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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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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吗?或许他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消息确切?”他问,事关重大,他较为谨慎。

“报纸你也看了,消息封锁的很快,我这可是秘辛。”卓越回答。意思便是消息确切,这青爷的绝对不是意外。

不待他说话,卓越又说一句:“青爷可是咱们昕丰的大人物,也许对于你靳少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在黑道可是咳嗽一声抖三抖的人物。他死了,这手下那几个人为了争位子,怕是不会很太平。靳少最近身边可要多带几个保镖。万一遇到火拼什么,这可是很危险的。”

最后这些话,明显是好心情的闲扯。不过青爷的人曾经对靳名珩动手,倒也不算偏离正题。

靳名珩无心与他周旋,车子已经开进了公司停车场,便草草挂了电话。上楼,刚刚踏出电梯时,他的助理像是等候已久,所以第一时间迎上来。

“靳少。”助理喊,并跟随他未曾停顿的脚步来到办公室。

“什么事?”靳名珩一边问着一边按了内线,对秘书说:“咖啡。”也不等应,直接挂了电话。

“靳名璞先生自订婚之后一直没在公司露面,与李家的合作案也搁置好些日子了。下午的高层例会,我听说董事长有意让靳少接手这事件。而且他已经事前已经与董事们探过口风,好像都很赞同。”

靳名珩闻言抬头看了眼助理,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上司有可能接手这个大案子而高兴。因为了解靳名珩,知道他的能力与自负,绝对不会因为这个沾沾自喜。

靳名珩的确不会因为这个沾沾自喜,他甚至无意插手靳名璞的业务。他丢的烂摊子让自己收拾,父亲会不会想得太过美好?

下午的会议开始,果然提到这件事。靳名珩断然拒绝,靳远盯着他的眸子如喷火一般。到最后,原本公司的内部高层会议,竟然演变成父子两的战争,其它人甚至都被赶了出去。

“靳名珩,接下这个案子,公司的命脉就全在你的手上了,接下我的位子就顺利成章。你的脑子是不是不灵光?”靳远气得大骂。

“不接这个案子,我在公司的位置还会动摇吗?况且你说的那个位子,我也未必稀罕。”靳名珩反驳。

相对起父亲的暴跳如雷,他倒是沉稳很多。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接手公司?”靳远的表情有些震惊。

为什么他给这个儿子铺好的路,都是顺遂,最锦锈的前程。可是他却总是出乎意料的,与他的意愿背道而弛?

靳名珩懒得跟他聊这些,他缺得是父爱,不是这些冰冷的东西。有时候他甚至觉得,父亲给了他这些,是不是就觉得不会亏欠自己,自己反而还要感激他?

唇角露出嘲弄的笑,起身,留给靳远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件事自然又在公司内传得沸沸扬扬,反正靳家父子不和,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了。下午靳名珩也没有出公司,一直在办公室里处理业务。

4点左右,他桌面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目光犹落在文件的最后一行,伸手拿过手机,滑开,举至耳畔:“喂?”

“靳名珩,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妈死的真相?”对面传来唐媛的声音,因为她的话,使他耳边的一切声音都沦为背景。安静,只余下那股破釜沉舟的声音。

“当然。”他回答,虽然只是吐出了两个字,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紧张,紧张的连呼吸不自觉地屏住。

“我有条件。”唐媛说。

“说。”她既然打电话来,靳名珩自然知道她总是有目的的,这点倒不意外。

“我要你拒绝接手与李家的合作案,把这个机会留给我们名璞,我就告诉你我所有知道的事。”显然唐媛是听说了公司的事,急于抓住权力的她,非常明白自己儿子的处境。

如果靳名璞这个案子也被踢出局,那么他就真的一点在公司立足的机会都没了,更别提将来与靳名珩一争高下。虽然她听说靳名珩已经拒绝了这个案子,可是她不相信靳名珩是真心的,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

