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只手遮天-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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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杂毛摔倒,心知机不可失,立时强打精神,翻身爬起来,双手握住手中砍刀,猛地往正要爬起来的杂毛横斩过去。
杂毛眼见时浩东一刀砍来,举刀去挡已经来不及,只得往地上扑倒,避开时浩东这一刀。
时浩东早料到杂毛会扑倒躲避,是以这一刀留有余力,一刀甫一落空,就不作丝毫停顿再起一刀,砍将下去。
这两刀刀刀相接,一气呵成,迅疾无比,让人防不胜防,杂毛急忙举刀去挡。
“当!”
只听得一声脆响,火花飞溅,杂毛的刀被生生震落。
时浩东大叫一声,举刀欲劈,杂毛吓得一声惊叫,本能地以手挡面。
时浩东止住刀势,斜睨着杂毛,冷笑一声,道:“沙尖子区的老大也不过尔尔,老子这就送你归西。”
“时浩东,你敢!”狂狮眼见杂毛就要丧身于时浩东刀口,当即厉声喝道。
时浩东再次忍不住发笑,难道自己真的像那么软弱的人么?怎么又有一个人出言威胁自己。
侧头看向狂狮,笑着说道:“你猜我敢不敢?”说完时,目光凝聚,笑容一僵,举起砍刀,盯向杂毛,恨恨地道:“杂毛,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就送你上路!”
确实,自从在风哥葬礼上,与杂毛碰见一次之后,除了去砸大富豪那一次之外,其他时候多半是时浩东处于劣势,这口气他已经忍得够久了。
杂毛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之色,口中却冷笑道:“时浩东,你要杀了我,你也逃不了。”
时浩东道:“是么?”一刀干脆利落地斩了下去。
“时浩东,你敢杀害毛哥?”狂狮砍刀直指时浩东厉喝道,随即挥手大喊:“上,跟我上去砍了时浩东,替毛哥报仇!”
他的话才一喊出,时飞一震手中大锤,大喝道:“狂狗,你飞爷来会你!”朱啸天跟着大喊:“开打,开打了!跟我上,干死这帮杂种!”周大志、钉子、陆寂舜等人纷纷响应,带着人从时浩东身旁涌出,往对面青山帮的人丛冲去。
时攀迎上时浩东,扶住时浩东,道:“哥,你怎么样?”
时浩东之前就已经受伤,今天和杂毛单挑,却是非常勉强,一刀砍死杂毛之后,整个人就像要虚脱了一般,头重脚轻,几乎当场软倒,莫说再上去帮忙,就是走路都成问题,当即说道:“扶我到边上休息一下。”
时攀点了一下头,扶着时浩东往街边走去。
二人到了街边,时浩东回头看去,只见街面上已经是一片混乱,两帮人马互相交错,互相砍杀,不时有人惨叫倒地。居中处,时飞以手中大锤独力应付狂狮和两个青山帮小弟的夹攻,险象环生,当即对时攀道:“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你去帮时飞的忙,把狂狮砍了。”
时攀知道时浩东这番话有深意,蛇无头不行,眼下青山帮的老大杂毛以死,现场中就以狂狮能说得上话,只要砍了狂狮,青山帮自然会散去。当下答应道:“好,哥。”提着砍刀,沉着脸往狂狮走去,
狂狮与两个青山帮小弟夹攻时飞,几次险些将时飞砍倒,口中连连吆喝,打算加一把力把时飞砍倒,要让时飞知道,他狂狮也不是浪得虚名,却不知危险已在悄然降临。
时浩东点上了一支烟,只抽了一口,就觉胸口一阵恶心,差点呕吐出来,苦笑一声,看了看手中的香烟,有些不舍地将只抽了一口的香烟丢在了地下,用脚踏熄,看向时攀。见时攀的背影高大而硬朗,提着刀缓缓走向狂狮,虽然没有叫喝,却也有一种杀气透体而出,心中暗暗赞许。
转眼之间,时攀就已走到狂狮的侧面几米外,只见他的脚步忽然加快,冲到狂狮身侧,陡地一刀斩将下去,啊地一声惨叫,杂毛的一只手便被齐肘斩落,随即一脚将杂毛踢得倒飞出去,干脆利落,没有丝毫不爽,更是点头。
时攀一脚将狂狮踢飞,便即赶上去一刀结果狂狮,随即大喊:“狂狮已死,给我砍死青山帮这帮***!”
