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怒拳分身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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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南特家族,于是使用了某种药剂让爸爸处于深度睡眠中,结果引发了爸爸的梦魇差点死去。另外,也许你只是个低级探员,还不了解FBI的大手笔,他们的手段多着呢!美国的联邦调查局一直在致力于清除美国的黑帮势力,虽然越清越多,但是他们还很是办倒过一些大家族。像考斯特家族和博尔特家族,FBI查了三年也没查出足够的犯罪证据,反而损失了几个卧底,于是他们恼羞成怒,利用长期监视下对这两个家族的了解,故意挑起两个家族的斗争,让这两个家族在互相血拼中灭亡。”
陈进生犹疑道:“这么看来倒也有可能,不过……”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到:难道告诉她我看见是个忍者干的?不,不行,首先只有在保存自己的前提下才能更好的保护别人,这已经是热兵器的时代了,如果自己身怀外星生物异能的消息泄漏,那么沦为FBI实验室或者“第九研究所”的实验品的结局是可以肯定的,难道自己能扛得住飞机大炮?
丽娜突然呼了一口气,低下了头,说道:“我相信你可能有苦衷,如果你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请认真回答我刚才问你的三个问题,你昨晚去了哪里?今天早晨我进来时你在做什么?还有为什么知道我爸爸有危险。如果你不回答,那么你就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我绝对不需要一个什么都瞒着我的男人。”
隔了很久,没有听到回答,丽娜疑惑地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陈进生那张冷静沉稳的脸。
此时如果陈进生说了,那就不是冷血的陈进生了。
陈进生眼神望着丽娜,心里斗争了很久,最后还是理性战胜了感性,他心里想:今天我不说,她也许会有些伤心,但是终究没有什么大碍,如果一时血热头昏说了出来,那可就大事不妙。
陈进生无奈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能说,但是你相信我,和我没有关系……”
丽娜一瞬间睁大了眼睛,紧紧咬着嘴唇,平时因为微笑而总是带着上翘的嘴角也撇了下来,胸膛的起伏一瞬间剧烈起来,那脸上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更加汹涌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走,现在就走!”丽娜颤抖着语声,指着大门,向陈进生厉声道。
陈进生微微愣了一下,心想,我也只是这里的客人,本该要走的,只是不知道那忍者是什么目的,万一他又回来对她不利,可怎么办,一时间犹豫不决定。
丽娜见他犹豫,本想再出语赶他走,可是一张口却又忍下了,兀自转过背去,不理睬陈进生。
陈进生心想她正逢气头上,跟她说太多也不容易解释清楚,那忍者白天再来的可能性不大,不如先去找大卫,大卫进过那屋子,可以向他了解一下情况,晚上再潜回电报山,用自己的异能暗中监视这里的情况。主意已定,陈进生伸手轻轻拍了拍丽娜的肩膀,说道:“好,我走,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我会一直保护你的。”丽娜没有作声,陈进生转过头,径直往大门外去了。
陈进生不知道,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丽娜却又转过了身,一双如秋水中剪裁而出的美目,悠悠地看着他的背影。
丽娜的双手不自觉地掐着衣角上的布料,望着陈进生那越走越远,头也不回的背影,忍不住心中想到:听好友说,恋爱就像博弈,双方不仅是彼此喜欢,还要进行角力,谁爱谁更深一些,谁对谁的依赖更多一些,那么谁就会在恋爱的角力中处于被动,渐渐地丧失自己的地位,渐渐地去服从和讨好对方。看看这家伙吧!看看这家伙离开时头也不回的样子,就和他和黑熊搏斗时的样子一样,那么冷,那么从容,就算他没把他自己的生死放在心里,难道也没有把我……对了,女人哪有生命重要……他或许并不在乎我吧……可是我却不能放下他……
