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非常态总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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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公寓门口,聂天然傻眼了,地上坐着一个人,半靠在防盗门前打着瞌睡,那身价值不菲的外套好像咸菜一样被揉成一团垫在地上。
她走了过去,轻轻一脚踢在他的大腿上,解磊一下子惊醒过来,茫然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快拉我起来,腿麻了。”解磊把手伸向她,抱怨着说。
“你来干嘛?”聂天然真心想给他跪了。
解磊看着她的表情,忽然咧开嘴笑了:“我来奴役你,别忘记你还欠了我五天小跟班。”
聂天然扶住了额,呻吟了一声:“我和你有仇吗?大过年的你来讨这个?”
“先把我拉起来,”解磊傲慢地看着她,“还有,我饿了,给我烧点东西吃。”
欠的赌债终究要还,聂天然只好把这尊大神请进了房间里,冰箱里还有年前买的一些食材,聂天然给他下了一碗鸡蛋火腿青菜面,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哧溜着面条,不由得嘲讽说:“怎么,大总裁的头等舱没有点心吃?”
解磊心满意足地抹了一下嘴,瞟了她一眼说:“我喜欢吃你煮的东西不行啊?对了,我们什么时候来赌个大的,输的人一辈子当赢的跟班,怎么样?”
聂天然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我还会上当?赌什么你都有办法无耻地赢了我。”
解磊遗憾地耸了耸肩,站起来走到卧室里,片刻之后又走了出来嫌弃地说:“床太小了,被子也不知道换成羽绒被,硬邦邦的,真不知道你怎么在过日子的,今天我就凑合一下算了,以后赶紧都换掉。”
聂天然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今天我睡这里了,要不然怎么使唤你,你赶紧帮我准备一下洗漱的东西。”解磊大咧咧地躺在了沙发上,随手就打开了电视机。
“不行,”聂天然断然拒绝,“我这里没地方招待你。”
“那要么你跟我一起回家去,说好了要做整一天的跟班,二十四小时,少一分钟都不行,我晚上会踢被子,会口渴。”解磊无赖地说,“你不会要耍赖不履行赌约了吧?”
聂天然简直有种掐死他的冲动,恶狠狠地从柜子里翻出了毯子和毛巾,砸在了他的身上:“要睡就睡,最好你从床上翻下来摔个狗啃牙!”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一会儿嘴,抢着遥控器换频道,聂天然要看各种综艺节目,解磊偏偏切换到韩剧;聂天然要看原声美剧,解磊偏偏切换到新闻,鸡飞狗跳之后,解磊终于大方地把遥控器施舍给了聂天然,电视画面最后定格在一台综艺晚会上。
聂天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刚要得意地坐下来享受,解磊的薄唇一开一合,一个个指令无情地冒了出来。
“我想喝水。”
“来点水果吧,有什么?橙子切成四瓣剥好。”
“牛奶有吗?没有下去买。”
“帮我捶捶腿。”
“肩膀捏一下,对,这里,过去点,那里上面点,你怎么这么笨!”
……
聂天然气得狠狠地捏了他一把,满意地看着他痛得扭曲的脸,假惺惺地说:“对不起,我的手艺太差,不如你还是去洗浴中心按摩吧?”
