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璐-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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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笑着道,“正是呢,我那个外孙女儿是文肃公的女儿,皇上感念文肃公对朝廷的忠心,特赐下了端午礼。”
“原来是这样,老道可有福分,见一见这位林姑娘?”
贾母喊了黛玉让她来请了安,张道士见她一身素色,便问,
“不知文肃公可曾过了孝期?”
黛玉抬头一瞧,便有些红了眼,道,“还不曾,再过些月才到。”
张道士轻声宽慰道,“姑娘还请宽心,文肃公为公为民,来世定然平平安安长命百岁,老道这儿正摆着长明灯,也不需要什么香油钱,若是姑娘有心,亲自超了经书送来,老道帮姑娘超度一番。”
黛玉两行热泪滚了下来,在贾府居住以来,还未曾有人关怀过她父亲的后事,原本在她看来,不过是讨好奉承贾母的老道士,变得亲近了起来,屈膝行了大礼,道,
“多谢张大师。”这一声感谢道出了她的真心,也道出了她的心酸。
贾母年迈,更是见不得这个,红着眼道,“罢了,老神仙,我那个女儿也去了几年了,虽然南边自有他们林家的香火,老婆子我也想在这儿为这一对苦命鸳鸯点一盏长明灯,也好有个香火。一切银两开支便从我那边支吧!”
张道士面容整肃,道,“事关翁肃公及先姑奶奶的后事,老道不敢轻疏。”
王熙凤见众人越发伤感了,插科打诨道,“张爷爷,姑老爷和姑奶奶的事情你是不敢轻疏,怎么,我们大姐儿的事情你就能轻疏了?她的记名符儿你也不记得去换,前儿还有脸打发人来我这儿要鹅黄缎子?您老人家哪来这么大的脸呢?”
第一百八十六章 龄官私事
张道士笑道,“饶是我的不是,那记名符早就备好了的,如今在佛前供奉着,我自去取来。”
之后张道士取来了大姐儿的记名符,又接着道中个法师对宝玉那块玉好奇,好生恭维着,得了玉出去给他们见见世面,带回来了一堆法器。
贾母见法器中有一金子做的麒麟,道,“这好像见着是那家孩子身上带着的?”
宝钗在一边回了,“史大妹妹身上就有一个。”
贾母道,“原来是她,你们小孩子家家的身上最爱带这些个金啊玉啊的,我恍惚记得璐姐儿身上也带着一个黑白色的和田玉镯子,那个瞧着稀罕些,是吧?”
说着,贾璐上前来了,伸出雪白的手腕,褪下那黑白首尾相连的和田玉镯子,道,
“老太太可是在说这个?”
“这不是?”因着稀奇,薛姨妈一下子瞧出了它的来历来。
贾母问道,“薛姨妈知道这镯子的来历?”
薛姨妈道,“这应该是我二哥的夫人圣诞之际,别人送给她的礼,她觉得稀罕就送给了宝玉,没想到宝玉有将他送给了四姑娘了。”
贾璐回道,“这镯子原是宝哥哥送给林姐姐的,后来林姐姐又将这东西转送给了我的。”
贾母瞧了两眼,又将镯子还给了贾璐,道,“好好收着吧,被弄丢了去!真不是我说,你们这群孩子呀,要是喜欢了千爱万爱的,要是不喜欢了随手就丢到一边去,甭管咱们大人怎么说这金的,玉的多好多好,总是随心所欲的,薛姨妈你说可是?”
