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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解剖师:新概念法医-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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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新月生气从来不会大吵大嚷,淑女有淑女的风度。她可以不给郭淮洗衣服,不给郭淮做饭。不跟郭淮亲热,甚至连一句话都不说,

    能把人活活憋疯。

    郭淮忽然发现,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叶倩颖的梦也是蛮准的。她梦到的那个人未必会死,但肯定会倒霉。

    *—*—*—*—*—*—*—*

    胡新月的确生气。她原本生气叶倩颖忘恩负义,陷害郭淮。结果她居然发现郭淮不但不记恨,还跟这个可恶的女人秘密交谈,她的气就更大。

    也许是她错怪了男友,郭淮并不是那种喜欢拈花惹草的男人。但她宁愿将错就错。谁让叶倩颖那么漂亮?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未雨绸缪。

    她妈妈常说,男人是野马,你得让他撒欢,他才愿意驮着你。偶尔你紧紧缰绳,让他知道你存在,你在意他。

    作为一个聪明女人,她从来都没对郭淮说过我爱你,也没有强迫他说。对于世界上最会说谎的生物,海誓山盟是只是自欺欺人,她宁愿耳濡目染,日久情深。

    她今天并没有打算不给郭淮做饭,她也不忍心看他委屈得吃泡面。折磨自己爱的人就是折磨自己,这个道理她懂。

    她特意到市场买了三条明太鱼。郭淮最喜欢吃鱼。

    回到家,她估摸着时间开始做菜。

    等着心怀忐忑的男友走进家门的一刹那,闻到的可口饭菜香,看到善解人意的女友,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温馨呢?

    门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没想到郭淮这么早回来。自己的小计划出了点儿瑕疵。

    她放下正在水龙头下冲洗的鱼,在围裙上擦干净手。

    门铃又接连响了两声。

    “等一下啊。”她应着声过去开门,心想郭淮从来都不催她,今天怎么了。

    等她打开门,门外没有人。

    这一下把她弄愣了。

    难道是郭淮跟她开玩笑?

    她上下楼梯看了看,没有藏着人。倒是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

    或许不是郭淮,是别人弄错了门牌号。

    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这种想法站不住脚。

    那人按完她家门铃后,再没有按其他人家的门铃。他是有目的来的。

    他为什么不见人又突然离开呢?

    她随即想到,自己刚才应了一声。那个人却走了。难道他要找的人不是自己?

    他要找的人是郭淮……

    她想起今天在公安局看见了叶倩颖。那个不详的女人。只要她一出现,就不会有好事发生。

    她打了一个激灵。

    那人要找的是郭淮……

    她赶紧摘下围裙,换上一双轻便的旅游鞋。跑下楼。

    走出楼洞口,放眼四周,她一时间有些发懵。

    忽然看见一个住在一楼,常拎着小板凳前后楼转悠的老太太,她走过去问:“刘奶奶,您刚才看没看一个人从咱们楼里走出来?”

    老太太有点儿老年痴呆。双眼发直的瞅着天空。“有吗……有吗……”

    胡新月大失所望,正想走。老太太又说:“好像是有吧……”

    “您记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九章 胡新月的疑心 7

    “那个人呀……”老太太瞅着胡新月,不紧不慢的回忆。“穿着一套粉色的羽绒服,染了棕色的头发,小模样挺俊的。”

    “是个女的?”胡新月吃了一惊。

    “女的?!”老太太瞅着胡新月。“是女的。”

    胡新月稍稍一怔,随即恍然。老太太说的那个女人不是她吗?

    她哭笑不得。“奶奶,不是说我,在我之前,有没有其他人从楼里出来啊?”

    老太太好像刚刚清醒过来。她说:“对,对,那个人也穿羽绒服。跟你穿的颜色不一样。你穿粉色。他穿紫色。”

    “他是男的女的?”

    “男的。”

    说完,老太太又补充。“也可能是女的。”

    胡新月几乎疯掉了。她只好问:“那你看没看见他朝哪个方向走了?”

