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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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进一步,平和地相拥着在日光室待了很久,然后下楼去用餐。夏初也睡醒了,小家伙白天睡得足,晚上便有了精神,靳名珩与她玩了一会儿。接了个电话,便回了书房去处理公事,宋凝久陪她在婴儿室玩。
靳名珩将手边的事处理的差不多时,抬眼便看到时针指向11点。出门,路过婴儿房时看了一眼,玩累的母女两人在床上睡得很熟。
下了楼,倒了杯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不久,今天跟宋凝久出去的其中一个保镖走进来,喊:“靳少。”
“今天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靳名珩问。
保镖斟酌了下,回答:“与沈小薏的见面倒没什么。只不过碰到了少奶奶的姐姐,所以有些不愉快。”
宋一瞬?
靳名珩喝水的动作微顿,仿佛有点意外。随即目光变得幽暗,问:“说了什么?”
保镖斟酌了下,回答:“宋小姐似乎不赞成少奶奶与你在一起,还说了些难听的话。”
靳名珩闻言,唇色抿紧,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仿佛只是困扰宋一瞬这个人。
保镖在那站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别的吩咐,便无声地退下去了。
靳名珩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身边的手机便又响起来,看了眼是卓越,便接了。
两人简单地交谈了两句,他挂断后上楼换了衣服,然后出门。
驱车到夜总会的时候,这里还没有散场,所以挺热闹的。T台上的钢管女郎正在随着劲爆的音乐,疯狂地扭动肢体,做出一个个火辣的动作,引来阵阵不怀好意的口哨声,简直嗨翻全场。
“靳少,卓少在下面等你。”奉了卓越之命等在门口的人。见他一脚踏进来,马上迎上来。
靳名珩点头,随他去了地下一楼。
上面嗨翻全场,地下一楼也毫不逊色。各种先进的豪赌设施齐全,围在赌桌前的人或紧张或兴奋,短短几分钟便可决定一生的大起大落。
卓越的人带着他往里面走,经过大厅时他看到秦朝围在赌桌前,那样子好像是赌红了眼。不由有些诧异,想当初跟这群人混的时候,顶多就是吃喝嫖,没想到如今他连赌都沾上了。
“靳少也有兴趣?”那人见他脚步停伫,不由笑问。
靳名珩摇头,抬步随着他走过拐角,那里有一间隐蔽的办公室,完全将外面的热闹、喧哗分隔开。
卓越的人在门板上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退到一边。
靳名珩迳自进了门,便见办公桌后是空的,卓越在一旁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着。腿搭在茶几上,抽着烟,舒展的四肢彰显慵懒。
见他这般,靳名珩唇角微勾了下,走过来坐下。
卓越倾身,拿过茶几上的酒给他倒了杯,递给他,两人无声地碰了一杯。
看着他将酒水仰尽,靳名珩却没喝,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绿洲的前老板找到了,只不过换了个身份,在国外逍遥着呢。”卓越回答。
靳名珩转头看着他,那眸子似有波澜,但好像并无意外之色。
“我没打草惊蛇,怕又害了一条人命。”卓越看着他回答。
“堂堂卓少,什么时候这么仁慈?”靳名珩笑,颇有些讽刺的意味。
其实他们之前都太草率,太轻估对方,所以才死了那么多人。如今是该谨慎,行动之前应该计划周密一些,否则也太难看。
“你那边呢?”卓越并不理会他的嘲讽,问。
“现在绿洲的老板背景干净,跟那个青爷没有任何关糸。”靳名珩回答。
“跟你爸呢?”卓越又问,一语切中要害。
靳名珩闻言,与他目光相对,这般半晌,幽深的眸子也没有什么变化,薄唇轻启:“也没有。”
他那般神色,卓越也辨不出他对自己有没有隐瞒,不过无所谓,这事跟他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糸。便故意讽刺道:“这么说,你那边也没有什么进展。”意思是说他无能,实际是报刚刚他讽刺自己之仇。
靳名珩不以为意,只是笑着,轻晃杯中的酒水,却始终没有喝的意思。
卓越知道他对自己有防备,倒也不在意。只问:“靳少的事我这般上心,那我的事呢?”
