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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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
“周大人……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闻言,那声音也顿时冷了下来,不带一丝弧度的说道:“当日在故土,你我联手整治江染雪之事。想必江染雪到现在也怀恨在心。大人你说,她如果知道了幕后指使之人,原来是大人你,会有什么想法呢?”
“你去吧,如果你敢出现在她面前的话。”闻言,周建斌静静的打量着他,半响才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讥笑道:“你可别忘记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如果没有我,我保证你在这帝都寸步难行!”
“我当然不敢忘记我自己是什么身份!”说道此处,那声音的温度顿时直线下降,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山,隐隐中还带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狠毒和凶残。“若非……我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不过,周大人,你也别忘记了,有些事情不必要我亲自去做的。”
见他仍执迷不悟,周建斌甩了甩衣袖,沉下脸来。“那就随你吧,反正我不会拿自己的锦绣前程开任何玩笑的。纳兰硕柯如今张开铺天盖地的大网,只等着你等自投罗网,你以为我会傻到陪你一起引火烧身么?”
“或者不出城也可以,只是周大人需要帮在下找一处隐秘的藏身之所。”想了想,那男子放缓了语调,开口笑道:“如今我们的栖身之所,眼见已是不行了。倘若是被纳兰硕柯查到,我们落入了他手中,周大人只怕也没什么好处。所以,周大人不会连这个举手之劳都不帮吧?!”
☆、你终于回来了(6)
见周建斌低头咬牙沉默不语,那男子又继续说道:“倘若能过得这一劫,以后周大人抑或者左相大人,无论有任何需要,我主子定不会袖手旁观的。不知这笔买卖,周大人觉得如何?”
“好,我就再帮你们这一回。”周建斌咬咬牙,甩了甩衣袖,大步朝前走去。眼见着他就要经过自己身旁不远处的花园小径,永兰连忙缩了缩身子,把自己朝假山深处所去。
“扑楞楞……”永兰的动作,立时惊起了两只停在假山上歇息的小鸟,见状,小鸟立刻扇动着翅膀腾空而去……”
“谁?”听见声音,男子厉声问道。
周建斌敏锐的朝假山处看了看,目光在看见假山一角露出的一抹黛青色的衣角后,飞快的一闪。随即若无其事的勾唇笑道:“没事,不过是两只小鸟罢了。”
周建斌敏锐的朝假山处看了看,目光在看见假山一角露出的一抹黛青色的衣角后,飞快的一闪。随即若无其事的勾唇笑道:“没事,不过是两只小鸟罢了。”
”
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随着周建斌的脚步向前走去。周建斌侧身遮住了假山的方向,朝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勾唇笑道:“朱兄,请吧!”
男子点点头,压了压戴在头上的黑色斗篷,将整张脸都笼罩在阴影之下,这才大步朝前走去。蔼蔼霞光中,永兰瞧得分明,那背影如此熟悉,让她这一生都刻骨铭心
朱庆年,竟然是他!
身子微微一颤,永兰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眸再次朝朱庆年的背影望去,却猛地对上周建斌那双狭长的眸子。她猛地一惊,连忙将自己蜷缩得更紧。
谁知周建斌只是微微的瞥了她一眼之后,便不再理她,只大步地前走去……一时间,永兰竟拿不定周建斌到底有没有看见她。
直到两人渐行渐远,走得不见了踪迹。永兰这才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下意识地迈开步子,朝周府后门走去。没行几步,她又改变了主意,转身折回了自己的屋子。
果然,永兰回到屋子换了衣服才没多久,周建斌已经立刻杀到了她的屋子外。推门而入,周建斌静静地注视着永兰,狭长的眸子中,目光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却久久的不肯开口说话。
屋子里,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寂静到连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清楚。那压抑的气氛,让永兰顿时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拿起手边的刺绣,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绣起来。
周建斌静静地逼视着她,半响才淡淡的吐出一句:“一心二用,你也不怕再被针刺到手么?”