解磊终于消停了,除了一边看节目一边刻薄地吐槽以外,总算停止差遣聂天然了,聂天然蜷缩在那张单人沙发上,盖着毯子,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初二的晚上,这个空旷的屋子,因为多了解磊这个人,而显得生气勃勃,有了那么几分过年的味道。
她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见解磊成了她的跟班,在她身后点头哈腰,她傲慢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抬起下巴吐出了几个字:年轻人,好好干,给你加薪……
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轻了起来,一双手温柔地抱住了她,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觉得很舒服,很久都没有人这样抱过她了,她贪恋地往里缩了缩,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
好像一片羽毛轻抚过脸庞,又好像一阵春风吹拂过肌肤,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心脏却不听话地乱跳了起来。
醒过来。
别醒,这是在做梦。
醒过来。
别醒,这是在做梦。
……
脑子里两个小人打架打得欢,她苦苦地挣扎着,不知道该听谁的。
“是不是讨厌死我了?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不欺负你了,好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着,聂天然好像被雷劈了一下,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躺在了chuang上,解磊的脸离她只有一寸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一。夜。情如约而至,23333333,石头你慢慢享受哈……
☆、第26章
有那么一秒钟;聂天然的脑子无法思考。
两个人几乎脸贴着脸,清晰地感受着彼此几近温热的气息。
解磊无端地有些紧张;喉结吞咽了一下;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天然。”
聂天然垂下眼睑,细密的睫毛掩住了她的眸子,她轻噫了一声,翻转过去,嘟囔着说:“怎么做梦都能做到你,真是讨厌……”
解磊怔住了;看着她好像无意识地拱进了被子里;好像一只虾米似的蜷了起来;在被子中蹭了蹭,找到了一个最舒适的位子;不到片刻,悠长的呼吸声响了起来。
解磊的心被重重地捶了一拳,他盯着聂天然的后脑勺,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就像从前他养过的一个金钱龟,麻烦且难伺候,稍有不对就会钻进那厚重的壳中,任凭他怎么引诱也无济于事。
那就索性无耻到底吧。
他的脚一甩,“哐”的一声,拖鞋砸在了门上,整个人随着倒在了床上,那张小床嘎吱一声颤了颤。
果不其然,聂天然的后背一下子僵直了,解磊一不做二不休,伸了个懒腰,手臂直接朝着聂天然的后腰揽了过去,轻笑着说:“晚上有点冷,你就当我的暖水袋吧,反正你也不知道。”
聂天然骤然从床上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把被子狠狠地朝着解磊砸了过去:“变态!你才是暖水袋,你们全家都是暖水袋!”
就因为这暖水袋三个字,聂天然一个晚上悲催地缩在沙发上,一早醒来,腰酸背痛。
解磊却一早就醒了,神清气爽地开始折腾聂天然。
“早饭呢?”
“只有面包。”
“我要吃煎鸡蛋,那种五分熟的。”
“自己煎。”
解磊半晌没有说话,聂天然迷糊着又睡了两分钟,忽然一下惊醒过来,睁大眼睛一看,解磊果然半坐在沙发前盯着她。
“聂天然,你的眼屎好多,可以去炒一盆当早饭。”解磊面无表情地说。
聂天然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捂着脸厉声说:“解磊你把眼睛闭上!这样和女孩子说话你迟早要没老婆!”
解磊咧开嘴笑了:“你赶紧给我煎鸡蛋吃,我饿了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比如你……”
他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聂天然,聂天然把毯子兜头朝着他盖了过去,还不解恨地在解磊的脑袋上捶了好几下,这才逃进了洗手间。
煎鸡蛋的火候恰到好处,黄白相间,尤其是中间的蛋黄,嫩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流出来似的,解磊一下子吃了两个,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厨房里响起了高压锅嗤嗤的响声,一股扑鼻的清香传来,解磊忍不住往里张望了一下,只见聂天然哼着小曲儿在水槽边洗锅铲,流水声、小曲声夹杂着锅碗的撞击声,和着厨房特有的香气,这场景充满了家的温馨,解磊不由得偷偷掏出手机来,咔嚓一声,把画面定格。
聂天然烧的黑米粥香滑软糯,甜味适中,解磊一边吃一边想起自己烧的粥,不由得有点汗颜,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提高自己的厨艺。
用完早餐,聂天然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什么时候回去?”
“是不是舍不得我走?”解磊笑嘻嘻地说,“放心,我陪你一整天。”
聂天然无力地扶住了额头:这是谁给他这么自恋的念头!
过年中的H市比平时少了点喧嚣,多了点妩媚。东湖边上没有了熙熙攘攘的游人,青山为底,碧波万里,好似一个妖娆的美人褪下了面纱,婀娜地呈现在面前。
饶是聂天然是被逼着和解磊一起走在湖堤上,此时此刻,看着这美丽的景色也有些心醉神迷。
湖堤边停着一溜儿的小船,以往那些船家都会一股脑儿上来兜生意,现在却只有一两个人懒洋洋地靠在船舷上。
解磊跳下了船,冲着聂天然招了招手,聂天然看着一览无遗的湖光山色,有点心痒痒的,犹豫了片刻,终于跟着跳了下去。
解磊站在船头,脚下一使劲,船身跟着摇晃了几下,聂天然一阵惊呼,跌倒在中间的长椅上,脸都有些吓白了。
“怎么,还没学会游泳?”解磊嘲笑着说。
聂天然被拿捏住了软肋,她至今都只能用狗刨在泳池的浅水区游上三下,然后便象块秤砣一样地沉了下去。
“姑娘别怕,你男朋友看起来水性不错,再不济还有我呢。”那船家在船尾笑着说。
聂天然的脸一红:“他不是我男朋友。”
船家哈哈大笑了起来:“姑娘家害羞,我明白我明白,小伙子你要加油啊!”
