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如故之陆少的心尖宠-婚心如故:陆少的心尖宠-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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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着这个机会,弯腰把年年抱起来,快步往停车场走去。
上了车,我吩咐保镖尽快离开,年年趴在车窗上往外面看,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陆庭修正站在不远处,犹犹豫豫的看着我们,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跟上来。
我敲了一下年年的脑袋:“你看什么呢?”
年年顿了顿,小声说:“妈妈,你刚刚不该打爸爸……”
“为什么?”我皱眉道。
“因为爸爸的右脸已经被爷爷打肿了,你又打了他的左脸,他该变成猪头了。”
我:“……”
我早就该猜到,以陆振明的暴脾气,陆庭修是会受点皮肉之苦。
只是我很好奇,陆庭修居然没被强制性带回去,那现在穆子月和陆振明去哪里了?
好奇归好奇,已经打定主意要跟他们拉开距离了,我就没必要去打听这件事,我警告年年道:“你今天不该跟他走,这种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听见没有?”
年年却没马上答应下来,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问:“妈妈,我们和爸爸……真的得闹成这个样子吗?”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舍不得陆庭修,我敲了敲他的脑袋:“不长记性,都说了不许叫爸爸,要叫叔叔。”
“可他确实是我爸爸。”年年固执的说。
我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年年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什么?”
我:“……”
我和年年对视了半晌,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我也反应过来,他刚刚那句话根本就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我立刻解释道:“他不是你爸爸,你亲生父亲已经死了,即使你叫他叫了几年爸爸,他也无法代替你的亲生父亲。”
年年却没那么好忽悠了,他认真的看着我:“妈妈,你心虚了。”
我冷汗一下子滑落下来:“你瞎说什么!”
“你就是心虚了。”年年固执的说:“你刚刚说谎了。”
我:“……”
“妈妈,”年年放缓了声音:“其实庭修爸爸是我的亲生爸爸,对吗?”
我浑身抑制不住的发抖:“你胡说什么!”
“你别大声吼我。”年年委屈的说:“你一这样我就不敢跟你说话,爸爸也是,你们说不过我的时候就用声音压制我,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
这小子简直成精了。
浓烈的危机意识袭来,我有预感,这件事瞒不住这小子了。
年年见我不说话,轻轻扯了扯我的袖子,讨好的问:“妈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怕这件事被庭修爸爸知道后,他会不肯让我跟你走,可是我不会告诉他的呀,我跟你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是不是庭修爸爸亲生的?”
我强压下心头汹涌的情绪,好一会儿才说:“不是。”
年年“啧”了一声,那不耐烦和不认可的神态几乎和陆庭修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得我胆战心惊,他说:“要怎样你才肯放心告诉我?我真的不会告诉庭修爸爸,而且我已经七岁了,作为一个长大了的孩子,我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吧?”
我还是不说话,陆庭修说得对,我就是个鸵鸟,一遇到危险第一反应就是逃避,比如此刻,我恨不得快点回到家里,只要下了车,我就能避开这个棘手的问题了。
年年继续劝说道:“其实第一次见到庭修爸爸的时候我就在怀疑这个问题了,婆婆是我姥姥,她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你丈夫的母亲,你之所以让我叫婆婆,一是因为小时候养成叠字词的习惯,二是为了掩盖她是你亲生母亲的事实,至于你口中说的那个我早亡的父亲,在家里我没找到他存在过的痕迹,衣物鞋子没有很正常,可是连他的照片和纪念品都没有,这就很奇怪了,所以我断定,那个早亡的父亲是你杜撰出来的,妈妈,其实我是你和庭修爸爸的亲生儿子,对不对?”
我惊恐的看着他,心跳慢慢加速。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这小子的心思居然已经细腻到这个程度,他才七岁啊,现在就已经有这么慎密的思维,再过两年谁还能镇得住他?
现在的孩子是被激素刺激到了吗?为什么一个个的成长都这么惊人?
