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只手遮天-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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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带人随便找一家酒楼吃饭,等自己的消息。随后让三个小弟守卫时浩东,叫了时飞等人出去吃饭。
令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前脚才走,就有三个大汉岔进了通往时浩东病房的过道。
时攀的三个小弟正坐在时浩东病房外面的椅子上,忽然看见这三个大汉迎面走来,心中警觉,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三个大汉,见三人均长得非常粗壮,清一色的军绿色背心,肌肉虬结,面无表情,彪悍无比。登时互视一眼,随即齐齐站了起来,紧紧盯着三人。
那三个大汉眼见三个时攀笑地站起来,互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一人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笑着走到三个时攀小弟面前,说道:“兄弟,能不能借个火?忘了带火机。”
时攀的三个小弟心下略宽,一人掏出打火机,打着火递了过去。
那人低头点着烟,点了下头,说道:“谢谢。”随即又随口问道:“我看三位都像是道上混的,不知道三位兄弟混哪里的?”
时攀的三个小弟立时警觉,打火的那个小弟笑着说道:“这位大哥,你看我们的身板像是混的么?要混,最起码也得像大哥您这样的身板才行啊。不知道大哥你是混哪里的。”说着的时候,向旁边一个同伴打了个眼色,他的同伴立时会意,默不作声地往边上走去,打算寻个角落打电话给时攀。
那人看了一眼走去打电话的时攀小弟,笑道:“这位兄弟这是要去哪呀?”
走去打电话的时攀小弟一怔,随即笑着说道:“我尿急,去下厕所。”
那人笑道:“不用了。”
去打电话的时攀小弟愕然道:“不用了?”
那人笑道:“是啊,死人还用上什么厕所?”
时攀的三个小弟闻言立时一惊,纷纷去拔随身携带的砍刀,就在这时,上前打招呼大汉左右两边的两个大汉同时爆喝:“找死!”纷纷从后面抽出一把开山刀,砍向时攀的三个小弟。
“哐当!”
三声金属坠地的声响,时攀的三个小弟,刚刚才拔出砍刀,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三个大汉划破咽喉,手中砍刀掉落地上。
“扑通”地三声响,三人碰射着血柱,倒在了地上,眼睛兀自睁着,显然来不及合上。
三人解决掉时攀小弟后,推开时浩东的病房门,走了进去。三人走进病房,就放眼扫视整个病房,却哪里有时浩东的人影?见整个病房内只有病床下面可藏身,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随即紧握手中开山刀,缓缓往病床走去,
他们猜得不错,时浩东正藏身在床下。原本时浩东在里面也不大容易听到外面的动静,但三人动手的时候那声爆喝音量极大,因此听得清清楚楚,立时猜到是杂毛派人来干掉自己来了,登时暗恨,这杂毛行事还是真够狠厉啊,在得知自己昏迷不醒之后,兀自不放心,这才派人来解决自己,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才动手。
又反应过来一个问题,随着这几个人的出现,自己势必无法再装下去,那么之前所做的戏,和今天晚上伏击杂毛的谋划全都要白费了,剩下的便只有两个选择,其一,趁着杂毛还没收到消息,光明正大的杀过去,其二,继续和杂毛打消耗战,可是和杂毛打消耗战的话,以现在的实力对比,又怎么消耗得起?
时浩东略一权衡,便决定孤注一掷,一解决掉这几人,就动员东帮沙尖子区的成员杀向凤仪街,一战定乾坤。
计议既定,他再无疑虑,迅速打开床头柜,从里面的衣服里掏出牛角刀贴身藏好,随即藏身到了床下。
他从床底下见到三人的脚步分从三个方向徐徐走来,心中登时紧张起来,照这三人一个照面就把时攀小弟解决的情况来看,这三人绝不是庸手,而这时三人分从三个方向走来,自己无论应付哪一方,都要面临两面的夹击,另外,自己手中只有一把牛角刀,怎么能与对方手中的长兵器抗衡?
