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饭票老公-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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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老头给言喻的东西弄好之后,我们便踏上了回去的路。虽然易洵的毒未能完全解得,可风老头说了,如今倒也没多少大碍,只是要辛苦我一些。
为什么?这个为什么也让我自己苦笑不得。
自风老头告诉我理由之后,我总算是明白了这世上果真有天雷狗血的存在。
那凝霜丹是风老头苦研多日,配合了团子的特殊体质,才炼制出来。可严苛来说,也算不得解药,只能将各种欲念克制并汇合成一种。
本质而言,并没能解得了毒,只是比起原来那发作的效果,要弱上许多。
凝霜丹起效之时,心念间最最执着的,便会自动吸收其他欲念。至此,聚集升华最想要最在乎的那件东西。
而易洵……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我喂他吃过凝霜丹之后,便一直在他耳边唠嗑。那时候的他怕是满脑子都是我的声音吧。
于是,悲剧诞生。无论他当时是否真心,如今的他只会愈发的在乎,愈发的想要占有我。
我泪眼望天,虽然我想要他多在乎我,可这种毒效来的在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乎,偏偏他又确确实实是真的在乎了。
我脑子里乱死了都。
再于是,就是如今这个局面。我往东,他跟在我屁股后面往东;我往西,他若不想往西,就非得拉了我也不让往西。
我吃饭,他硬得坐到我边上,还是不是夹了菜往我嘴里塞。我出恭,他一定要在七米范围之内溜达,离得远了就浑身不舒坦。
我睡觉……呃,这个问题尤其严重。我说盖了棉被纯聊天什么的,他耍赖不干。我说那好吧,咱就来点小暧昧,调剂调剂生活,他也不爽。
于是,就有了如今这样的场面。
某只记仇的混蛋……我让他上下其手了,到处乱摸了,还让他给我撩拨得欲*火焚烧了,他倒盖起被子纯聊天来。
我愤愤然咬一角被子,在黑暗中鄙视架柴不点火的某人。
说的那是啥?“虽然我承认你是我媳妇儿了,可咱毕竟没成亲呢,这样做是不对的。所以,亲爱的,咱睡觉吧。”
我越想越气愤,这算个什么事儿。都调戏老娘到那般地步了,还说那啥礼数。我以前倒是没看出他这么遵纪守法,要真遵礼数,您半夜爬我床上来是要干嘛,我可不记得咱俩有啥纯洁的关系。所以,他绝对是故意的。就因为我白天盯了位帅哥超过五秒,小人,卑鄙小人!呜呜呜……
用力一脚朝着身旁的人踢过去,只听得他一声闷哼,声音里夹杂了隐忍的痛苦。小样儿,忍吧,忍吧,活该你憋屈。
裹了被子往滚进床内侧,远离小人的诡异气场。
因为白天赶路被那马儿颠簸得实在太累,这样一安下心,睡意迅速袭来。
眼皮子越来越重,可某位作茧自缚的意志坚定男却不老实起来。
我使力拍开罩上来的狼爪,踢走缠上来的腿。
嘟囔着阻止他,“我实在困得厉害,不带你这样折磨我的。”
“哼!”狼爪子又上来了,还有一颗狼头也栖身上来。
“求你了,易大爷,我错了还不行么!”
“哪里错了!”
“……我曰……我以后再也不看帅哥超过五秒了。”
“哼哼。”
“真的!我保证。”
“哼哼哼。”
“…………”
“我觉得你道歉没诚意。”
“…………你还想咋滴?”
“嗯……来点有意义的。”
“滚!”
“5555……”
“媳妇儿。”
“……”
“媳妇儿…………”我得瑟一地鸡皮,这万恶的撒娇派。
“干嘛?”
“你忍心么?”
“……”
“青儿…………”
“自己解决!”
“…………”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亲爱的!”
“…………你TMD一次说完。”
“解决不了!”
“我……”
最终,为了我华丽丽的周府之约,我不得不用手给他那啥了。
这人一相熟,果然就看出本性了。他在我面前那里还有半分以往的善良漠然。如今这样子,就一地痞流氓、无赖混球。要是被木偶看见了,估计要被吓破胆子,马上找神婆来驱邪了。
我如果真是这古时候的姑娘,明早起来一定得挖个地洞埋了自己。老娘还是初尝人事不久的清纯少妇呢,居然这样调戏我,太不是人了!
