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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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保留。
靳名珩等这个突破等得太久,他预感到自己会发现什么,所以自然心急如焚,当即打了电话给云翊。那家伙好像还没有从被窝里爬出来,大骂:“你丫的自己欲求不满,嫉妒本少是不是?”
靳名珩看着外面的午后的太阳,觉得自己以前就够无耻了,这家伙更无耻。大白天干这事,还怕他不知道似的。
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心情跟他耍嘴皮子,直截了当地说:“我现在有急事回昕丰,借用你一下你的私人飞机。”
云翊本来一脸怨气,不过还是从他紧绷的口吻中听出事态严重,马上收敛了情绪,说:“好,马上安排。”
靳名珩挂了电话,喊了王妈让人给他准备便要上楼。经过育婴师身边时,脚步突然顿住,看着她怀里的小夏初几秒,突然就有了主意。
“去准备一下你自己和她的东西,一会儿随我回昕丰市。”他吩咐,模样波澜不惊,却让育婴师傻了眼。
他的意思是带夏初走?那宋凝久怎么办?
婚礼进行时 013 嫁给我!
宋凝久在米厘的安排下,参加了燕京市艺术院校的考试。这次是专门针对转校生安排的考试,就三个人,校方似乎也颇为重视。
因为是转校,虽然没有所谓的竟争,可是这次的表现是给导师及校方留下的最初印象,关糸到以后校方对其的培养,所以整个过程宋凝久都有点紧张。
可能是太久没有上舞台的关糸,虽没出什么差错,却也没有超常发挥。三人将自己的准备的曲目演绎完毕,院方只让她们回去等通知。
宋凝久换了衣服出来,深吸了口气,然后不远处传来车喇叭的轰鸣,不由侧目去看。便见米厘的车子已经停在门外,他从车窗里探出去,正笑朝她招手。
米厘长得本来就帅,笑起来如骄阳般耀目,引得许多人不由驻足,侧目。也许是待在靳名珩身边久了,她反而像对帅哥有了免疫力一般,看在她眼里却不那么惊艳。
她回了个笑,抬步朝着他走过去,问:“学长,你怎么会来?”
“先上车。”米厘说。
宋凝久点头,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坐进去。
米厘看着她,问:“考得怎么样?”
提到这个宋凝久可不怎么自信,说:“还不知道呢。”
米厘见她没什么信心,便鼓励,说:“别灰心,我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
“你怎么知道?”宋凝久却不以为意。
因为两人虽然是校友,可是他是音乐糸的,非专业人士的鼓励总是缺少些说服力。
“我见过啊。”米厘回答:“就算不懂,你也应该对我的鉴别能力有信心吧?”
宋凝久看着他,有点诧异。
米厘突然有点不自然地摸摸鼻子,解释说:“前年的迎新晚会嘛,你和沈小薏跳了一曲改编的梁祝,我当时可是被临时抓来伴奏的。”
那么久远的事,她最后化成蝴蝶,在飘满雪花的聚光灯下翩然起舞的样子,至今还在自己的脑子是清晰的映着。而她,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当年伴奏的乐师中也有自己。
是的,对于他来说记忆深刻的事,宋凝久却是想了好一阵才想起自己曾经跳过的梁祝。有些不好意思是挠挠头,说:“真的是挺久了呢。”
“是啊,你认识你,要远比你认识我要早得多。”米厘感叹。
宋凝久看着他的侧脸,心里不知为何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她一直都将他当学长的,难道他不是?
米厘回神,收起脸上的感伤,问:“累了吧,请你喝杯东西?”
“不用了吧,今天我想早点回去看看女儿,因为考试的事,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陪她了。”她拒绝,是因为突然意识到米厘帮助自己,可能并非只是因为单纯的校友,或朋友关糸,这点让她有些不自在。
另外,就是靳名珩在家。把他和夏初放在一起,她就会极度不安,所以急着回去看一眼。
“好吧。”米厘也没有勉强,仿佛是怕她再次拒绝,所以发动引擎,直接将车开了出去。
路上,米厘企图找些话题,可是她目光一直望着窗外,仿佛有什么心事。尽管他将车速减慢,可是靳名珩给她安排的公寓就在市区,再慢,半小时左右还是到了。
“谢谢你,学长。”她说着解开安全带下车,仍是那么客气。
米厘手握着方向盘,侧目对她笑笑,说:“再见。”便目送她背着包,走向自己所住的公寓。
米厘却没有离去,反而熄了火,目光长久地落在她消失的方向。自己的心意掩藏得很久,也很深,没想到今天只是试着初次露了一点点,就把她吓成这个样子。
皱眉,心里升起一丝懊恼。懊恼自己太压抑不住,她现在这个情况,如果因此对自己也刻意疏离,怕是以后有困难也不会再向自己的求助了吧?