青山帮众小弟听得时攀这声呼叫均是心惊胆战。外围的几个青山帮小弟最是轻松,只在后面游走抽冷子,听到时攀的话立时扫向时攀所在的方位,果然不见了狂狮的影子,哪还有心思再战?当即转身跑路。
这几人一带头,其余人纷纷有样学样,全线崩溃。
时攀带人追砍一阵子,回转身来,正要和时浩东回合,就见远处一直没有动作的一帮警察走向时浩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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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毁灭证据
时浩东眼见青山帮仓皇逃窜,心下轻吁了一口气,正要打电话向管江南通报杂毛已经死了的消息,忽然听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当即掏出手机,接听了电话,只听电话那头传来薛振海的声音:“小东,你是不是在学子路和青山帮的人火拼?”
听到薛振海的话,时浩东感到有些莫名所以,在来之前自己在电视已经看到了两方人马对持的画面,薛振海看到自己杀杂毛的画面也不足为奇,怎么薛振海说话却好像不知道现场发生什么事一样呢?
想到这儿,心中陡地一紧,刚才的画面若是在电视中播出了,自己亲手杀杂毛的事情也暴露于公众面前,如果徐元洪和青山帮借这个机会找自己麻烦,可无法争辩。
口中说道:“是啊,薛副局长,有什么问题么?”
“你杀人了没有?”
“杂毛刚刚被我杀了?”
“杂毛被你杀了!”顿了一顿,焦急的声音传过来:“快,你赶快搜寻华兴电视台的记者,把摄像机毁了,另外,你马上带人离开,范局长正亲自带队赶往现场,莫让他抓住。”
时浩东听得满头雾水,但知道薛振海这么说肯定有他的原因,当即答应一声,挂断电话,扫视四周,方才看到后面,就见肖震带着一干警员站在自己后面,心中感觉不妙。
肖震冷笑一声,说道:“时浩东,你刚才杀了人,请跟我走一趟吧。”随即回头对两个警员道:“铐起来!”
那两个警员答应一声,纷纷掏出手铐,就要上前拷时浩东。
时浩东心中暗凛,这肖震只怕是得到徐元洪授意,打算拖住自己,等范伟带人赶来。面上冷笑道:“肖警官,你这是要把事情做绝了?”说着的时候目光一直在四处搜寻,想看华兴电视台记者的踪影。
肖震道:“我也只是听从上头的指示办事,没办法,还请你不要令我为难。”
时浩东讥笑道:“你的上头是徐元洪?”
肖震点头道:“没错,你既然明白的话,最好乖乖跟我走。”
时浩东正要说话,忽然看见一男一女从对面大楼走出来,男的那个肩上扛着一台摄影机,心知这二人肯定就是华兴电视台派来采访的了,想到薛振海的交代,便不想和肖震在这儿纠缠,口上说道:“好,我这就跟你们走。”
话一说完,忽地一拳往肖震面门砸去。
肖震没想到时浩东毫无预兆地就动手,当即被一拳砸中鼻梁,往后直退一步,随即捂住鼻子,手指时浩东道:“时浩东,你敢光天化日之下袭警?给我抓住他!”
先前掏出手铐的两名警员上前一步,就要去拷时浩东。
时浩东斜睨二人,说道:“谁敢上前试试?”
那两个警员刚才见到时浩东杀杂毛一幕,又见时浩东身后约有两三百人,立时被震慑住,纷纷回头看向肖震。
时浩东随即说道:“我现在没闲工夫和你们纠缠,别惹我。”随即手指肖震身后远处的两个记者道:“时攀,给我去抓住那两人,把他们的摄像机夺过来。”
时攀答应道:“是,哥!”回头对周大志道:“大志,带你的人跟我来。”随即带着周大志的人往对面赶去。
肖震一听时浩东的话,就知道时浩东打算消灭证据,当即掏出配枪,喝道:“都别动,谁动我就开枪打谁!”
“他么的,你敢开枪试试?你飞大爷在这儿,有种冲这儿打!”时飞大步上前,一手指着自己胸膛说道。
时飞这一发话,朱啸天、钉子、陆寂舜等人纷纷响应,越过时浩东往肖震逼去。
肖震立时吓得往后退,但口中兀自色厉内荏地叫道:“你们要干什么?要造反么?”
