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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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谢谢。”宋凝久道了谢起身,与靳名珩坐到一边的塑料椅上坐着等待。
靳名珩看着她的手,说:“我来吧。”便一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拿压伤口的棉签。可能使得力有点大,宋凝久痛得皱眉,低声叫了一声:“啊。”
“很痛吗?”靳名珩紧张地问,马上松了手。
宋凝久摇头,可是血根本就没止住。他一松手,血珠子就从嫩白的指尖溢出来,棉签被他一紧张也丢到地上了,靳名珩大概从来都没有这样狼狈过。
“没事,没事的,我拿纸巾擦一下就好了。”宋凝久反而安慰着他,动手从包里拿纸巾。
只是手刚刚拉开拉链,被抓的手猛然被人拉起,宋凝久惊诧了下。然后就看到他将自己的无名指放进嘴里,吮吸。
这么寂静的环境,前方的检血窗口的男人正在无声地忙碌着,检测的仪器闪烁着光点。宋凝久那一刻看着眼前的靳名珩,感觉到他口腔里的温度包裹着她的指尖。
那种热热的感觉一起延伸到心脏,那是感动吧,那种感觉自己被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爱,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得到过,所以她连痛都忘了。
只是怔怔地瞧着他,两人的目光离得那样近,近到可以看到他眼睛里满满的心疼……
她就那样瞧着他,连想将指尖撤回来都忘了。过了一会儿,靳名珩才将她的指尖从唇里撤出来,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却看着她止了血的指尖勾起唇角。
这才抽过她手里的纸巾,帮她小心翼翼地擦拭掉,问:“不痛了吧?”
那时那刻的靳名珩那般温柔,体贴,她想或许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逃不掉。
“宋凝久!”这时验血窗口传来医生的传唤,将她从那感动中回过神来。他们几乎是同时转头,便见那医生将她的化验单往窗口一搁,便又趴回去睡觉了。
靳名珩皱眉,脸色瞬间绷得极紧,迈步上前。
宋凝久一看情况不对,赶紧过去一手抓起化验单,一手拽着靳名珩的手,说:“我不舒服,咱们赶紧上去吧。”
靳名珩瞧着她着急的模样,当然能接收到她怕自己找那医生麻烦的讯息,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听靳名珩的。
两个上楼找到王主任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进去,那位王主任显然也正在等他们,只不过看到两人进来的眸色里还是透出微微的惊诧。
“化验结果出来了?”她问。
“嗯。”宋凝久点头,然后将化验的单子递给她。
王主任眼中微诧的神色一直未褪,半信半疑地接过单子,扫着上面的检查项目,眉随即紧紧皱起。
“怎么样?有什么不妥吗?”靳名珩现在急着要一个肯定的结果,见她皱眉不由紧张。
王主任闻言抬头,看了看两人,表情有些为难地说:“我给楼下打个电话……还要麻烦你们再下去验一次。”
“为什么?”靳名珩问,目光有些咄咄逼人地直视着这位王主任。
他是什么人?一眼就能从她的表情瞧得出来,这个表情绝对不像是宋凝久的身材出了状况,既然验过血了,为什么又要再验一次?
“这个,是验血那边出了错,验孕是要抽血的,她大概马虎没看清楚。”王主任有些为难地解释。
她说结果怎么出来的那么快呢?
“验孕?”宋凝久却因为这两个字有些发懵。
她是说她有可能怀孕了?
而靳名珩却因为这个王主任的话,眼睛瞬间就起了波澜,声音沉沉地说:“你再说一次?”
那模样,吓得王主任都是一楞。她为难地站起解释:“靳少,是我们工作人员的马虎,我替他向你道歉,但是要验孕就必须抽血。”
“抽血?”靳名珩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来,只是那抹笑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恐怖。
那王主任自不知道怎么安抚他才好,就见他转身,大步朝着诊室外走出去。
再验一次?
她们当他靳名珩的女人是什么?那指尖是想扎一次就扎一次的吗?血就那么不值钱?想到刚刚那个情景,靳名珩现在还心有余痛。
他捧在手心里的女人,他们居然让她糟这种罪?
