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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清穿之小妾难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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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懒病发作,几天没更新,明天更新的多一点……今天回头看了一下,果然有点突兀,其实不然,男主的感情暂且不论,女主其实一直在演戏,努力在王府里扮演一个宠妃,她的体贴她的温柔都是建立在她的儿子身上的!

  第 17 章
李德全宣读康熙遗诏,百官朝拜,胤禛终于登上帝位,这一天他等太久了。

与此同时,胤禛大封六宫,尊嫡福晋那拉氏为皇后,居坤宁宫;年氏为华妃,居钟粹宫;钮祜禄氏为熹妃,居景阳宫;李氏为齐妃,居永和宫;淑伊尔哈为懿妃,居承乾宫;耿氏为裕嫔,居储秀宫;宋氏为懋嫔,居翊坤宫;汪氏为敬嫔,居长春宫;乌雅氏为丽嫔,居咸福宫;曹氏为贵人,与宋氏居一殿;敦氏为贵人,与耿氏居一殿。

阿哥们居阿哥所,格格们居长宁宫。

淑伊尔哈带着静怡苑从属侍女、嬷嬷、太监,基本人员不变。

胤禛忙碌于朝政,天气渐冷,淑伊尔哈做了一对护膝给大老板送了去。

淑伊尔哈捧着绣架子,在灯光下瞄了一眼正认真工作的CEO,不得不再次感叹——皇帝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清朝以孝治天下,长辈至亲逝世,其子女需守孝三年。这个守孝三年可不是开玩笑的,是要实打实吃斋三年!皇帝这个工作工作量非常大,尤其刚即位,胤禛的压力负担可想而知,身上的便服都宽松下来。

淑伊尔哈回到承乾宫的寝殿中,偷偷从床头的小抽屉中拿出个小袋子,然后把小袋子里的东西捏出一块放进嘴里。

嚼嚼嚼,嗯,牛肉干真好吃……

米办法,雍正皇帝变成牛了(吃素),后宫嫔妃都得向食草动物迈进。

至于肉宝,她一点都不担心,那臭小子贼精贼精的。

一大早,淑伊尔哈穿戴整齐给皇后请安,轿辇摇晃,淑伊尔哈摸着手里的长指甲,望着城墙上的碧蓝天空,深吸一口气。

等下轿子,发现自己并不是最早的,耿氏、宋氏、曹贵人、敦贵人已经到了,各自行礼打了声招呼,然后闲聊起来,等皇后婢女传唤。

华妃因产期将至,皇后免了她的请安。

没过一会儿,朝露浅笑而出,将给位妃嫔迎进正殿。

坤宁宫大气威势,为彰显皇后之仪,可谓金碧辉煌。淑伊尔哈收回视线,悄悄拿帕子揉眼睛,金器实在太刺眼了。

行完大礼,那拉氏端坐正位,打头便问淑伊尔哈:“皇上刚登基,朝政繁忙,本宫主持中馈,疏忽了皇上,这几日由妹妹伴驾,本宫也算放心。皇上的龙体尤为重要,万不可懈怠。”

淑伊尔哈道:“后宫诸事大大小小都要由皇后主持。”视线移向站于皇后旁的朝露,“朝露,你可得好好照顾皇后的凤体,皇后的凤体安和,臣妾等便安乐了。”

齐妃从旁插话,道:“富察妹妹自封了妃,嘴皮子愈发利索了,难怪皇上天天儿招了妹妹伴驾。”

“李姐姐过誉了,妹妹是嘴拙之人,平日里只知道绣绣花种种草而已。”淑伊尔哈不预与她多说,李氏为人尖刻,自封妃后更是心浮气躁,经不起一点儿挑拨,这样的人你越是搭理越是与她纠缠不清。

皇后点到即止,转而另一个话题:“诸位妹妹既已请过安,便随本宫一道前去永和宫看望太后。”

钮祜禄氏难得开口:“太后她老人家病情如何?”

“哎,还是老样子,不肯喝药,吵着要见十四弟。”皇后想到她难缠的婆婆就一阵头疼。

德妃自知道即位的是胤禛而不是胤祯便吵着要见还在远方的小儿子,对于大儿子儿媳的哀求置若罔闻,几月中已严重到不接受诰封,不见大儿子的地步,实是硬生生打了大儿子的脸面。

到底是自己的生母,纵然两人没啥感情,胤禛心里还是不好受。对等的,自个儿不好受了当然看不得别人好受。

淑伊尔哈面对Boss的冷脸,心内微悯,好好的母子关系搞得这么僵硬。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步到男人的背后,伸出手细细为男人揉捏头部穴位。

胤禛放松身体往太师椅后一倒,疲惫的闭上眼睛。

“爷,昨儿个肉宝下课后回来与臣妾讲了个故事,臣妾想讲给爷听,爷听吗?”

