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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景末复燃时-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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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凌晨一点了……”
“嗯……”
时景末没有主动问话,复灰燃也只是顾左言他,比如说他的连日不归和她的静默顺从,或许两个人都在逃避着很多不想提及的话题吧。
“这几天我不在的时候,过得可好?……”
“还好……”
复灰燃又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他的余光注视着正细嚼米饭的时景末,其实他并非故意拖延时间来错过这个日子,但是开口解释的话又难免会显得多余了。
“十一月十一日……”
“你……还记得?……”
“明明连自己的生日都没在意过……怎么可能忘记……”
“这个日子……”
时景末端感受着自己手中一碗米饭的暖热,虽然时间上稍稍的迟了一点点,但很意外的还是达成了她想要的两人共餐而满足。
“说起来,我们的出生日期只相差了九天,我和你同样的年纪如今就是三十岁了。”
“你是嫌我老了的意思吗……”
“噗!——”
尚且沉浸在青春时日的复灰燃还在脑中回想着当年他与时景末由于同样看淡庆生而定下的约定,却被她莫名的一句提问给引笑了。
“怎么了?”
“想不到,原来你也会担心年龄的问题呢,算是露出了一点女人的本性来了?”
“不、不是的,因为你先提到了有关年纪的方面,再加上我本来就比你早出生了九天也是事实,而且像我这样年纪的女人待在你身边也确实……”
“那么就努力吧,我会给足你努力的机会——”
复灰燃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从回到别墅的进门第一步就开始了,他真正感到饥饿的不是他的胃,他真正想要填满的不是他的嘴,而是在时景末的身上。
餐桌上的二人已经没有再继续用筷,久违不曾相偎的躯体只有着对彼此的求知若渴,那些虚幻与真实的都已经无所谓了——
“你……你说过休息一会儿的?……”
“不是已经休息过了吗?”
“十秒钟?!”
时景末强拴着身上的被单不放,复灰燃见她鼻间的喘息未缓,这才妥协地将她整个人连同身上紧裹的被单也一起拥入了他的怀中。
“不问问我这些天都去了哪里?又是从哪里回来的?为什么搭乘了半夜的班机回来?”
“你想要我问?还是不问?”
“前些天我在美国总公司处理一些公事,半夜时段是因为刚下的飞机急着赶回来就顾不及了的时差关系,另外就是再过几天我还会离开一段日子。”
“那待会儿你还出去吗?”
“出去哪里?”
复灰燃被她没来由的一问给懵了下,当然在深夜归来的他也没有出行的打算,或者说是他本来就是急着回来此处才对。
“要是出去的话,我再帮你泡一杯咖啡提提神,因为晚上开车要打起精神多注意一点,要是不出去的话,我方才有帮你放好了热水,你可以泡完澡之后好好休息一下。”
“……知道你现在说话的口吻和你所做的事情,像是我的什么人吗?”
“……什么人?”
数日不归的复灰燃再次出现眼前,喉中略有梗塞的时景末告诉自己这样已经足够了,其他以外的事情也同样的并不重要。
“不对,再猜。”
“……高中同学?”
“再猜。”
“……佣人?”
“再猜。”
“……奴隶?”
“再猜。”
“……朋友?”
“你会跟朋友日夜不眠的上床吗,再重新猜。”
一个一个的将答案否定掉,复灰燃仍是不依不饶地继续逼问着,直到时景末本就细若蚊声的声音越来越小的几乎听不见。
“……性侣伴。”
“不对,继续猜。”
“……妓、妓——”
复灰燃真是差点就被时景末气到吐血,要不是见她真的是一副万分难以启齿的模样,他都忍不住想一手掐死她了,当然在断气之前肯定是会松手的。
“我的母亲,你刚才让我有一瞬间的想起她了……”
“我……不像她……”
“这我自然知道,只是突然想起——”
“我……不像她……不会像她……也不想像她……”
“你!——”问题不在于时景末与复灰燃的母亲到底是否相像,而是她的连番否认就如同她丝毫都不想跟他扯上半点关系,那种刻意的避嫌让他倍感不悦,“——我就快要订婚了,新闻看到了没有?”