“靳名珩!”宋凝久还没从验孕这两个字里醒过神来,便见他情绪不对地出了诊室,只得担心地追出去。
靳名珩人高马大,步子又迈得急,自然甩出宋凝久一大截。
“靳名珩!靳名珩!”宋凝久追得辛苦。
他两分钟左右,他已然重新站在采血窗口。那男人睡得还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他站在窗口,问:“怎么又来了?”带着起床气。
“王主任说要再验一次?”他回答。
“真是麻烦。”男人处于困顿状态,压根就没听出靳名珩口吻里的紧绷,嘴里咕哝着坐过来,一只手从窗口里伸出来,说:“手。”
靳名珩看着从窗口里伸出来的这只手,不算粗糙,作为男人的手来说很厚实。眼睛微眯了下,伸手,直接给拽过来。
“哎,哎,你干什么?干什么?”那医生整个身子贴在窗口上,整个条手臂几乎被拉出窗口,不由大叫。
“不干什么,就是教教你有点职业素养而已。”靳名珩回答,只听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响,以及男人的杀猪般的哀嚎在寂静的大厅里响起。
这一幕落在追来的宋凝久眼里,她知平时的靳名珩是惹不得的,他看似纨绔,可是狠起来那是真狠。她捂着胸口,她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他的狠。
此时她看着靳名珩眉宇微皱,脸上的线条锋利,那模样就像地狱里爬上来的阎罗一样,浑身散发的戾气都不敢让人靠近。
可是那一刻,她不害怕,她赶紧走过去,抱住他的手臂,喊:“靳名珩。”
“靳少,靳少,有什么事好好说,千万别动气。”接到消息感过来的王主任的丈夫,赶紧过来赔礼。
靳名珩是怕吓着宋凝久,这才松开了手。
这一幕几乎引来整个值夜班医护人员的围观,见同事被放开,马上涌过来人冲进采血室里,将那个痛得哀嚎的男人从里面抬出来,弄到急诊室里。
靳名珩今晚本来就心绪不宁,是他不幸撞到了枪眼上。
“他伤好后,让他立马滚出这家医院。”靳名珩对那中年男人说。
“是,是,是。”中年男人连忙答应。
具体的事他也听自己老婆说了,的确是这人做错了事。做错了处罚也是应该的,谁又让他倒霉撞上了靳名珩呢?
“找人重新给我们做检查。”他看了眼站在男人身后的王主任,那眼神也不太友善。
安派的人很快过来,战战兢兢地帮宋凝久抽了血,然后两人等化验结果。
因为靳名珩伤了那个医护人员的事,气氛有些压抑,宋凝久的心也跟着沉重,被抽了一针管的血都没觉得痛。刚刚被靳名珩闹的思绪截断,这会儿又突然想起那个主任说验孕的话来。
靳名珩闹过之后,情绪终于沉寂下来,才发现她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
“怎么了?”他捧起她的脸,仔细观察着问。
这时护士过来喊他们,说化验结果出来了。两人对望一眼,只好先放弃谈话,相继进了办公室。
“恭喜你们,宋小姐是怀孕了。”王主任看着两人说。
大概也不确定这对靳名珩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或者是受到了楼下那个受伤化验员的影响,表情淡淡的。
“确定?”靳名珩又问了一次,仿佛深恐出什么纰漏。
“确定。”王主任很肯定地点头。
宋凝久目光怔怔地看着那个王主任的口形,脑子有些嗡嗡作响。
她说她怀孕了?
靳名珩在听到答案后,唇角的笑意还未露出来,就见宋凝久脸色骤变,转身就往诊室外走。
“哎哎——”王主任手里举着那一堆单子,也叫不住两人。感觉这两人真是奇怪。
宋凝久出了诊室,嘴里还无意识地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虽然抽血前,她就知道这是要验孕,也安静地等结果出来。可是结果出来了,她仍然还是还不太相信。因为靳名珩给她的避孕药一直没停过,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
可是回想到自己两个月月经没来,想到自己这几天每每想吐的情况,她又突然害怕起来,所有的笃定变得站不住脚。
“小久儿?”手被拽住,身子都被翻过去,她看到靳名珩的脸,以及他皱起的眉头。
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问:“靳名珩,来得时候你就怀疑我怀孕了是不是?”
