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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竹马竹马,坑爹造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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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挥挥手示意那些侍卫退下,游茂炳便一个跟头扎紧我怀里,将我往屋外扯:“大哥,巷口来了个怪人,正在卖一种奇怪的食物,咱去看看呗!”
我忙用手扶住桌子,这才站稳了脚跟,皱起眉头问道:“什么怪人,有洛……有查一查他的下落吗?”我生生把那句“有洛军师可怕吗”咽了回去。
他还没听清我后面的话,便迫不及待地手脚并用比划了起来:“长着人的脸,皮肤就跟女鬼似的,头发像狮子一样蓬蓬的,眼睛像蓝珠子嵌进去,可吓人了……哦哦,对了他还会说话,不过他说的话我一般听得懂,一半听不懂!”
我将他描述的图景在心中勾勒出来,琢磨着这是个什么模样的“怪物”,一旁的小卒开口了:“禀东越王,据传闻前些天清水城里来了个洋人,游茂炳说的大概就是他吧!”
游茂炳头立即点得跟捣蒜似的:“对对对,没错,好像就是叫‘羊人’,不过大哥,你说他除了下巴跟羊一样尖之外,还有哪点像羊的!”
说完,周围几个士兵哄笑起来,其中一个还好心地提醒到:“小兄弟,我们说的不是那个‘羊人’!”
我简直老脸都被他丢尽了,甩开他的手,扔下一句“别烦我”,径直走回屋去。
谁知那小子就跟狗皮膏药似的,一溜烟又贴了上来,抱着我的手哀求道:“大哥,咱就去看看呗!”
我心想这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随口打发他:“去去去,忙着呢!”
他却跟个小娘们儿似的抱着我的手不放了,我拗不过他,只得跟着他往外走去。
巷口果然如他所言,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我勉强挤进去,便见着了那鹰钩鼻子蓝眼睛的洋人。
那老外顶着一蓬乱稻草般的卷发,让我想起许多年前江湖话本中那些被关在山洞里几十年的倒霉蛋。他那张咧到耳朵根的大嘴笑得异常灿烂,灿烂到了让人有种忍不住朝他脸上踩两脚的冲动。


第58章 洋人
那老外顶着一蓬乱稻草般的卷发,让我想起许多年前江湖话本中那些被关在山洞里几十年的倒霉蛋。他那张咧到耳朵根的大嘴笑得异常灿烂,灿烂到了让人有种忍不住朝他脸上踩两脚的冲动。
洋鬼子手中拿着一个铁筒子,筒身上连了个手柄,而他正不断地往筒里加冰块。随后他转动手柄,晶莹的颗粒便从桶底漏进了一个小木碗中。
我以前云游四海之时,虽没真正见着过异邦人,但多少却也是听闻别人当谈资吹嘘过的,今日一见和传言并无多少径庭。想来不管洋人马人都是人,都是两只眼睛两个耳朵,也未必就有多稀罕。
游茂炳撑着他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小矮个儿,一蹦一蹦地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往里头张望。我拍拍他的脑袋:“来也来了看也看了,走呗!”
他闻言,喜出望外,死死地拽住我的袖子舔舔嘴唇,不断地朝洋鬼子手中那花花绿绿的玩意儿瞟来瞟去。
我还能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么,于是便使出吃奶地劲儿把他往人群外拽。他存心和我对着干,双腿往地上一扎,牢牢地将我栓在人堆里,大声道:“大哥,这辈子难说就这一次啊,真不尝尝么!”
众人闻言,扭头循声往向我,我羞得捂住脸,咬牙切齿地道:“洋鬼子的东西,一辈子不吃也罢。”
他不甘心地再次吼道:“大哥,你也忒小气,你可是堂堂东……”
话未说完,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嬉皮笑脸地道:“哎呀,大哥知道自己是东坊西市的第一大帅哥啦,想吃多少大哥给你买!”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了嘴,我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和蔼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心里却恨不得将他那脑袋瓜上摁出五个血窟窿!
那尖嘴猴腮的洋人见我们朝他走去,知道生意来了,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用蹩脚的中文向我们推销道:“而位官人,姚布摇尝尝小的的病淇淋?”(二位官人,要不要尝尝小的的冰淇淋?)