    他们住的居民区有四个出口。

    这次老太太没糊涂,指了指右手方向的水泥台阶。

    胡新月道了声谢。赶紧加快脚步,一口气走到了街上。

    老太太耽误了她不少时间,那个人说不定已经走远了。

    好在她还知道那个人穿着紫色的羽绒服。应该比较显眼吧。

    她沿着街道走下去,一路上左顾右盼,到处寻找紫色的身影。

    一直走到交通岗,街道由一条变成了变成三条。行人增多。也有了车辆和噪音。

    她不由得泄气。心里却在为郭淮暗暗担忧。

    忽然,有什么闯入她的视野,一晃又消失了。

    她回过神,目光在三个街道来回扫视,她确信那是紫色的影子。但怎么可能又消失了呢。大白天的,总不可能闹鬼了。

    这样过了能有五分钟,那条紫色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了。正从一家超市里走出。

    由于距离远,胡新月没办法认出那人穿的是不是羽绒服。但是只有他一个人穿着紫色的衣服。

    不管是不是按门铃的人,胡新月都决定跟住他。

    那人把风帽罩在头上,脚步匆匆。

    胡新月也加快了脚步。

    两个人相距始终保持在五十米左右。

    不是胡新月有意保持距离,而是她体力实在太差。平时穿高跟鞋,习惯了走碎步,突然穿上旅游鞋,迈开大步,她发现自己都很难走出直线来。

    那人没有乘坐公交车,他住的地方应该不会很远。

    胡新月心中暗自思索,这个人到底有什么企图。如果他的目标真的是郭淮,那他到底想对郭淮做什么?

    有组织力凶手,除非把犯罪对象选定为警察,很少会与警察针锋相对。他们更热衷于戏耍警察,而不是消灭对方。

    但是还有一种可能会让凶手铤而走险。胡新月刚刚想到,一旦对凶手不利的证据掌握在办案民警的手中,普通的杀人犯会逃之夭夭,而有组织力凶手则更有可能把绊脚石踢开。

    她回想郭淮办案这两个月,忙的焦头烂额,甚至还被一个嫌疑人告上法庭。归根结底就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既然如此,凶手还有必要犯险找他吗?

    还是说,郭淮不知不觉中已经找到了辨认凶手的有力证据,只是还没有意识到……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十章 无法说出的秘密1

    她越想心里越紧张。早已忘记了跟男友之间的小摩擦,转而为郭淮担心起来。

    每当郭淮外出办案,超过吃饭时间却没有回家的话,她都会提心吊胆,万一他遭遇什么不测,她都不敢想象她该怎样面对接下去的生活。

    她从来都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有多么深爱着这个男人。

    穿紫色羽绒服的人走进了一条岔道,道路开始崎岖,他上了山坡。山坡上房屋稀少,渐渐被灌木取代。这是县城里一片没有被开发的荒地。由于地势不好。一直没有开发商相中。

    胡新月远远跟在后面,心里直敲鼓。是不是对方发现自己了,有意想甩开自己?

    那个人忽然停下脚步,胡新月赶忙躲进土路边的简易茅厕里。她捏住鼻子,强忍着刺鼻的恶臭。踮起脚,越过砖墙望着那个人。

    那人并没未朝她这个方向看,只是掏出了手机打起了电话。

    胡新月听见了零碎的只言片语,但是没办法听清楚他说什么。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还没有被发现。

    这里实在太臭了。她希望那人不是话痨。

    估摸着五六分钟,那人收起手机。继续前行。

    胡新月这才长吁一口气。想到自己所处的地方,她立刻逃了出来。

    那人沿着土路一直向前,翻过了山丘,重新回到街上。山坡下的房舍街道,照比之前看到的凌乱、破旧,有些地方是半农村半城镇的格局。

    胡新月对这种景象并不奇怪。她老家就在城乡结合部。她秀丽的外表与温柔的脾气跟人杰地灵扯不上半点干系。她从小就习惯了与父母和弟弟挤在四十平米的泥坯房里。全家人依靠出卖土地后得到的一点补偿款过活。恶劣的环境激励她刻苦学习,她一心想逃离农村,用功读书是唯一的出路,天真的女孩当时还不知道,她的相貌比起书本能给她带来更多的机会。她不太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所以大学毕业后,逃离一个农村,又到了另外一个农村。