“我心中坦然,有何好怕的?”闻言,永兰抬起头来,对上他灼灼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见她似一只被踩到爪子的小猫一般,欲向自己发动反攻,不知为何,周建斌竟然忍不住莞尔一笑。慢慢的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衣襟,周建斌的声音平淡如水。
☆、你终于回来了(7)
“你穿这身紫红色衣服,比你方才穿的那身黛青色衣衫要漂亮多了。这紫红色衬托着你的脸色也好看多了,以后还是别把自己打扮得那么老气横秋的好。”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今天一天都是穿的这件紫红色的衣衫。”永兰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手上的针猛地用力一戳,就刺在了她修长白皙的手指上。
“是么?”轻轻地执起永兰受伤的手,放进嘴里吸吮着,周建斌的动作温柔得就如同他们初初相爱的时光。永兰猛地一怔,看着周建斌的目光便多了几分迷离。放开她的手指,周建斌用宠溺的语气责备道:“看吧,我说了你这个人不能一心二用的,你偏不相信!””
永兰猛地回过神来,眼眸中的流光溢彩却慢慢的暗淡了下去。这个男子,早已不是她的周哥儿了,如今的他,渐渐的陌生得她快要不认识了……
“时间不早了,倘若你再待在我这里,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吧?!”此时此刻,永兰只一心盼着他早点离开,从方才两人言谈举止来看,江染雪定然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而且,朱庆年的出现也让她惶恐不安。”
早就听江染雪说过她在建乐城的遭遇,所以对朱庆年失踪一事,永兰早已知晓。只是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俊朗的男子,这个自己曾经心心念念爱得死去活来的男子,早在兴宁县城,就同朱庆年勾搭在一起了。
犹记得在她新婚之后的不久,就听人说江染雪在她新婚当天遭到了来路不明的人的暴打。那时候她心中很是愧疚,本想着去探望一下江染雪的。谁知把这个想法告诉周建斌之后,却被他以马上要启程回京为名给拒绝了。
彼时,她虽心有内疚,却也没有多想。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的男子,竟然在新婚当天就勾结了曾经调戏过自己的男子,而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中。
那时候,他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想要教训江染雪的呢?她早已不得而知。可此时此刻,看着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永兰却忍不住想要呕吐。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和他朝夕相处了二十余年,她却从来没有看懂过他的心……
“我从来不怕麻烦,只是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而已!”闻言,周建斌脸色一沉,狭长的眸子中透着一种复杂得永兰也不能看清楚,辨明白的光芒。
“可是我怕……”抬眸对视着他,永兰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周建斌,我只想要这样安静的苟且偷生,你难道都不能容忍么?!”
闻言,周建斌的身子顿时僵硬了下来。避开她逼视,嘲讽的眸光,他装作漫不经心的拿起她手中的刺绣,笑道:“绣的什么,给我看看。”
永兰见状,顿时慌了手脚。方才那一瞬间生起的勇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刚才情急之下,她竟然随手拿出了给她未出世的孩子绣的小衣服。
☆、你终于回来了(8) 。
虽然尚未完工,可依周建斌的聪明,他细想之下,必能猜出其中蹊跷。“没,没什么……”强自镇定了心绪,永兰勉强一笑。
“怎么想起绣福字了?”对她的反应,周建斌却似浑然不觉。拿起绣样饶有兴趣的问道。
永兰一把接过绣样,眨了眨眼睫,低头慌乱的说道:“没什么,只是闲着无事打发时间而已。”
“是么?!”周建斌扬眉笑笑,不再追究。只伸手抚了抚永兰的脸颊,温柔的笑道:“兰儿,再等一等。用不来多久,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陪着你了。””
看着他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不知为何,永兰心中却没有一丝感动。此时此刻,在她看见了他与朱庆年的丑事之后,他再来对她大献殷勤,不知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她强忍着心中的郁闷,虚与委蛇道:“倘若你真心为我好,便早点离开吧。”
闻言,周建斌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唇角的笑容却渐渐的挂不住了,眸光闪烁,他的眼底一片阴沉之色。“是不是我早点走了,你便好去找江染雪报信了?””