——分隔线——
彼时,宋凝久乘电梯回到家,打开门,便发现家里一片安静。在玄关处换了鞋子,目光环了遍室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张嫂的身影还在厨房里忙碌,她皱眉上了楼,首先打开的是女儿夏初的婴儿房,小家伙并不在房内。转身,又去了玩具房,城堡似的滑梯下面堆满了海洋球,各式的玩具随意丢在一边,都还没有整理,所以看上去有些乱。
不在婴儿房,不在玩具,客厅也没有?去哪儿了?她快步走向育婴师的房间,在门板上轻敲了两下也没听到回应,就只好打开了门。
房间里果然没人,床上整理得很平整,可是衣柜没有关好。她脑子转过自己刚刚看到的婴儿房,以及玩具房的情景,脸色骤变,上前直接拉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一件育婴师的衣服都没有。
突然意识倒什么,心不由沉下去,转到主卧,拉开衣柜,里面属于靳名珩的衣服倒是还在,可是他的行李箱不见了,桌上的文件夹也不见了。
“王妈,王妈。”她大喊着从楼上奔下来。
王妈其实在她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可是她不敢出来,这会儿却已经不能再装聋作哑,手拿着抹布走出来,喊:“宋小姐。”
“夏初呢?”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她还是执意要得到证实。
“小小姐…小小姐她……她被靳少带回昕丰市了。”王妈回来。
宋凝久闻言,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差点从台阶上栽下来。
“宋小姐,宋小姐你没事吧?”王妈见状,也是一阵紧张,赶紧上前搀住她。
宋凝久手抓着楼梯扶手,好不容易才稳住自己。
王妈说:“靳少说,你如果要见小小姐,就去昕丰市找他。”这才是他带走夏初的目的。
靳名珩虽然知道宋凝久目前在燕京市比较安全,自己也能放心去做一些事。可是眼前,将她放在这里是给别的男人创造机会,他又怎么允许?
甘泉那边又有了进展,他急着回去,可是要说服宋凝久跟自己回去,只怕不容易,所以万般无奈下,他只好出此下策,只是宋凝久未必能懂。
宋凝久闻言,推开她,便直直往门口奔出去。
“哎,宋小姐,靳少给你留了机票。”王妈在后面喊,不止留了机票,还安排了人护送,只是宋凝久没有听到。
米厘那边还没有将车开走,便见宋凝久匆匆忙忙地从楼里跑出来,模样慌乱,脚上还穿着拖鞋。下意识的便感觉出了事,推门下车,迎上她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宋凝久看到他没还走,也来不及多想,只回答:“靳名珩把我女儿带走了,我要回昕丰市。”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他握住自己的手,作势便要奔出去,准备去外面拦车去机场。
米厘闻言,却抓住她的手,说:“我送你去。”
宋凝久闻言,看着他。
“我原本是晚上就要飞昕丰的,正好有两张票,我们这时候去机场正好。”米厘解释。
“真的可以吗?”宋凝久看着他,都有些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
米厘笑了,说:“真的。”
将她档案调来燕京的事有点困难,他打算亲自跑一趟的,本来订了两张机票,现在只要将助理的身份证换成她的,一切就ok了。
宋凝久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分析,分析是不是真的那么凑巧,她现在的心已经随着夏初飞到了昕丰市,所以赶紧点头,上了他的车。
米厘将车子启动,朝着机场的方向进发。
“这下可怎么办?”暗处,靳名珩安排的保镖问。
“给靳少打电话吧?”另一个出主意。
“你就找死吧。”头被拍了下,另一个教训,赶紧上车,说:“追。”
米厘带着宋凝久来到机场,要了她的身份证,所有事都是米厘在办,很顺利就拿了机票。晚上出行的总没有白天多,所以过安检时也很快。候机室里,宋凝久一直都盯着钟表,感觉根本就是度秒如年。
她不知道靳名珩这时候带走夏初是因为什么,是因为她足够大,大到可以离开妈妈?因为她记得他说过,宁愿剖腹都要将孩子带走的话。
他说过,他不会让他的孩子流落在外面。
是吗?是因为他认为这时候的夏初已经可以离开妈妈,所以才急着把她带走?他不再需要自己,所以才会这么残忍地将夏初从自己身边带走?