众人不答他的话,只是将肖震等一行人团团围住,让时攀和周大志带人去追那两个记者。
时攀和周大志当即带人绕过人群,往对面冲去。时攀一边跑,一边手指那两个记者大喝:“站住,给我站住!”
那两个记者这时已经走到停在马路边的一辆轿车旁,正要上车,忽见一帮人冲过来,均是吓得一慌。女记者反应比男记者更快一些,随即反应过来,叫道:“快上车,千万别让他们抓住。”当先绕过车头到了驾驶位那一面,打开车门就要上车。那男记者惊醒过来,答应了一声“哦”,然后就打开后排车门钻了进去。
那女记者虽然镇定一些,但被这么多人追,也自惊慌不已,上车之后,便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去开车,但惊慌之下一只手颤抖不已,试了好几次,方才把钥匙塞进钥匙孔。她一扭动钥匙,车子便被打着了,当即去挂档,打算开车逃逸。
便在这时,时攀等十多人已经围了上来。时攀手指女记者,喝道:“下车,赶快给我下车!”
时攀说话的时候,周大志等烂田坝十二鹰已经分别涌到车子两侧,周大志打开车门,拧着男记者的衣领,一把就把男记者扯了出来,随即对身旁的几人吩咐道:“上去把摄影机拿出来,再搜搜看有没有其他备份的东西。”当下就有两人钻进车子,分别在车子里搜寻起来。
时攀喝完后,几大步绕到驾驶位旁,说道:“记者小姐,我不想为难你,还请下车吧。”
那女记者惊慌道:“你们要干什么?”
时攀伸进头,将钥匙夺了过来,随即说道:“我哥请你过去说话,不会为难你的。”
那女记者惊道:“你哥?你哥是谁?”
时攀道:“你采访了这么久,连我哥是谁都不知道么?我哥就是时浩东。”
那女记者花容失色,惊叫道:“时浩东!他要见我干什么?”
时攀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你该不想我动粗吧。”
那女记者“哦”了一声,惊慌失措地下了车。
时攀道:“你跟我来。”随即对周大志道:“大志仔细搜一下车上有没有任何证据留下。”
周达点头答应道:“是,攀哥。”
时攀随即引着女记者走向时浩东,走到时浩东面前后,说道:“哥,我把人带来了。”
那女记者此时更是惊慌,她本来是记者,在华兴市里到处跑,因此消息也比一般人更为灵通,却是知道时浩东是东帮在沙尖子区真正做主的人,再加上先前在楼上亲眼目睹双方大火拼,生怕时浩东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颗心直砰砰直跳,一双眼睛却偷偷查看时浩东的脸色,但见时浩东脸色发白,不见预想中的煞气,反而现出一种脆弱姿态,心中稍定。
时浩东看了看这个女记者,五官精致,身材娇小,直有一种娇小玲珑之态,心中也不愿为难她,就微笑着说道:“你不用这么害怕,我又不会吃人。只要你将拍到的东西全部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女记者见时浩东语气随和,便镇定下来,说道:“我们拍到的东西全部在摄像机里,已经被你的人搜去了,你不会为难我吧。”
时浩东看了看时攀,时攀说道:“在大志们那里,他们搜完车子就过来。”
时浩东在先前远远看见两名记者方才上车就被时攀等人逮了下来,搜藏证据的几率非常小,搜车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当即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对女记者说道:“只要你没有说谎,待会儿你就可以走了。”
不一会儿周大志便带着烂田坝十二鹰押着那男记者走了上来,周大志禀告道:“东哥,就搜到这台摄影机,我这就把它砸了。”
时浩东知道电视台用的摄影机价值都不菲,一般在十万左右,砸了的话,这个记者小姐可要背黑锅了,出于怜香惜玉的心理,也不愿为难她,当即说道:“把里面的磁带拆下来就行了,不用砸了人家的摄影机。”
周大志答应一声,将手中摄影机里面的磁带拆了下来,递给时浩东。
时浩东接过磁带,看向那个记者小姐道:“没其他备份了吧。”
女记者道:“没没了。”
时浩东嗯了一声,随即莫名其妙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址在哪?”
那女记者一愣,说道:“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时浩东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