“本少觉得这解铃还需要糸铃人,你父亲那事的关键还在宋一瞬身上。”
“废话!”他当然知道。
可是自从回到昕丰,前面靳名珩挡着,后面青爷插手,弄得他束手束脚。
“我这倒有一计,或许可以帮你引出帮她的背后之人,只怕你和青爷要鱼丝网破。”靳名珩说。
卓越看着他,问:“那你呢?”意思是他还会不会插手。
“我?本少只守着自己的老婆、孩子。”靳名珩回答
卓越看着他,意思就不会再为了宋凝久改变主意了吗?
“那说来听听?”卓越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凑过来。
靳名珩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卓越的眼睛豁亮。
靳名珩在昕丰市的确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他对付宋一瞬没有他的阻挠,一个青爷倒也有几分把握,更何况有他才智、势力的助益,卓越更加事半功倍。
只是靳名珩虽然出了主意,却不得不担忧。因为宋一瞬与父亲的联糸他是在看在眼里的,只怕会引火进靳家。但是不帽这个险,他又怎么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婚礼进行时 023 小久儿,我想吃你怎么办?(万更)
靳名珩回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渐亮,他的车子刚刚进院子,宋凝久便听到了。睁开眼睛,看了看睡在怀里的夏初,均匀的呼吸从微微翕张的小嘴巴里呼出来,小家伙睡得正香甜。
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怀中小小的她这样安然的模样,她心里总会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然后会特别感恩,感恩上苍,让她怀中的这个小家伙好好的活着。
低头,她亲了亲她嫩嫩的小脸蛋,才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门的时候,靳名珩正从门前经过。随着她关上身后的房门,两人四目相对。
他看到她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微乱,不由问:“醒这么早?”
宋凝久点头,问:“还去公司吗?”
靳名珩也点头,回答:“洗个澡就去。”他回答着与她擦肩而过。
虽然他面色如常,可是看得出一夜未睡,不由问:“那早餐吃什么?”或许,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些。
音落,靳名珩的脚步突然顿住,侧目看着她。她的目光也正落在自己脸上,询问的神情那样贤妻良母,脸上的笑容恬淡,不由多看了两眼。
天虽然不算太凉,可是她已经穿了长袖的睡衣。只是很宽松,领口拉得有点低,露出优美的颈子,以及胸前的大片肌肤。他不说话,只是慢慢朝她走过来。
宋凝久本来只是等他的回答,却没想到他朝自己走过来。走就走过来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罩着自己,她竟莫名的紧张,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他往前一步,她又退了一步,他用饶有兴味的目光瞧着她,又往前迈了一步。宋凝久又退了一步,如此反复三四次,背正好抵在墙上,才发现已无路可退。
而他照旧往前迈了一步,仿佛是怕她从身侧逃走,手掌在墙上,身子前倾,正好将她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说说看,你会做什么?”
他故意靠得她极近,说话间,属于他的气息完全压过来。其实除了他的气息,还有些酒味,确切地说,是那种夜店里沾染的味道。
“靳名珩!”宋凝久的手抵着他的胸。
她明明像往常一样问他,问他想吃些什么,自己去准备,为什么他的反应与平时不一样?而此时他的模样,更像初见时那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大少。
难道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吗?