解磊豪气千干地拎起桨来一挥:“放心,这辈子她只可能是我的女人。”
聂天然气得掬起一捧水来朝他扬去,解磊避之不及,被甩了一脸。
船被竹竿一撑,晃悠悠地离开了湖堤,船家的船桨一上一下,不一会儿,小船便打了个圈,朝着湖心驶去。
今天的天气不错,蓝天白云,风平浪静,波光点点,偶尔还能看到几条东湖草鱼在船边掠过,或者几条白鲢跃出水面,引来聂天然一阵惊呼。
解磊坐在她旁边,不时地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忽然觉得,就这样晃晃悠悠地在湖上飘到永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湖面上兜了一圈,到底是寒冬的季节,聂天然的脸颊都冻得有点红了,下一站刚好是宝山西侧的一处景点,解磊就让船家靠边上了岸。
午饭时间到了,春风楼就在这个景点的附近,聂天然一见春风楼,想起那顿土豪晚餐,不由得恶向胆边生:“解总,今天不请我这个小跟班吃点大餐吗?”
解磊潇洒地一打响指:“一句话。”
正月初三,春风楼居然已经在营业了,就是包厢不对外开放,幸好,大堂也古色古香别有风味,两个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聂天然心一狠,挑着菜单上最贵的菜报了出来:澳洲龙虾、海虎翅、雪燕羹、松阪牛肉……
她一边抱一边偷眼看解磊的脸色,只可惜总裁到底是总裁,不是她一个小职员可以比拟的,面不改色脸带微笑地看着她。
聂天然终于泄了气,那些菜只是贵得吓人,又不好吃,点了这不是浪费吗?她把那些菜名都取消了,点了东坡肉和龙井虾仁。
可 能是过年,餐厅里只有两三桌人,春风楼的菜的确烧得不错,东坡肉入口即化,虾仁又大又新鲜,嚼进嘴里韧劲十足。解磊倒是不怎么饿,一边看她吃一边喝茶,他 觉得自己真是犯贱,解家的老宅现在宾客盈门,前来拜年的俊男靓女都能在东湖的湖堤上排成长队了,偏偏他要这里来和这个满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一起吃饭。
下午的时候两个人去登了宝山北峰,这里没有钟灵毓秀的灵潜寺,却有着依山而建、占地数千亩的植物园,堪称华东地区之最,大过年的,整座植物园空荡荡的,成了他们俩专属的后花园。
聂天然对这里熟门熟路,大学的时候,她时常双休日和同学一起,到这里来租个吊床,捧一本杂书,一过就是一个下午。
解磊跟在聂天然身旁,听着她介绍,这是梨花海棠,春天的时候是一片白色的海洋;那是银杏林,秋风乍起时,一片金色令人目眩……
解磊不由得有点恍惚,想起从前,只要聂天然在课堂上回答问题,她总是这样神态飞扬,眉目中好像跳动着阳光,仿佛伸手可掬,尤其是语文课,那短短的几个字,总能让她举一反三,旁引博征;她活跃在校内的各个舞台,竞赛、演讲、辩论,吸引着无数目光。
所以,就算她长相并不十分出挑,同年级中也不乏暗恋她的男孩,解磊知道的就有两个,一个是班长卢俊峰,另一个是平行班的学习委员,和她一起参加过市辩论赛。
“前面是梅林,这两年游人太多了,简直没法赏梅了,很早以前我来过一趟,那时候人少,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美得……”聂天然惊呼了一声,飞快地跑了过去。
解磊愣了一下,紧跟了几步:“怎么了?”
“石头,石头快看,梅花开了!”聂天然手持一根梅枝,又惊又喜。
解磊仔细一看,果然,嫩白的花苞在树枝中忽隐忽现,就好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人,更添几分丽色。
“真美。”解磊喃喃地说,不知道在说景还是说人。
聂天然掏出手机刚想自拍,解磊却快她一步,咔嚓一声,把她和梅林定格在手中。
聂天然刚要去抢,解磊却敏捷地一闪身,严肃地说:“没拍你,拍这个园林构造呢,我觉得柞溪的度假村项目也可以安排个梅林,过两天景观设计师过来,让他做个参考。”
“柞溪的项目真的要准备上马了?”聂天然听到这个内部消息,有点激动,这可是H市分公司的大手笔啊,算的上是这几年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