一直她都不明白,靳名珩从酒店里出来,这一路上的情绪都有些不对。除了帮她止血那一段,就连刚刚打人都透露着他的烦燥。
他带她来检查,还专门找了妇科的主任,就说明他确定她是有可能怀孕的。
靳名珩点头。
“那你是怎么想的?”想到这一路上来他绷着的脸色,他是不是不欢迎这个小生命?
靳名珩捧着她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的脸,问:“小久儿,别问我是怎么想的,先问问你自己。”
她的样子看起来慌乱不已,仿佛完全没有了主意。就像她急于知道他的想法一样,他也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宋凝久的确是很慌很乱,她手下意识是抓紧了自己的背包的带子,她说:“我没想过我会怀孕的,你给的避孕药一直都在吃,根本就没有遗漏过。”
提到避孕药时,靳名珩眼眸闪动了一下。他眸色低垂,与她靠近,手不自觉地覆上她的小腹,说:“可是现在不管说什么,这个小生命已经存在了。”
他们就必须正视她的存在。
在他手碰到宋凝久小腹的一刹那,她几乎是触电一般地避开。
她有些慌地说:“可是我还是学生,我还没有毕业,跳舞一直是我的梦想……”
虽然她已经试着踏出第一步,可是她完全没有想过会发展的这么快,快到要接受一个小生命的到来。
靳名珩看着她茫然无措的样子,皱眉,问:“小久儿,难道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宋凝久怔怔地看着他,只是看着,眼睛里虽然有无措,可是却没有排斥或是厌恶。
靳名珩很理解她现在的心情,就如经过简易提醒,他初初意识到她怀孕的心情是一样的。那种心情极为复杂,不是不喜悦,更多的大概是太过突然带来的冲击。
宋凝久靠在他的身上,脸贴着他炙热的胸膛,很安静的没有说话。
“好了,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先回去休息。”靳名珩说,嗓音里带着安抚的作用。
宋凝久点头。
离开医院,红色的兰博基尼穿越夜色,直奔家的方向而去,车厢内一路无话。
两人先后上了楼,宋凝久洗漱完躺下,靳名珩照旧将她抱在怀里,这样的睡姿睡下,却没有再像往常那般撩拨,第一次与她在床上这样老实。
宋凝久大概是真累了,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才睡。靳名珩借着台灯微弱的光线,看到她连睡觉都拢起的眉心,可见她也觉得这事很困扰。
手慢慢伸过去,小心翼翼地覆在她的小腹处,虽然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他同样感到突然,不过在得到验血的结果后,他已经慢慢将这个消息消化掉,并接受。
尽管也许他们要认真在一起,走到婚姻那一步并不简单。可是现在,他已经开始慢慢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喜悦,这个结果,不正是当初他想要的吗?
一个孩子,是他与她之间永远割不断的纽带。
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他带着满心的喜悦入睡。可是他也不敢表现得太激动,他怕吓着宋凝久。
他相信,她现在的茫然无措也只是因为这个生命来得太过突然。她很快也会像自己一样接受,一样因为他的到来而开心。
宋凝久这一夜都在做梦,做了什么梦醒来时却已经忘了,只依稀仿佛听到了孩子的哭声。眯眼瞧着外面射进来的光线,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身侧的床位是空的,她以为靳名珩去上班了,便光脚踩在暖暖的地上往浴室走过去。
手刚刚抓住门把,就听到里面传来隐隐说话的声音。透过虚掩的门,她瞧到靳名珩正在打着电话,不时用认真笔记着什么。
“那她平时的饮食应该注意哪些呢?有没有不能吃的东西?”靳名珩做笔记的手微微停顿,虚心温润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只见他修长指间中的笔在沙沙记着。
“不能剧烈运动?不能穿高跟鞋?”
“跳舞更不可以?”
“……”宋凝久慢慢将门把松开,背倚靠在墙上,听着里面不时传来的声音,手不自觉地摸向小腹,胸口热热的,心绪却变得复杂。
不知过了多久,耳侧传来开门的声音,她转头,与手里拿着记事签的靳名珩目光对上。
“醒了?”他看着她问,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温柔。
宋凝久点头,说:“我去洗手间。”然后便越过他进去,关上门。
其实大多部分是因为自己心里不确定,以及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靳名珩,怎么面对他们因为这个孩子,或许会有的改变。
换句话说,进度太快,快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