“嗯?”他像不懂她的提醒般,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那模样明明像很认真是在等她说下去,可是她却觉得那目光灼灼,弄得她极为不自在。
“你别这样,我去做早餐,不然你上班要饿肚子了。”她说。或许习惯了他最近的正经迁就,所以很不习惯他这般模样。
“可是小久儿,我真的饿很久了。”他唇贴在她的耳廓意有所指。
宋凝久不是纯情的小姑娘了,更何况以前在一起时,靳名珩什么样的话儿没说过?所以她自然听得懂,可是这时候她宁愿听不懂。
“你是不是喝醉了?”她推着他,问。
自然是推不动的,靳名珩的唇还落在她的耳际,那声音如叹息一般,说:“小久儿,我想吃你了怎么办?”这明明就是赤裸裸的调情。
宋凝久的脸轰地一声,红透了。下一刻还没有反应过来,唇便被他攫住。
“唔……”宋凝久的低呼也被他含在口里。
他刚刚身子故意欺得那么近,是故意让她闻到那些味道的。他觉得自己很卑鄙,明明答应她一切尘埃落定后才来谈他们的事。
可是他们的事,与现在他所要查的事并不冲突不是吗?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等,看到昨天那么纠结的她,他告诉自己可以等。
可是今早看到这样的她,却突然有些迫不待,因为很怀念昨天的那个吻。唇碰上她的唇,那种香香软软的感觉,那种令他迷恋的气息。总是追逐,他也有些倦了,所以想抱着她。抱着她想要得到回应,想要取暖。不,不止是取暖,更想要占有。
吻从开始的温柔慢慢变得急切,随着他的手探进衣服里游移、摩擦,仿佛是失控了一些。她由开始的抗拒,到最后在他的撩拨下,身子也渐渐发热、瘫软。
只是很不巧,有个保姆见靳名珩上来,本来想看看有什么吩咐,却意外看到这激情的一幕。
“啊!”惊叫出口才想起不妥地捂住嘴巴,但是自己晚了。
不属于两人的声音突然从耳边炸响,双眼迷懵的宋凝久转头看到保姆,仿佛一下子才惊醒过来。随即注意到自己与靳名珩此时的模样,两人几乎是已经纠缠到了一起。
他还算好,只是压着她。而自己宽松的睡衣领子已经被他褪到了肩头,而他的脸正埋在自己的腰前。除了掐着她腰的手,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背部。
她无法想像,自己此时的模样在那个保姆眼里是何等靡烂,猛然推开他,拉着自己的衣服快速回到婴儿房内。背倚在门板上,整张脸还是烧的。
而靳名珩看着关上的门板,又转头瞪了眼还傻傻站在那里,一脸歉意的保姆。
“对不起,靳少。”保姆接触到他凶恶的眼神,马上道歉,然后匆匆下楼。
靳名珩看着转只余留下自己一个人的走廊,敲了敲房门,喊:“小久儿?”
倚在门板上的宋凝久感觉到后背传来的微微震动,她揪着自己跳动的胸口,她知道自己刚刚地沉浸的。如果那个保姆不上来,或许他们就会突破最后的防线。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是她知道她不排斥。不排斥才心慌,因为她的所有坚持都在慢慢瓦解,所以心里更乱作一团。
她是不是真的该放弃过去?
外面的靳名珩得不到回应,便知道想再要诱哄她很难。无限懊恼地挠挠头,乖乖认命地回房去洗冷水澡。
因为早上的好事被打扰,这个早餐靳名珩吃得非常不愉快,而宋凝久躲在婴儿房,一直等他去上了班都没好意思出门。因为怕接触到那个保姆的目光,会更加难为情。
直到门板被敲响,那个保姆开门进来,喊:“少奶奶,要下去用早餐吗?”
宋凝久点头,待到保姆出去后,才抱了夏初下去。夏初很听话,她脚步也有些轻,下了楼就看刚刚那个保姆正在跟王妈与另一个保姆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总感觉她们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瞄着自己。
这天靳名珩开始有点忙,早出晚归。宋凝久则发现,王妈和两个保姆每次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都憋着笑似的,透着暧昧,弄得她浑身不自在。到最后,她接触到她们的目光,她头皮都有点发麻。还好学校的事靳名珩办妥了,她可以便躲到了学校去。
她休学了一年,转眼人家沈小薏都毕业了,做起了学校里的助教,而她却还是学生。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好朋友又可以常常见面,她也开始除了夏初与靳名珩之外,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有时候上课累了,她就干脆窝在沈小薏的宿舍休息。那些保镖自然还是没有撤,只不过在学校里太招摇,便一直停在校外,她想回答时才会打电话喊他们。
最近,她很喜欢卧在沈小薏宿舍的飘窗前,那儿地上铺毛毯上。沈小薏看着她像只猫似的,整个人懒洋洋。
“喂,妞,你最近有心事啊?”沈小薏问。
宋凝久转头看着她,模样无限哀怨。
“怎么?跟我还要隐瞒?”沈小薏跟过来,与她脸对脸。宋凝久咬了咬唇,便把那天早上的事说了。
沈小薏听了低笑不止,憋着笑,说:“其实你们是夫妻,这不是挺正常的嘛。就算被撞见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曲起双腿,将抱枕搂紧在身前,模样十分纠结,没回答。
“不会吧,难道你们还没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