薛姨妈笑得有些勉强,道,“是的,是的。”
旁人也不知道看出来什么了没有,只拿眼去觑黛玉和宝钗,前者似乎还沉浸在之前悲伤之事上,后者含笑敦厚,脸色全无变化。
宝玉趁人不注意悄悄藏了金麒麟,又偷偷看了一眼黛玉,见她全然都没有主意到自己,也不知是喜是忧。
之后贾珍上来回了,说戏准备妥了,一出是白蛇记,讲的是汉高祖斩白蛇起义的故事,一出是满床笏,第三出是南柯梦,因着是神佛之前占的,不得改,只能这样听了。
后来,不知怎么众亲眷听闻贾家出来打醮,纷纷使了人过来送礼来了,原些贾珍还能支应着,后来王熙凤也来帮衬,忙得她暗地里头抱怨还当是能出来松泛松泛,瞧着还不如在家呢!接二连三的世家来送礼,便是贾母也惊动了。
再清虚观呆了一下午,众人便回了。
回了家,黛玉回了贾母要为父亲母亲斋戒抄经,好送到张大师那边去做法,之后两日的打醮就不过去了,这是她的孝心,贾母自然应下了。
正好宁府那边有人来回,说是老太爷受不热要去城外纳凉去,不过两三日光景,端午节前回来,让人来问贾璐的意思,贾璐也怕热,加上黛玉要斋戒抄经,睿哥儿又要回来了,独留自己一个也没什么意思,就应下了,当夜便回去了,次日一早就跟着贾敬出去了。
荣府这边,既然贾璐走了,黛玉正是要清静的时候,索性关了门,宝玉吃了闭门羹,也不知道黛玉是不是为着清虚观的事情生气着,有些闷闷不乐,次日的打醮也不去了。他们两不去,贾母也嫌弃初一那日不停有人打搅,也不乐意去了,就由这王熙凤张罗了。
这日,炎炎夏日,梨香园中的各女伶也没什么心思在练习唱戏,先生们也热得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梨香园四处阔朗,没什么遮挡,平日里唱歌戏什么的自然是最好的,只是在这炎炎烈日的照射之下,越发难耐了,十二个小姑娘寻了个借口就跑到了园子里纳凉来了。
要说这园子里最凉快的地方便是水边了,几个小姑娘别的本事不知道有没有,寻摸起地方来是一找一个准的。
要知道荣府是没有活水的,这园中湖泊的活水全部都是从宁府荟芳园引进的,再一个宁府有山,虽不甚高大,但连带着宁府荟芳园的地势高上一节,在荣府东南角有一处引水的地方,就因着高低错落的地势,形成一个小小的窄口来,雾水喷溅,加上周围绿树掩映,是个纳凉的好去处,几个丫头在这里,或是唱戏,或是玩水,玩得不亦乐乎。
悄悄地,龄官儿便独自一人离开了,芳官和蕊官两人最能闹腾,见她偷偷离开了,一来想瞧瞧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二来想着寻个机会,吓她一下,便偷偷跟了上去。
越走越觉得不大对劲儿,龄官儿自己偷偷往东边去了,东边那儿可是宁府的地界儿,芳官和蕊官面面相视,她们几个情分好,担心她,犹豫之后还是跟了过去。
摸约走了半柱香的时间,听着远处有“乒乓”金属交击的声音,还有众多男子呼喝说话的声音,就见龄官停了下来。
芳官和蕊官朝那处喧嚣的地方瞧去,不由双颊绯红,移开了视线。
也不知那宁国府怎么会有这么一处地方的,空空荡荡极为阔朗的一处地方,她们梨香园好歹还有一棵树呢,这里连根草都没有,百十个赤膊的男人,仅穿着底裤在那操练着,火热的太阳照射下,胳膊上、胸膛上满是汗珠子,健硕的肌肉,流畅的线条,扑面而来的威猛刚强之气,让芳官和蕊官两人瞧得面红耳赤。
她们那里瞧见过这样的景?
她们戏班子里也是有男人的,但这些男人便是比她们女人还要妩媚些,给大户人家唱戏,见到的不是肥硕油腻的老爷们,便是如同宝玉、贾琏这般柔弱俊俏的公子哥儿,太阳多晒一会就要中暑去的。
两人不敢多瞧,便看向龄官,却见她心神专注瞧着那一处羞人的地方,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芳官悄声在蕊官耳畔咬着耳朵,道,“龄官那死蹄子想男人了!”
蕊官捂嘴笑了。
芳官将手指竖在唇边,示意安静,道,“咱么偷偷将她抓来。”
蕊官点点头应下了。
两人敛声屏气,蹑手蹑脚来到了龄官身后,突然一个箭步,这两人一人捂嘴,一人抱着腰就往里头拖去,龄官一时不防,被两人抓了征兆,疯狂挣扎了起来,弄出了些细碎的声响来,引得几个感官灵敏的人瞧了过来。
第一百八十七章 戏子之戏
这边,芳官扯下身上的汗巾子,捂住了龄官的眼睛,又拉了蕊官的汗巾子捆绑住了龄官的手脚。
蕊官朝着芳官调皮一眨眼,之后发出一道男声来,道,“你是何人,这是宁国府要地,你在这瞧些什么呢!”
蕊官尤善口技,若是平常,龄官与她日夜相处,不可能听不出来是她的声音,但现在眼睛被蒙住了,手脚被捆绑住了,加上心虚惶恐,再多也听不出来了。
惶惶不安,不知道该说什么,道,“奴婢,奴婢。。。。。。”
“说!你是哪个谁派来的探子来刺探敌情的!”蕊官大声一吼,芳官掐了她一把,在她耳畔道,“你是戏唱多了吧!还刺探敌情?”
蕊官吐吐舌头,失误了。
不过龄官惊慌失措之下,便是这样的失误也听不出来,加上蕊官那一吓,便车轱辘似的抖露出来了。
“奴婢不是探子啊!奴婢真不是探子,奴婢是荣国府大观园中唱戏的小戏子,钦慕贵府蔷哥儿,所以过来瞧一眼的!”
