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女公子-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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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拓赶紧止住手对苏琴星絮二人恭敬道。
“这是八叔的阵法万花园,还是等八叔来了领我们进去吧。”
苏琴举起墨晶片看了一眼,与同样举起墨晶查看的星絮相视一笑,便不理会普拓上前引路,普拓着急地唤道。“这万花园很是厉害,虽然下雪覆盖,看不甚清楚,还请二位主子稍等片刻。”
星絮笑着举起墨晶对普拓说道。“不用,天气太冷,苏琴还饿着。”
普拓半信半疑地跟在苏琴身后,对两人手中的墨晶迷惑地看了又看,小心而警惕地防备着,随着苏琴左转右拐好几次,三人走了近半个时辰才出了万花园,只听星絮赞道。
“如果没有墨晶这样的至宝,只怕我们难过万花园。”
苏琴点了下头,见他伸出手握住自己,扭头看了一眼普拓,难为情地藏在袖子贴近星絮。这时缀满金钗子的八叔衣着华丽地站在万花园出口,翘起兰花指便朝苏琴奔来。
“主上如此厉害,竟然能走出我的万花园。”
听他说是他的万花园也猜到他的身份,只是这打扮让她着实还是惊叹叫绝,伸手摸了摸他的胸部,顿时众人尴尬,反倒苏琴不屑道。
“怎么这里也盛产人妖?”
八叔呆住,不明就里地回问道。“人妖?是什么?”
“世间本来有两种人,一种是女人,一种是男人,后来出了第三种不男不女的,称之为人妖。”
见苏琴说的煞有其事,八叔楞了半天反应过来她是在拐着弯骂他,顿时面色青一阵红一阵,却不好多说什么,扭了扭嘴,只得叹气地跟在三人身后,哀怨地眼神一遍又一遍地落在苏琴身上,星絮蹙了下眉头,却不好多言。
此时七叔却跟了上来,对八叔嘲笑道。“你的万花园也不过如此。”
“你是谁?”八叔顿时警惕地站住脚回头厉问。
这时,七叔才想起自己的面皮撕掉,忍不住逗弄他。“我是来找你麻烦的人。”
“好不自量力。”闻言,八叔一怒,却先扭头狠狠瞪了一眼普拓。
普拓正要张嘴解释,却被苏琴拉住,看到苏琴兴致勃勃一副看戏的模样,只好作罢。星絮疑惑地看了一眼普拓,几个月不见,这小子似乎变化挺大的。就在两人打得“万般缠绵恋恋不舍”之时,苏琴又给两人添了一把火。
“你们俩谁要厉害些?”
从七叔的武功套路里,八叔似乎看出了点苗头,想起七叔好几年前曾经变了张脸来作弄他,一时气愤便啐道。“老七你真不要脸,这次竟然变个英俊小生来迷惑我。”
“我怎么迷惑你?”七叔没停手,边打边笑着回着他。≮我们备用网址:≯
听到苏琴的话,八叔便自信地睥睨着七叔。“这还用说。”
七叔摇着头,却收手跳离他。“老八,你还是那么自大。难为你还自诩诸神通,竟看不出那丫头有心挑拨。”
恼羞成怒的八叔见他顺着苏琴的挑拨收手,便吼道。“徐峥,你这个混蛋,不敢跟我打就明说。”
星絮抿嘴狭促了双眼,徐铮?江湖上传言的鬼颜徐铮?十年前他便名扬西原,传说他有万般面孔,极善隐匿,收徒无数,而那些徒弟都分布潜藏于各国政要中,至于真假,也无人知晓。
“谁允许你叫我名字的?朱澜你这个死人妖!”七叔一听也气了。
此时苏琴却睁大双眼看着这个人妖八叔,一而再地揉了揉眼睛扭头带着询问的眼光对上星絮,不确定地开口。“他就是传说中那个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朱澜诸神通?”
星絮不置可否,而普拓早已被惊得石化了。如今才知晓这阎罗台真叫藏龙卧虎,怪不得这么多年依旧屹立不倒。各国前来围剿多次,竟然连阎罗台的大门都找不到。突然苏琴又说了一句让星絮与普拓摸不着头脑的话。
“徐铮的脸是假的。”
这时正跟老八朱澜又动起手的七叔徐铮收回手,避开老八的攻击落到苏琴的面前,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你说我面部表情不够丰富,可是现在我的面部表情很正常。”
“确实面部表情正常,有句话叫物极必反,你的面部表情太假了。”苏琴盖棺定论。
徐铮拍手称好,对她竖起大拇指,也不含糊地再一撕,又出现一张脸,虽然被面皮浸粘得有些浮肿,却无法掩饰其夺眼的光彩,隐隐中跟某个人有些相似,同样绝世而妖孽。就连准备偷袭他的朱澜都忍不住张大嘴巴问道。
“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的真颜。”
只见徐铮一笑点了下头,天地似乎顿时失去颜色,这种感觉,苏琴只在一个人的身上见到过,她便直接地问道。“你和皂承是什么关系?”
