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非常态总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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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忙了一天就想看到你,看不到听你的声音也是好的,可你居然拍拍屁股就走了三天!”解磊十分愤怒,“以后不许这样,离开一天就要提前向我请假,准假了才行。”
要不是心情太糟,聂天然能笑出声来,她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地说:“你有完没完?你难道还真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我正想着怎么形容这感觉呢,对,就是这个,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解磊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来,好像一片羽毛,轻刷着她的耳廓,“你呢,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如果这真的是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聂天然觉得她有些招架不住,几乎就要丢盔卸甲。她不想再聊下去了,胡乱地应了一声:“有点,那个……”
“才有点,”解磊不满地截断了她的话,“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检验一下你有没有说谎。”
“我……我还在旅游车上,到家要很晚了,”聂天然撒谎说,“今天我很累,想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解磊的声音僵了僵,缓缓地应了一声“好”,手机迫不及待地就被挂断了,他听着“嘟嘟”的声音响起,眉头不由自主地就皱了起来:旅行团的行程他了若指掌,聂天然为什么骗他还在旅行车上?
聂天然一直在思考要如何和解磊提分手这事,解磊的脾气,让人捉摸不透,她和他相处了那么久,也只能琢磨到一点点。
解磊对她,可能有那么几分真心,尤其是高中那会,感情比较单纯,又正值解磊家庭突变,异性之间一点点的温暖,都能转化为纯纯的爱情,再加上两个人因为误会而分开,求而不得,可能是解磊这一帆风顺的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挫折,所以,也就成了他抛不开的执念。
那 张游艇的照片,这样的party,那样众星捧月一样闪耀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眼里,可能是司空见惯的小事,聂天然却不喜欢,她希望自己的男朋友,是属于她 一个人的,偶尔有三五个好友一起聚餐,一起旅游,而不是这样肆无忌惮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引得各式各样的女人垂涎。
可能第一次,她会象捍卫自己的所属物一样捍卫自己的感情,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她的自尊不会允许她变成一个神经质的女人,捍卫来的感情,不是真正的爱情。
她和解磊在一起,最终的结果,不是她改变自己,就是解磊改变自己,可任何一个人的改变,那都将不是原来的自己,也不再是原来那纯粹的爱情。
聂天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躲着解磊一阵子,让他心里有个准备,然后和他坦诚地谈一谈,两个人这样的差距摆在这里,的确是事实,解磊也不会看不到。
一连两个星期,解磊晚上约她出来,她都找借口推掉了,实在推不掉,也是匆匆吃个晚饭,就说朋友有约提早走了。
在酒店中碰到,聂天然对他更为礼貌生疏,开例会的时候,她总能感觉到解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却再也没想以前一样和他四目交汇,只是闷头做记录。
任何一对情侣碰到这样的冷暴力,估计心里都会生气,更何况是解磊这样被人追捧着的公子哥儿,聂天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解磊身上的冷意,偶尔两个人的目光交错,解磊的眼神复杂,从困惑到疑虑,从烦躁到阴鸷……什么都有,她觉得她都有点坚持不下去了。
摊牌的日子选在了一个周末的晚上,地点则选了一家东湖边上的咖啡馆,这间咖啡馆以前她和穆冉常来,在H市的小资圈挺有名气,名叫雕刻小筑,装修得精致典雅,原木铺就的地板和墙壁,随处可见的书架和书籍,优雅的台灯,猩红的布帘,无一不营造着浪漫轻松的氛围。
雕刻小筑最美的是二楼平台上的雅座,两边林木葱茏,入目就是美丽的东湖,看着这样的美景,想必解磊也不会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情,就让这段短暂的恋情这样完美地结束吧,为彼此心中留下一点美好的印象。
挂在阳台门上的风铃响了起来,聂天然回头一看,门开了,解磊站在那里,只见他身披一件米色的风衣,双手插在口袋中,目光梭巡了一圈,落在聂天然的身上。
解磊的身材的确锻炼得很不错,天气暖和了更看得出来,完美的倒三角,健美的肌肉更是在薄薄的春装中呼之欲出,加之他的身高,站在那里,就算吊儿郎当地垮着,也有一番别样的气场。
旁边的两桌人都冲着他看了过去,聂天然见他没有主动过来的意思,只好冲着他招了招手:“喂,杵在那里当门神吗?”