☆、第三十八章 偷窥
陈进生站在南特家大门外,西裤的两边裤袋空空如也,电报山上的寒风吹过他的衬衫,让他觉得有一些寒掺。他现在连一块钱也没有(旅行袋放在大卫那里了)。
即使如此,他也并没有感觉到沮丧,他本来还想把身上的西服还给丽娜,可是一想,这样做是不是又太过了,人家又不缺这身衣服,既然他们没开口,穿着就是,以后再还也是一样。以前在黑市拳打比赛的时候,霍克尔把他当菩萨一样供着,好吃好喝的侍奉着,这两天住在南特家里,也是衣食无忧,现在突然什么都没有了,陈进生却没有感到不习惯,反而觉得很轻松,那是一种自由自在的轻松。
陈进生从南特家出来,身无分文,心里也不着急,一边沿着盘山公路往下走,一边用通讯器试着联络大卫,可是大卫却没有接电话
陈进生以前的别墅离这里很远,走路也许要走上一天。
陈进生打算着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可是在这物欲横流的繁华都市,想要找一个不花钱的住处,还真是困难。他忽然心里一动,想起一个地方,便是当初遇见那会形意拳的黑人迈多时所见的那一片贫民区,那不正是个好地方吗?不用交房租、地方又宽敞,只是条件差了点,可那又有什么?他本来就是一个穷乡村里走出来的孩子,早已习惯了一无所有。
人,过惯了好日子,更要能过苦日子。
很多人以为习武之人就是四肢发达、性情粗鲁、头脑简单,那是大错特错。除开文武双全的人不说,就是一般的习武的人,他的精、气、神都要胜过一般的文化人,而且更讲究武德与操持,更讲究保持平衡的心理境界,在人生的风浪中,他们的生命力更强,抵御挫折和失败带来的影响的能力也更强。武术的修炼,也就是人格的修炼。
就这样,他又一个人上路了。
沿着环山路走下山来,渐渐走入了岗峦起伏的街区,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到贫民区,他需要先在那里找个地方暂时住下来,然后找霍克尔算帐,还要拿回自己打黑拳所挣下来的二十八万美元的积蓄。只有拿回那笔钱,自己才能继续在美国生活,同时继续找寻杀害自己父母的仇人。
想到这里,他自己都叹了一口气,当年他才到旧金山时可是一点也看不上美元,现在没有那几块钱,可真的是寸步难行。这旧金山的城市建在起伏的岗峦上,他要光靠自己的一双腿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就在陈进生走出一段路程后,一辆从山上慢慢驶下来的灰色的轿车停在了陈进生的前面。
“嗒”地一声,门锁开了,车门打开了一条缝,轿车静静地等在前面,好像是在等着陈进生上车。
陈进生心想这开车的怕是想要载自己一程,顺便挣点小钱吧,如果这司机知道自己一分钱也没有,恐怕会让很失望了。
他沿着车旁边走过去,低头望驾驶室里一瞧,驾驶室里坐着的人却竟然是大卫。
“呼,总算看见你了,还以为你拿着我的钱跑了,你怎么没接我的电话?这车新偷的?原来那辆呢?”陈进生一边问一边打副驾驶的车门钻进了车里。
“这是在绿树管镇第九研究所旧金山分站里的车,是公务车,分站办公室里有保险资料。”
眼大无神,是以前大卫的特点。可是现在的大卫,在和陈进生一起的时候偶尔也会开开玩笑,眼神里有时也会闪烁出一些情感的信号。大卫转过头看了看车外的陈进生,没有说话,那眼神和谢宇宙当年上英语课时的眼神出奇的一致。大卫那大而无神的眼睛,让人很容易把他当作一个庸碌无为,人畜无害的中年人,可是只有陈进生知道,那是心理疯狂的人类的一个特点,他们仿佛看着人发呆的时候其实是在计划着做一些疯狂变态的行为。
“你昨天干了什么?直觉告诉我你昨天肯定有做了什么坏事吧?”
“有两个好消息,头儿。”
陈进生正在纳闷大卫能有什么好消息,可是大卫又把那双无神的眼睛往后座上看了看,陈进生知道那是大卫想让他看后座的东西,于是顺着大卫的眼光往后一看,忽然吃了一惊。
却见那后排座位上躺着一个身材相对瘦小的男人,全身被绑得结结实实,穿着黑色紧身衣服,看不出是什么材料的,蒙着面,背后背着一个空的武士刀鞘,好像是被打晕了,一动不动地躺倒在后座上,却不是昨天夜里偷袭南特的忍者是谁?
陈进生盯着大卫道:“你怎么抓住他的?昨天晚上你又回来了?”
“第一个好消息就是我帮你抓到了这个忍者,而为什么能抓住他,就得先告诉你第二个好消息,这是你的工资卡,头儿。”
“什么?”
