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门下,大少斟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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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的四人。
任何事情的成功不可能一蹴而就,都是步步为营,仔细谋划而来的,什么样的花结什么样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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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顾们,不好意思,回来晚了些日子,为了诚挚的表达小女的欠意,特意四更。
……
期盼洒花思密达…。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波折再生 梦境成真
昨夜散的太晚,四人游到天微亮时,已不知道自已已经到了哪里,明玉终于坚持了不住,体力上还是远不如欢喜两兄妹的。
四人心想已经到了这么远,上岸也应该无妨了。但上了岸。两人一看,不远处便是一片大湖,蔚蓝与天呼应,好不广阔。四人在芦苇从里换了包裹里衣服,包虽然游的时候背在背上,但是经过一夜,还是沾了水气打湿了包。虽然换上的衣服也有湿湿的,但并不影响四人的心情,四人欢喜的蹦跳着。
那大湖看着就近在眼前,却想不到,走过去如也有好几里路。
而大宅里则乱成了一片。先是清早婆子们见墨兰睡懒觉,不似平日早起干活,喊了两遍后,便急坏了的去掀她的被窝,一掀看是个枕头便吓得软坐在了地上。
于是宅里开始找处找,找这个偷懒的丫头,结果又陆续发现明玉与欢喜两兄妹被褥里都是枕头。宅里这才意识到,这几人是有预谋的逃跑了。只是什么时候逃跑的,从哪里逃跑,如何逃跑的,却又不得而知。
司令在昨夜留宿的客人们面前失尽了颜面,怒气冲天,下令将四人不管死活定要抓回来。
大清早的,大家眼都未睁开,便被命令分散了去搜寻。河道官道都大批人马去追捕。
徐汝之骑着马在围着宅子转了两个圈后,带着一小队人往上而去。清晨到处搜捕,虽然耗尽人力,但四个孩童却当真未留下仍何蛛丝马迹。
徐汝之策马急追,赶到了一片接连的芦苇地时,他眼尖的看到有堆草从中有明显被人踩过且留下一滩水的痕迹,看来几个孩童果真是走水路逃跑的。因为是清晨太阳还未升起,草丛里的水便未被晒干便留下了痕迹。前面过几里便是一个大湖,大湖过去便到了军阀曾权司令的地盘,他们便无法再追捕。
徐汝之喝住随从:“前方是曾权的地盘,此时不宜久留,你们往回去我们刚经过的村庄搜寻,看是否有形迹可疑的孩童。”
徐随从都往回赶去时,徐汝之则策马往另一方向奔去。
四人终于快来湖边,见湖边正好泊着一艘船,四个万分高兴,跑到船前叫唤着船夫。
船夫打量了四人一番,见是四个孩童,便道:“要过河,给一百钱便可。”
四人身上并无这么多钱,只有些玉石翡翠玩物,平时里兴许值钱,但在这贩夫走卒眼里,这些值不值钱不一定,但是肯定没有钱值钱。
墨兰想起芝兰的包里好像有些银子。于是赶紧去打开包,船夫见着这几个孩子身上带着好些个银两,便觉得自已方才一百钱开价低了,于是改口道:“平日里是一百钱,但是这大清早的,瞧瞧别人都还未起床撑船的呢,要过湖得五十钱一人,先给钱才能上船。”
墨兰正要把钱拿出来,突然想起之前纤纤去世那晚她做的梦来:“五十钱一人,先给钱再上船。”
如果梦是真的,那么这个船夫会先收了他们的钱便逃走,并不会真的愿意驼他们过湖。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声东击西 缘起缘灭
船夫向四人伸着手:“五十钱一人,先给钱再上船。”
如果之前的梦是真的,那么这个船夫会先收了他们的钱便逃走,并不会真的愿意驼他们过湖。
“不行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墨兰收回手,觉得万分不妥:“你一个大人怎可说话出尔反尔,说好的一百钱过湖,我们要先过湖再给钱,若不然我们等别人起床撑船后再过湖也不急。”
