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红妆-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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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家伙,好,你够用种,等解决完这些白痴之后,你就死定了!墨红妆看着轩辕瑾臣,觉得刚刚还在给轩辕瑾臣一个忏悔机会的自己压根就是个圣母玛利亚了,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以后就要做一个祸害,只有我祸害别人,再也不让别人祸害到我的头上,拉我进他的烂摊子了!
“很好,你们两个,果然口齿伶俐,这样的事情都能被你们编出借口来应付过去,且不论是真是假,不过你们两个的罪行太过严重,属于死罪能免,活罪难逃的类型,除非你们能够通过朕的考验,击败朕手下的一个人,否则的话,按照国法处置,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你们!”
轩辕青丝毫不掩饰自己口气中的愤怒,身上的龙袍尽显王者的威严,试图将自己龙椅下面的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屈服于自己的脚下,我才是皇帝,在这个朝廷,在这个皇宫,我就是天子,我就是主宰,而你们两个不就是我手中捏着的蝼蚁,想杀就杀,身为蝼蚁,竟然敢无视天的存在,无法饶恕,无法饶恕!
特么的叫什么叫,叫春啊,等下就解决你了,然后再把你的宝贝儿子也一起解决了,白痴皇帝。
墨红妆不屑地看了一眼冒着火气的轩辕青,就这样子的皇帝,自己压根就没放在眼里,除了平时叫几声嚷几声刷一下存在感,还有什么屈服别人的手段?要没了这些权利,出生在一个普通人家,你就是一个战五渣而已,一点自觉都没有,这样子的人也能当皇帝,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而轩辕瑾臣也是手摇折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作为一个核心人的意识,压根就把这些烂摊子交给墨红妆解决了吧?!
不过,要让我墨红妆收拾烂摊子,可是要收费的,我记得你家里好像有很多值钱的东西吧?不管了,反正只要是值钱的,我都要了。
墨红妆看向轩辕瑾臣的眸光,不再是仇视和愤怒,而是看着一个大钱袋般的,等着打劫的目光,这一转变太过突然,轩辕瑾臣愣了一下,随即一股后怕涌上心头,自己,是不是真的玩过头了啊?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了?
“哦?”
见轩辕瑾臣老实了,墨红妆这才眯起眸子,扫了一眼龙椅上的轩辕青,这轩辕青这个时候说出这个要求,想必那个人,定然是个轩辕青很相信,相信她一定能胜得过自己的人,挑战这种事情,有意思,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轩辕青,我墨红妆对于送上门的挑战从来没有怕过,而且,也从来没有输过!
墨红妆嘴角微微一笑,随即点了点头说着,“那好,如果我胜了,皇上你可就不能反悔,君无戏言。”
如果你真的反悔了,那更好了,就别怪我不仁,拆了你这座皇宫!
轩辕谨臣眸子泛着一丝精光,看着身旁的墨红妆,一丝期待在脸上闪过,哈哈,这样才好玩,也不枉费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将墨红妆给拉下水来,要知道这么做了自己可是冒着被魔尊砍掉脑袋,以及接受墨红妆无穷无尽的追杀的风险啊。
为了欣赏到这一出好戏,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墨红妆,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若你的身上没有那举世无双的才华,想必,你也配不上魔尊那么地喜欢了,就让我轩辕瑾臣好好看一看吧!
“君无戏言,答应了,就不能够再反悔!”
轩辕青反倒是怕苍血月反悔了一般,更加肯定地说了一次,随即拍了拍手,大声说着,“快去,请慕容玉儿姑娘过来。”
慕容玉儿?!
在场的人哗然一惊,没有想到,轩辕青安排和墨红妆比试的,竟是那个四大国第一美人,绝世无双的慕容玉儿?这下,可真是有一场好戏可看了,这墨红妆的胚子,认真说起来,可不比慕容玉儿差,两大红颜之间的竞争,这倒是他们从来没想到过的,同时也不由期待起接下来,究竟是谁胜谁负?