见胤禛没有说话,淑伊尔哈便当他默认,声音轻轻柔柔,若春风拂面,似能让人放下心底最深沉的芥蒂与疏离:“几千年前,郑国发生了一场未遂政变,郑庄公的弟弟共叔段,企图和母亲武姜里应外合,杀死庄公,取而代之坐上主公的宝座。不曾想被郑庄公识破后镇压。由于这一场政变是由庄公的母亲武姜指使和纵容的,在攻克了弟弟共叔段的城池之后,弟弟共叔段自刎身亡。庄公迁怒于母亲,把母亲逐放颖地。并发誓言,母子见面除非死后在黄泉相会。看见郑庄公和母亲的关系,大臣们忧心齑粉,当时的地方官员颖考叔对天长叹:‘母可不母;子不可不子’。他机智多谋;用很多的比喻来劝说庄公,化解矛盾,后来终于感动了庄公,唤起庄公的孝母之心。使得庄公母子在地道相见,一家人才得以团圆。”

“……母可不母,子不可不子。”胤禛低声喃喃,半响,他用力握住淑伊尔哈的柔荑,将淑伊尔哈拉入怀中,非常用力的抱着,手臂的肌肉因使劲而紧绷。

“淑伊尔哈……”

淑伊尔哈抚着男人圈着她腰肢的手臂,笑道:“爷,臣妾的故事讲得好不好?”然后嘟起粉嫩的嘴唇,“肉宝老觉得臣妾态度不端正,来来回回被抓着将了好几遍!爷回头可得好好教训那臭小子,臣妾好歹也是他额娘不是。”

胤禛冷着的心瞬间消融,感动中又觉得有些好笑,低头亲了一口小妮子诱人鲜亮的嘴唇:“朕看你就是个不着调的,弘暕做的好。”

“好啊,爷合着和肉宝是一伙儿的,联合起来欺负臣妾,晚上不给爷做晚饭了。”

胤禛听着这寻常夫妻间的谈话,手臂把淑伊尔哈搂得更紧,故意气道:“就你那点手艺,都几年了,都只能炒个小菜。”

淑伊尔哈手指移到男人腰侧,指尖用力捏了把男人的腰侧的软肉,大眼微眯做威胁状:“臣妾这辈子就这点手艺了,爷嫌不嫌弃,嫌不嫌弃?”

吇——小丫头还真敢下手。

“好了,朕不嫌弃,消消气啊,别把手指捏疼咯。”胤禛说着又亲了亲淑伊尔哈的小嘴,越亲越上瘾。

“刚吃的什么,怎么这么甜……”竟是有点意乱情迷了。

淑伊尔哈两只小抓连忙慌张使劲儿推开男人的大脸,脸羞得都得冒烟:“臣妾做饭去了!”

提着裙子就想落荒而逃。

胤禛倒不拦着,有意放她走,两人再呆在一处,擦枪走火可不好玩,毕竟还是在孝期,凡事都得按规矩来。

年氏安稳的在钟粹宫待产,于胤禛登基后不久产下一男胎,皇后并四妃守于钟粹宫偏殿。产婆大惊失色的奔出来,跪倒在冰冷的砖地之上,口中已吓得不成言语,哆哆嗦嗦只闻得“男婴”“死胎”之类的话。

皇后厉声斥道:“没用的东西!翦秋去产房瞧瞧。”

胤禛此时大步而来,见气氛古怪,便看向皇后。

皇后肃着脸,待众人行完礼,道:“皇上,等翦秋出来再说。”

翦秋很快步出房门,脸色惨白,端端正正跪在地上,把屋内情况一一道来,却原来年氏真的产下死胎,年氏已昏迷过去,太医诊断,年氏此次生产身体受损严重,日后能否再次怀孕已是未知之数。

淑伊尔哈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她能够想象年氏此刻的绝望,一个女人失去了作为母亲的资格,年氏会恨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可不想搅进这一滩浑水中,作壁上观一直是她的人生准则。

胤禛听到翦秋的话脸一下就黑了,又是子嗣上出了问题,他猛然扯住皇后的衣袖,声音如雷霆过境,风暴来袭:“皇后!朕的好皇后!”

那拉氏被扯得一个踉跄,然后跪倒翦秋前一步,哀声哭泣道:“皇上发火便发火,何必拿臣妾做筏子,臣妾但凡有不到位的,请皇上指出,皇上责罚便是了。”

胤禛气急,手上青筋爆出,作势要打那拉氏。

场面一时混乱。

淑伊尔哈正看得起劲儿,感觉身后一双手要推她的背,电光火石间,淑伊尔哈便决定倚了那做鬼之人。

“啊!”淑伊尔哈一时娇喝,摔倒于胤禛脚边,手肘支地,痛的七荤八素。淑伊尔哈眼角余光看到推她的人是李氏身边的丫鬟,李氏的丫鬟推完人后却偷瞄了一眼钮祜禄氏!呵呵呵,这场宫廷大戏是越来越好看了。

淑伊尔哈没用内力,故意把伤势严重化,她最近风头太劲,须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中庸之道才是后宫身存之道。

胤禛下意识便要下脚踹,后反应过来脚边的是淑伊尔哈。

他忙弯腰要扶起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的淑伊尔哈。

待碰到淑伊尔哈的手臂,淑伊尔哈痛的娇呼出声:“啊,好痛。”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看向胤禛,胤禛一阵心疼。

淑伊尔哈暗道,肿么大老板是这种反应,不是应该雷霆大怒然后踹一脚之类的吗?

