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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嫌妻不良-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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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反悔?”吴裕常道:“你们且等等,容我跟弟妹好歹打个照面。”

梁诺则看定秦纵意,似笑非笑的道:“孟将军新婚燕尔,也得跟着去跟夫人讨个假。”他这阴阳怪气的一说,倒把秦纵意说的有些尴尬。

吴裕常瞪一眼梁诺,道:“你就没事找事吧。”

苏岑在厅里听见了梁诺的话音。不免有些着恼。她既生气他从中挑拨,又气秦纵意男子汉的尊颜膨胀。

当然了,对于男人来说。面子一向比里子重要,让他为了里子不要面子,也太强人所难了。

想了想,自是不能当着梁、吴二人下他的面子。就是再不情愿,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他还真就没法做人了。虽说妻管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毕竟在这个时代,家有悍妇,终是让男人没面子的事。

因此等吴裕常和秦纵意一起进来,苏岑就竭力做出一副浑然不知的神情来。还特意的歉疚的道:“我身子不便,本应该一早就置备上酒宴的,如今倒是怠慢了候爷和世子爷。”

吴裕常一听,不由的撩起眼就看了苏岑一眼,道:“弟妹太客气了,是我们不请自来。多有冒昧,若是弟妹不介意,我倒想请君文去府外一叙,也就不好劳动弟妹费心了。”

他给了台阶,苏岑顺势而下,嘱咐秦纵意少喝酒,早些回来,就行礼告退。

当夜,秦纵意二更才回来。一时屋,见灯还亮着,脚步就顿了下。玫瑰早就打起帘子,道:“将军回来了,奶奶给您备下了醒酒汤,正等着您呢。”

秦纵意迈步进来,果然见苏岑坐在桌前,手支着头,却是昏昏欲睡之状。

不由的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的过来,刚要伸手抱她回床上睡,她却睁开眼醒了,朝着秦纵意嫣然一笑,道:“恍恍惚惚的,听着是你的脚步声儿,我还只当是在做梦呢。”

“既是倦了,就早些回床上歇息,何必等我。”秦纵意微皱了眉:“你也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了,若是累着了可怎么好?我一个大人,总不至于因为你没醒着,就少了人服侍。”

苏岑却不以为意的站起身,把他按坐在椅子上,道:“那怎么一样?别人服侍,与我亲自服侍总归是不同,若初时便如此,以后成了习惯,你就不嫌我对你太过清冷薄情吗?”

等他喝酒成了习惯,晚归就更是理所当然的事了。就是要在这时稍用些苦肉计,也好让他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她在家是多么辛苦。

说时便亲手从保温食盒里拿出醒酒汤,递过去道:“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故此放在这里,如今倒是不冷不烫,快喝了吧。”

秦纵意有些讪讪,道:“我也没喝多少酒,不信你闻闻?”

苏岑有些俏皮的笑了下,道:“你真让我闻?”

秦纵意一怔,道:“这还有什么真假?”

苏岑但笑不语,道:“我曾听人说过,有那一等善妒,猜疑成性的妻子,一等丈夫归家,便拿着丈夫的外衣闻闻,翻翻,看看可有别人留下的脂粉香迹,或是有那相好的私相授受,你当真放心让我翻?”

秦纵意气笑道:“从哪里听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话,我自光明磊落,随你翻取,有什么不放心的?”

苏岑却笑道:“你都光明磊落了,我若再揪着不放,可就真显得我是宵小之心了。热水已经备下,你去沐浴吧,我先睡了。”

又一早就把备下要换洗的贴身衣物放到他手里,自转身回了寝房。

秦纵意一时有些不明白苏岑到底揣的什么样心思,怔了一时,只得转身进了净房。他知道他在外,苏岑总是有些牵挂。

可到底,他是个大男人,新婚时,他对她多有容让迁就,不是不可以,但男人家,怎么好总在女人跟前转?