    唯一让她感到幸运的是,她遇见了她爱的人。

    除了财富以外,生活原本还有更多的期待。





    第十章无法说出的谜底

    那人越过了火车道,对面是一条小街。胡新月远远跟着,直到看见那个人走进一家小门面,牌子上土里土气的写着“太平街复印社”。她想不到如此破旧的地方还有复印社。

    她眼看着那人用钥匙开门。

    他是复印社的店主。

    胡新月忽然一阵兴奋。不管怎样,她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她站在街口踌躇。要不要现在回去跟郭淮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但是,万一这个人跟着这起案子没有关系,他们岂不是又白忙了?

    她决定冒一次险。亲自与这个人接触一下。

    想到这,她心头既紧张,又兴奋。

    她在警官学院学的虽然不是刑侦专业,但是她敏锐的头脑确是与生俱来的。如果她是一名男警官,说不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侦探。

    她掏出化妆盒,对着小镜子理了理头发,使得看上去不像是慌忙赶路的样子。

    准备停当,她故意放慢脚步,悠闲的来到复印社门口,轻轻推开门,走入。

    房间狭小简陋。进门是一个柜台,一并出售稿纸,记事本,和各种型号的笔。柜台后有一台dell的台式电脑,连接着老式的东芝打印机。电脑和打印机的白色塑料外壳已经褪成了淡黄色。

    柜台后面没有人。

    复印机正对着一扇门,门上挂着风景挂历。

    她打量一遍小房间里的摆设,足足五分钟,没有人出来。

    她问:“有人在吗?”

    没人回答。

    等了一会儿,她抬高声音又问了一遍,仍然没人回答。

    她绕过柜台,拍拍那扇门。门没有锁,开了一道缝隙。

    “有人吗?”她喊。

    无人答言。

    她疑惑不解。站在门前仔细听了一会儿,里屋没有任何动静。

    如果不是因为她刚才亲眼看到穿紫色羽绒服的人开门走进屋,她肯定认为店主临时离开了。

    会不会里屋还有一扇门,那个人从那里出去了。

    这样想着,她大起胆子,把门慢慢推开。

    一条狭窄的小走廊。

    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香还是臭的味道。直到现在,她都没看见那个人是男还是女。

    看那人行走的姿势像男人,听他只言片语的声音,又有点儿像女人。也许是一个女性化的男人,或者是一个男性化的女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敲门的人到底是不是他?他跟撕脸凶杀案到底有没有关系?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十章 无法说出的秘密2

    胡新月谨慎的迈进小走廊。她已经想好了措辞,万一对方突然出现在眼前,她就要装作惊讶的顾客抢先说话。

    穿过走廊是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客厅。客厅里有三扇门。她猜测应该是卧室,厨房和卫生间。

    客厅里没有多少家具。一台长虹电视,一个灰色的沙发床。沙发前放着一个茶几,茶几上摊着几个记事本,还有一管钢笔。胡新月侧脸,看见墙上悬挂着一面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正神秘且紧张的看着她。

    不知为何,一个意外的念头闯进她心里。

    假如她现在推开卧室门,她或许将看见一具身穿紫色羽绒服的尸体。他的脸的被剥掉了,无法辨认他的性别与相貌。

    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她着实被自己吓到了。

    她有一种马上离开的冲动,同时又渴望留下来。

    犹豫了片刻,她居然走到卧室门前,伸手去推门。

    门开了。发出一声“吱呀”。

    她赶忙后退几步。

    她看见了床,看见了椅子,看见了窗帘和牛眼灯泡。

    但是没有尸体。

    女人的直觉也不总是准确。她索性推开厕所门与厨房门。没有尸体。也没有人。

    房子里真的没人。

    她明明看见那人走进门的,总不可能凭空的蒸发了。她从来都不相信推理小说里描述的“密室”诡计。所谓“密室”,其实是一种幽闭恐惧的体验。

    她发现除了卧室以外,每一间屋子都有窗户。客厅,厨房的窗户大,厕所的天窗小。那个人无疑从窗户离开了。这种行为的确很让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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