情况赶不上变化啊,现在她可真要成众矢之的了……

冤死她咯喂!

苏培盛很有眼色的传来太医,太医抹汗,他专职妇产科,可没跳槽外科的野心……

太医言道:“老臣逾矩,想先把脉。”

淑伊尔哈头滴一颗汗珠,你个老东西,老娘是摔了一跤,手臂脱臼,把你个头的脉!

太医摸着自己的白胡子,摇头晃脑一阵,渐渐面露喜色,跪倒胤禛面前,大声喊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懿妃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声音震彻钟粹宫,洪亮得让淑伊尔哈耳膜发痛。

这个喜讯立马把年氏产下死胎的坏消息压了下来。

胤禛不再纠结那个死胎了,表情舒缓很多:“嗯,不错,是朕登基前有的。”后又有些紧张的问道,“你先起来回话,刚懿妃摔倒,腹中孩儿可有影响?”

太医起身,知道这位皇帝不喜欢掉书袋子,直言道:“回皇上,懿妃身子骨调养的非常好,胎儿的脉息有力,没有影响。”

淑伊尔哈眼泪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强忍着不去河东狮吼这个死老太医,委屈道:“皇上,臣妾的手臂……”

胤禛忙道:“对,先治伤,先治伤。”

太医假模假样的摸了摸淑伊尔哈的手臂,顿了顿,本想着只是擦伤,没料还挺严重的,不好再托大了,便道:“懿妃的手臂脱臼,老臣建议,请有经验的其他太医过来,这脱臼若治的不好,祸患无穷。”

苏培盛立马传旨去了,不一会儿,专治跌打损伤的太医到了偏殿,嗑嗒一声闷响,淑伊尔哈疼的冒冷汗。

还好她从来不化妆,不然可得糊一脸的鬼样子了。

待淑伊尔哈的事情处理好,胤禛的脸重新冷起来:“皇后主持中馈不当,身体又孱弱,朕心甚悯,后宫诸事交予四妃共同协理。又华妃产子身体不适,懿妃怀孕不宜操劳,先由齐妃、熹妃协理六宫。”

“是。”

皇后瘫倒在地,翦秋心焦的扶着皇后,两人狼狈不堪。

胤禛不预多呆,提溜上淑伊尔哈一道走了。

“你个不省事的,让人差点害了都不知道!”胤禛越想越气,手指头都要戳到淑伊尔哈脸上了。

淑伊尔哈委屈道:“爷,您又不是不知道臣妾月事一向不准的。”

胤禛遣退奴才,苏培盛守在不远处,待人退尽,拉起淑伊尔哈的手,缓和着语气:“朕不是说怀孕的事儿。”

“臣妾知道爷的顾虑,谢爷担心臣妾。”淑伊尔哈刚哭过的眼睛此时在夜空下亮闪闪的,“爷,朝堂若说是男人的战场,后宫便是女人的战场。臣妾不才,不想成为女将军,只想当个相夫教子的黄脸婆。”

“臣妾知道有人要害臣妾,臣妾也害怕,但为了孩儿,臣妾会万分当心,不让孩儿出事,不让爷伤心难过。”淑伊尔哈偎进男人的怀抱,轻轻环抱住男人劲瘦的腰。

胤禛自然非常清楚后宫的龃龉,他是从中走出来。但一牵涉到怀中娇娇嫩嫩的小丫头他就止不住的害怕。

淑伊尔哈摔倒,如果他盛怒之下踢出那一脚,淑伊尔哈十有八九便……他不敢想。

而淑伊尔哈怎会无故摔倒!两个月的身孕又怎会无人得知!

他自清楚自己心意后,已在承乾宫安插人手保护,却不想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朝堂不稳,后宫不宁,实乃帝皇之大忌!

淑伊尔哈后来发现,大老板对着钮祜禄氏没有了以前的温和,那个小丫鬟可能香消玉殒了。

雍正元年五月二十二日皇太后病,雍正帝亲至永和宫,昼夜侍奉汤药。二十三日丑刻(深夜一点至三点)孝恭仁皇后崩。皇后梓宫奉安于宁寿宫,雍正帝于苍震门内设倚庐缟素居丧。雍正帝时年四十五岁,每日赴母后梓宫前上食品三次,哀号不止,群臣莫不感泣。皇太后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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