他又不可能永远都陪着她,他的世界和战场毕竟在府外。

因此他虽歉疚,却不肯说一句“错”的,因为他自认没错。

等到回到寝房,撩开床帐,见苏岑翻身向里,果然已经呼息均匀,睡熟多时了。

他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苏岑就此轻轻揭过,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不觉大为放心。他也有想过,成亲后难免会不自由些,被人管东管西倒在其次,最要命的只怕就是动辄就会两个人意见不一,难免会争吵。

结果第二天晚上,秦纵意又被同僚拉去喝酒了。

苏岑等了许久,不见他回来,便叹了口气。不用说,又是盛情难却。

玫瑰便道:“奶奶,大爷没回来,您饿不得,还是先摆饭吧。”

苏岑点头,自己一个人吃着也没意思,索性叫玫瑰和冬忍拨了饭菜,在一旁的小几上陪着,心情才勉强平顺些。

一时饭毕,玫瑰替她倒了酸梅汤,道:“奶奶要是累了,就早些歇了吧,自有奴婢们替大爷守着门呢。”

见苏岑不置可否,便不再言语,自拿了针线在一旁陪着。苏岑则坐在炕桌边,拿了本书翻看,一直等到二更,仍不见秦纵意回来。

冬忍进屋,笑道:“哟,灯怎么这么暗,奶奶既是看书,就该多点几盏,可别熬坏了眼睛。”

玫瑰这才抬头道:“我倒也光顾的做计,倒把这碴忘了,奶奶也累了,还是歇了吧。”

冬忍把热奶放下,道:“让你陪着奶奶说话,你倒好,竟顾的做针线,也不怕这大晚上的做的脖子疼。”

玫瑰笑着放下针线,揉了揉脖子,道:“可不是,你不说不觉得,你这一说,我这脖子酸的都抬不起来了。”

两人一唱一和,苏岑也不好再等,喝了奶,打发她二人:“下去吧,我自己歪着,不劳动你们俩在这陪着我干耗。”

玫瑰抱怨道:“大爷也是,明知道奶奶不放心在家等着,他倒好,有一有二,明儿就该有三有四了。”

冬忍瞪她:“大爷做事,也轮的到你议论的?”

苏岑打发她二人出去,自合衣睡下,才迷忽着,就听见脚步声,接着是门响,她便睁开眼,缓缓的欠起身问:“是将军回来了?”

秦纵意带着一身的凉气,站在离她不远处停下,道:“你怎么又醒了?是还没睡,亦或是又在等我?”

苏岑便趿鞋下地,道:“是睡醒了,正听见你回来。我叫人打热水……”

秦纵意除了外衣,走过来将苏岑揽在怀里,亲亲她的发顶,道:“真傻,照顾好自己,我不会让你担心。”

苏岑只沉默的点点头,紧紧的用力的环住他的腰,再松开来,道:“好,等我习惯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253、剖白'

秦纵意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酒味。

这酒味,有着米谷的醇香,在微凉的空气中,直透进苏岑的鼻息,她都有点薰然欲醉了。微皱了下鼻子,苏岑随即笑开了道:“我睡了,你自便,一应物什都准备好了,要是不够,你吩咐……”

话只说了半句,都没说她怕什么,人已经挣开了秦纵意的怀抱。好像她苦等半夜,就为了在清醒时睁着看他一眼。

秦纵意伸出手,想要捞住苏岑的手腕,她却灵巧的上了床榻,把软鞋踢掉了,拽过被子来,盖住了身子。

秦纵意无耐的笑笑,转身进了净室。他隐隐觉出来,苏岑不喜欢他夜归醉酒,有可能是因为不喜欢他喝酒的缘故。

等到洗去一身酒气,重新回来,见苏岑以手托着后脑勺,睁着大眼,竟是还没睡。

他靠上来,把她搂进怀里,命令道:“阖眼,睡觉。”

苏岑就听话的闭上眼,可是眼睫眨动的厉害,倒看的他心痒难耐,连他自己都笑起来,道:“不想睡就别睡了。”

看她这么忍着,怪难受的。

苏岑睁开眼,看他一眼又垂下眸子,讪讪的解释道:“大概是刚睡过一觉,这会又不倦了。”

秦纵意不容她逃避,扳过她道:“苏岑,你怕什么?”

苏岑不肯抬眼,只是抚弄着他的大手,在他的骨节处搓、揉,半晌才道:“我明白,你有你的世界,可是我的世界就这么大。我知道你有许多事,不可能总是陪着我,可我很想每天都能看到你,哪怕只是抱一抱你的腰,或者只是蘀你做几件最简单的事,再或者。就跟你说两句话……以后要是习惯了该怎么办?”

