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剑三同人-五毒中心-毒ALL]蛇蝎美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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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的目光。他手中摸到巫暝的脉搏,察觉到巫暝的经脉似乎有些异常。
正要问时,巫暝突然反握住了自己的手,更将脸凑了过来,两人近的就差要吻到一块了。
花鹤翎一惊,立刻往后一退。
巫暝败兴地道:“没意思。”
花鹤翎皱着眉头,还没琢磨出来巫暝这话里的意思,耳边响起了娜尤的声音。
“巫暝。”
巫暝明显一怔,回过头去,看见围观的人群让开了一条道路,娜尤从中款款走来,神色肃穆地训斥道:“酒量不好就少喝酒,快将人放了,跟我回去。”
巫暝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撇撇嘴,依言而行。
巫暝随娜尤离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到如释重负,连花鹤翎也不例外。
他想,一定是出了什么差错。
他想找巫暝当面问个明白。
但那日后,娜尤便带着巫暝闭关去了,并吩咐下属谁也不见。花鹤翎只好延后归期,耐着性子等待。终于等到一个月后,他才再度在五毒教总坛内见到了巫暝。
巫暝比起月前,显然憔悴了许多,也瘦了些。但神色已然恢复正常,不再像那日一般让花鹤翎感到陌生和邪气。
他关切的询问巫暝近况。
巫暝淡淡地回答他道:“一切都好,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
花鹤翎难以相信巫暝的这番言辞,有些怀疑的望着他,但巫暝没有理会他的怀疑,躲开他的目光,又淡淡问:“你的画画完了吗?”
花鹤翎迟疑了一下,最终诚实的点了点头。
巫暝道:“那就好。可惜过两日我便要去神木谷处理教务,恐怕不能送你了。”
花鹤翎惊诧道:“什么?”
巫暝知道他惊讶的是什么,但故意曲解道:“一些教里的事务,不方便与你细说。”
花鹤翎问:“你不回中原探亲了吗?”
巫暝敷衍道:“等忙过了这一阵子再说吧。”
花鹤翎的心一点点的凉了下来,他几乎要开不了口了,却硬逼着自己小小声地问:“那长安呢?”
巫暝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仿佛没有听见。
他兀自起身离开,花鹤翎难过的低下头,甚至不想看他的背影,只能听见那人淡漠无味的声音。
“鹤翎,你不属于这里,你的师兄弟们都离开了,你也该回去了。”
“我们,不要再见了。”
第31章 章三十
事已至此,放在一般的风月传奇里,花鹤翎大概会为情所伤一阵子,然后黯然离开这片伤心地。
可惜生活没有义务按常理出牌。
花鹤翎怎么也想不到,早上还扬言要与他两相诀别的人,当夜便姿态随性的坐在自己的床上。花鹤翎进门后,看到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彻底被搞糊涂了,还来不及惊讶,就听那人开门见山地道:“鹤翎,你带我走吧。”
那一刻,花鹤翎如遭雷劈,但不得不承认,他有那么一刹那,非常心动。
只是理智告诉他,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如梦似幻,使得他忍不住重新确认了一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古扎巴布朝他笑了笑,翘起腿道:“我什么都知道。鹤翎,你不是喜欢我吗?”
花鹤翎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脑中又是一道惊雷。但很快他反应过来,想到这本是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答案,因为他从不曾掩饰自己对巫暝的喜爱,只是一切都蒙着一层名为友情的薄宣。
古扎巴布见到他那呆愣的模样,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他缓缓道:“巫暝早就听与你同行的那些汉人们说起,你原不是万花弟子,只因有一次在万花谷里遇到了一个人,一见倾心,才决定拜入万花谷。还听说你在万花谷中找了他许久,却怎么也打听不到任何的消息。而自从你来到五毒总坛,便对巫暝尤为上心,还一直说要给他画一张画。那么巧巫暝几年前也恰好去过万花谷。所以那个一直让你念念不忘的人就是巫暝对吗?”
这一番像是瞬间扯开了花鹤翎所有的遮羞布,他的脸一时烧的通红。可他的脑子却莫名的冷静,转的飞快,理智地判断道:“可你不是巫暝。巫暝不会说这样的话。”
古扎巴布微微一愣,目光从轻佻到惊诧,再慢慢冷漠,到最后似乎有些生气了,冷冷道:“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将我们分的这么清楚。师父是这样,连你竟然也是这样。”
古扎巴布嗤笑了一声,嘲弄道:“真奇怪。其实他有的东西,我都有啊。他能为师父夺得荣耀,我也可以,我甚至能够做的比他更好。可师父为什么总是那么偏心,要帮着运功压制我?”
