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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逃婚三小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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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蝶依,你不要担心,先让我给他止血。”玉无情压下心头的思绪,接过萧仁贵,让他平坦在地上,几根银针顺势而下。

见血被止住,皇甫余一上前,抱了萧仁贵进房间,蝶依眉眼一扫,却不见了萧招弟的身影。

“萧招弟呢?”出了房门,蝶依便问了出来,隐隐的,她越来越觉得萧招弟透着诡异,对敌的当头,他竟然有心思喊自己小心!没准,他不喊那一声还没人注意到自己,可他一嗓子喊出来,却生生将自己暴露了。

“去追刺客了。蝶依,你没事吧?”皇甫余一望着蝶依,满目的担忧和后怕。

追刺客?她倒是忘了,今日太子府的安危是交在他手里的,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难辞其咎,自然是要去追刺客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诡异,若非他没有理由杀自己,她绝对会觉得他和那些刺客就是一伙的!

“皇上、皇后想必是受了惊吓,你不用去跟前伺候么?”打从他拒绝了私奔,蝶依便只想和他保持距离。等这件事过去,她便用孙子兵法,去换自己的自由。

皇甫余一脸色一僵,自然听出了蝶依的冷漠,却随即恢复了过来,佯装不知道:“他们跟前有太子伺候,二哥去调禁卫军过来护驾了,不差一个我。”

调禁卫军护驾?蝶依眉头一蹙,一个快速的念头闪过脑海,却终于因为太过迅速,没有抓得住,只深深蹙了眉。

外面,云鹤群随着左相在处理着受伤官员,一双眼却不住的往里面瞟,不知道蝶依现在如何了,不知道萧将军的伤严不严重,蝶依不过一个小女子,却连连遇到这种事情,该是十分害怕吧。

越这么想着,越力不从心,不管怎样,蝶依始终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纵然她心里没有他,她也是想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一个肩膀,给她安全感的。可是……抬眸看了看身旁的左相,他处理这些事情,都要将自己绑在身边,是不希望自己过去的吧!尤其今天,百官都在,不为别的,也要为蝶依的名声想想!

另一边,北辰和花想容也同样坐立不安。北辰黑着一张脸,不发一言,寒气却以他为中心凸凸的往外冒。

花想容更是憋屈,丛林里没能保护好她,失踪了没有最先找到她,如今还差点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眼前,实在是……

一掌拍在坐椅之上,明明没有使几分力,却将那椅子砸了个粉碎,连带着自己都差点坐到地上。靠!一脚狠狠地踹了过去,又是一声咚咚响。厅内众人噤若寒蝉,借着各种理由,一个个往外溜,这样的花想容,惹不起呀!

“想容……”北辰想开口安慰,却也不知该怎么安慰,确实,连他都觉得憋屈了,何况更加急躁的他呢。

“该死的,没事离那么远做什么,难道我花想容会吃了她不成?”打从蝶依一进院子,他就看到了她,可她不但不上前,反而躲得远远的,一个人窝在一个角落里,难道那里有宝么?

北辰看着盛怒的花想容,蹙了蹙眉,道:“定是我们那天的态度伤了她了。”

原本他看出来蝶依有难言之隐,不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于是他成全她,喊花想容离开。却不想他懂她,而她终究不懂他。心底悠悠叹了一口气,北辰眼中闪过一抹伤痛,随即而逝。

“哼!”花想容冷哼一声,面容却转暖了几分,他和北辰多年的兄弟,不说心有灵犀,却还是不难推断北辰指的是什么。那日他也是看出蝶依有难言之隐,才顺着北辰走了。后面两天还一直在使馆内等她上门解释,可是她呢,却当作什么事没有,该吃吃,该喝喝,他们的态度伤了她,她的态度还伤了他们呢!

“甚至,她许是觉得我们那般离开,后面又不闻不问,是嫌弃她失身吧。”北辰不想这样想,却终究觉得就是这个理。他懂蝶依,从她的一言一行中就明白她的意思,可是蝶依却不懂他。这样的认识,让他心口一疼,蹙了蹙眉,心情越发沉重。

“哼,我们是这么肤浅的人么?”花想容显然已被说动,却还是黑着一张脸,就算他有错,那也不及蝶依。想因为失身把自己摆脱了?门都没有!

