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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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变奏曲 045 脱了虎口,进了狼窝
“小久儿,你忘了,你早就是我的女人。”随着音落,宋凝久只感觉后背一松,是胸衣的暗扣被挑开了。
宋凝久哪里能想到他能放肆到这种地步,脸上的神色一慌。感觉到他灼热的掌心抚上后背,心底一颤。脸上的厉色还未升起,便已装成蛮不在乎的口吻,说:“不就是睡过。”
不提上次的酒醉误事,也许她与他还能平静相处。明知是错,他竟没有半分愧意,又让宋凝久如何不恼?再说他靳名珩睡过的女人不少吧?
靳名珩的掌心还抚在她后背滑腻的肌肤,闻言一顿,目光仔细瞧着身下的她。不知为何,她那满脸不在乎的模样,竟让他心底泛起一丝不舒服来。
或许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在与他发生了关糸后,仍然是这样嫌弃的模样。拭问,哪个不是千方百计地巴着他的?唯有她,宋凝久!
指尖由后背滑到她的胸前,轻轻触到上面被人留下的那些痕迹,他问:“那么说,小久儿你觉得和几个男人睡都无所谓喽?”
冷不丁地被他说的这样放荡,她面色受不住地一红,恼怒地想挣扎着起身,却被他死死压在身下。
宋凝久被他按压在沙发上,唇被攫住的同时,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带着侵略性地霸道撬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探进去,一阵急切的探索、翻搅,搅乱了宋凝久的心智。
她下意识的反抗,可是这个男人即便看着身材劲瘦,对于她来说还是过于强壮了,居然半点都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封着自己的唇,手更是在身上肆意摩擦。
靳名珩说那句她和谁睡都一样,明明就是呛着她的。可是说出来之后,发现更不舒服的是自己。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却又不能忍受,所以吻便如期而至。
听到她猫一般的叫声,喊着自己的名字,当然也感觉到她的抗拒。但是此时此刻他半点都不想理会她的心思是怎样的,只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让她成为自己的。
“靳名…珩……唔……”她着急地推着他,心里羞恼,可是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她害怕,真的害怕,他虽然以前也这样对过她,可是他总是一副猫逗老鼠的样子,乐趣大于情欲。但是这次不同,他吻得那样用力,那样狂烈,就像是在跟他自己较着劲似的,让她也跟着心慌。
他并非初尝情欲,亦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候,经历的女人也多了,早就遗忘的所谓的疯狂炙热,此刻身体里那股急于破体而出的欲望却不知为何而点燃,让他只想要掠夺,征服身下的女人。
当然,他并非是个纠结的人,所以喜欢就要得到,这是靳名珩一贯的行事作风。
可是宋凝久不同,虽然她曾经在喝醉时也许与他发生过关糸,但是并不代表她就能接受。虽然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很难定义他与她的关糸,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则,这样的男人即便再有权有势她也看不上,是不愿意招惹的。
思绪混乱下,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要尽快脱身,但是靳名珩没有给她机会。转眼间,身上的衣服已经将要褪尽。他将她抱进卧室,不管她的嘶喊,与她在床上抵死纠缠。
“没有,靳名珩,没有,没有别人碰过我。”眼见他要来真的,宋凝久终于接近崩溃地嘶吼出声。
她害怕的浑身发抖,只想完全缩住自己来保护。
不要这样对她,不要。
也许往日靳名珩漫不经心的表象误导了她,她从来没有觉得他这样可怕过。更可怕的是那种要侵犯的感觉,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
靳名珩的动作终于随着她的这句哭喊停了,他还压着宋凝久的双手过头顶,俯身喘息着,眼眸间映进此时宋凝久的模样。
她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发尾扫在圆润的肩头与锁骨之间,衣服凌乱地极近褪尽的状况下,她所有的美好都几乎呈现在他面前。
这样的女人,即便是哭着的,都是极美的。
美得令人怜惜,美的动人心魄,美的更想让人自私的占为己有。
是的,想到她有可能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糸,他这一刻就恨不得彻底要了她。
只沉浸在悲伤里的宋凝久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感觉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以为他会放过自己。所以只是委屈地哭泣,却低估了自己这副模样对于男人的抵抗力是绝对的挑战,更何况是靳名珩这样从来不会亏待、委屈自己的男人。
他此时此刻想要得到她,这个念头盘踞心头,他便付诸行动。因为他靳名珩看中的猎物,如何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宋凝久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唇就再次被封住了,她惊得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
“靳……名珩!”她躲着他的唇着急地喊。
她已经示弱了,他还想怎么样?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的靳名珩要的已不是她的示弱,而是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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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变奏曲 046 强要
宋凝久眼见他的唇落下来,下意识地偏头躲过,他的薄唇便这样擦过她的脸颊。灼热的温度落在那里,使让她恼怒地挣扎,可是力气终究比不得男人,仍然无可奈何。
“靳名珩,你是不是男人?”就会欺负她吗?