我咬着牙不说话,年年却没了耐心,他皱眉看着我:“妈妈,我是信任你才把这些事跟你说的,可你辜负了我的信任,你要是不肯告诉我,那我只能自己去找庭修爸爸求证这个事实了。”
我猛地扭头看向他,心里一片震惊。
年年一脸信誓旦旦的看着我:“现代科学这么发达,想要验证两个人是不是亲生父子其实很容易,一根头发一滴血都能做到,我把妈妈视为盟友,可妈妈却不这么想,那我只能投靠爸爸去了。”
在这个七岁孩子的步步紧逼下,我不得不缴械投降。
用了足足十多分钟,我才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
“他……是你父亲,亲生父亲。”我喉咙发干,不得不咽了好几口口水才得以继续说话:“当年我和他闹翻了,一个人跑到很远的地方,后来你姥姥把我带了回去,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我不想告诉他这件事,是担心迟早会有分开那一天,以陆家人的强势手段,一旦让他知道你是陆家的孩子,他们一定会把你扣下的,年年,你懂吗?”
年年顿了顿,点点头:“懂。”
我严肃的看着他:“所以这件事说什么都不能告诉你爸爸,听见没有?”
“知道了。”年年也严肃的作保证:“这件事绝对不会从我嘴里说出去。”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太阳穴也开始隐隐作痛。
年年见状很贴心的凑上来,为我按摩。
看着他一脸担忧的为我操心的样子,我心里暖洋洋的,摸了摸他的脸:“儿子,在生下你之前,我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大无畏到不怕死,可有了你之后,我觉得自己胆子变小了。”
年年看着我:“为什么?”
“因为怕我死了,你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长大,或者说,你在成长路上遇到的那些困难,我不能为你解决。”
年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妈妈,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很省心很省心,好好读书好好赚钱,不会让你为我担心操心费心的。”
第368章苦肉计
这话成功让我躁动的情绪平复下来,我抱了抱他:“儿子,谢谢你。”
我怎么都没想到,出去一趟居然会被年年逼着说出陆庭修是他亲生父亲的事实,不过年年向来嘴严,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相信他不会说出去的,这点让我稍感安慰。
不过烦恼也随之而来。
年年现在既然知道陆庭修是他的亲生父亲,以他的性子,陆庭修要是想利用他达到和我重新和好的目的,那他肯定无法拒绝得太彻底。
在年年眼里,亲生父亲和母亲一样重要,恐怕以后夹在我和陆庭修之间,他会很难取舍。
一想到这里,我就忧心忡忡的。
下午被陆庭修气了这么一着,我的头痛症到晚上入睡前都无法缓解,我只好吞了几片止痛药。
止痛药这种东西不能多吃,我以前就知道,所以以往要是痛经头痛之类的小毛病,我都是能忍则忍,不轻易吃药,可最近随着头痛的频率越来越高,我开始一而再再而三的吃止痛药,等到反应过来,我惊觉自己对这种药有了一定程度上的依赖。
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被那种疼得人心烦气躁的感觉折磨时,疼痛好像有了意识一样,并且控制了我的大脑,我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止痛,尽快止痛。
吃了止痛药,不出十分钟,头痛就缓解下来了。
我躺在床上,定定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明天得去医院跟医生做个咨询才行,不然按照目前的势头下去,我怕自己还没等到那个瑞士籍的专家过来,就已经被自己各种不规律的举动给作死了。
抱着这种心思,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照例送年年出门上学。
只是车一开出家门口,开车的保镖立刻说:“小姐,那辆车又在跟着我们。”
我扭头一看,果然又是陆庭修。
他简直阴魂不散。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别理他,你尽管开。”
“是。”^
我也算是看出来了,相比之前刚重逢的时候他的强势,现在他是不敢用这么霸道的方式威胁我,直接把我带回去,因为他很清楚,那样只会让我更厌恶他,他现在是打算慢慢跟我磨,磨到我没脾气,乖乖跟他回去为止。
其实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他要是敢痛痛快快揍我一顿,最好能一次性解气然后离开,我还开心一点,他现在这么固执的跟着我,我连医院都不敢去,就怕被他察觉出什么端倪。