花鹤翎刚开始听的有些糊涂,直到古扎巴布最后的一句话令他想起了曾经在万花谷中听药王提起过一种奇疾——一个人的身体中有两个甚至多个灵魂,各自有着独立的思维逻辑。
古扎巴布见他不说话,有继续冷嘲热讽:“你就更奇怪了,你看上的不正是我们这一身皮囊吗?”
说道此处,古扎巴布仿若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微微挑眉道:“对了,还有一样东西,我能给你,他却不能。”
说着,他竟开始宽衣解带,花鹤翎看的目瞪口呆,原本还在回忆药王对于奇疾的讲解,此时也顾不上了,慌忙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古扎巴布不以为意,大大方方地道:“当然是跟你□□啊。巫暝不会跟你□□的,但我可以。”
此话一出,花鹤翎的脸已红成了熟透的虾子,冷汗冒满了额头,尴尬的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古扎巴布却仿佛没看见一般,一边取下自己手上的银环一字排开,一边言之凿凿地道:“巫暝那个家伙一直都是这样懦弱,他学不会母亲那种真正的洒脱,他很早就知道自己这辈子注定了要为情所困。他可又从母亲身上领悟了一个令他极其恐惧的道理——人与人之间的爱情,既无法预知何时开始,也无法控制何时结束。而他太重视感情了,他最怕爱情无法善终,他便会在生命中永远的失去对方,与其这样,他宁可选择永远虚伪的和对方做‘朋友’。又愚蠢又懦弱,不是吗?我可就不一样咯~”
话音落地,古扎巴布身上已是不着片缕。
那真是一具漂亮的身体,大抵是因为体内流这一半胡人的血,巫暝的个头比一般汉人苗人都要高大一些,又因常年不间断的苦练和五毒教武学的特异性,他有着一身精壮而不显过分的腱子肉。
陆爽曾经不止一次的称赞过他,光是看着这具身体便让自己感到口干舌燥。
花鹤翎更是没见过这样的事,根本不敢正眼看他。古扎巴布方才的那一席话更叫他心慌意乱——古扎巴布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巫暝很早便已察觉了自己对他的心思,而巫暝也对自己抱有同样的感觉,只是因为害怕失去自己,所以一直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
喜悦之情在胸中炸开,流淌在尚未褪去的紧张与惶恐之间,一时间五味陈杂,哭笑不得。
抬头时又见到古扎巴布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面上是令他陌生的轻佻与玩味,脑中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判断,身体先一步后退了半步,花鹤翎蹙眉摇头道:“你不是他。”
这声低喃一出口,古扎巴布目光彻底寒了。
娜尤赶来的时候,花鹤翎被古扎巴布掐的只剩下一口气了,险些就要去见了阎王。
娜尤将古扎巴布击晕后,花鹤翎还捂着脖子喘了好长时间的气,才缓过劲来。娜尤愧疚地替他斟了一杯茶,将茶碗递到他手边,他还有些惊魂未定,愣一下方且将茶碗接过手来。但等定下神来,花鹤翎却不由自主的第一时间在心里打趣自个,心想今天自己要是真死在巫暝手上,可算得上是情杀?
又想着,真不知道自己是天性太豁达,还是天生在这种时候容易缺心眼。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想了些杂七杂八的鸡零狗碎,他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抬头却见一旁的娜尤盯着躺在地上的巫暝,满脸悔恨痛苦之色,扶着满是冷汗的额角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这都是我的错……”
花鹤翎欲言又止,迟疑了片刻,方且小心翼翼地问:“娜尤师父,您能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娜尤沉浸在自己思绪中,花鹤翎只好轻轻推了推她,娜尤这才回过神来,转向花鹤翎,瞟见他脖颈上刺目的红痕,目光中不由多了几分歉意。
她低声道:“花公子,对不起。”
花鹤翎忙摆手示意自己无碍,又问了一遍,道:“娜尤师父,巫暝到底怎么了?”
