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一笑倾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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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旁边就站着几人，最近的就是顾文博。
“草民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几位贵妃娘娘。”几人站定，顾文博率先双手作揖弯腰敬礼。
接着，就是后面的两个女声“奴婢桃叶（榕叶）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几位贵妃娘娘”
龙贝妮一直低首，皇帝淡看她一眼，而后看向殿下新进来的几人，满是威严的看着几人。
他的眼神冷酷犀利，足以让人紧张到掉魂！
顾文博还是弯腰作揖姿势，两名丫鬟还是侧身施礼姿势，前者，从容淡定，后者，皇帝一个眼神就已经战战兢兢！
若细看，就可以看见两人全身都在打颤，那句敬礼的话语都带着颤音。
相比下，刚刚龙贝妮傲然姿态比之她们的神态，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原本，在大家眼底，她们两的姿态才是正常，此刻，因为龙贝妮让人惊艳的霎那，无人喜欢这样让人一见就掉味的女子。
“平身。”好几个呼吸的时间，皇帝才缓缓命令道，他心底对台下的两名丫鬟也是霎那厌恶闪过，刚还说南国男女有那气度国将未来不愁。
“谢皇上。”顾文博与两名丫鬟的声音传来。
接着，殿上所有人再次打量几人，评估着什么。
当见到顾文博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印记，众人眼中一闪··
依紫蝶刚刚的供词，那么，他那个印记是她···？
高台上皇帝几人亦是眼神一闪，若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就是白活了，在做哪个不是过来人？
“都抬起头来。”皇帝淡淡的沉音传来。
几人缓缓把头抬起，顾文博倒是镇定面对皇帝，就是后面两名丫鬟一触及皇帝的天威，当场吓得脸色更白，慌乱紧张，身子更是抖的明显。
皇帝与几名皇子眼底厌恶一闪。
“昨晚听下面传，你们两个丫鬟有证据证明紫蝶，在这里，你们重新说一遍。”皇帝冷冷的眸子紧盯两名丫鬟，天子威严霸气尽显，再次如高山搬压向对面两人。
两名丫鬟此时已经抖的如风中凌乱，双腿都在打颤“是···回··回禀···皇上，昨晚，我们··不小心···见紫蝶姑娘··从房里一闪，从··里面闪出··离开····”
皇帝与满朝文武蹙眉，这会儿更加厌恶，耐心快要磨光。
想想，审问一个案子，堂下证人突然是个结巴，你得慢慢等慢慢耗等着结巴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短短一句话花费一盏茶时间，问哪个审问之人愿意急火燎燃看着等着？
接着，榕叶接过话语，她明显感觉道大家的不悦，身子更加抖，却是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声音与话语太过听不清楚“四更···护卫来搜查···找紫蝶姑娘··奴婢们好奇··问护卫··护卫说··是搜查一名··肩膀有月亮··胎记的女子，奴婢两人一听··当场一愣··护卫见···我们神色就问··然后我们就带来··这里··”
“月亮胎记？这是谁说的？刺客的身上有胎记？”皇帝寒着脸，眸底深深看着两名丫鬟，而后问台下昨晚调查的官员。
“回皇上，昨晚臣妾遇刺，亲眼所见一名女子身形的黑衣人，当时臣妾的丫鬟以命相挡，拼力间不小心把对方的衣袖撕裂，露出她肩膀处的胎记。”这时，跟皇后坐在一起的女子缓缓出声接过话语，只听她轻柔的声音似乎都是个享受，因为那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好听非常。
