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医夜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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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清楚是杨宗保之后,不冷不热的讽刺了一句:“这么积极?不回家?当先进啊。主任现在下班了,也不知道你表现给谁看。还不快出去,别人可不像你那样身体好,还得睡觉呢。”
杨宗保也不与他计较,况且把人吵醒确实自己的不对,上晚班很辛苦的,所以就算是对李泽也说了句:“对不起。”
“呃。”李泽没有想到杨宗保会道歉,哑口无言。以至于错过了再次羞辱杨宗保的机会。让杨宗保大大方方的走出了值班室。
“现在几点了?才打电话?”杨宗保一拿起电话就开始抱怨,也不看现在多晚,自己好不容易睡个觉。
“宝哥,不好意思,兄弟说最后一晚了,所以多做了点运动。”保国在电话那头一个劲的赔不是。
“好了,到手术室后门。我去给你们开门。”杨宗保放下电话就往手术室后门走。
“宝哥,这是我哥们。”
一看门就看见保国带着一个面sè苍白的男人站在门口。
“名字?”
“张罗冲。”保国在杨宗保的前面完全没有脾气,看的旁边营养不良的瘦弱男人,一愣一愣的。
“还不叫宝哥?愣着干什么?”保国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宝哥。”男人很恭敬的弯了90度的腰。
“进来吧。”
杨宗保把他们带到最远的20号好手术室。打开了灯。
“把裤子脱了。”
“国哥……”张罗冲朝着保国投去求救的眼神。
“干什么,还不快点,都是男人,这么娘们干嘛?”保国可不敢在杨宗保的面前出头。
男人只好哆哆嗦嗦的把裤子脱了。
“内裤也要。”杨宗保见得不得这样装贞、洁烈妇的,但是觉得好笑,勉强耐住xìng子看戏。
瘦弱男眼睛一闭,把红内裤给脱了下来。
“嘶。”
倒抽一口冷气,这男人该多折腾自己啊,真是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咳。躺在床上去吧。”杨宗保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只好让张罗冲睡到手术床上去。
“你这家伙今天用过了吧?”杨宗保戴上了手套,打开了做阑尾炎的手术器械。然后抓起张罗冲的一条,用碘伏浇了下去。
“啊……”
回声袅袅。
“叫吧,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理你的,这里可是隔音的。”杨宗保一边浇着碘伏,一边开玩笑。
“宝哥别理他,他这人没什么缺点就是喜欢女人,爱好女人,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保国回转身冲罗冲吼道:“嚎什么嚎,你还嫌不够丢人啊?”
“声音太大了。”杨宗保仔细的看了一下罗冲的条/子,好家伙整整装了12个弹珠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难得有男人对自己命/根子动手脚。这下手可真够狠的。很多地方都开始溃烂了。加上一看就知道刚刚冲过血,很多溃烂的地方渗出了血迹。
“丢什么人?我就喜欢女人,这辈子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为了女人俺什么都可以做。”
“乃乃的,背叛兄弟都行?”保国对着罗冲的头狠狠的给了几下。
“别打我,哪能啊,疼啊,疼。”罗冲抱着头躲避着保国的暴/行。
“你们安静点,不要动。”因为他们的打闹,让杨宗保没办法下手。
但是杨宗保这么温柔的声音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他们还是我行我素。