什么!
芳官蕊官两人听着目瞪口呆,这龄官看上了东府的蔷二爷?!
“龄官,你喜欢蔷二爷!”芳官忍不住喊了起来。
“芳官?”龄官显然是听出来了。
两人见瞒不下去了,便给龄官松绑了,龄官松开手脚之后,一把扯开了脸上的蒙布,见面前两人不是自己想象的粗脸汉子,面上一松,再一个想到了自己刚刚竟然将自己的心里话全部都倒腾了出来,瞬间脸又爆红了起来。
芳官,蕊官两人一左一右夹住了她,问道,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东府的蔷二爷好上的,这能耐大的啊!”
龄官试图推开两人,“这与你们何干还不快回去吧,师傅们就要回来了,若是她们知道我们偷懒了,少不得又是一顿挨骂了!”
芳官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拉着坐了下来,道,“你瞧瞧这天,就师傅们那脾气,你觉得她们会这么早回来吗?别推三堵四了,快说说,这园子里但凡有两分姿色的都盯着宝二爷,你倒是能耐,和东府的蔷二爷好上了?”
龄官红着脸推了她一下,“你可别乱说,我哪里和蔷二爷好上了,说不准人家都不知道我这个人呢!”
说着龄官情绪低落了下来。
“怎么?快说说,说不准我们能给你想想折呢!”蕊官道。
龄官想想也是,她现在就是见蔷二爷一面也是困难,还要偷偷摸摸的,也是无奈,便把自己的心事一一道来。
“年前有一回老太太让我们唱戏,便请了东府老太爷、老爷、太太,并两个年轻的小爷过来听戏,因着那日我身子不适,晕乎乎的,从戏台子下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就要掉落下来的时候,被,被蔷二爷给救了下来,他安抚了我,还让人送了一碗热汤来。”
蕊官道,“怪道呢!芳官你还记得吗?有一回咱们说到东府这两位爷,说到这位蔷二爷的时候,还道这位爷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若是在咱们戏班子里头,说不准还能混出一个大家来呢,那会子龄官还生气呢,原来是有了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的情谊来了!”
说着便唱了起来,“噢,多蒙恩兄为小妹操心,只是小妹年纪还轻,要在家侍奉义父义母,以报救命之恩。”
芳官给她搭了戏,“哎?阿妹!阿妹!侬到底答应不答应啊?嘿!!这桩亲事嘛我一定要做伊成功!!”
龄官恼羞成怒起来,追着两人打了起来,道,“好你们个芳官、蕊官,我说我的心里话,你们却来嘲笑我的!”
芳官蕊官赶紧讨饶,半响三人坐了下来,芳官道,“龄官,你可是真的瞧上了蔷二爷,非他不可了?”
“这是自然,我这辈子非他不可的了。”
“你要知道,咱们这样的出身,若是想要做正头娘子,便是平民百姓都是难的,更何况是蔷二爷这样的出身,这样有前程的人。”
半天龄官都不曾说话,之后声音有些呜咽,带着些倔强道,
“沦落到这一行当又不是咱们的本愿,我原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要不是被人拐了,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他们那些外人不去骂拐子、骂班主,反而把我们踩到了泥里,说我们是狐媚子,我不信,还非得要活出个人样来!”
“罢了,你既然这样想了,我们便帮你想想法子。”
半晌,蕊官捂着脑袋还头疼,“啊哟,真头疼,怎么想着蔷二爷也都不会娶了你去,除非他成了犯官之后!”蕊官是不知道她一语成谶,不过是前世的事情了。
龄官红了眼,“莫非我这辈子都与他无关了不成?”
芳官道,“我有一个法子,不过是孤注一掷的了,若是成了就是好了,若是不成,恐怕你也会没了命去!”
龄官拉着芳官,道,“你且说说,若是没了蔷二爷,我要这条贱命作甚?”
“如今听闻,东府的蓉大爷订了婚,听说珍大太太正在给蔷二爷相看呢,要知道这蓉大爷的未婚妻那个沈姑娘身份不高,珍大太太很是不喜欢,但蓉大爷好歹是珍大奶奶的亲儿子,她定然不会希望蔷二爷娶个比蓉大爷身份高的,所以说不准珍大太太能帮衬咱们一二。”
龄官问道,“这是何道理?便是珍大太太不想给蔷二爷娶个身份高的,但有这么多的好女儿在呢,怎么也不会选上我啊?”
芳官狠狠掐了她一把,道,“你个蠢货!你难不成还想当正房太太去!咱们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