众人因为她的出声而看向她，龙贝妮亦是打量着她，这女子娇弱婉约似如春风般柔和，使人潜意识有股怜惜出来保护她，她在大家面前，就似一朵美丽的娇花，怕那么一不小心就会被折断。
皇帝转头看着她，脸上似乎和缓了些。“爱妃的意思，刺杀你的刺客是个肩膀上有个月亮胎记的女子？”
“正是。”如妃轻轻颔首，娇娇滴滴的神色。
皇帝转过头时又是一副威严冷寒的神情，他那犀利的眼神直直射向两颤抖的丫鬟“你们的意思是那女刺客你们认识？”
两名丫鬟稍稍好了些的神色再次变得紧张起来，抖着声音道“是。”
“那么你说，你见到的那女子是谁？”皇帝脸色未变，依旧紧盯着两人。
说到这儿，其实，大家已经猜出了什么。
顾文博垂眸间的眼神闪了下，此时还能不明白龙贝妮昨晚最后一句话就是白痴了，不过，想想，昨晚她睡衣下，双臂是没有遮掩的，那里···
众人不自觉把目光看向一直低垂着头的龙贝妮，她一直未曾抬头，莫非真是···
皇帝问完话语，两丫鬟缓缓看向龙贝妮，似乎又不大情愿承认是她。
众人再次因为两丫鬟的视线而紧盯着她。
“就是··我们服侍的··紫蝶姑娘。”两人齐声道，脸上是一副愧疚样。
台上几人的目光亦是看着龙贝妮。
“你们可是确定？”这一回，受害人如妃忍不住开口问，那我见犹怜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与不相信。
“是的，我们曾服侍过··姑娘冲洗，那里··的确就有。”榕叶深呼一口气，壮着胆子把话语说开了。
这会儿，全部人的目光都看着低着头的女子。
“紫蝶姑娘可有什么话说？”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严肃，犀利的双眸已经转向龙贝妮。
龙贝妮缓缓抬首与之相对“皇上明察，紫蝶重申，昨晚紫蝶被绑架是事实，根本没有任何动机与时间去作案，何况，我一个弱女子晚上何时跑过去哪里作案了？”
她的话语流畅坚定，与两名丫鬟相比，她跟皇帝说话就似跟平常人说话似的，没有半点害怕慌乱，调理亦是分明直白。
她句句坚定加上反问，让众人再次把眸光看回两名丫鬟，是呀，如妃出事时在六皇子府邸，依照两丫鬟的说法，她闪身离开了，即使有一些武功，但是六皇子府邸深严，普通的刺客根本不可能进入。
除非，她是武力相当高深或是··六皇子的人。
但是，这两个都说不通，据调查，紫蝶根本不会武功，若是六皇子的人··似乎更不可能，六皇子会让自己的属下在自己府邸作案？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给自己添堵嘛！
再说了，就如她说的，她跟如妃根本不认识，有什么动机要刺杀如妃呢？
换句话说，她是哪个人的属下，会高深的武功，那么就有可能潜入六皇子府邸行凶，目地是听上面安排，可是，她根本没有武功就连进去都难，再来，她会是什么人的属下吗？
这些，都不太可能吧，若是要当刺客的属下，必定要会武功吧？
众人点头，是呀，是这个理，两丫鬟说的根本无法说通呀。
“既然两个丫鬟亦是坚定说紫蝶是刺客，紫蝶的说法又是完全不相符，那么，朕先问问顾家公子，昨晚你是跟紫蝶姑娘一起？什么时候一起的？”皇帝眼底一闪，深深看着龙贝妮，一个人是骡子是马，端看她说话就能看出来。接着，他把犀利的眸光转向顾文博道。
“是，禀皇上，昨儿个夜里草民与几名商人洽商至子时多，而后坐家中马车回家，月色不错，草民让家丁赶车慢很多，就要到达‘观前路’时，远远就见前面一黑衣人扛着什么，当时顾某疑惑，就让护卫暗中跟踪看看。”
“当时刚听打更声响，之后，就听前面有打斗声，顾某飞身赶去，就见家中护卫与黑衣人对战，草民护卫认得蝶儿所以才拦截，花了会儿功夫，草民才把紫蝶救下，黑衣人不敌飞身逃离，之后草民见蝶儿一副惊吓苍白的模样，所以带着她到就近的院子里住下，之后，紫蝶一直跟顾某一起，半刻时间都没有离开顾某视线。四更天样子，几位皇子就找来了。”顾文博神色认真陈述，调理分明，一段话把事情经过与时间点都含括一起。
他的话也就是说明紫蝶的话完全没有错，两人的口供几乎一致。
不过，谁也无法确定两人有没有事先沟通好。
这会儿，各人有各人的供词，谁真谁假还难以一时确定。
“那么，朕问你，紫蝶跟你是什么关系？”皇帝沉吟会儿，蹙眉看着两人，双眸精光闪过，直视顾文博。