你把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抹到地上,心想,这洋鬼子话说不清楚就算了,连官人和官爷也分不清楚,还好他看起来比我还要老爷们儿一点,不然实在是忒瓜田李下!
我笑着问:“你这个……呃……你这个什么林怎么卖啊?”
他一字一句地道:“是……冰,淇,淋!”
我摇摇头:“好好好,不管什么林,怎么卖?”
他神秘地笑着朝我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文钱?”
他哂笑一声,摇了摇头。
“十文?”我食指交叉比了个十字架。
他依旧不为所动。
“你不会是要一两白银吧?”
他干脆也不卖关子了:“一贯钱!童叟无欺。”
要不是游茂炳拉着我,我恐怕早就脱下鞋底朝他那欠揍的脸上来了两下了。
我强忍住心中怒火,质问道:“一贯钱!你怎么不去抢人?”
他却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能抢人德,泥萌大魏有律法,抢人是犯法德!”
我心中默念了十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才继续跟他讲道理:“你知不知道一贯钱是多少?普通百姓得挣多久才能挣一贯钱?”
他却有理了:“窝这也不是卖给普通百姓的,窝的牛奶和病块都是要费好打劲儿才能弄来的,对吧,东越王?”
我心中一惊,他怎么知道……
“昨天泥萌军师杀人德时候,窝是在场的,一贯钱对您来说恐怕不是事,这大庭广众的,泥也不想让大家知道泥是谁,从而引起补必要的骚乱吧!”他压低嗓门,用仅有我能听到的音量威胁我。
我带着眼睛咬着牙,很想朝他那高高的鼻梁上来一拳,然后仔细权衡利弊,我还是颤抖着手掏出十辆银子能给他。
他接过银子,顿时眉开眼笑,端过手边刚碎好的冰块,往上面浇上一些乳白色的汁液,再放上几块水果,谄媚地端给我。
我冷哼一声,接过那冰淇淋,愤愤不平地塞到游茂炳那混小子手里,生着闷气径自走了。
想了想,又觉得实在是亏大发了。于是我折回去,抢过他手中的勺子,三下五除二将那冰淇淋吃干抹净。
可别说,除了贵了点,那甜甜的味道还真是不错。此刻正是七月流火的天气,空气中还升腾着几丝热气,一碗冰淇淋下肚,我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
游茂炳目瞪口呆地看着到了嘴边的鸭子就这么化作蝴蝶飞走了,委屈的泪水顿时在眼眶里打转。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生生瞪得他眨巴眨巴眼,将那几滴猫尿给咽了回去。我心里这才好受一点,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去,留下欲哭无泪的他摆着一副苦瓜脸颓然站在原地。
回去之后我径直走向萧落房间,推开门走进去。
“萧落,你最好……”
他无情地打断我:“叫我洛军师,或者洛世。”
我向来对这些繁文缛节十分反感,连连摆手:“得得得,洛军师,派人查一查那洋鬼子什么来历,奸得跟个黄鼠狼似的!”
他这才抬起头来,正眼望了望我,叹口气:“我正要跟你说这件事。据各个地方传来的情报,不光是这清水城,其他地方也有洋人出没。这些天来,神出鬼没的异邦人以不菲的价格贩卖各种异域物品,他们似乎就那么一夜之间窜了出来,没人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料到他居然已经做了那么详尽的盘查。连他都查不清楚,那这事情恐怕有些蹊跷。
我一咬牙:“我命人现在就去把那洋鬼子抓回来审问一翻不就知道了吗?反正咱也不是什么正规军,抓两个人也无可厚非。”
他沉吟了半晌,最终还是点点头,算是允许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带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风风火火地朝楼下走去。
一贯钱的仇,不能不报啊!
然而到那一看,我整个人都傻眼了——连个鬼影都没有,更别说洋鬼子了。


第59章 暗流
我揪住旁边一个小商贩,恶狠狠地问:“刚才那个洋人呢?”