船夫恼羞成怒,挥着船杆便要往墨兰打去。明玉眼明手快的挡着那船杆,一不小心还是被船杆打中了脚踝,明玉顿时跪在了地上。
墨兰赶紧去扶明玉,这时她突然感到地上有着不同的震动,她惊慌的抬起头来,往远处搜寻着,见有人骑着马从远处来了,墨兰抬头看着承欢,不知如何,承欢也感觉到了有人骑马靠近了。
“这船我们不坐了。你便就在这等着,看我们找大人来如何收拾你去。”墨兰恐吓到船夫,转身便赶紧扶起明玉,示意承欢往芦苇丛中走去,四人沿着湖边走着。那船夫怕挑了事也赶紧离开了摆船的小码头。
明玉因为脚踝受伤,走路便十份缓慢,承欢最后蹲下身,索性背着和自已差不多身形的明玉走着。
那骑马的人越来越近了,接着远处又传来一阵马蹄声,更多的马蹄声在靠近。
“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四人如若被抓,便功亏一篑了,先不说如何艰难才逃到了这里,如果被抓回,必死无疑,死无全尸。”墨兰停下脚步,示意大家都蹲下身来,藏在芦苇中。
“我们分道而行吧。承欢与承喜是不能分开的,我本应该同明玉一起,只是他脚伤行走不便,需承欢你驼他行走,这样你三人往这边行,我往反向行。如若你们走不动了,也可走水路。”
“不行。你现在反向走回,必定被抓住。”明玉打断墨兰的想法。
“现在来不及了,就这么办,你们都是有亲人的人,不像我,来去一人,无牵无挂。”墨兰把东西交给明玉,“这是纤纤的枕头,替我好生保管。”
“你这在交待后事了不成。”一路乖巧的喜喜疑惑的看着墨兰。
“喜喜,上回姐姐帮你修好纸鸢,这回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墨兰看着喜喜,面色复杂。
“好啊。”喜喜爽口答应。
“明玉哥哥的脚受伤了,如若不听话,你帮我看好他行吗?”说到这里,墨兰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好吧。”像是证明自已说到做到一样,喜喜赶紧拴紧明玉的手臂。
“如若我能逃出升天,便到湖对岸的码头与你们会合,三日为限。如若不能,一人被抓总好过四人被抓。”
“你这是替谁做主。”明玉眼泪也流了下来,气恼的对着墨兰吼到。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要拉墨兰。结果却又站不稳跪在了地上。“我便是要你同走。”
“请你一定要将他带到他亲人面前。”墨兰未回应明玉,只是转头对欢欢说完这句,还未等欢欢回答便转身跑出了芦苇,往马蹄声那边跑去。
马蹄声越来越近,明玉想要去找墨兰,却被欢欢喜喜二人架住赶紧潜到岸边的芦苇下。明玉只能流着眼泪,静静听着远处的马蹄声。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长叫声,接着响起了一阵枪声。接着,过了一会儿,马蹄声便越行越远,最后消失无声了。从水里起来,明玉挣脱欢喜兄妹两人的手,一拐一拐的往开始墨兰跑去的方向走去。
走了好长一段时间,明玉在地上看到了好大一滩血,瞬间失去了支撑跪倒在血滩前,见血滩里有一个中间断了的小银镯,镯上有两个铃铛,一个刻着‘纤’字,一个刻着‘兰’。
“唔~~”明玉猛然口中吐出一口血来,突然晕倒了过去。
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十二年后 前世今生
十二年后
“这里,兰儿~~”街道边一家咖啡馆靠窗的座位上,一位年轻人站起来对着刚进门口的女孩招手道。这位年轻人高大英俊,气宇轩昂,仪表堂堂,一看便知出身高贵,受过良好教育的洗礼。
刚进门被称作兰儿的女孩,有着西式的打扮穿着,长长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成卷曲状,发上有顶蓝色的蕾丝小礼帽,身上穿着蓝色的连身西式蕾丝长裙,双手上戴着一副白色的中长手套。见到年轻人,便马上露出笑颜,笑时两嘴角露出浅浅的浅梨酒涡,走了过去。
“思齐哥哥,三年不见,依然气度非凡…”兰儿笑着走到年轻人对面的座位上,拢了拢蓬蓬的裙子便径自坐下,丝毫未有小女子的扭捏娇羞之态。
“你啊,只管拿我开玩笑吧。”被称作思齐的年轻人等兰儿坐下后,自已才坐下,轻轻摇摇头。
“我回国都好几天了,你都未前来瞧我,”兰儿鼓了鼓腮帮子。“没人陪着,我姑妈都不让我出门。今天多亏有冯公子你相约,不然再闷在家里,我可就真腐朽掉了。”