谁知这时跑来一个丫头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殿下他……”
068 颜奎命悬线,毒医收爱徒
苏琴心里一直在揣测吹笛子驱狼的人是谁,还未弄明白究竟怎么一回事时,又听到那丫头说颜奎误捧了毒物,顿时惊得魂都丢了,敢情颜奎这个大爷是专程来找事的?而老七徐铮和老八朱澜两人更是脸色大变,相互对视一眼,眉头均紧蹙。
于是众人赶紧让那丫头带路前去,只见颜奎躺在长廊地板,面色青黑不省人事。苏琴脸色沉了下来,扭头问到那丫头。
“这是做什么?竟然把殿下放在地上?”
丫头急得直摆手,却见徐铮拦住苏琴,蹲下查看后解释道。“他中了算死草的毒,不能移动,只怕再过一个时辰就会暴毙身亡。”
“那怎么办?在阎罗台出了事情,就没个能解决的人了?他可是奇国王子!”苏琴目眼色收敛,眉头轻挑地说道。
言下之意,就是阎罗台不仅惹了多大麻烦也连累了她,当她话音刚落,就见前方走来一个道骨仙风的老头,白袍白发白眉白胡子,不染世俗一般的老头,正是阎罗台的老二。
只听那老头倨傲不屑回道。“奇国王子又怎样?死了正好。”
看老头的口气和态度,恐怕和奇国有梁子。
苏琴便呸道。“他的死活到是关系不大,只是他死的时间地点不对,你丫不是坑我吗?”
“那你想怎样?”老头瞥了她一眼,见她手中拿这墨晶,顿时惊诧。“你和苏穆什么关系?”
“关你什么事儿?”苏琴也学着他的口气回道。
老头气不打一处,正想给她一点教训,长廊尽头小跑而来的杀神老三智远,慌忙地凑近老二说道。“西书,她就是苏琴。”
全能正跟在智远的身后,赶紧上前主动说清颜奎为何中毒的事情。原来颜奎跟随智远走到杂草园附近时,看到白雪覆盖下竟然有一朵类似红梅的花开出来,刺眼而突兀便忍不住上前查看,智远这个人也不是多管闲事的,只是淡淡地说了不要进去,岂料一路上颜奎都是一直照他吩咐办事,何时受过这等鸟气,偏偏此次就鬼使神差地要进杂草园。
结果可想而知,赌一时之气便把命给赌上了,不知该说他蠢还是说他意气用事,苏琴瘪了下嘴,问道。“请问阎罗头的那位独步天下的神医,怎么不现身来医治殿下?莫非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世俗之人?”
“你这丫头果然牙尖嘴利。”老二西书吹胡子瞪眼地回道。
听到二叔的话,全能突然比较郁闷,虽然跟在苏琴的身边时间不长,竟然没察觉她是个女人,一时也觉得自己无能,便小心地打量苏琴,见她神色自若丝毫没有被人拆穿的担忧,又暗暗佩服她的沉稳,只见苏琴上前一步对西书作揖道。
“神医要怎样才肯医治王子殿下?”
西书挑起眉反问她。“你怎么就肯定我是神医。”
苏琴莞尔。“当我责问神医为何不来救治时,在场几人中未有神医露出不满的神情,这不,您已经告诉我,您就是神医。我是苏穆的女儿,你不念我这个晚辈的面,也念及下我爹的份上,出手救治王子殿下,当是为我爹行个方便。你看如何?”
西书很受用,人一老跟小孩子差不多,见苏琴对他称赞又抬苏穆面子,面色转暖,却有心刁难她。抿下唇角,白胡子抖了又抖。
“苏穆已百年有余,你说是她女儿,实在难让人相信,如今为了一个毛头小子,让我卖一个私人的面子,不划算。”
“二叔这话就不对了,面子是次要,医者父母心,二叔作为神医更是善心甚比西明江。如今见死不救,固然没人敢说什么,可这背后却将二叔诋毁,作为晚辈的苏琴实在痛心。再者王子殿下与我又有结拜之义,这手心手背都是肉,苏琴实难做人,无颜见我那可怜的爹爹。”
说着苏琴黯然地抹了一把眼,西书嘴巴扭了下,却不好说什么,听苏琴左一句右一句地提到苏穆,心底反倒有些不适,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智远,谁知智远竟然扭头看天空,非常局外人地来了一句。
“天气真不错!”
