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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剑网三同人)[剑三同人-五毒中心-毒ALL]蛇蝎美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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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朗风惠在恶人谷中的地位已与殢酒相差不远,但两人专精不同,朗风惠手下没养着什么兵马人手,此事的详细便依旧请殢酒为他代为打理。
殢酒入谷前便是出了名的断袖,但对于醉红楼里的姑娘也一直颇为温柔照顾,况且是朗风惠的嘱托,他便遣了两名心腹来办此事,将此事办的十分妥帖漂亮,一路上没让阿依古丽受半分的委屈,到了江南后,不仅替她联系上了叶归舟,还为她置办了房产与田地,前前后后为她忙碌了将近半年。
回去时,又免费替阿依古丽给殢酒带了个消息。
阿依古丽怀孕了,算日子孩子应当是朗风惠的。
因为这一趟回程时已入了冬,昆仑境内大雪封山,又耽搁了数月。
等到来年开春时,朗风惠又被苏秋白坑了一遭,快死了,身边有云澈和不渡守着他,情场上一团乱麻。这么个档口,加上昆仑换防的事儿,等殢酒再请朗风惠喝酒时,已经是初夏的时候了,叶归舟都迫不及待的给巫暝取小名了。
后来殢酒想想,那一年对他们来说真是着魔了,许多影响他们一生的事情就这样一股脑的鱼涌入他们的生活。
安禄山造反了。
他那死没良心的异地恋对象林衡,托人将他一辈子的小祖宗林白檀送到恶人谷里来了。在恶人谷里宅了数年,自诩早已退隐江湖的不渡和尚要重出江湖,带领义军离开恶人谷支援前线。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不渡和尚离开恶人谷到不全为了家国大义,说不准有一大半的原因都是,朗风惠和云澈正式在一起了。
朗风惠和云澈那一段情,连惦念了朗风惠大半辈子的不渡和尚都说不出半个不字来,殢酒自然也是无话可说,只好抹着鼻子旁敲侧击的问朗风惠,有没有想过有个自己的孩子是个什么光景?
殢酒到底是个天生的断袖,所以在子嗣这件事上太缺乏想象力,他能想到最糟糕的回答也不过是没想过三个字。不曾想到朗风惠给出的答案,能像个榔头一样敲的他两眼发黑。
两人在酒桌上谈论这样的事儿,朗风惠便也没有多想,只当他殢酒是养林白檀养出了些心得,即兴的问了。朗风惠想了想,便也如实的答了,道:“我不会有孩子的,如果有,我会第一个杀了他。”
朗风惠不知道殢酒为什么会这么问,所以也不知道殢酒怎么就撒了一大杯的好酒。
殢酒干笑了两声,道:“你这玩笑开得忒大了些。”
朗风惠道:“不怕告诉你,我是认真的。”
殢酒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蹙眉问道:“这是为何?为了云澈?”
朗风惠摇摇头,道:“不,此事与小澈无关。”朗风惠已喝了一些酒,脸上薄又血色,倒比平日里那副苍白模样更似个人了,浓黑的眼睛里起了淡淡的雾。他微撑头,放开了道:“王蛊只能在我家族的血脉中传承,所以我的祖辈们都认为这是神明对于我们一族的恩赐。可在我看来,这是个诅咒才对,觊觎王蛊者是死不绝的,他们会如蛆附骨,不断找上门来为我们一族不断带来血光与不幸。或许拥有王蛊本身就是一种不幸,用汉人的话来说,大概就是怀璧其罪。只是玉璧可以丢弃,血统如何丢弃呢?”
朗风惠说到此处,似想起些什么过往,神色有些难过,微眯起眼睛,却最终笑了,道:“与其让悲剧不断在这条血脉中重演,不若让它断在我的手上。”
殢酒再度无话可说了。
若是搁在以往,他或许会助朗风惠一臂之力,将巫暝给妥帖了。
但自他养着林白檀这个小祖宗以后,也颇有点初为人父的感觉了,沉思着将杯中的酒饮尽。打定了主意,这件事情确实该有个了断,但不是断在朗风惠的手里,而是断在自己与叶归舟的手里。
他写信与叶归舟商议。
叶归舟的回信火气颇大,殢酒隔着信纸好像能看见那个小少爷在喷火。
滚!孩子归我了!
此处,殢酒算是彻底从这桩孽缘里脱身而出了,交给叶归舟操心去了,连逢年过节的红包都省了。
一眨眼这么多年就过去了,殢酒连云澈的脸都快记不清了,遑论朗风惠呢?
却突然被逼想起了这件旧事,唏嘘时光荏苒之余,还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林衡剪了几串新鲜的葡萄盛在篮子里走过来,问他道:“你这傻笑什么呢?”