因此,形势非常危险。
只见三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片刻间,就已经到了床边,一人厉声喝道:“时浩东,你以为躲在床下就能躲得了么?快出来,跟我们去见毛哥,或许还能留你一命,否则你今天必死无疑。”
时浩东听到这话,只感不屑,自己若真跟他去见了杂毛,才是真的必死无疑呢。就在这时,又听另一人道:“时浩东不是昏迷不醒么?会不会他真的不在房间里?”先前那人道:“你说得不错,咱们这就回去禀报毛哥吧,就说时浩东不在医院里。”两人的声音道:“好,我们这就走吧。”
时浩东听到这儿却是感到诧异无比,这三人已经到了这儿,翻起床来查看不过是举手之劳,怎么可能在这时候要走?
正疑惑间,忽然警觉,不好!这三人多半是要掀床了,说这番话是忌惮自己会突然发难,要麻痹自己。
才这样想,就听三人同时爆喝:“起!”三人的手同时握住了床沿,时浩东心知这时避无可避,先下手为强才是正道。
当即一咬牙,顶着床板直起身,向左面一人扑去,手中的牛角刀狠狠地刺出。
“嗤!”
一声利器穿肉的声音,时浩东的牛角刀狠狠地扎进了左面那人的身体,连带着将对方扑倒。
他一将那人扑倒,牛角刀就是三下连刺,那人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即气绝身亡。
………………………………
第三百二十章 幕后黑手
时浩东一干倒那个大汉,便即拾起大汉手中的开山刀,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猛回头,看向剩下的那两个大汉。
那两个大汉这时刚刚才把床推倒在地,见到时浩东解决了同伴,并夺过了同伴的开山刀,均是一怔,随即手指时浩东,迟疑道:“时浩东,你?”
时浩东有开山刀在手,对方虽然牛高马大,身材魁梧,但也丝毫不惧,冷笑一声,说道:“我不是应该受了重伤,就算没有昏迷不醒,也该毫无反抗之力对么?”
两大汉道:“你在做戏?根本没有被刺成重伤?蝴蝶所说的都是假的?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两人惊疑之下,连珠炮般发问。
时浩东微微一笑,说道:“我和她什么关系,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么?”
两大汉听到时浩东的话,不由联想到时浩东和东华集团总经理,向八的女儿均暧昧不清,对女人似乎比较拿手,又想时浩东被刺的地点是在酒店房间中,立时猜测时浩东和兰影是男女关系,惊异道:“你和她是男女关系?”
时浩东道:“呵呵,你们现在才知道却是太晚了。”目光一冷,厉声道:“受死吧!”手中开山刀一紧,大步跃上重又落回地面的病床,往对面的大汉扑去。
“当!”
那个大汉双手举刀格挡,与时浩东的刀甫一碰撞,便被震得连退几步方才站稳。
时浩东岂容他有喘息的机会?欺身而上,连砍三刀。
“当当当!”
大汉一边举刀格挡,一边后退,挡完三刀已经退到了墙角,立时惊恐无比,直想时浩东再砍来几刀,非丧身在他刀下不可。
就在这时,大汉的同伴爆喝一声,从后面夹攻时浩东。
时浩东听得后面爆喝,立时横移几步,避开这一刀,随即提刀攻向从后面扑上来的一人。
“叮呤当啷!”
时浩东以一敌二,兀自占据上风。
“着!”
时浩东一声爆喝,手中开山刀猛地横斩,但见刀光划过之处,一道鲜血喷射出来,后跟上来的大汉直挺挺地仰倒下去。
“扑通!”
那个大汉倒在地上,双目中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另外一个大汉眼见同伴倒下,不禁胆丧,变得慌乱起来。
“锵!”
又是一声猛响,大汉的刀被时浩东生生磕飞出去。
大汉的刀一离手,便见时浩东的开山刀向自己脑门劈来,登时吓得呆若木鸡,心中直想完了,完了!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心中念头还未落下,便觉脑门一凉,已是被时浩东的开山刀触到头皮,但等了半响,没有疼痛感传来,立时看向时浩东,但见时浩东斜睨着自己,连忙哀求道:“东哥饶命,东哥饶命!”
时浩东道:“你只要好好回答我的话,我可以饶你一命。”
那大汉立时答应道:“我一定如实回答,东哥您请问。”
时浩东道:“杂毛是不是打算晚上带人扫过来?”