天空鹅毛般的大雪又飘洒起,随着西北风舞得正欢。西书嘴角抽搐,对这老东西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无奈地望着苏琴,又拉不下面子,正好星絮开口道。
“哎呀,这可怎么办?殿下死在这里,咱们是把他的尸体带回去?还是就地掩埋?要是带回去免不了以命相抵,我还年轻可不想那么早死。”
智远不屑地骂了一句,让苏琴差点跳起来。“孬种,比起你老子,你还真差远了。”
哪知星絮也不气,笑眯眯地回道。“三叔教训的是。”
智远的眼光再次放光,见过低调的没见过被人甩上脸还能保持低调了,心中不由地揣测这个男人的底线到底在什么地方,突然扫了一眼苏琴,便问她。
“丫头,智若啥时候来看我?”
“我哪里知道。”苏琴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老八朱澜转头略显着急地问西书。“老二,你到是说个话,救还是不救?”
西书上下打量苏琴,最后佯装无奈地叹道。“哎!我年纪大了,身边也没个徒弟,要是你们谁愿意给我做徒弟的话,我便救他一命。毕竟这救人也很费精气,万一我一不小心累死了,没个徒弟收尸,晚景实在凄凉。”
一听这话,星絮退在全能身后,推了他一把。全能恍惚下,马上机灵地对西书参拜道。“全能愿拜神医为师,望神医成全。”
西书不予理会地绕过他,走到苏琴的面前哭丧。“我这一身的本事,只怕……哎!”
顿时全能僵在地上,苏琴将他赶紧拉起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西书,便走到他身前跪下行上拜师礼。“苏琴愿拜神医为师。”
“待会再补上一杯茶。”智远幸灾乐祸地说道。
其实不是神医没有徒弟,而是神医收徒弟极其苛刻,首先就是要聪慧之人,其次要身份显赫之人,再者还要敢跟他拍板子的,总之西书这个老头性格极其古怪,在他手下已曾收过不计其数的徒弟,大多都死于非命。
他曾经收过一个徒弟就是奇国王室里的,奇王的胞兄。后来再一次配药过程中,身中剧毒,西书竟然见死不救,只说他学艺不精自找思路;为此,奇王赏金万两让人捉拿西书,导致西书东躲西藏,最后由阎罗台救回。
西书这个人也真是怪,收徒弟就不收天分高和自愿的,专喜欢收那种不情不愿,对医术毫无兴趣的人,非逼着人家做他徒弟,他才心满意足。只是这些人最后大多不是被药毒死就是被他丢弃荒野。所以整个西原来说,首数两件事人心惶惶。
第一,星国的举动,因为星国稍有动作,就意味着要打仗,流离失所骨肉分离。第二就是神医收徒弟,一旦成为神医的徒弟非死即伤。
众人皆怜悯地望了一眼苏琴,只得无奈暗叹,却见苏琴起身后对西书催促。“老头,既然已经行过拜师礼,你怎么还不给他医治?你要让他死了,我就不承认是你徒弟。”
西书眼一瞪,这丫头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心想来日方长,就不与她计较,从怀里慢吞吞地掏出一个白玉药瓶,抖抖瑟瑟地弄出一颗黑色药丸,臭得不行。众人皆捂鼻退后,只见西书掰开颜奎的嘴,将药丸扔进去,入口即化。
苏琴好奇问道。“你这药丸不是拿屎做的吧?”
“咦,你还真是聪慧。被你说对了。”西书楞了下,眼带赞赏地望了一眼苏琴。
苏琴翻起了白眼,一想到颜奎吃屎,忍不住狂笑了起来。须臾,颜奎面色转红,这回是拣了一条命回来,马上就有人前来将颜奎抬到客房休息。只见西书拉过苏琴,开始讲解药理,说这黑色药丸是狸子拉的屎做主药,配上丹红黑雀仔的肺做附药。因为算死草是由肺入毒心脉,根治必须根清肺毒才能解。
见苏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西书摸了摸胡子,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而一直暗自观察他的星絮,竟然不寒而栗地担心苏琴,便赶紧拉了拉苏琴,只听苏琴反问西书。
“老头,按你这么说,只要中了肺毒,那黑色药丸都可以解?”
本来以为苏琴没在意,谁知她这一反问,西书还是呆了下,才在心里暗叹不可小觑她。眼下吹胡子瞪眼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