更何况靳远如此偏心,这案子交出去是迟早的事,她必须要争取才行。

“好。”靳名珩想都不想就答应。

“下午六点,我们在珠江坊见。”唐媛说。

靳名珩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心一跳。但是口吻保持沉稳,然后挂了电话。

手机攥在掌心里,手里的文件自然看不下去。他不知道唐媛会说些什么,但是他知道唐媛一定会提供有价值的信息给自己,不然她这通电话就失去了意义。

因为惦记母亲的事,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他都感觉度秒如年。不过为了不分心神,他倒是哪儿也没去,只在留在办公室里。待到时间差不多,这才掐着时间开车直接去了珠江坊。

经理看到他一连两天到来,显然也很诧异。不过什么都没说,只领着他去了包厢。按铃叫了杯咖啡,服务生进来后他低声吩咐了两句,便出去了。

看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唐媛却仍没有出现。他耐住性子,一杯咖啡见底,便又开始抽烟。可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时针已经指向九点,他便开始有点烦燥。

是被耍了?

依唐媛的性格不太可能,她也应该知道后果。不知为何,右眼的眼皮一直在跳着。他打电话回老宅,是于妈接的电话。

“大少爷。”

“我爸在吗?”他问。

如果他没记错,靳远今天要参加一个商务聚会,唐媛显然是知道他的行程的,所以才约他6点见面。如果她没有出来,他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父亲。

“在的,先生和太太吃了饭,现在在楼上喝茶,我这就去喊。”于妈应着。

“不必了,我没别的事。”靳名珩说,然后挂了电话。

于妈觉得他的反应奇怪,却也不会多事。

靳名珩挂了电话起身,原本是想离开的,目光却扫了眼自己的包厢。

在珠江坊,没人的包厢比他更隐密。可是再隐密的地方都有可能消息透出去,所以只有自己是老板才最安全的。当然,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包括经理。

当然,除非必要,他也不会轻易动用自己的权力。比如昨天只是查查青爷的会面,他就没有轻易去动用。不过想到卓越说青爷中毒,如今还有人用毒吗?

掌心里拿着还没有收起的手机,他低头又拨了个号,问:“昨天青爷用的杯具可还在?”

这里保密措施齐全,进入密室连监控都没有。谈话内容他是无从得知的,只能从这些事上入手。因为太过巧合,他不得不怀疑到唐媛身上。

那头应了,别的一句没多问,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就算那些杯具还在,也是需要化验的,这个需要过程。

靳名珩起身出了珠江坊,然后准备开车回家。经过路口的时候就突然就改了主意,将车子调转方向,一路朝向靳家老宅的方向开去。

车子上山,进了院子。管家看到他的车停在别墅前,早就已经迎出来,喊:“大少爷。”

靳名珩颔首,迳自在客厅里内扫了一圈,竟不见一个人影,问:“人呢?”

“先生在书房,太太在楼上的露台。”管家回答,那模样似乎有些话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

“怎么了?”靳名珩问。

“先生和太太吃过饭,吵了一架。”管家说。

他知道靳名珩与唐媛一向不对盘,可是与靳远好像也不对盘,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靳名珩挑眉,显然有些意外。以往唐媛认为自己的儿子受了大多委屈,也会忍着哄靳远。今天这是真沉不住气了,所以才会吵起来?

在管家诧异的目光中,他抬步上了楼,别墅的三楼有个露台,就在靳名璞的房间旁边。那里摆了咖啡桌,夏天可以烧烤,饮茶,因为装了升降玻璃,冬天也可以看星星,保暖措施做得很好。

只是他刚刚进来,好像并没有注意。

这般想着,便已经上了楼。管家本来也想跟上去看有什么吩咐,最主要的是怕他们吵起来。这时窗子上又有光线打过来,然后是是车子的引擎声进了院子,他只好转身出去看看。

靳名珩那边直接上了三楼,迳自走向露台的方向,因为露台的灯光比走廊里亮,所以只看到个人影晃来晃去的。如果是唐媛,似乎有些反常。

走近,拉开拉门,冷风袭来,他才注意到玻璃并没有降下来,而唐媛居然坐在护栏上。

“你在做什么?”靳名珩问。

唐媛听到声音转过头,那一眼神色迷乱,好似不太清醒。靳名珩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只是还没想明白,她的身子就那样由护栏上翻了下去。