“有……”
无论在电视新闻或是网络的各大媒体上都已经传得热火朝天了,那样盛大的消息想要装作不知道也很困难了吧,关于复T&D集团的复灰燃在国外与某大型知名企业的千金已经宣布订婚的喜讯。
“过几天等到我在国外将订婚仪式办了,就趁着在这一段时间里你把工作辞掉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在你结婚以后,我们还要保持现在的关系?”
“有问题?”
“你觉得没有问题?”
“所以我在问你,有什么问题?”
“到时候的你都已经结婚了,还把我放在你的身边?!”
让时景末讶异的已经不是复灰燃于前日广为人知的那一则订婚婚讯了,而是他在此刻亲口道出的话语与想法,纵然她一早就预料了他终有一日会来临的婚讯,也不过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因为我结婚了,所以你就要走了,是这意思吧?”
“我……”
“你要走就尽管走吧,不要指望我会留你,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也不会有的,一旦你走了就永远结束了。”
“你……”
这般的自问自答,时景末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又其实是她承受不了复灰燃亲口告诉她的答案。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的?”
“对,你想要的。”
复灰燃却在这样交迫的情形下钻到她的颈窝里,他的牙齿在时景末的肩膀上啃咬着令她又疼又痒,偏偏她又没有一丝异常的表情。
“说出来,你就会给我了吗?”
“那就说吧?”
“……没有。”
“口是心非的你,还是用身体回答我吧——”
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了,无论是他的心、还是他的人、又或是那曾经被她亲手抛弃了的他的感情,她都已经再也没有拥有的资格了……


☆、第七十八章 残缺的手记

丰满的胸部……
圆润的臀部……
床边,呈现着一道妙漫曲线的独特景色,美丽的铜体经过长期的滋润下而越发的诱人了,那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感觉你好像有点胖了?”
“最近身体缺乏运动,自然就会体重增加了。”
“哪里没有运动了,我们不是每天晚上都有在做着剧烈的运动吗,这么看来我可是要大幅度地给你增加运动量了呢?”
“你刚刚才——!”
时景末真是被复灰燃的过人体力给惊憾到了,要知道说出这种话的他已经奋战了整整一休,虽然她也并不讨厌就是了。
“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应,你的小心思成天都在想哪些坏事呢?”
“……我没有。”
发觉了他的小小戏弄,时景末有点脸红的转过了身子去,不让复灰燃看见她心里的十分在意和那一份心底的无限期待。
“没有什么?”
“没有没有什么。”
“原来这么多年了,你那隐忍的性格还在着呢?”
对他怀着内疚感的她,自出现在他的面前以来一直都唯唯诺诺的听命是从,就快要让复灰燃以为这十多年来的时景末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了。
“隐忍?”
“这么多年了,你觉得你变了吗?”
“世上一切都会有变化,人自然也会变。”
除了年龄之外,时景末多年在外的漂流生活和不安的内心都没有办法去有所变化,那是穿梭了再多的城市也寻找不到的唯独在复灰燃身上的那一份归属感。
“只是仍然需要由我来抽丝剥茧地挖掘出来的真实的你?”
“我不是一只会变成蝴蝶的毛毛虫。”
“如果你是毛毛虫,就让我变成你的虫蛹,那样紧紧地包裹住你吧。”
“我……”
如果他是她的虫蛹,她便不再化为蝴蝶翩翩起舞,永远与他相拥着彼此足以——
时景末此时心里的这一句话多想就这样对复灰燃直接说出口,但是她已经没有资格了,说出口之后是她的承担不起。
“你什么?”
“我……我上次跟你提到的关于那一幅名为暗夜红月的画的故事,有兴趣听下去吗?”
不敢对视的眼睛是复灰燃眼中的自己,时景末马上转移了话题,让自己的心跳速度减缓下来,不再那样的激烈跳动下去。
“画?你好像对那一幅画很有兴趣的样子,而不只是简单的欣赏而已?”