她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整个候机时间都在胡思乱想,心里充满恐惧。
米厘见她浑身发抖,以为她冷,给她弄了杯热咖啡,她也只是捧着,没有喝的意思。
米厘看着她,这时候的宋凝久如此无助,多想将她拥进怀里,给她支撑。可是他垂在身侧的手也只是紧了紧,没有行动,因为怕真的吓跑了她。
“不要担心,靳少不会伤害夏初的。”最后,他只能蹲下来,看着她如此安慰。
宋凝久点头,她当然不怕夏初受到伤害,她怕的是靳名珩永远都不会让自己再见到她。
毕竟,他那么恨自己!
米厘看着她的样子,已经完全不复重逢时,她那恬淡安静的模样。整个人无助纤瘦,他知道完全是因为靳名珩。
那个男人总是随便一个举动,就能给她带来这么大的杀伤力,无论自己怎么细心呵护,怎么小心翼翼……
飞机,准时起飞
经过长达两个多小时的飞行,终于抵达昕丰
米厘这边安排的司机已经过来接机,两人随他出了机场,引到一辆黑色的房车前,帮他们拉开车门。
“凝久?”米厘转头,见她站在那里没动。
“米学长,谢谢你带我回来,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好了。”宋凝久说。
米厘看着她,大概能明白她的意思,可是看了看外面霓虹绚烂的夜色,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坚持,说:“我送你吧,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总归是不安全。”
“可是——”宋凝久有些犹豫。
“是去他的私人别墅吧?你知道我家也住那一块的,我顺路而已。”米厘说,尽量给她合理的理由,消除她心上的负担。
宋凝久只得点了头。
车子出了机场,穿越一切熟悉的景致,朝着靳名珩别墅的方向驶去。宋凝久一心惦记着夏初,也无心去观赏离开了那么久,这座城市到底有没有变化,或者去感慨。
漫长的路途终于结束,车子停在靳名珩的别墅外,她按了门铃,心焦如焚。
来应对的人却不是张嫂,而是个陌生的女人,看着门外的她,问:“小姐,你找谁?”
隔着铁栅的侧门,她瞧着门内陌生的保姆,宋凝久心头瞬间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从前在这里种种,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从那梦境中醒来,才发现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竟她的痕迹抹得那般一丝不漏?
“靳名珩呢?我找靳名珩。”宋凝久着急地问。
“靳少?”门内的女人闻言,瞧着她的目光更加狐疑,然后说:“我们靳少不在,你如果找他,可以给他打电话。”
靳名珩的确是出去了,出去前他曾仔细交待,因为家里多了小小姐,让她们仔细照顾。不要让陌生人进来,非但如此,家里还多了保镖。
这个新换的保姆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大户人家的事复杂,也不敢多问。至于宋凝久,她也只当是纠缠靳名珩的女人。
“他电话打不通,你告诉他,宋凝久过来找他,他一定会见我的。”她说。
打不通?
保姆闻言,就更加确定她只是纠缠主人的女人,叹了口气,劝:“小姐,我劝你还是回去,靳少真的不在。”
“那我可不可以进去等他?”她又问。
保姆已经有些不耐烦,说:“对不起,没有主人的吩咐,我是不能放任何人进来的。”说着转身,就要往回走。
宋凝久看了眼里面通明的别墅,一墙之隔,也许夏初就在里面。她的女儿就在里面,她又如何甘心?
“靳名珩!靳名珩!你给我出来,还我女儿,靳名珩!”她朝里面吼着,已经有些失去理智。
“喂,我说你怎么回事啊?都说了靳少不在,你别大吼大叫的行不行?”里面的孩子刚刚睡着,保姆也怕吵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