“不要——”他下意识地喊出来,可是跑过去时,还是连她的衣角都没有拽到。

随着一声惨叫,他看到唐媛身上的桃红色衣衫被黑色淹没,然后便是人体落地的沉闷声响。

“妈!妈!”楼下,刚刚下车的靳名璞,也完全没有料到,自己居然会亲眼看到母亲从楼上摔下来。

三楼而已,却是头部着地,死得十分惨烈。

“妈,妈——”唐媛嘴里吐着血,靳名璞无措地用手接着,她眼睛睁着,身子仿佛是抽搐了下,眼白上翻,然后就断了气息。

抬眼,他的目光与护栏上靳名珩正俯身往下看的目光相接。脸上的表情变得愤怒,甚至仇恨,放开唐媛由客厅里穿过跑上去。

“二少爷。”管家也是吓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跟上去。

靳名璞冲来的时候,靳名珩还在护栏边看着。他恨唐媛,恨不得她死,所以他对唐媛的死称不上痛,但是也没有预料中的痛快。因为他完全没想到,唐媛会在这一刻死去,而且以这种方式。

一切,他都始料未及。

“靳名珩,你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靳名璞冲上来,一把提起他的领口,眸色发红,显然是他误会了靳名珩对自唐媛做了什么。

从小他虽然喊靳名珩哥,可是他一句都没有应过。因为他一直都那样高高在上,让他觉得敬畏。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其名,且充满仇恨。

靳名珩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耐烦地拽开他的说,冷斥:“拿开你的脏手。”

因为刚刚唐媛吐出的手,靳名璞手上都是粘稠的腥红,这会儿已经沾到了靳名珩的衣领上。

“你杀了她,你杀了她对不对?”这时的靳名璞好像已经失去理智,好像冲上去就要跟靳名珩拼命。

“二少爷,二少爷你冷静点。”管家过来拦腰抱住他。

靳名珩站在那里看着靳名璞,那样的神色好似当年失去母亲的自己,恨不得杀死所有人,毁了全世界一样。但是他并没有害唐媛,根本就没有责任受他指责。

更何况,他也没料到唐媛会在这时候死。事实上她这时候死,对自己也很不利。明明,他都快触到自己母亲死亡的真相。

两人争执间,靳远的身影也早已听到动静上来,看到他们的模样,不由拿出父亲的威仪,厉声问:“大晚上的,闹什么?”

两个儿子平时说不回来都不回来,说回来就都回来了,还闹起来了。

靳名璞听到父亲的声音,好像找到了靠山,转头告状般喊:“爸,我妈从楼上摔下去了,是他!是他把我妈推下楼的,他杀了我妈。”

靳远起初只看到二儿子的身上的血迹而皱眉,这会儿听了话表情震惊,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仿佛不敢置信,抖着声音问:“你说什么?”

“爸,我说我妈死了,她就在楼下。”靳名璞喊。

刚刚还是恨不得杀人的模样,这会儿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母亲死,身子无力地跌坐到地上,眼睛里已经有了泪意。

那是他妈,他的亲生母亲!

靳远闻言,那表情也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险些站不住,还好后面的于妈搀住了他,喊:“老爷。”

只是靳远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面色苍白,捂着胸口,像是在极力压制,但是压制了半天,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自不必说,自此靳家陷入一片混乱。唯一冷静的就只有靳名珩,他让管家把靳远弄回屋子里去,自己扫过露台情况。咖啡桌椅好好地都摆在那里,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桌面摆着瓶酒和一只高脚杯,酒是烈酒,里面的液体只留了四分之一不到。

“谁给她送的酒?”他问。

“是于妈。”管家回答。

这时于妈正想随靳远下楼,听到提到自己的名字,停顿了脚步转过头来。

“你送酒的时候,这玻璃是升着的吗?”除非唐媛发神经,不然这么冷的天,露台怎么可能敞着玻璃?

于妈摇头,她说:“我记不太清了,太太和先生吵过架之后心情不好。我也不敢多问,放下酒就走了。”

靳远和唐媛吵架?为什么?因为靳远要将与李家的案子交给自己?

“你别假惺惺的,我要报警,我要告你谋杀。”靳名璞仿佛突然又从悲伤中醒过神来似的。转头,喊:“管家,去报警。”

那管家却没动,只是畏惧地看着靳名珩,显然在等他的指示。

“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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