“说出来也可能你会不太相信,你可以当作听了一个闲余的故事。”
“你想怎么说都可以,至于要不要相信也是由我自行判断。”
侧躺在时景末身边的复灰燃一手搁着下巴,另一手轻搂在她的腰间,此刻正闭目养神的他也是最放松的状态。
“那时……由于地图的版本差异导致了我迷失方位……我误入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偏僻山谷之中……一连数日的缺水断粮和体力不支都使我濒临死亡……一直到最后的危难关头……我发现了一本残旧的手记……这才让我侥幸的捡回了一条性命……在那一本手记上除了尾页有着山谷的手绘地图和寥寥数笔的几页断章之外……其余的内容都已经全部模糊不清了……”
时景末淡淡地述说着自己过往的一段经历,轻描淡写的就像是在说着报纸上看见的一段诗句,这是不曾有第二个人听到的故事。
“那个山谷在哪里?”
“我以为你会先问那一本手记的来历?”
“让我先去炸了那个山谷。”
“会迷路的,还是别炸了吧?”
“你不是有山谷的手绘地图,而且也已经走过一次了。”
“像迷宫一样的山谷,再迷路的话就隐居长住吧?”
“以后不准随便出去,去哪里都要事先向我汇报。”
“包括上厕所吗?中式、英式?还有汇报的形式是口述、手写、还是机打呢?”
望着听了她说的话而变成一脸凝重表情的复灰燃,时景末倒是难得的露出了孩童般的淘气口吻,不让他的思绪为她而陷入低迷。
“……诸如此类的事情,经常发生吗?”
“没有。”
“经常露宿荒野吗?”
“没有。”
“经常独自一个人吗?”
“没有。”
时景末摇头再摇头,否认再否认,对于复灰燃提问的‘经常’,她的没有‘经常’的回答也就不是谎言了。
“……那么,你想说的是那一本手记跟那一幅名为暗夜红月的画有关?”
“嗯,但由于我找到那一本手记的时候已经非常的陈旧而且损毁的程度也很严重了,几近烂掉的纸张上所剩余的文字也全都糊成了一片断断续续的拼凑不齐。”
“那一本手记里写了一些什么?”
口中围绕起了时景末更关注的话题,复灰燃只在回想着她方才几下反反复复的摇头否认,她在他面前的封闭是一种强忍。
“手记里的大致内容……关于当年的暗夜红月事件,手记人自述感到无以言语的痛苦和悔恨,那一夜城堡百余人的哀嚎遍野就如同是一个不醒的梦魇,伴随着在那一场火海下唯一遗留的暗夜红月一直停止不休地纠缠着他残破的余生,却始终也无法亲手毁掉自己曾深爱过的女子的画像。”
“与乔富洛尔德所讲的传说故事,你觉得相符吗?”
“我是先看到了手记里记载的内容,经过相关的寻查之后得知了关于暗夜红月流传在外的传说故事才发现真有其事。”
“那一本手记的主人是谁?”
“根据手记里所记载的悔恨言词和对于那一幅暗夜红月的执着,再综合了传说中的故事来看,手记人应该正是那一名画家。”
时景末亲眼看过了那一本手记,上面的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深深的懊恼和后悔,而整个暗夜红月事件的事端起因也是由那一名画家而起的,所以有着那样的推测。
“传说的故事里不是说画家已经被城堡的男主人亲手斩杀了吗,还是说其实那一名画家并没有死去,身负伤势的他只是趁着那一夜失火的晚上逃走了?”
“他一个人逃走,没有带上城堡的女主人?”
“或许他本身就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废物,也或许当时的城堡女主人已经先死了?”
“……于是那一名画家在逃走的时候,他只带走了自己亲手为城堡的女主人所执笔的画像,所以在那一场大火之下只有那一幅暗夜红月才完好无损地保留了下来?”
经过了复灰燃的假定分析,时景末的思绪也被越加的整理清楚起来,很多事情的发展和后续也就说得通了。
“然而,根据手记所述和传说中的故事两相结合的话,随着时日深远而陷入了自责懊悔之中的那一名画家,不排除早就已经自缢了的可能性。”
“自缢吗?”
“如果推断无误的话,那一名画家打算自缢的同时会将那一幅画一起毁了,事实上却不知为何的那一幅画就此消失无踪了。”
“话说,你怎么知道那一幅画不见的?”
“上一回见你不是在向乔富洛尔德打听那一幅画的下落吗?”
“那你还打断我?”
“当时并不知道,事后回想过某种的可能而已,况且你之后也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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