京城风云 61 声东击西

半个时辰后,玉无情从房内出来,保住了萧仁贵的性命,却言明他此后再不能动武!一个不能动武的将军,便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将军,萧仁贵戎马一生,到最后,万万想不到,从他手中夺走兵权的,不是皇上,不是其他的将领,却是几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刺客!

皇帝听话也是沉默半晌,却终究无言,这次的事件闹这么大,各国使臣都在场,是想压也压不下的,华国唯一可用的将领倒了,为了保卫江山,他必须选出新的将领取而代之。而在年轻一辈中,符合这个资格的,只有两人:萧招弟和云鹤群!

皇帝的思绪百转千回,见皇甫铭志回来,便知禁卫军到了,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还是回宫再议。

然而,刚起身走到门口,不等他说摆驾,却见皓月轩守将策马疾驰而来,见了他,一个翻身跪在了地上:“启禀皇上,皓月轩兵法被盗!”

轰——

皇上脚下一个踉跄,几欲摔倒!前脚禁卫军刚到,后脚兵法就被盗,怪不得这刺杀来的忽然,走得莫名,却原来,是这般的声东击西!

一开始,他们的目标便是皇宫之中的兵法!

“摆驾回宫!”皇上盛怒,越过跪在地上的将领,径直向外而去。

“萧将军一倒,华国怕是不会太平了。”看着离去的皇上和各国使臣,北辰面含担忧,他从来都不怕打仗,甚至可以说是喜欢,无忧宫在江湖独大,在各国也身份显著,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们打造的兵器,所向披靡。

一旦战争爆发,兵器的需求量就大,而需求越大,他们从中谋的利润也就越大。可如今,他却担心蝶依会被卷进去。

“当今三国本就是面和心不和,这打仗也是迟早的。我非但不担心,还觉得这是一个机遇。”花想容唇角一勾,打仗就会要粮要钱,他们花家穷的也只剩下钱粮了,呵呵。

若是华国向他求助,他倒很乐意顺势把蝶依要过来,那时候蝶依就是他一个人的蝶依了。看了看身侧的北辰,他知道,北辰也有威胁华国的资本,不过以北辰的骄傲,断然不会做这种逼人下嫁的事情,而他就不一样了,为了抱得美人归,无耻一点又何妨?

唇角一勾,扯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笑,花想容向外而去。这个时候,他不能去看蝶依,因为明面上蝶依还是皇甫余一的王妃,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不能给她的名声,再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他不让任何人抹黑蝶依,这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至于皇甫铭志,哼,以后有他好受的!

北辰看着花想容志得意满的离去,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然而确实他不会做这种逼迫人的事情。尤其这个被逼的人是蝶依,被逼迫的事是接受他的感情。他此刻,只想给蝶依一个空间,让她有个清醒的认知,知道到底谁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为此,他可以一直等,等到她终于定下心。

至于花想容……他不能让花想容影响了蝶依的决定!想到这里,北辰眼光一暗,也出门而去。

当日,各国使者纷纷请辞,皇帝深知他们的意图,再三劝阻无效,却碍于不能撕破了脸皮,只得看着他们一个二个离去。

萧招弟在黄昏时分终于将逃跑的刺客都抓了回来,为了防止他们逃跑,他废了他们的武功,将他们交给刑部审理,却不料他们一言不发,在刑部的毒打之下,竟一个二个咬碎了牙关之中的毒药,服毒自杀。

刺杀的线索就此中断。然而刺杀的后果,却没有因此了解。皓月轩在太后的寝宫旁边,那些偷兵法的刺客在逃跑过程中慌不择路,闯入了太后寝宫,虽然没对她老人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却还是让她受了惊吓,已经重病垂危,昏迷不醒。

太子大婚遇刺、皇宫兵法被盗、太后重病垂危、将军重伤昏迷……这一系列的事件,压得皇城喘不过气来,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低迷之中,人心惶惶不安。

将军府,蝶依守在萧仁贵床前,一步不离。他是为了她才会躺在这里,若不是他忽然冲出来给自己挡了一剑,那把剑刺进的会是自己的胸膛!她本不曾珍惜过这份父女情,得到了萧蝶依的记忆,知道他对她也是淡漠的可以。

甚至自己进了这副身子之后,自己狩猎遇刺,失踪,他也没多说过一句话,没在跟前安慰过一句。她原以为,他不过就是有个父亲的名分,是给了这个身体一半生命的人而已,却不料,会有今天的一幕。

要有多深的感情,才会毫不犹豫的上来挡剑?要知道那剑对准的是胸膛啊,稍稍再偏一点点,便是穿心而过,回天乏术了!