凡事都有个习惯,习惯了不就好了么?秦纵意微微有些不解。

苏岑松开他的手,怕冷似的往肩头拽了拽被子,只露着一张清净如玉的小脸。道:“我怕我习惯了你的晚归,我怕我习惯了一切事都由旁人经手,即使那是我身边最得我信任的丫头,我怕我习惯了你不在时的凄清,我怕我习惯了等不到你的失望和寂寞,我怕我习惯了平静而淡定的接受我们终会不远不近,我怕有一天我对你对生活对感情连抱怨都没有……”

她已经够坦白的了。接下来的,不是等待他给一个承诺就能了事的。她甚至不愿意听他解释,或是苍白的安慰。

这样的怕,只怕每个女子都有过。因为习惯。

生活总会让人们习惯一切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也不能习惯的习惯。

秦纵意反手抓住了苏岑的手,轻轻的蘀她按着有些肿胀的手指,许久都没说话。

苏岑却莞尔一笑道:“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也别往心里去,想我……也不过头一次和人正经八经的成亲过日子。真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就是有这些担心也是应当的。你放心,我不会一味这么钻牛角尖。”

倒是让他为难了。

两个人过日子。就像跳舞,有个人进一步,另外一个就等退一步,只要把握好了节奏,总能协调优美。

她这是怎么了?果然是孕妇心思敏感,格外的多愁善感,还枉她是来自几千年后呢。

不管什么时候,婚姻都是一个无底洞,手伸进去,谁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要不天底下怎么不各个都是神仙眷侣。反倒那么多怨偶呢?

她不能把自己的恐慌强加到秦纵意身上。她不能这么无能、无助和软弱。日子是要靠她和他一起过下去的,她不可能总仗着自己有身孕,便要求他无止境的纵容和退让。

初时的感情浓厚,也是因为新鲜,等到日子久了,夫妻相处。却并非是靠新鲜和刺激来维系的。

而且,他是男人,他的世界注定了就在府外。她不可能要求他退缩到后院来,为了她的一己私心就只陪着她,就以她为中心。

虽然她不想整个世界里只有他,变的没了自我,可她也必须正视这个现实,她的世界,就在这一方宅院里。

出了苏家,便是这。

如今没要她上奉公婆,已经是秦纵意最大的体贴和让步了,但也只是权宜之计。既然他顶着孟姓,就不可能永远和她偏居于这个小院,不尽为人子,为人孙的孝道。

苏岑慢慢的想通此节,也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了。

秦纵意靠过来,抚着她的手臂,道:“别怕……苏岑,我不能承诺我一辈子会如何如何,可是我会尽力。”

苏岑费劲的转过身,道:“我懂。”

秦纵意伸手,抚了抚苏岑的眉眼,笑道:“别说你怕,其实我也怕……”看苏岑微微露出惊讶之色,他眼底的不自在也就少了许多:“我怕有一天,你会发现我身上有许多缺点,不像你从前看到的那样完美,我怕有一天,你会因为我没有兑现从前的诺言而对我失望,我还怕有一天你会对我心生厌倦,更怕有一天我们也有相看两厌,争吵相拌的时候,我更怕有一天你会说后悔……”

苏岑把头埋在他怀里,低笑了半晌,道:“我们两个都很傻,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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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岑渐渐发现,秦纵意大多闲居的时候多。

他虽有将军之职,自他从边关回来,皇上也念他有功,往上加了一级。可是身份仍是尴尬。比先时孟君文的官职自然是高了一级,可和他从前的官职比,又低了一级,而且终究孟君文从前只是虚职,没有累累战功,因此他现在只挂了个空名。

苏岑不免问他:“你这成亲时告的假也快用完了吧?”

秦纵意正坐在屋里看诋报,听这话,头都不抬的道:“皇上说念我身上有伤,只管好生休养,留待后用。”

苏岑倒是怔了半晌,忽然低笑道:“原来求仁得仁也不是什么好事。”

秦纵意呷了口茶,问:“什么?”

苏岑起身蘀他填了热水,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将军突然闲下来,连我都觉得不适应了。”更何况是他?

秦纵意却无所谓的笑了一声:“国泰民安,解甲归田,是每个士兵的梦想,现在这样,不好吗?人总要适应环境!”

从前艰难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他少年得志,固然有从战场上血拼换来的,但也没少有人参奏说他承袭了父亲的荫封庇护,是任人唯亲的结果。

也因此,他的晋升之路一向都是波折不断。这次因为他和孟君文先后都深陷锦国,便有居心不良者说他二人过失甚巨,理当贬为庶民,永不录用。甚至连诬陷他二人早有通敌之嫌的罪名都有了。

皇上本就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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