若抛开铲除轩辕瑾臣这一道密令,换做常人,接下来的一幕,足以让任何一个人翘首以待,热血沸腾起来。
两个美人斗才斗艺,大殿被龙延香渲染得犹如天上仙殿一般,载歌载舞,美人倾心,曲儿醉人,只是现在,众人的心情,都感觉苦涩涩的,都是因为铲除轩辕瑾臣那一道密旨,让他们无法用平常心好好欣赏这么一出或许一生只有一次的红眼竞争了。
“宣慕容玉儿姑娘觐见。”
轩辕青身旁的太监总管忙下去宣旨去了,留下众人在这大殿候着,而李心如则是脸色发黑,指尖死死咬住自己身上的凤袍,眸子阴晴不定,该死的,竟然这最后还要靠着慕容玉儿来救场,要是这慕容玉儿真胜了墨红妆,那么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一定会大幅度地提升。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作为皇后,轩辕青最早的妻,已经逐渐容貌衰老的李心如怎么可能不知道?对于轩辕青的喜好,李心如那可是一个抓一个准,轩辕青爱好美色,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而慕容玉儿,早在李心如去轩辕青的书房给他送燕窝的时候,就瞧见了轩辕青竟然偷偷收藏了一副慕容玉儿的画像!
这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清楚,轩辕青是对慕容玉儿动了心了,现在之所以还没有宣旨让慕容玉儿进宫为妃,就是顾忌着慕容玉儿青楼女子的出身,虽然是卖身不卖艺,但只要从那个地方出来,就等于是贴上了不干净的标签,仍凭你有多少张嘴说,对于这样的流言蜚语也是于事无补。
但只要慕容玉儿今天赢了墨红妆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轩辕青将慕容玉儿招进宫中,流言蜚语也会少很多,众人都会为慕容玉儿的容貌和才华所倾倒,流言自然不攻自破,这样的女子,确实配得上,作为一国之主的妃!
自己怎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好在自己早先得到消息,听说了慕容玉儿会进宫参加这场鸿门宴,还是要按照原计划行事,这慕容玉儿,必须死!
皇上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若继续留着慕容玉儿,终是一个祸害,倒不如一举铲除,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慕容玉儿,参见皇上,皇后,众位大臣。”
随着一声淡雅的轻轻低吟,一身绿色广仙琉璃裙的慕容玉儿踏着信步缓缓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若似仙雾遮盖的粉色帘纱,倾城白皙的容貌在这重重迷雾之间更是显得神秘惜玉,嘴角含着的红杏血始终紧闭,唯有刚刚说话的时候那微微的一张一合,从始至终,在那帘纱之下,没有看到过慕容玉儿一丝表情的动容。
众人眼里,慕容玉儿身上有的只是如沐春风的笑意,与墨红妆那种张狂到扎身的傲,在这殿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加上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众人都不由将目光从两人身上做着比较,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不相上下。
论容貌,慕容玉儿略胜墨红妆一筹,但是那种气场,却是慕容玉儿怎么都不可能拥有的,慕容玉儿虽是如小家碧玉般委婉,最多也只能是花中之王的牡丹,而墨红妆给人的感觉,便是那万千雪山上绽放的雪莲,还是特殊的血色之莲。
两者虽然是迷人的料子,可以倾倒众生,让人的目光为之所吸引,无法移开,但真正比较起来,所有人都明白,雪莲完胜在牡丹之上。
因为牡丹有很多,已经产生了视觉疲劳,但雪莲,一生之中,或许只能见到那么一次。
“真是被这轩辕瑾臣捡到了便宜啊,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位这么美丽的妻子,还与他生死相随,可惜,真是可惜了。”
众位大臣们议论纷纷,所说的话,听力极好的墨红妆怎么可能听不到?而且他们说的话虽然小声,但仿佛丝毫没有遮掩,似乎就是故意说给墨红妆和轩辕瑾臣听的,让轩辕瑾臣知难而退,自己好早点离开他,让他们去争夺。
“恩,约好了。”
七叔勉强抬起头来,扯起一丝笑意,转过身子,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迈起脚步往墨红妆的房间外走了出去。
“七叔,我送你。”
墨红妆跟在七叔的身后,刚想送七叔回长日楼,却被七叔挥手制止:“不必了,你刚经历了那么大的事情,虽然有黑玉的帮助,但现在内力想必也是受损了不少,你还是睡一觉,恢复下丹田的内力吧,别忘了,这墨王府里可是有你难以应付的强劲对手,还是在暗处,现在他没有出手,并不代表以后他也不出手,你还是要小心一点啊,红妆。”
“这个……”
墨红妆有些迟疑,虽然这话在理,但只是送一下七叔回长日楼,这点事情也不是什么耽搁自己的大事吧,处于尊敬和爱戴,墨红妆感觉自己还是有必要送一下。
“你忘了吗?你身边还有一个人没有回来,还是在这里等等他吧,我自己一个人走就行了。”
七叔生怕墨红妆看出自己的难堪,匆匆抛下这句话后,还不等墨红妆回过神来,就推开房门,运起轻功往天上飞了过去,不给墨红妆一句话的机会,只留下墨红妆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门外,半响无语。
七叔,这到底是怎么了啊,自从知道那个宝藏之后,他真是越来越奇怪,是自己的错觉吗?可这错觉也未免太…。到底是为什么,七叔变成这个样子了?