周建斌抬眸复杂的看了永兰一眼,唇角的笑容却渐渐的挂不住了。眸光闪烁,他的眼底一片阴沉之色。“是不是我早点走了,你便好去找江染雪报信了?”
“我,你……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永兰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情急之下,她竟然有些语无伦次。
“不明白么?”周建斌抬起她的下巴,眸光如炬,似要将她看透一般。“兰儿,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呢?为什么你就不肯乖乖的听我的话呢?”
“你觉得呢?”闻言,永兰心中顿时怒火中烧,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强忍住心中的抑郁之气,冷冷的绽出一抹讥讽的微笑:“周建斌,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你还在自欺欺人,为什么你就是不肯面对现实呢?你觉得我们之间走到今天这一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曾经,我全心全意的相信过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爱过那个人。从我记事起,我的心里眼里我的世界就只有他一人,仅有他一人,唯有他一人!为了他,我付出了我的所有。可是我换来的又是什么呢?!啊!周建斌,你告诉我,倘若换做是你,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你会不会还傻傻的一如当初地爱着那个人,全心全意的相信着那个人,心中没有一点怨气?你会不会在他与你新婚不久就娶了别的女人后,还相信他所谓的信誓旦旦的誓言?你会不会在他娶了新欢后便任由他的新欢欺负你,羞辱你,折磨你之后,还一如既往的爱着他等着他盼着他回头?!”
说到此处,永兰阖上眼睫,一滴清亮的泪水从她眼中缓缓的滑落而出。“周建斌,我一直都知道我笨我傻我不聪明。可是傻了二十年笨了二十年执迷不悟了二十年,我也该醒了,不是吗?!”
☆、你终于回来了(9)
“”周建斌半响无语,他就那么静静地望着永兰,深深深深半响,才眨了眨眼睫,眸光复杂而深邃,带着永兰看不明了的光芒。
许久之后,他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却冷得没有一丝半点的波澜起伏。“随你怎么想,反正我是不会放开你的。这一生,咱们生死与共!谁也不能离了谁!”
说罢,他撩了衣袍转身就要离开。方至门口,又似想起什么一般,转身补充了句。“还有,从今天起你不能再独自出门了!””
“为什么?”闻言,永兰心神一乱,沉声质问道。“你凭什么要囚禁我?难道我连一点人生自由都没有了吗?”
周建斌眼睛眨也不眨,道:“我这是为你好,你难道不觉得无论什么时候,性命都比自由重要多了吗?”
“那我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见他坚持,永兰眼珠一转,退而求其次。“你总得要让我有出门去买米买菜的时间吧?”
“然后呢?你就借机去义学给江染雪报信让她小心?抑或者干脆将朱庆年藏在我们家的消息告诉江染雪?”扬了扬眉,周建斌冷冷的问道。”
见永兰身子微微一颤,猛地向后退了几步。朱庆年又继续说道:“你大概不知道吧,江染雪身受重伤,到现在还在昏迷中呢!”
“你你说什么?”情急之下,永兰一把拽住周建斌的衣襟,焦急的问道。“你说染雪她怎么了?不,不会的。你一定是在骗我,染雪她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事呢?!”
“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见她反应如此激烈,周建斌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神色复杂。
蓦地松开周建斌的衣襟,永兰猛地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不停的摇摆着,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这样,怎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很关心她?”敛了唇角的笑容,周建斌若有所思的问道。
闻言,永兰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半响,才淡淡的开口说道:“建斌,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当初你金榜题名,被司徒芊芊看中的消息传到我耳朵里,若不是江染雪的劝解,只怕如今我早已成了孤魂野鬼。你也见不到我,更别说拿我做了你的棋子了。”
垂下眼睫,永兰停顿片刻之后继续说道:“不过如今想来,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我就不用受现在的这些苦了。”
闻言,周建斌心中陡然一沉。半响,才艰难的开口说道:“你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自杀,还是为什么我觉得那是一种解套?”唇角勾起一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