解磊大步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目光黏在聂天然的脸上,一动不动。
聂天然心里有些发怵,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纳闷地问:“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解磊忽然咧开嘴笑了笑,只不过那双桃花眼却没有像从前一样弯起:“看来,你要给我按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了,只不过,你给我判的是什么?无期,死缓还是直接咔嚓掉了的死刑?”
☆、第35章
聂天然沉默了下来;四周有清风掠过,碧绿的树叶在枝头轻颤,浅浅的不知名的花香萦绕在鼻翼;忽隐忽现。
她忽然有种极度的 渴望;渴望解磊仍然是那个学校里那个普通的学渣,出了校门在社会上找到个能解决温饱的工作;两个人象普通的情侣一样;偶尔拌嘴;偶尔甜蜜;两个人的钱放在 一起花,发工资奖金的时候挥霍一把;月底时紧巴巴地过日子;一起贷款买个小房子,两个人亲自装修,一点点地把他们的家布置得温馨浪漫……
花香消失了,树叶静止了,幻想……骤然回到了现实。
解磊依然是香格集团的少东,依然是酒店的总裁,依然是她无法触摸到的存在。
聂天然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了口:“你想喝什么?今天我请客,这里有他们自制的饮料,很好喝。”
“来一杯黑咖啡。”解磊冲着那服务生打了个响指。
“那个很苦,”聂天然本能地想要劝阻,“晚上会睡不着。”
“是吗?你确定这种苦就是苦了?”解磊喃喃地问。
聂天然不说话了,随手点了一杯今日特饮,不到片刻,两杯饮料端了上来,放在了他们俩面前。
旁边几桌的情侣都在喁喁细语,有两个还特意坐在了一起,脸贴着脸,甜蜜地在玩自拍。只有这一桌,气氛诡异地凝重,引得那几个情侣频频看过来。
聂天然觉得如坐针毡,忽然后悔挑选了这个地方,这景致,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可谈分手却反要被刺激。
“解磊,对不起,拖了这么久,”她终于下定决心开了口,快刀斩乱麻,早死早超生,“这一阵子我们在一起,我想了很多。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快乐,这些都是美好的回忆,我很希望,能够把它们永远都珍藏在心里。”
解磊的目光阴沉地落在她的唇上,半晌才说:“我劝你说到这里就可以了,听说最近在热映的电影叫小时代,是你们女生最爱看的,我们还赶得及去看一场。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丢掉,我保证,我们会永远这样快乐的。”
聂 天然木然喝了一口饮料,可饮料是什么味道,她的味蕾有点分辨不出来了。所有打好的腹稿,所有想要晓之以理的语言,此时此刻在解磊的目光下,好像被空气蒸发 了一样,一句都找不到了,她只好扯了扯嘴角,勇敢地迎视着他的目光:“解磊,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对不起,我不想和你继续下去了。”
解磊的手紧紧地握在咖啡杯上,骨节都泛起了白色,他一字一句地说:“给我一个理由。”
“你的身份,你的家庭,我高攀不上。”聂天然低声说。
“谁给你压力了?我爷爷?我妈?还是我?”解磊的目光森然,勉力压制着胸口叫嚣的怒意。
聂天然冷静了下来,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可以预见到未来。解磊,你知道,我做事很认真,喜欢三思后行,喜欢思虑周全,感情也一样,和你在一起了,我想的就是全心全意,白头偕老,可是,我想了那么久,也没法说服自己,我能和你走到最后。”
“聂 天然,那是因为你是个胆小鬼!”解磊忽然爆发了,声音大得把旁边几桌的人都下了一跳,齐齐看了过来。“你怕受到伤害,所以你一早就把我判了死刑,你连试一 下都不敢,你非得催眠自己我们俩不会走到最后,然后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离开,你不仅是个胆小鬼,还是个自私头顶的女人!”