那大汉连忙点头道:“是,毛哥已经召集人马,只等我们三个的消息一传过去,就带人去天生桥。”
时浩东听这大汉的话和自己猜测暗合,知道他没有说谎,随即想到关于蝴蝶的猜测,问道:“蝴蝶是不是杂毛的人?”
那大汉迟疑道:“蝴蝶?”
时浩东手中的刀一紧,喝道:“快说!你若是敢说半句假话,我保证你血溅当场!”
那大汉连忙道:“蝴蝶不是毛哥的人,蝴蝶是少帮主身边的人,前段时间才来的沙尖子区,说是要协助毛哥把沙尖子区拿下!”
时浩东听到大汉说蝴蝶是庄安俊的人,立时联想起这段时间杂毛的手段,阴险无比,而且出手不留任何破绽,即便是现在沙尖子区都在风传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仍然派了三个人来杀自己,直狐疑这段时间青山帮的行动并不是杂毛做主,而是庄安俊在后面操控,立时问道:“这段时间你们都是在听谁的话?”
那大汉有些莫名所以地道:“我们都听毛哥的啊。”
时浩东兀自不信,森然道:“真的?”
那大汉忽似想起了什么,叫道:“我想起来了!这段时间,毛哥经常和少帮主通电话,是不是少帮主在后面指挥我就不知道了。这次我们来之前,少帮主也曾打过电话给毛哥。”
时浩东沉吟起来,照这个大汉的话来推断,这段时间应该就是庄安俊在后面操控,只怕之前的蝴蝶和现在三人都是出自这人的手笔,看来他还真是要非置自己于死地不可啊。
想到这儿,恨意顿生,直想把这个庄安俊拎住,狠狠地捅上三刀方才解气,又即问道:“那你们少帮主最近有没有出现在沙尖子区?”
那大汉想了想,说道:“没有,他一直没有来过沙尖子区,不过我听毛哥一次酒醉之后说,他就要发财了,然后我们问他原因,他却坚决不肯说,只说和少帮主的提携有关。”
大汉的话虽然没有说出赌场,但时浩东的心中却是雪亮,杂毛说他要发财,多半是庄安俊和他交过底,要他拿下沙尖子区,帮助庄安俊夺得赌场经营权,然后分给杂毛一些好处。随即又即思索起来,青山帮现在正在集合,准备杀过来,如果利用这个人向杂毛传递假消息,能不能促使杂毛按照原地计划杀往天生桥,在天生桥予以围歼?
这样做的好处是在自己地盘上,自己可占尽地利人和,胜算大增。
但想到以庄安俊表现出来的谨慎,若见这个人独自一人回去,肯定生疑,多半行不通。
转而又想,如果大方放走这个人,让这个人向杂毛传递消息,就说自己并没有昏迷,先前制造的都是假象,杂毛会不会放弃这次的计划,解散小弟,致使凤仪街出现真空状态,方便自己进攻?
想到这儿怦然心动,假如杂毛刚刚才解散集合的小弟,以这些混混的习惯,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放松,寻乐子,喝酒,找小姐等等,届时自己突然杀过去,一定会能杀得杂毛措手不及。
而且,这样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令杂毛和庄安俊猜疑兰影,甚至杀掉兰影也不一定,那也算间接帮长人报仇了。
“东哥,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那大汉见时浩东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恐惧到了极致,生怕时浩东手中的开山刀就这么一挥,就送他去西天见如来佛祖了。
时浩东已经有了主意,踢了大汉一脚,喝道:“给我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那大汉被时浩东踢了一脚,捡回了一条命,连连陪笑道:“是,是!我这就滚!”说完冒冒失失地跑出了病房。
他方才一跑出病房,就见时攀的身影闪现在过道尽头,脸色立时又变得惨白,急忙转身,装着一般的过客往过道另外一头走。
时攀将时浩东的话吩咐下去,便让时飞等人各自去准备,孤身一人折转回医院,打算和时浩东居中策应。这时,他正边走边思索今天晚上的行动,抬眼间,忽然看见自己安排在时浩东病房外的三个小弟都躺在血泊中,一个大汉正往另外一头走,立时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了,当即手指大汉的背影,大喝:“什么人?给我站住!”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