“看样子保不住了。”
没想到这句话起到了惊天的效果。
“什么?”张罗冲首先反应过来,毕竟是自己的子孙根啊,没有不紧张的。
“你再不配合估计保不住了。”杨宗保说这话夸张了一点,就是烂了,但是还没烂掉,两者之间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宝哥医生啊,你可得救救我,我还不想成太监啊。”张罗冲哭丧着脸,眼泪就要下来了。杨宗保很奇怪,为什么那些个电影当中没有用这个作为威胁?管他是多么坚强的意志坚定的人都得立刻屈服,这是没什么男人受得了的酷刑,司马迁例外。
“你也太另类了,这个手术过后,一个月之内不要找女人了。”杨宗保说完就拿起了手术刀。
“等等,宝哥,你还没打麻药呢?”张罗冲终于发现了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不给你麻药才能让你记住,以后不要往身上装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杨宗保给他嘴里塞了个手术巾,堵住他的嘴巴。
杨宗保开始下刀了,一刀挑出一个,干净利落,但是不管多么的快速,这地方是每个男人最在乎的地方,jīng神上的紧张感会放大疼痛感。加上本来就是神经集中的地方,这种感觉可想而知。
底下的人抖的如同筛糠。手术创口也血肉模糊。但是雷声大雨点小,表面伤。
“看到没?”杨宗保让张罗冲自己坐起来看,吓得他差点失禁。
“就是这样子,你小心点,下次可没有这么好运了,这是谁给你装上的啊,技术不错。”
“宝哥,快给我止血吧。”张罗冲鼻涕眼泪一把,脸上反正湿漉漉的都分不清哪是哪了。
“急什么,看你这样子也活不了几年了,没到到身子都掏空了?老远就闻见你嘴巴一股臭味。”杨宗保手上的还是不紧不慢。
“这个……”张罗冲没有话说了。
手术室一时间变得安静起来。杨宗保很快就完成了止血,没想到手底下的这个jīng/虫上脑的男人还是有点男人味的。虽然插科打诨的表示自己很害怕,但是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不做,这样看来也是心xìng坚强之辈。
最后杨宗保给张罗冲包扎了完交代了一下:“少喝水,少上厕所,我不想你的缝线炸开,到时候就难办了。”
第十六章 入学
“哎呦,好疼啊,宝哥,您还真厉害,怎么狠心对人家这样。”张罗冲从手术台上坐了起来,翘起兰花指靠在下巴之下。
“你小子,宝哥也敢调戏?我不打死你。”
“哎呦,哎呦,宗哥,我不敢了。”因为刚做完手术,就算张罗冲是胆大之辈也不敢乱动,只好坐在那里任保国揍。
“说了说少遍了,老子现在是杨保国。”
保国下手更重了。
“别闹了,出去吧,我还要去消毒。”杨宗保默默的收拾器械。
“宝哥,谁这么不长眼啊,让您老消毒这些东西?您放心,兄弟找人做了他。”张罗冲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开始惹事,二货的表现。
“出去吧,我没空理你。”
“你先出去吧,我和宝哥谈谈。”
等张罗冲出去之后,保国递给杨宗保一根烟,并给他点上。
“宝哥,有目的的。”杨保国吐了个烟圈圈。
“知道,否则你不会领过来的,这样的手术很多人都能做。”杨宗保继续收拾东西。
“这小子是一年前在我的地盘闹事,本来想剁了他,但是有人出头调解。”保国狠狠的吸了口烟,享受了一下麻痹的感觉。
“你这是什么烟,很辣。”杨宗保没有接保国的话,而是问了一下烟。这烟和酒一样辣喉咙。
“自己配的,用了点艾叶。”保国傻兮兮的笑。
“还有点花椒吧。你口味真怪。”杨宗保也没说把烟给扔了,继续抽着。
“还好,让哥做这个手术也是让哥认识认识。免得以后撞上了,有的时候就算我让人帮忙但是哥不认识不施舍点恩情的话别人也不会真心。”杨保国心里复杂,他知道这样可能让杨宗保心里不太好受。
“我懂,如果这点都看不穿,咱们还是兄弟吗?”杨宗保心里有数:“走吧,以后你给我铺的路我会一一去走的,不用管我,你知道现在我最需要的是什么?”