殢酒朝他摆摆手,沉吟了一下,又问手底下的人,那人还说了什么吗?
底下人答道,他说他的母亲叫阿依古丽。
殢酒心道,好吧,对上号了。
又呐呐地想,这算什么呢?
也算讨债的回来了吧。


第35章 章三十四
这辈子摊上朗风惠这么个爹,任谁也得对‘父亲’两个字产生些心理阴影。
当年巫暝到北昆仑来调查自己的身世,虽未有幸能与殢酒正式见上一面,但凭借打听来的蛛丝马迹,东拼西凑,连蒙带猜,心底大体明了自己究竟是谁播的种。
因为当事人死的实在是早,朗风惠也再没有第二个儿子,巫暝便很难揣度朗风惠对自己会是个什么态度。但稍稍想想当年朗风惠与云澈那一段情在恶人谷里传的沸沸扬扬,一时佳话,巫暝便不难得出一个残忍的结论,朗风惠对于自己的出生恐怕并没有抱什么好的期待。
这个猜想比现实要美好一点,却同样令巫暝感到心寒。
他是一个生来注定要为情所困的人,虽然这么多年来刻意表现出对这件事看的很淡,也不大愿意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却也难以免俗的在内心深处对朗风惠有所怨恨。
这种不知从何时起便开始滋生于心底深处的怨恨,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相比而言,古扎巴布就没有巫暝那么纠结——但凡是巫暝怨恨不喜的事物,他都喜欢。
况且朗风惠的那间宅子选址在夏日里酷热难耐的炎狱山上,余下的一切可谓无可挑剔——双层的竹楼主卧修的既宽敞又别致,院子里的石子路铺陈的精巧可爱,前院里重重叠叠的凤尾竹茂密的惊人,通往后院的长廊上覆盖着翠绿欲滴的葡萄藤,最妙的是后院中央竟还人工修葺了一个铺满卵石的池子。
那池子是朗风惠当年特意请恶人谷中机关术上的第一好手唐无药设计修建的,其最为精妙之处在于它不仅引了一热一冷两处水源,且分别为这两个水源修筑了机关闸门,可令主人家自行选择调节池水的温度。
更妙之处在于这池水还有一排水口,直通暗置于竹楼主屋内的‘地龙’中,这‘地龙’机关也是由唐无药精心设计,可以利用池水温度调节屋内的气温,冬日供暖,夏日消暑,可谓居家必备之物。
七月的恶人谷,热的惊人,毒辣烈日将平日里焦土一般的地面烤成雪白色,还一阵阵冒着白烟。午后的炎狱山更是一如其名,堪比熔岩地狱,即便有那地龙机关的调节,依旧让古扎巴布觉得自己恍如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之中,他连手指头都不动,浑身上下也一刻不停地往外冒水。
古扎巴布简直难以想象朗风惠当年如何受得了这等鬼天气,他也没有那个闲心,只想将自己泡在清凉的泉水中,直至午后,大地的热度稍稍退却,他才懒洋洋地游到池边,他也懒得再多穿衣服,只用一卷扎染布草草裹了前鸟后花便□□着上身上了岸。
烈日下的庭院中央竖起了一根木桩子,木桩子的顶端挂着一副漆黑的铁镣铐,如今那副镣铐也被烈日烤的滚烫,长时间的接触,令那镣铐中的一双素手手腕处已出现了烫伤的痕迹,一片妖娆的桃色。
古扎巴布扶着木桩弯下腰,短短的影子笼罩在囚徒的头顶,使得那颗在烈日下被烤晒的几乎神志不清的脑袋得以稍作喘息。
这世上的每一个人对于死亡都有恐惧与好奇,或多或少会猜测过自己的死因,花鹤翎自然也不例外,但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生中离死亡最近的时刻,竟会是被太阳扼了住喉咙。他全身上下都快速的冒着汗,大量的水分流失令他面色苍白,龟裂的唇更是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眼前的一切都已是模糊不清,全身上下仅剩的气力只够勉强维持他低而频繁的喘息。
古扎巴布砸了砸嘴,恶趣味的抚摸着那被铁镣铐烫伤的手腕,幸灾乐祸地道:“真是可怜啊。最开始柳白朗让我到酒池峡去跟他住,说实话那真是个好地方,美人美酒都不缺。只是脂粉味太重了,让人受不了。最后我发现还是我老子会享受,他这个宅子没什么缺点,就是有点儿热,尤其是夏天的时候,真是让人恨不得整日整日的泡在水里。”
古扎巴布自说自话的叨念了一长段,可惜花鹤翎一句也没听清——耳朵倒是有些个模糊的声音,但过度发热的大脑却无法判断其中的含义——自己的奚落对方无法接收让古扎巴布感到分外无趣,他略一思考,取下了花鹤翎头顶的镣铐,粗鲁的连拖带拽将花鹤翎拉向庭院阴凉处的水池,花鹤翎被他饿了两日,又连着暴晒了数个时辰,现在仿佛已是油尽灯枯,连挣扎的气力也没有了,只能任他施为,身上仅剩的单衣也被磨破,又吃了些苦头。
随即他被古扎巴布简单粗暴的推入池子里,幸好这池子颇有些深度,一脑袋栽进去还有些缓冲的空间,没将他摔出个好歹来,清凉的泉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迅速的驱散了那几乎致命的酷热,他从未如此贪恋这种被池水温柔包围的感觉,一度沉溺的几乎要将自己无声无息的淹死。
但很快他又被古扎巴布捞了起来,一出水面求生的本能便让他狼狈不堪的大口呼吸,待到他恢复了三四层意识,古扎巴布终于逮到机会,尖酸刻薄地嘲弄道:“花鹤翎,你现在的模样真令我愉悦。”
熟悉的声线,陌生的语调,分外的刺耳。
花鹤翎刚经历过生死一线,理智还没着落,教养自然也是,凭着本性竟冷冷地剜了他一眼。
这一眼却正是古扎巴布长久以来所追求的胜利,更彻底点燃了他的施虐欲,玩弄一具尸体有什么意思呢?