我倒不是矫情的怕他发现我的病情后担心,然后出演一出浪漫的蓝色生死恋,我是纯粹觉得,既然已经决定不跟他在一起了,那这些事就没必要告诉他,反正我无论是不是病了都不会再跟他复合,在离开的时候还要他担上心理压力,这着实没必要。
送年年到了学校,他下车时故意磨磨蹭蹭,我催了他好几下他才一步三回头的进了校门口,我站在原地等了几分钟,陆庭修没有要过来说话的意思,只是把车停在十几米外,那副样子显然是等着我走,他好继续跟。
我心里一阵烦躁,上了车,吩咐保镖去超市。
到了超市,我像平时那样推着购物车开始买菜。
陆庭修就跟在我身后七八米的地方,不远不近的跟着。
一次回头我才发现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穿的衬衫西裤,脸倒是没出现我想象中肿得像个猪头的样子,可大概是没休息好,他神色憔悴得跟个生病的人一样。
我假装没发现他,继续逛。
买了一大堆东西,我结账走出超市,他继续跟上。
我回到华家,他就把车停在外面,蹲在车外开始抽烟。
在监控里看到他一支接一支不要命似的抽烟时,我心尖上讷讷的疼了一下。
我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固执,特别是对于一个完全不相信,甚至没想过要去信任的女人。
都说男人的第一次和初恋是最无法忘记的,也许对于陆庭修来说,我就是那样的存在,因为无法忘记和释怀,所以他只能尽全力去抓住,可我不知道,他现在努力想带回去的我,还是不是当初他记忆中的沈疏词。
人都是会变的。
陆庭修在外面蹲了整整一天。
此时正是已经是夏初了,天气慢慢热了起来,正午时分外面的气温高达三十度,在这种情况下,陆庭修居然还能坚定不移的站岗,而且压根就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佩服他的意志力的同时,也意识到他根本就是在跟我耍苦肉计。
我默默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忍住。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沈疏词,你不能犯这么愚蠢的错误。
下午,我带着保镖出门接年年下课。
陆庭修依然一声不吭的跟着。
年年从学校出来后第一眼看的地方不是我停车的位置,而是看向早上陆庭修停车的地方,在看到陆庭修的车果然还停在那里时,他眼里有光一闪而过,我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这小子……
一上车我就拧住年年的耳朵,警告道:“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看见陆庭修你很高兴?”
年年立刻说:“没有!我没有!我只是看看他还在不在!”
我哼了一声:“别忘了你说过的话,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年年指天誓日:“我没忘!”
“那就好。”我叹气:“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你要是想投靠他,那就跟他一起走吧,我不会拦着你的。”
年年毫不客气的戳穿我的苦肉计:“得了吧,你嘴上是这么大度,我要是敢跟爸爸走,你肯定得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不定还会打断我的腿。”
见他识趣,我干脆也不隐瞒了,冲他龇牙咧嘴的笑了笑:“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该有的想法千万别有。”
年年缩了缩脖子:“哦。”
回到家里,我张罗着下人做晚饭,年年搬了一堆玩具,上二楼去玩儿了。
等我做好饭上去叫他吃饭的时候,发现他正抱着玩具坐在阳台上,看似是在玩玩具,其实是借着二楼的高地势探着脑袋往外面看,而他看的地方正是陆庭修停车的位置。
见我进门,年年立刻收回目光,装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妈妈,你怎么上来了?”
“该吃饭了。”我没好气的说:“在楼下叫你好几遍了,再不吃饭菜都要凉了。”
年年从阳台上跳下来,看了一眼天际滚滚而来的乌云,忧心忡忡的提醒了我一句:“好像快下雨了。”
第369章他是爸爸啊
我不是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直接伸手把他拉走:“反正你又不出门,怕什么下雨。”
吃饭时年年一直心不在焉的,他也一语成谶,前后不过十多分钟,天际的乌云越积越多,大雨呈倾盆之势滚滚而下,地上很快就一片狼藉。
年年时不时看我一眼:“妈妈,下雨了。”
我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