——
那日,我们刚出了迷惘阵,便碰上了木偶安排守着的人。那些人见了易洵非但没有惊讶,反倒像是等了很久一般。想来是易洵通知了他们的吧,这样也好,免得徒招人担心。
木偶和雨晴很快就到了,我没在人群中找到紫涟。本想拉着雨晴问一问,怎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易洵拦腰一提,上了匹俊俏的马儿背上。
莫小弟与倪儿也骑了马跟在我们身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打道回府了。我被易洵圈在怀中,飞马奔驰,春风拂哮。
我有些心急,“紫涟呢?”
易洵甩了一把马鞭,对我说道:“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我埋头嗯了一声,那张嬉笑犯傻的脸与那日悬崖边的焦急愤恨重叠在一起。记得最清明的依旧是那一双大而灵动,毫无杂念的大眼睛。
想了想,侧头看向身后的人:“这事儿完了,你放她自由吧。”
易洵低头看向我,唇边扬起一抹柔和的笑容,“我尊重她自己的选择。”
我皱鼻哼了一声:“她还那么小,都是被你们迷惑了!你们这些混蛋。”
身后的人伸手揉了把我的头发,大笑出声:“你太小看她了。”
我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兴许吧!对真正的她,除了易洵一些轻描淡写的提示,我真的是毫不了解。原本的性格是怎样,真实的喜好是什么,内心的感受又是如何。真的,一无所知。
硬是到了傍晚,我们才入城。虽然易洵尽量的让我坐得舒适些。可这马真不是我这坐惯了公交车的现代人能坐的,至少一时半会还是习惯不了。
那不叫颠簸,叫癫狂。
莫言喻与倪儿家中有事,连夜赶路先回去了。
我趴在酒楼的窗户边,看着满城灯火阑珊。心情无比平静,也许,这本来就该是我的命运。来了这里,遇见他,拥有爱情。
而无论结局是怎样,我只想紧紧抓牢手中的东西,珍惜我所能珍惜的。
易洵在一边听着木偶汇报这些日皇都的动向,紫涟杀了右王这是事实。即使是右王先对易洵与我下了毒手,可那毕竟是皇帝嫡亲的兄长。
此次回去,怕是又有得一番折腾了。
我不了解易家之于皇帝的重要性,各中的权利纠葛也分析不明白。只希望紫涟能平平安安,易家能没有灾难。
夏日的晚风冰冰凉凉扑打在皮肤上,大道上的夜市纷繁热闹。额前碎发被风吹拂着,我被轻轻拥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他身上有淡淡的水墨香气,沉稳起伏的胸膛令我无比安心。将头轻靠进他怀里,缓缓闭上眼睛,悉心享受这一刻的安宁与舒适。
“我们回去就成亲吧。”
声音和着晚风,萦绕不断。一如初见之时般天淡风清。可即使是这般淡然的语气,依旧能令心跳如雷。这样的内容,从一个对的人口中说出来。无关语调,是每个女人最爱听的话。
抬起头来,看进他眼里。
深如墨潭的眸子里如有一个漩涡,卷了我越陷越深,沉溺不愿自拔。
紧紧抱了他的腰,复将脸贴上他的胸口,听着那稍有些加快的心跳,心中愉悦。无声的笑弯了眼睛,轻声答他。
“好。”
窗外是喧闹的市集,万家灯火印证这一刻。
夜空中星火摧残,银河的星瀚泼洒出一幅美妙绝伦的画面。
两颗心隔了衣料紧紧依偎,不需生死相许,只求常伴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哎~~~~~~~~
话说我想把书名改成“饭票老公是流氓”,如何?呃!貌似也不如何。
我不知道说啥了,贴张很有爱的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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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九
回到易府之后,我直接住进了易洵的庐渊阁。虽然没有名分,可如此明目张胆的“同居”也足够堵住下人的舌根。
而易洵自回来之后,就变得极为忙碌,想来是要处理右王的事情吧。广陵侯的地位虽也举足轻重,可毕竟这事情是出在易洵身上,许多的事情还是需要当事人亲自出面的。
又一次进了这深宅大院,我依旧没能见到紫涟。据说是形式发生了变化,她被召回暗部执行新任务去了。
还那么小一个孩子,便要被作为工具这般利用,心里有些忍不住埋怨起易洵来。可我也明白,这种事情怨他也没有用,他们家几百年承袭下来的惯例,岂是他一个还未继承爵位的少主能颠覆的。
易洵的房间还是那般空旷,只是原来漫布的白缎纱帐被撤了个干净。整个庐渊阁再也不见了雪白的颜色,而他也没再穿过那些雪亮刺眼的缎料。
说不动容,那是假的。只因我那一句埋怨,便毅然弃了似乎对他意义深重的执念。我在他的心里,是有位置的。
窗外树荫笼罩了一片,黑曜石地板散发着天然的冰凉之气,再加上满室空旷,屋子里显得特别舒爽。
我赤了脚在阴凉处席地而坐,太阳已经有些灼热。不由感叹,我来的时候,还只是旺春,如今便已入了夏。
一抹玄色在我身旁掀袍坐定,我亦不侧头去看他。只是将手撑在声旁,仰脸迎向凉风。耳边树叶沙沙作响,偶有早蝉低鸣之声。
突然,面前袭来一抹阴影,阳光与微风都被隔挡了去。我不解的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孔,“干嘛?”