聂天然瞪大眼睛看着她,眼底的湿意泛起:“是,我就是这么一个女人,你看透了就好,我们分手了,以后别来找我了。”
她站了起来,哆嗦着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一百块的放在了桌上就想走,可还没等她抬脚,她的胳膊一下子被拽住了,整个人都打了个趔趄,跌坐回了椅子上。
一个黑影罩住了她的身体,解磊带着恶意地凑了过来,在她耳旁喃喃地问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刚才说什么,你有胆倒是再给我说一遍……”
聂天然定了定神,冷冷地说:“你想干什么?我们分手了,你有你的游艇豪宅美女,我有我的柴米油盐,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长痛不如短痛。”
解磊的手一僵,眼神停滞了片刻:“你在说什么?有人在你面前胡说八道了吗?”
“和别人完全没有关系,”聂天然迎视着他的目光,眼中带着几分悲凉,几分坚决,轻声说,“解磊,真的,是我们俩之间的问题,很抱歉,我可能可以成为你的女朋友,却无法成为你的妻子,你们解家的媳妇,所以,趁早把这个错误纠正了吧。”
“哐啷”一声,解磊一脚踹在了桌子上,桌子踹翻在地,碗碟砸在了地上。旁边的两个男人立刻站了起来,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们问道:“小姐你怎么样?需要帮助吗?”
解磊扫了他们一眼,吐出一个字来:“滚!”
聂天然又气又急,使劲地一推,一矮身从解磊的桎梏中挣脱了出来:“解磊,你别犯浑,你如果再逼我,我要给你爷爷打电话了,他总有办法让我远离你的骚扰!”
解磊伸出去的手臂僵住了,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噬人般的愤怒:“你早就打算好了?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洪水猛兽吗!”
聂天然维持着表面上的冷静,脑子里却混沌一片,胸口的地方一抽一抽的,疼得入骨,她张了张嘴,终于吐出几个字来:“解磊,好聚好散。”
她觉得她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和解磊多说两个字,只怕她所有的决心都会崩溃,她抓起包来,仓皇地走了两步,想要离开。
“聂天然,”解磊在她身后一字一句地叫道,“我和你之间,没有分手两个字,你想不通,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可是,你要是想离开我,永远都不可能,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只可能是我的女人,别的,你想都不用想!”
原本平稳顺滑的日子一下子变得难熬起来,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坠了铅块,沉重、缓慢。
原本聂天然还以为,分别时解磊那句掷地有声的话,意味着两个人又要陷入你追我逃的困局,可自从那天以后,解磊不知道是气极同意了分手,还是要给她时间想通,再也没在聂天然面前出现过。
而在酒店里,解磊向来很遵守他的承诺,从来不会在工作的时候骚扰她,加上聂天然刻意的避而不见,两个人的交集就更不多了。
职务上,聂天然作为一个策划部经理,除了每周的例会以外,她需要为之负责的上层领导是总经理秦海观和两个副总。
平时,解磊在主楼三十六层,聂天然在副楼四层,碰到的几率少之又少。
对于这样的结果,聂天然应该感到庆幸,解磊送给她的情人节礼物,她油纸袋包了起来,装进箱子推入床底;北峰、东湖、临平山那些甜蜜的过往都被她强自打包压缩,塞进了内心深处上了锁。
象对待父母曾经的轻漫一样,聂天然努力着把自己的灵魂从*中抽离,把分手时那种剜心的疼痛放在那虚无的灵魂中,那样,痛的就不是她自己,而是那飘荡在空中的另一个人。
只是,这一次,这一招不灵了,这间狭小的公寓中,两个人曾经朝夕相处,那锅碗瓢盆,那桌椅床柜,每一处仿佛都漾满了曾经的欢笑,真切,实在,一碰触,一闭眼,痞痞的解磊、坏笑的解磊便不受控制地撞入脑海,把那个飘荡在三界外的灵魂一下子撞进了她的心里。
一连好几天,聂天然都有点害怕回家,一个人在外面游荡到很晚,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思考再三之后,她终于决定着手看房,买套小户型,算是以后安身立命的资本。
穆冉的老公舒云逸是舒氏地产的老板,旗下各种类型的地产都有,一听说聂天然要买房,穆冉当仁不让,做起了她的购房顾问,挑了几个楼盘兴致勃勃地陪着她看房。
买房子是个头疼的事情,比价格、比配套、比升值潜力,一连好几个双休日,聂天然都泡在各个售楼中心,拿回来一大堆资料,忙得不亦乐乎。
以 聂天然的实力,可供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