他见我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得连话都说不通顺了:“回……回大人的话,大人刚……刚买完他的冰,他就收摊走了……”
“混账东西!”我气得大骂一声,一拳捶在他卖凉粉的小推车上,他立刻吓得死死抱住了头。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勉强扯着嘴角对他露出了个生硬的微笑,才带着人走了。
回去之后灌了杯凉茶下肚,我才慢慢冷静下来。我不知道方才为何如此暴怒,我向来不是一个急性子的人,然而刚刚听说他走了的那一瞬间,我心头忽然涌上一抹不祥的预感。
强忍住心头那股蠢蠢欲动的怒火,我立刻下令封锁全城——就算交了清水城翻个底朝天,我也一定要抓着那个杀千刀的洋鬼子。
萧落对于我这番做作为十分不认同,听说我要大动干戈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时,他那万年松不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那时正在屋内吃着饭,见他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立刻便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了。
其实我也说不上来这么做的原因,按常理讲,为了一个毫不相干、仅仅只是敲诈了我点钱的奸商,确实不值得这么做,可我向来是一个十分相信直觉的人,我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条看不见的线,牵引着我往一个正确的方向走。
我给萧落倒了杯茶,正襟危坐,准备好他暴雨般的责问。
果然,他一开口便进入了正题:“徐子方,以前这大魏也不是没有洋人,你就犯得着那么较真吗?”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决定采取三不政策:“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
他叹了口气:“徐子方,我今天也跟你把话说明白了吧,你知道为什么这两年来我每天像个老妈子一样,什么事情都要管,什么也不敢交给你去做吗?不是我不敢放权于你,我就是怕你像今天这样意气用事。”
我也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上确实有些过了,便也不还嘴,低着头听他训。
他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一点:“徐子方,季檀叛变、云礿出事后的这些年,我早已把你当成我的亲弟弟看待,你从小经历的事情也没有我的复杂,我现在什么都管着你,不许你自作主张,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担心你会吃亏……”
我将头埋进手臂里,叹了口气:“我总觉得云礿的死或许和这些洋人有关……或者说,”我抬起头,目不转睛望着他的眼睛,“萧落,云礿会不会根本没有死?”
他被我问得愣住,良久他叹了口气:“徐子方,这大白天的,你在说什么胡话?我知道你对云礿的死久久不能释怀,可人死不能复生,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云礿他已经死了,三年前便死在了颜寅手中,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我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大声冲他吼道:“不,不可能,你别骗我,我能感受到,云礿他还没……”
话未说完,我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用手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萧落叹口气,抚了抚我的背,终于妥协了:“那好吧,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就答应你这一回。我即日便派人去追查那些洋人的下落,也好让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说罢,他带上门出去了。
他倒好,干脆一走了之,我却咳得像着了魔一样,停也停不下来。
游茂炳正好路过我房间,推门进来,见我像个病痨鬼一样,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谄媚地给我倒了杯水。
然而那句充满了马屁意味的“大哥”还没叫出口,便被我喉咙里挤出来的“滚”字吓了回去,他眼睛滴溜溜一转,思索了半刻,识趣地“滚”了。
我咳了半天才算是止住了,无力的扶着桌沿坐下,我握紧拳头捶了捶脑袋。待那剧烈起伏着的胸口缓缓平静下来,我颤抖着抬起了手。
身体上的不对劲儿只有我自己最清楚,缓缓伸展开手心,望见那一滩触目惊心的红时,我浑身的血液都冷却了下来。
入夜,我又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一群黄头发蓝眼睛的洋人将云礿关在一个小黑屋里,对他施加各种各样的酷刑,而我自始至终却只能躲在角落的一堆干柴后面,捂住嘴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可不管那些刑罚多么惨无人道,云礿自岿然不动。
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徐子方,你必须去救他,就算死也要和他死在一起。可身体却仿佛被禁锢住了一般动弹不得。红艳艳的鲜血渐渐渗出来染红了云礿的白衣,只那一双清亮含笑的眸子射出的目光似一缕柔和的月光轻轻照在我的身上……
我猛地惊醒过来,发现不知不觉眼角已挂了滴眼泪。
我叹了口气,有些自嘲地想:徐子方,云礿走了,你有什么理由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世上?
起身喝口桌上凉了的茶,清冷苦涩的茶水涌进牙关,前磨牙忽然一阵钻心的疼。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用手托住腮帮子,到厨房烧了点温水含在嘴里。
可温水并未起到多少作用,前磨牙还是一阵一阵地疼,甚至牵引着另外几颗牙,我愈发痛不欲生。
疼痛不得纾解,我咧着嘴,急得直跺脚,一回头便撞上一座肉山。
我强忍住牙疼大骂道:“游茂炳你小子活腻了是吧?谁让你半夜三更闯进来……嘶……”话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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