墨红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但还是弄不明白七叔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是对那个宝藏动了心思,也想要拿点东西当做收藏?这种事情明明可以跟自己说的啊,而且看七叔的样子也压根不像是为了宝藏而变成这样的,而且七叔也是知道轻重的人,既然自己说了已经答应锦北冥,他也不会再做什么会侮辱自己名声的事情,更何况,七叔虽然爱收藏东西,但也不是没了它们就过不下去,顶多也算是一个癖好而已。
思前顾后,墨红妆还是想不出七叔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也只能作罢,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床榻前,伸了个懒腰,自己忙活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从那个佛像之内跑了出来,现在一放松,全身没有一处是不酸疼的,真想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接下来的事情,等自己睡醒再说吧,也不知道重楼那个家伙到底跑去哪里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墨红妆心中嘀咕着,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扔向床上,在柔软的床上一个弹跳,沾上枕头,无尽的睡意便是向墨红妆袭来,将其拉入了梦境之中,闭上眼睛,心法而生,调养着丹田,刺激着其内力恢复和感知,进入浅眠状态,渐渐熟睡了。
这样的日子,到底还要过多久呢?真是越来越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我只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只是自从到了天城之后,自己距离以前自由潇洒的生活越来越远了,现在看起来,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存在,云止,锦北冥,宝藏,埋葬,还有这些墨王府的宅斗都找上了门来,这真是一场超级的喜剧,我竟然还越陷越深了?
回到天城,回到墨王府,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若是当初不理会那道圣旨,不再去追究十年前自己究竟为何会被弃尸在乱葬岗中,是不是一切就会变得好得多?至少自己不会再为那么多事情感到心烦,也不会被扯进这么大的漩涡之中了。
直至现在,自己仍旧像是折腾在水流中的鱼儿,看不到前方的路到底怎么走,到底怎么去,这种抓不住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抓狂,就像现在,重楼也不知道消失到什么地方去了,仔细想想,其实自己身边的人,很多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就像是从来没有看穿过他们一样。
而自己唯一以为能够彼此相知的七叔,此时自己也变得看不透了,云止等人更不用说,这个世界上,自己还有谁是能够真正相信,真正了解的吗?
锦北冥也好,云止也好,墨老王爷也好,现在连自己最熟悉的七叔也变成这样,墨红妆在即将进入梦境的时候,不禁想到自己的人生过得是多么地失败,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从来没有看透过,只会没心没肺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或许他们正经受着痛苦,但,自己却从来没有察觉到。
一声自嘲,墨红妆的脑海中飘过了爷的身影,一阵恍惚。
也不知道爷现在到底在哪里,在做着什么事情,我遇到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也没有过来看我,爷到底是在哪里呢?是不是他也像刚才的七叔一样,突然变得自己都看不透了呢?
为什么,大家都变成了这样?
是我变了吗?
墨红妆猜不透,带着这些疑问,墨红妆缓缓沉入了熟睡之中,殊不知,在屋顶之上,一个黑色的人影眸光注视着已经陷入熟睡状态的墨红妆,薄唇轻抿,一张狐狸面具透着一股似笑非笑,此时在阳光的照耀下,那白色的尖端散发着一股色泽,像是一股哀伤的色彩。
狐狸面具的男子,隐藏在宽大的黑色衣袖之下,双拳紧握着,强忍着与墨红妆见面的念头,现在自己还是不能够与墨红妆太交入过深,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导致自己坚持那么久的局面变成功亏一篑。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