“回皇上，顾某与紫蝶姑娘见过几次，相处以来，顾某已对紫蝶情深根种，昨晚顾某相救，紫蝶一时感动，我们···算是最亲密的人。”顾文博对上皇帝的眸光满是认真，而后转头，目光含情温柔似水看着旁边低首着的女子。
他的话，我们后面的省略加上和后面所谓的最亲密，已经说明两人的关系达到哪一步。
话落，大殿里有人不可思议或是探寻，这番话还是让人惊讶的。
因为，顾家少主对人从来都是疏离淡漠，对女子亦没有多少不同，照他的性子来说，他不会多管闲事，更没有听说会爱上哪家姑娘。
今天，此刻在大殿上居然亲耳听到他的表白还有他第一次露出那种对女子的情谊神态，这样大的转变与举动，谁能不惊讶意外？
偏偏，这个女子还是一名歌姬身份的女子！
慕容擎苍淡看了下顾文博的神色，再看了下一直低首中的女人，眉眸中无声无息闪了下，淡淡的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慕容擎宇眼眸幽深看着顾文博与龙贝妮两人，眸光在两人间搜寻一下，幽深的黑眸似乎更加黑沉。
慕容擎霄视线更是大刺刺在两人间来回，突然发现顾文博现在的表情让人很想撕毁的冲动。
皇帝眼眸难得一眯，转瞬即逝，再次看向顾文博时，眼中只是深深的探寻与冰冷的犀利。
那几名女人各自惊讶了一把，不过，心思亦是掩藏的很快。
“如此说来，顾公子对紫蝶已经相当了解了，那么，你可有发现她肩膀上有任何胎记？”皇帝声音沉沉含紧，低沉却威严，最让人后怕的是他一身的威压。
“禀皇上，蝶儿双臂洁白似雪，不见半点印记。”顾文博一脸肯定的回答。
慕容擎宇眼底冷寒一闪。
慕容擎霄一听，心底似有什么堵住似的。
“顾公子可要确定好。”皇帝再次紧盯他的眸子，寒声问。
“顾某确定。”顾文博双手再次作揖，用无比坚定以及肯定的语气道。
大殿上开始有些低低交谈声响起，皆在谈论到底谁说的才是真实。
皇帝沉吟起来，眸光先是看了下两名丫鬟，然后看了下顾文博，最后，把眸光定在一直低首中的女子，她在另外三人一起进来时就似乎不愿意抬首。
“紫蝶姑娘何故一直低首？既然两名丫鬟皆说姑娘是疑犯，姑娘何不证明自己的清白。”皇帝深深的眸光直视龙贝妮，话中意思就是让龙贝妮证明自己手臂上有无胎记。
龙贝妮顶着众人的眸光抬首，双眸再次大胆与皇帝相视，众人却未料她先说了一句意外的话，只听她轻轻叹息一声，道“紫蝶一直低首，是不想跟一直相处一些时日的人面对，怎么说人都是有感情的，突然间变成敌对，心底有点难受罢了，皇上，能否让紫蝶在证明清白前问她们几句话？”
皇帝难得挑眉，不过还是颔首答应她的要求。
龙贝妮转身，踏步前往两名丫鬟间，步伐缓慢··
再次，大殿上人的眸光紧跟着她走···
两名丫鬟虽然紧张，可是她的到来总比跟皇上对视轻松多了，两人心底亦是防备起来，就等着看她会问她们什么。龙贝妮在两人面前一步之离站定，双眸淡淡看着两人“平时我对你们如何？吃饭睡觉有没亏待你们虐待你们？”
两个丫鬟讶异，这是什么问题？“没有，姑娘对我们两不错，有什么好吃的用的都会给我们。”这是两人的真话，短短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们知道她是个大方且对下人不错的主子。
大殿上，听者都疑惑，这个问题根本与今天的话题没关系。
“嗯，我是否经常出去吃饭都带上你们。”龙贝妮表情未变，只是声音中多了一股轻叹。
“是。”两人心底疑惑，但是还是认真回答。
“连跟顾公子约会都带着你们？”
“是。”
“你们帮我日常料理，打扫烧水？”
“是”两丫鬟嘴角差点就抽了，这个还问她们？
“点心糖水什么的一般都叫你们送来？”
“是”
“平时吃不完都会让你们吃，别浪费？”
“是”
“你们点心糖水的做法刚学？”
“是”
“我是否嫌你们做的不好吃？”
“是。”
“昨晚我近二更喝了糖水是不是睡得香甜，根本叫不醒？”
“是”
“那么你们怎么看到我睡得香甜还能从床上爬起，还闪身离开？”
···
···
当下，被绕晕的俩人瞬间回神，下一秒脸色苍白，惊骇恐慌！
满大殿的人算是明白了，她刚刚只是瞎扯，待两人放下戒心之际才问最重要的问题！
两人的回答已经间接回答了自己说谎，且，紫蝶刚开始的口供就是说自己睡着根本什么不知道，后来身上感觉冷才惊醒发现被绑架。
而丫鬟这次松卸下的回答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