伺候。“说?”
“那些叛乱的祭司一定要斩首?”智若不得不忧心地问道。
苏琴冷哼一声。“那你有什么好建议?”
不等智若说话,苏琴又提醒了一句。“我要中央集权,你懂吧?”
智若不得不提醒道。“主上,你该自称寡人。”
“我喜欢说我,孤家寡人不适合我。你依旧喊苏琴,为何还要改口?”苏琴瘪嘴撒娇道。
智若羞愧地别开脸。“臣不配,如果不是臣信预言,主上就不会……”
“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听。你对那些人的去处有什么好的建议?”苏琴打了个哈欠地问道。
“主上没睡好?”智若不答反问。
苏琴理了理衣襟,整了整头上的王冠,起身端起普菩茶呷了一口,神情愉悦地说道。“那些人杀无赦,得了,你也该去看看祭祠里的那些人,另外招贴榜文,凡有才能者入宫觐见,不管是什么才能均可以。高手在民间啊……”
智若淡淡地笑意下有一丝苦楚,不由地出声提点道。“那些人都是秦老的至交好友。”
“那又如何?妨碍云国改变的人,一个不留。”
苏琴漫不经心地说道。智若无奈地退下去,对于这个女子,他越来越不懂了。忽然听到她从里屋喊道。
“去把苏大给我请过来。”
伺候她的宫女赶紧跑了出去,路过智若身边时,对他妩媚地笑了笑,苏琴看在眼里顿觉有些凄凉,想起那个不知在何处等候智若消息的痴情女人,她就有些说不清的同情,她算是看透了,智若此生都不会与婉宁有什么。
婉宁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换成她是智若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