娜尤垂下眼睑,既不言语,也不动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花鹤翎想了想,补充道:“请您放心,无论您愿不愿意将事情说明,今夜发生的一切我都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娜尤闻言略有些吃惊,旋即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望向花鹤翎的目光也更温柔了一些,只是眉峰之间仍是万千愁绪。过了一会儿,她淡淡叹息了一声,道:“花公子,巫暝与我提起过你,他说你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你们相处的时日也不算短了,我且问你一句,你平心而论,如实答我,你觉得巫暝在练功上算是个努力的孩子吗?”
花鹤翎毫不迟疑地道:“那是当然,听说他以前每天花在修炼上的时间从不少于六个时辰,几乎和武痴一样。”
娜尤目光黯然道:“是啊,他已经很努力了。如果生在别的门派,纵使天资一般,像他这样十年如一日的刻苦努力,也必然能成为名列前茅的佼佼者了,对吗?可偏生在五圣教里不行。圣教的蛊术非常仰赖天赋,像是阿幼朵,因她天资过人,未满十五便已贵为五圣使之一。”
花鹤翎不甘心地问:“难道巫暝的天资就不算好吗?”
娜尤苦笑道:“巫暝的天资在同辈弟子中已算是不错了,可他并不是那种自己所渴望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他总是希望自己能做的比别人更好,为我争气,不是强出毫厘,而是远远的甩出一大截。为此他甚至愿意付出比刻苦更沉重的代价,他向双生蛇王祈求力量,蛇王满足了他的愿望,赐予了他能够改变体质的蛇毒,同时还教导他修炼禁术。”
花鹤翎问:“禁术?”
娜尤蹙眉点头,道:“那是一门很奇特的功法,圣教中修习这门功法的前辈几乎无一例外的陷入疯狂,先辈某一任灵蛇使研究后发现,这是因为这门功体太过霸道,容易损伤普通人的筋脉,而修炼时又必须经过脑部的数个穴位,最终对大脑也造成了损害,使修行者陷入癫狂。”
花鹤翎皱眉道:“既然是如此凶险的功法,便早该毁去它才是。”
娜尤道:“先代灵蛇使也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所以他也早将这本秘籍毁去了。只是这门功法实在精妙,若是就此失传,也是一桩憾事。所以在毁去这部秘籍之前,他请双生蛇王记下了这门功法的修炼方法。希望蛇王遇见天赋异禀之人时,可以重启宝典。”
花鹤翎道:“那这个人也不该是巫暝。”
娜尤叹道:“是的。蛇王等了许多年,也未遇到这样一位奇才。但他却发现了一种能另普通人变成奇才的方法。”
花鹤翎道:“是蛇王的毒液?”
娜尤点点头,道:“是的,蛇王吞食一种奇花后,短期内自己的毒液会发生改变。这期间分泌的毒液能够通过‘脱胎换骨’的方式,改变其他生物的体质。所以巫暝最开始修炼这门禁术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
花鹤翎道:“您的意思是,并不是禁术出了问题?那么是毒液吗?”
花鹤翎想起那日在广都镇郊的小院内见到的正在‘蜕皮’的巫暝,便觉得这双生蛇王的毒液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娜尤为难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因为在圣教的历史记载中,这门功法原不是创自本门,本门内也未有一人成功修成了这门功法。巫暝应这几百年来唯一一个将这门功体修习到这个境界的弟子。他也是唯一一个多次接受蛇王毒液的人。而且……古扎并不是渐渐出现的,他是突然出现的。”
花鹤翎问:“突然出现?”
娜尤道:“刚开始的时候,巫暝的性情发生了一些变化,变的易躁易怒,偶尔会有一些极端的念头。但巫暝一直很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脾气。加上他当时练功出现了一些瓶颈,我们便怀疑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我便让他暂且停歇下来,情况果然跟着有所好转。我做了充足的准备后决定替他推功疏导,却不想最后成了这个模样。他身体里像是住了两个灵魂,一个是巫暝,另一个叫自己古扎巴布。”
第32章 章三十一
午后,风雨骤起,瓢泼了好一阵子,直至日暮时分,方收敛了些。
叶清歌回到别院时,暮色已沉,雨却还未停歇。
叶旻向他行了礼,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先行退去了。
叶清歌独自进了门,厅中却是空无一人,他站在原地微一眨眼。他心知以花鹤翎之能,难在叶旻眼皮子地下逃脱,便转过了屏风,走向内院的天井,花鹤翎果然在廊下静坐,似乎正凝神细听着风吹檐铃的声音。
叶清歌走过去,放下手中轻剑,亦在花鹤翎旁边坐下。
花鹤翎睁开眼睛,眼眸流转间,尽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