靳名珩闻言笑了,淬笑的眸子带勾般掠过衣不蔽体的她,说:“是不是男人,你等下亲自验证过不就知道了?”
他如果现在放开这样的她,那才真的不是男人。
宋凝久闻言,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疾言厉色地吼:“靳名珩……唔……”他名字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完全被吐出来,就被他落下来的唇淹没在唇齿间。
她仍然想偏过头躲过,不想他碰自己,不想他的气息侵入自己的口腔,与自己的混和,讨厌这种感觉。他却似乎早有准备,手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勾着她的唇舌与她纠缠起来。
吻变得越来越狂烈,她从开始的反抗大脑已经渐渐在缺氧下呈现空白状态。等瘫软的她醒过神来时,他已经褪尽她最后一块遮羞布蓄势待发。
“不要,靳名珩,不要……”未知的恐惧从心底窜起,她挣扎也拒绝。
靳名珩压住她乱动的脚,身子贴着她的,耐着性子引导,一点点撩拨,想让她放松下来。可是在她极度紧张又抗拒的状况下,却只会适得其返。
最终因为她太过害怕,踹到了靳名珩的肩头,让他的耐心尽失。他并不想伤她的,但是随着自己的努力无效,他心头也盘距着莫名的烦燥。
因为她越是不接受,就说明她越是抗拒自己。她的抗拒,令他不舒服,心头那种势在必得也更加坚定。
结果,自然是靳名珩得逞了。
他得逞的那一刻,宋凝久感觉就像利刃捅进自己的身体,蹙眉咬着自己的唇,痛得连咒骂都说不出来。身体越来越无力,剩下的只有承受。
这是她经历过最可怕的一夜,她也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事可以这般可怕而痛苦。良久,折磨才终于结束,最后的激情褪怯,他终于放开她时,浑身都是运动流下来的汗水。
而宋凝久缩着身子,脸上的泪已经干了,头发湿湿地沾着脸颊,在那里一动不动。靳名珩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担忧地伸手刚碰到她的手臂,她就惊蛰一般躲开。
“宋凝久?”他皱眉。
他承认他今天算是强了她,虽然他自问经历女人以来,这是第一次这般强迫一个女人。虽然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有些心疼,但并没有很大的负疚感。
“滚!”宋凝久抱着自己光裸的身子,瞪着他的眼中浸着泪,但是拒绝流下来。
得到餍足的靳名珩原本该是心情舒畅的,但是接触到她那样指责的目光,心里还是极不舒服。或许,是他操之过急。
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她,问:“我可以不碰你,但是你确定你要一直这样下去?”
随着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宋凝久仿佛这时才察觉到自己的身子是光裸的。下意识地缩起并拢的双腿,甚至可以感觉到有粘稠的东西流出来,令她羞愤难当。
动手扯过被撕坏的衣服裹在身上,还是完全遮盖不住自己,便将凌乱的被子拽过来,紧紧裹上身。委屈的泪在眼中打转,这时一滩醒目的红色却赫然映进眼眸,令她怔了一下,然后惊愕的抬眸去看向靳名珩。
靳名珩自然也看到了,说:“不是说女人第一次都有这种东西。”干嘛一副他是禽兽的眸光瞧着他。
“第一次?”宋凝久闻言茫然,然后立廖捕捉到不对劲的地方,问:“上次我喝醉……”
她没有再问下完便已经明白,如果这次是第一次,那么上次喝醉了就不是,上次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糸。
“你骗我?”看着她纠结,看着她痛苦,他很开心是不是?