他不要花鹤翎死,他只要花鹤翎生不如死。
古扎巴布又笑着将花鹤翎扔回水里,花鹤翎在水中挣扎着扑腾了几下,踉踉跄跄的吃了几口水,又被古扎巴布粗鲁的推到靠岸的石壁上抵着。花鹤翎知道古扎巴布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也知道自己对上他毫无胜算,但身体依旧本能的做出了判断,强烈的挣扎起来。
古扎巴布果然轻而易举的制住了他,单手便控制了他的双手,另一只手还有闲情顺过岸边石台上的夜光杯,饮下一口朱红的葡萄美酒,含在口中,古扎巴布吻上了花鹤翎的唇。
花鹤翎喉间干涩,如有火龙,根本无法拒绝那甜美香醇的酒液,更何况古扎巴布的这具身体阅人无数,吻技惊人,轻易便将花鹤翎撩拨的情迷意乱。
古扎巴布趁机丢开酒樽,单手撕破花鹤翎身上那层薄薄的单衣,粗暴而技巧的揉捏着花鹤翎胸前突起的那两点朱红,花鹤翎平时最是守礼自持,哪里受过这样下流□□的刺激,很快身体便有了诚实的反映。
古扎巴布的一只脚顺势插到花鹤翎酸软无力的两腿之间,用力一顶,试探出那意料之中的结果,当机立断的结束了这个不算冗长的吻。
花鹤翎被他那娴熟的技巧欺负的七荤八素,什么都还没反应过来,却听见古扎巴布一声嗤笑,可恶地咬着他的耳朵嘲弄道:“你0硬0了。”
他故意将这话说得慢了许多,咬字清晰,语气暧昧。
当即令花鹤翎羞愤欲死,脸上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正要扭过头去负隅顽抗,又被古扎巴布迅速的点住了穴道,全身动弹不得。
古扎巴布含笑着握住了花鹤翎的命根子,缓慢的在手里揉弄起来,花鹤翎平日里自己私底下纾解的机会很少——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每到那个时候他脑海中总会情不自禁的浮现起巫暝的面容,巫暝□□的身体,巫暝在别人床上时的模样。
而现如今,遐梦成真,他根本无法抵御,丢盔卸甲的速度之快令他羞耻。
花鹤翎的小兄弟很快在古扎巴布手里精神抖擞,颤抖着流出些许粘稠的液体,古扎巴布嘴角的笑意更深,他用大拇指堵住那狭小的出口,轻轻按了按,花鹤翎立刻咬唇,脸上露出无法忍受的神色。
古扎巴布眉毛一扬,嘴角掀起一丝邪恶的弧度,他原本用来制服花鹤翎的手放开了花鹤翎的手腕,从他的脑后抽出一根束发的玉簪,慢条斯理的抵在花鹤翎的脖颈上,危险而□□的一寸寸向下划去,最终停留在了那蓄势待发的出口处。
花鹤翎虽然不曾听闻过那些闺房秘术,但见古扎巴布的动作也能立刻猜出他的意图来,眼底当即涌满恐惧之色,甚至有几分哀求叨扰的意思。可古扎巴布对他相当冷酷无情,根本不看他的脸,一心一意的将那玉簪顺着马眼抵了进去。
嘴上还假装好心地提醒道:“放松些,你是大夫,应该比我更清楚伤了这处,你下半辈得落个什么下场。”
花鹤翎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这番风凉话,深陷痛苦之中,眼角不禁留下泪来,浑身难受的无法言语,又感到极度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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