他眼中似乎有些不快,只是用那双妖孽诱惑的眼睛直直望着我。
我看着那一排长卷的睫毛半盖在他双眸之上,忽闪忽闪的,在眼下扑了一圈阴影。而阳光刚好打在他的左脸上,细细的绒毛泛出金黄的光。忍不住瘪嘴,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好,这么近的距离都看不见毛孔,小心天怒人怨。
他盯了我半响才缓缓说道:“你居然不看我。”
我……原来大少爷您生气就为了这个?“我这不正在看吗?”
“哼。”
“…………”
他覆在我面前好一会儿,许是手撑得不舒服,索性趴在我是怀里,右手捏了我一撮头发玩耍起来。
阳光下,他就如一只大狗一般窝在我怀里,犯懒撒娇。他这个样子不由使得我又想起了团子,虽然他们一再强调它不会有事,不过没个消息,心里总是不踏实的。
想起那些日易洵与风老头的神秘对话,不由出声问他:“团子到底是遇见什么问题了?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
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手揽在我的腰背上下抚摸,懒懒的回答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肖担心。”
我叹了口气,就知道是这样。从来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说不用担心。可怎么能不担心,那可是我的乖儿子啊。
拉住他又开始躁动不安的手,厉声说道:“易洵,你是不是把我保护得太过了点。”
他继续锲而不舍的展开行动,鼻子里一声轻哼,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奋起与他的手周旋着,嘴里说道:“你这样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全都一个人扛着,是不应该的。我们是情侣,要互相帮助互相关怀,而不是一味的保护着,不让我接触外物。这是单方的占有,不是恋爱。”
“嗯,所以呢?”
“我…………所以你要告诉我,团子怎么了,紫涟怎么样!”
易洵收了手,捏着下巴思考了一阵,才撑起身伏到我面前说道:“你说的不对。”
我稍稍后仰,企图离他远些,这鼻子都抵一块儿了,还谈啥呀谈。可显然他与我没有这方面的共识,见我往后躲开他,反而靠得更近。
无奈之下,我只得妥协,“哪里不对了?”
“你没做到你说的那样。”
我皱了眉头,疑惑的看着他。
他眼中颜色一深,嘿嘿一声淫*笑(……#有人形象注定猥琐了),吐了口气在我下巴上:“你没有帮助我。”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啥时候没帮你了,或者说,你啥时候求过我了。脑子里突然一闪而过些什么,还没来得及抓住,手就已经被他握住。
看着那张阴笑连连的脸,我几乎气晕厥过去。敢情我和他谈着正事儿呢,他却满脑子是这些龌龊思想。
脸上又烧红一片,那夜他低沉性感的喘气之声在耳边响起,滚烫的呼吸打在我的颈项间,惊起一沉沉的粉红小疙瘩。
我一时间呼吸也有些紊乱,撇开头,躲过他炙热调侃的眼神。
可我既然称呼他为流氓,他就得有点看家的本事。
紧追着我的视线,硬是不让我逃,嘴还撅得老高:“人家大半天没见到你,不知道有多想你了。可你见了人家不看人家就算了,还不帮人家。”
我……恶……
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无耻,这种自毁形象的腔调都能使出来。易哥,您大爷的牛B,我心服口服了。
歪嘴斜眼儿的看向他,还不忘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