“我三年前回国后便一直繁事缠身,不比在英国时那般的悠闲自在。”冯思齐始终面带微笑。
“司令已经按排你进军机处里了?我看你比我哥还忙。”说完徐兰儿不以为意的晃了晃脑袋,接着又突然笑道:“难怪我姑妈说,可千万不能嫁给当兵的。”
“在这个穷兵黩武的大时代里,若不为兵,可难有一番做为的。”
“那可不一定,自古便有人弃武从文,以文章为汤药给世人服下。”徐兰儿脱下自已的白手套,露出白细纤长的双手来。
“听你此言,想必已经做好了打算。”冯思齐笑而未露的看着徐兰儿。
“知我某,莫若思齐哥哥也。”徐兰儿笑道,露出嘴边的两个浅梨酒涡。“我哥认识‘明报’里的主编,上回和主编通过一次电话,便定了下来去那做记者。”
“……”冯思齐笑了笑,未说什么,只是认真的看着徐兰儿。
“别笑啊,今天即然约了我,可不能便宜了你。你自已看着办吧,礼物可要选我喜欢的才成。”
“今天徐小姐发话,那冯某我只好奉陪到底啦。”
从咖啡馆出来,两人就这么悠闲散步似的并肩走在街道边,身后有冯家黑色轿车一路保持距离跟随,两人对此似乎习以为常,丝毫未在意。
徐兰儿可能由于出国时还年幼,对这里的一切倒是没有什么记忆,便由得跟着冯思齐走着,两人也只是一起聊着两人一起在英国长大的事。儿时的回忆总是鲜美耐人回味的,两人一路有说有笑。
“咦…”两人闲步到街道某处时,徐兰儿便被街对面刚从一辆黑色轿车现来的一对年轻男女吸引了注意力。“人间竟还有如此金童玉女,果然男才女貌啊。”
“哪里?”冯思齐转过头来,顺着徐兰儿的视线望去,笑了笑:“那是李家公子李明玉。”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明眸皓齿 浅梨酒涡
冯思齐顺着徐兰儿的视线望去,笑了笑:“那是李家公子李明玉,旁边的小姐是他的胞姐李清玉。李家是广州的名门大户,年纪轻轻的李明玉前两年当家后,短短两年便将李家的生意扩大了五倍不止,将生意从广州香港沿海岸线做到了上海天津,在海上运输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李明玉是个奇才,十多年前,这位李家的独子李明玉曾被管家拐卖,失踪了好几年,家人遍寻不见,后来他居然自已逃跑了回来。”
“年纪轻轻便经历了别人一生都未经历的,可谓传奇一生呀,他的故事都可以写本书了。”徐兰儿转过头来眼珠转了转,似乎有了什么打算。嘴里在碎碎念叨着:“李明玉,明玉,明眸皓齿,面如冠玉。真是人如其名呀。”
“李家公子在沿海六省是出了名的金手指,所点之处必然点石成金。”冯思齐若有所思的说道。“家业遍及多个行业,他每月初六总会来这个洋行处理事务。”
徐兰儿听出冯思齐的语气有些奇怪,转头便见着他脸上奇怪的表情,“怎么啦,思齐?”
“没什么。”收回思绪,冯思齐淡淡的笑道:“我说你小妮子对谁动凡心都别对这李家大少爷动凡心。”
“此话怎解呀,冯公子?”徐兰儿听到冯思齐说到的【动凡心】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李家少爷虽然人如其名,英俊挺拨,气质非凡。但是,他为人性格阴沉,捉摸不定,但凡这广州城里和他相过亲的小姐们,回家莫不病个好几日,对这个最佳郎君人选是即爱又恨呀。”冯思齐语重心长的述说着。“不过,这个李公子,对军阀似乎十分反感,我爹几次宴请,这位李公子都借故推辞。他不与军阀往来,也不与其它党派人士往来。”
“果真如此?那便是更有意思了。”徐兰儿依然面带笑意,黑黑的眼睛里确有着常人不常有的明亮。
“你呀,该多关心的是李明玉身边的李家小姐,李清玉。”冯思齐突然话里藏机的笑道。
“为什么呀?”徐兰儿奇怪的看着冯思齐:“思齐哥哥你喜欢那位李小姐?也对,李小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更难得的是在这乱世中有着淡雅不俗的气质。”
“非也非也,”冯思齐抿嘴笑了笑,“因为她马上就会成为你的表嫂,现在整个广州城几乎无人不知你的好哥哥徐汝之与李家小姐李清玉的婚事。虽然此事还未电文公告,但是已案板钉钉了。军队需要经费,商会需要保障,两两联姻便是更好不过的选择了。”
“不会吧…”徐兰儿似乎受到了不一般的惊吓,睁圆了眼睛,猛吸了一口气:“太过份了…我哥居然没有告诉我,我找他麻烦去。”说完徐兰儿便提起裙摆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