“哼,现在有心思在这里装样子扮孝顺了?早干嘛去了?父亲生你养你,却还给你挡剑,这就是你做女儿的本分?”萧月凤望着床上毫无生气的父亲,满心的不平。父亲不能动武,便保不住将军之位,保不住将军之位,又如何保住他们的荣华富贵?

都是这个贱人,打从这个扫把星一回来,这府中的事情就没断过。以往有个萧月娥压在自己头上也就罢了,如今她却是更甚。回来第一天就训了自己一个哑口无言,而后的计谋非但没让她身败名裂,反而给自己给母亲带来了无尽的羞辱。更可气的是那个北辰,自己哪里不如她了,可在千水湖畔,打从她的身影出现,北辰的视线就没收回来过!

她就想不通了,她萧蝶依有什么值得神气的地方,凭什么她一出现,所有男子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北辰是这样,三皇子是这样,二皇子、花想容、玉无情甚至萧招弟都是这样!

“出去!”蝶依没有回头,皱着眉头冰冷的说出两个字,满含杀气!病人最是需要休息,她若是再在这里唧唧歪歪,她不保证不会动手。

萧月娥被这气势一震,欲出口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转而一想,她都是个废人了,还拿什么吓唬自己,气势又足了起来。

“叫我出去?我看该滚出去的人是你!要不是你父亲就不会受伤,不会丢了官职,不会躺在床上人事不知。我要是你,早就悬梁自尽了,哪有脸活在这世上……啊!”

不等萧月凤说完,蝶依一个过肩摔将她压倒在地,双手按住她的手,膝盖直直顶上了她的脖子,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萧月凤一张脸因缺氧渐渐变成绎紫色,看着蝶依的眼神充满恐惧。不断挣扎着后退。然而蝶依岂会给她机会,手下的力道更重,压下身子,狠狠道:“你以为没了武功就治不了你?我萧蝶依杀人凭借的从来不是那一身内力!我警告你,你再废话一句,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闭嘴!”

“啊!”刚一进门的大夫人见此情景,惊叫出声,蝶依眼色一沉,拔下头上的誓子就飞了过去,擦过她脖子,正中身后的门板。

大夫人见状,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那管子就擦到她喉管之中了,太恐怖,太恐怖了!

“哼!”蝶依冷哼一声,放开萧月凤,一脚将她踹到了门边,“当年本小姐耍飞刀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就算我成了废人,这个家也轮不到你们嚣张,我萧蝶依也轮不到你们指指点点。”

萧月凤忍着腰间的疼痛不住的咳嗽,听着蝶依的话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大夫人何尝不是,想不到萧蝶依变得如此恐怖,实在是太吓人了!想必刚才她若是要了自己的命,也是轻而易举吧。

“识相的就给我滚回去,好好在自己院子里抄经念佛为父亲祈福,不然,乱葬岗上有的是地方让你们躺,滚!”

两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出了房间,一路的奔跑,狼狈不堪。蝶依关上房门,再次做到了萧仁贵床前。

而在门外另一个角落,萧初柔看着这一幕,唇角微勾。她只是一个没人疼的庶女,在两方的夹缝之中生存,啊,不,是三方。萧招弟、萧月凤、萧蝶依,呵呵,她最喜欢看到的,自然就是他们三人的斗争了,斗得越欢,她便越高兴呢!

“你在这里做什么?”身后忽然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萧初柔先是一顿,而后换上如花的笑靥,静静转身,行礼,问安。

“那边的事情解决了?”

萧招弟眉头一皱,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这个女人看起来很不怀好意呢!

“怎么了,不顺利么?”女子对男子的审视佯装未知,接着问询。

萧招弟长臂一览拉了女子入怀,在她耳边低低道:“柔儿是在怪招弟没有好好疼你?”

女子身子一僵,随即眼中划过一抹黯然,萧招弟的眼里有自己么?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有!

早时父亲问他有没有相中的人,他是家里的养子,要想在家里站住脚,势必是要娶一个家里的女儿的。而父亲最宠爱的是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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