“有宝哥这句话就行了。我走了。”
“等等,把你的烟留给我。”
“够味吧。”保国吧烟盒递给杨宗保。
“还不错,很提神,我现在鼻涕都出来了。”
“成,过几天我给哥送几盒,里边有几味料很难找呢。”
保国走后,杨宗保把烟抽完了才开始消毒东西。如果不把这些消毒好,第二天早上护士肯定会找自己麻烦。明天还得去学校报到。
自己没有杨保国想的那样清高。经过这么多年,自己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同情心泛滥的无知小儿了。当年捡到保国完全是自己没事闲的,过多的正义心无法挥发。没想到现在自己的事情他比自己上心的多。
消毒完器械,杨宗保回了一趟自己的住处,简单收拾了一下。这一些事情做下来已经早上七点了,杨宗保下楼找了个板车,和对方讨论下价格,最后20元对方只借车,但不动手。很便宜的价格,杨宗保很满意,反正自己有力气无所谓。
于是这个城市最高最好的学府之内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
一身运动服的疑似学生的瘦弱男子拖着堆满书的板车后面跟着个明显民工打扮的男人。这个景象说奇怪也不奇怪,毕竟这年头父母送孩子上学也不算稀奇。所以学校门口的保安没有为难他们,连盘问的意愿就没有,眼睁睁的看着这对奇怪的人拖着板车走进校园门口。
只是奇怪为什么孩子在前面那么辛苦,后面的爹不帮一下。
昨天就知道了是博士楼,也拿到了钥匙,现在只是把东西搬上去,再去报到就行。7月份毕业,现在快10月份了,时间比较凑巧也仅仅是晚了一个月的课,这还好赶,大学第一个月上课都是扯淡的,没什么真实内容,况且以英语课为主。
博士楼肯定是给了特殊待遇了,独自座落在学校偏僻的一方。不是和其它宿舍区在一起的。地点上比较安静。
独一栋23层的大楼。果然每个学校的博士都是稀缺的,当然也不光是国内的博士住,也有很多是国际交流学生的住宿。杨宗保对于这些并不是非常的在乎,只是免费的不住白不住。
杨宗保刚到的时候正值上课时间,没什么人进出大楼。就把东西暂时泄在大门口。
“你是来读大学的吧?真好啊。”刚才一直当大爷的民工一脸羡慕的问。
“嗯。”杨宗保没有解释什么,自己长得年轻这是好事,人嘛,谁不想自己年轻?少年老成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儿子明年就考大学了,能不能和你联系一下啊,也让他上这个大学?”
这要求让杨宗保哭笑不得,高考是全国统考,就算是校长也不能轻易进一个人吧。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么大能力。但是民工虽然市侩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为儿子的心是很真切的。
“对不起,我没那个能力,我只是一个学生。”杨宗保不会因为对方的地位或者什么给予脸sè。
“哦,这样啊,你也没什么权利啊。”民工失望的说。
“对不起。”杨宗保再次表示了不好意思,“这是20元钱,您拿好了,谢谢哈。”
“没事,就借个车子的事。”说的好像是免费借的一样,还不是把钱接过去了。
杨宗保回过头就开始整理东西,准备把行李搬上去,得快一点了,否则赶不上中午吃饭,还得冲饭卡什么的。
“学生啊,你把电话给我吧。回头让我儿子找你。”
杨宗保背着的身型差点腿软了。厚脸皮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单纯的脑子,单纯的厚脸皮。
“13xxxxxxx”杨宗保不自觉地报给了他。
“13xxxxxxx记住了。”说完民工就拖着板车走了。
留下杨宗保呆立在台阶上,旁边树木上的知了还在挽留夏天的尾巴。接近10月了还是很热。其实杨宗保身上早就已经湿透了,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天气坚持穿运动服是为了什么?
杨宗保的寝室是在8楼。因为有电梯,杨宗保用一本书抵在了电梯的门口,防止它合上,然后把行李全部搬上了电梯,如释重负的擦了一下额头。其实这点小事叫保国叫辆车就行了,但是如果这点小事自己都要麻烦别人,自己在保国眼中的形象就会变得狼狈不堪。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需要经营的,兄弟之间也是如此。
“等等。”在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一个靓丽的身影飘了进来。
肤sè白皙,鸭蛋脸,酒红sè的头发,应该是刚染过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杨宗保当然不会傻到表现出来,只是把脖子扭到一边。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炮仗,一开口就是噼里啪啦。
衣服掩盖不住的双峰不停的抖动。
“……”这个时候杨宗保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穿成那样,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哼。”
女人见杨宗保没有说话,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
叮咚。
8楼到了,女人踩着高跟出去了。杨宗保又是把书给抵在了门口,直到把所有的行李卸下来。
他的房间号码很好是6号,一层楼13户房。拿了钥匙一进去,今看见一jīng壮的男子在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