“亨利的工资卡,头儿。”大卫语气不变,只是眼神中颇有些戏虐的眼神,继续向陈进生解释道:“我昨天回去绿树冠小镇的分站办事处进一步完善了我们的档案资料,现在我们冒充亨利和玛卡尔没人能识破了,当然,很多人认识你,因为你的照片曾今出现在报纸上。不过没关系,你得给自己编个好理由,比如工作需要,你得改名为亨利什么的,总之,我昨天翻资料发觉,第九研究所就是个没人管,被人忽视的角落。要是你愿意不做事,甚至可以只拿钱不做事。而且工资还挺高的,我用亨利和玛卡尔的证件重新设置了工资卡密码,你猜一个月工资是多少?”
“多少?”
“探长八千美元,探员六千美元。”大卫有些得意。
“这么多……”陈进生有些茫然了,他发现让大卫跟着自己是无比英明的决定。
“厄……说正事,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抓住这忍者的。”
“我记得你有一次告诉我,只要我在你周围300米的范围内睡觉,你都能进入我的梦里。我想早一些找到杀害罗拉的凶手,所以我办完事之后,连夜赶回南特家附近,想让你进入我的梦中,早一点帮我找到凶手,可是恰好碰见这人在山林中打电话,说是偷袭了南特,我想南特和你是一路的,就打晕了他。”
陈进生见那忍者身上并无伤痕,不禁奇怪地看着大卫,道:“知道吗?他是个忍者,你说你一枪打死他我绝对相信,但你说你能打晕他,我却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很蠢。”大卫双手随便地搭在方向盘上,双眼无神地看着车窗前【文】的景物,一张脸麻木【人】的垮着,有些不屑【书】地说道:“他边打【屋】电话边走,我躲在他前面的一棵树后,用隐藏在草里的一根长树枝捅了捅对面的灌木,发出声音,结果他走过来就往那边看,然后我就站起身来,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枪托。”
陈进生感觉自己流汗了,而且是冷汗,他设想假如是自己在一条树林里的小路上,路边灌木丛里发出声响,那么自己走过去肯定也是先观察灌木丛里的动静,而不会注意身后。这样看来,把自己和那忍者对换,也是一样的结果。
“你可真是个犯罪的天才!”陈进生由衷地感叹到,随后又想起那忍者的事情,忙问道:“你说他在打电话,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大卫从座椅下面拿出了一个白色的无绳电话递给了陈进生,这电话大的像块砖头,也就是当年香港警匪片里黑老大们作为身份象征的大哥大,可在这个时代,却是极少数的有钱人才能用的东西。那电话上面的电话号码一个也不认识,看了也白看。
却听大卫说道:“他在树林里给别人打电话,说什么望远镜拿回来了,偷窥的事情没有被发现,叫电话里的人不要担心,而且还约对方今天晚上继续过来,对方好像答应了他明天要来……”
“望远镜!”陈进生被大卫这一提醒,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用辐射波扫瞄周围的环境时,不是看见南特睡在床上双手拿着一个高倍的望远镜吗,可是后来和丽娜说了一会话,再闯入南特卧室的时候,他手里已经没有那望远镜了,显然是被这忍者偷走了,只是自己当时被南特梦中“鬼压身”的恐怖形状所吸引,没有注意到望远镜的事。可是这忍者为什么非要偷回这望远镜呢?
大卫却仿佛十分明白陈进生的心思,他或许不能做一个好的随从,但是在犯罪方面却又发自天生的灵敏嗅觉。他看见陈进生发愣,就很自觉地从椅子下面的包里取出了那个从忍者身上搜出来的望远镜,一伸手递到陈进生的面前。
是一个外在样式复古,而内里是高科技产品制成的单筒望远镜,手动调焦,既可以用来观察天文奇观,也可以用来看足球赛。外观也颇为讲究,一些地方装饰着纯金的花边,伸缩处还镶嵌着细小的宝石,十分精致,看来价值不菲。
“能值五千美元。”大卫暼了一眼陈进生手中的望远镜,给出了准确的报价。
“可能并不因为钱的原因,我想这忍者要追回这东西,可能是因为这上面刻的字,你看这里写着‘赠给纽约弗罗中学帆船比赛第一名’,这很明显能表明望远镜主人的身份,或许那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