他明知道她早就以为自己没了第一次,今天才告诉她其实她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交给他的。
靳名珩对上她愤怒的眸子,仿佛并不能理解她的愤怒从何而来,他的手摩擦着她脸颊,就像安抚着自己的情人,他问:“小久儿,你的第一次是今天的给我的,还是那天给我的,反正都给了我有什么区别?”
在他看来没有区别,可是在她看来……宋凝久想反驳,可是话到嘴边颓然无力。她与他据理抗争又有什么用,没有了就是没有了,这次是真的没了。
而且是在这么屈辱的状况下,清醒的被掠夺。她不想当着他的面哭,泪水还是毫不预警地流下来,她赶紧撇过头去。
靳名珩看着她,他自认还是冷血心肠的,只是当那滴晶莹的泪滑过自己眼眸时,他还是觉得心头泛起一丝异样。
他说:“乖乖待在我身边,过几天带你回国。”他在国内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说着便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宋凝久抓着床单的手收紧,终究压不下心头升起的那股羞愤,从床上下来便往门口奔去。
靳名珩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转头就见一道影子从敞开的卧室跑了出去。
宋凝久裹着床单,光脚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刚刚拉开酒店房间的门,就被外面的外国保镖拦住。
“让开。”宋凝久用英语说,虽然疾言厉色,但是那副模样还是让人能猜测出她刚刚经历了什么。但是她不管经历了什么,几个保镖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面无表情地挡在她面前,因为他们只听靳名珩的。
跟出来的靳名珩蹙眉,不可否认,还是不喜欢她现在这副模样暴露在人前。上前拽住她的手腕,直接将人拽进来,然后碰地一声关上门。
“放手,放手,靳名珩。”宋凝久喊。
靳名珩将她困在门板与自己之间,问:“你现在这副模样是想去做什么?”
“我要去告你。”宋凝久瞪着他说。
“告?”靳名珩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轻笑出声,然后目光上下打量过她,问:“我上自己的未婚妻,警方管不着吧?”
联姻变奏曲 047 把手给我
“谁是你未婚妻?”宋凝久燃着火焰的眸子映出靳名珩不要脸的模样,扬手便想给他一个耳光,打掉那张可恶的嘴脸。
可惜不曾落下,手就再次被他扼住。
明明见宋凝久气得整个人都会炸了,他却仍朝她邪气地笑了笑,问:“难道事到如今,你们宋家还有别的女儿可以推出来给本少吗?”
别说宋一瞬现在生死难定,就算是活生生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要一个残花贱柳。
宋凝久扬口想反驳,他却早一步伸出食指压在她欲张的红唇上,说:“别说你不稀罕,要先问问你爸才行,问问你们宋家,如果靳氏撤了资金,他会不会倒?”
他的模样就像在告诉宋凝久,他敢这样肆意对她,完全就是因为扼住了宋家人的咽喉。
是啊,如今的宋家,依着父亲那样的性格,若是姐姐受了今天这样的委屈,他都未必能说出话来,更何况是自己。只是她不懂,靳家明知宋家只不过是个残骸,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地掺和进来?
不过此时此刻的宋凝久并没有心思深究,她仰望着靳名珩神情间的狂傲,唇角缓缓扯出一抹笑花。只是那笑看起来嘲弄又悲凉,狠狠拽下他压在自己唇上的手。
靳名珩见她没有再做出激烈的反应,便默认了她的妥协,拍了拍她的肩头,说:“好了,乖乖待在我身边。”没什么诚意地安抚完,便转身便往浴室走去。
宋凝久裹着床单,身子无力地顺着床板滑下来,泪在他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时落下来。尽管死死地咬着唇,仍阻止不了冲眶而出的湿热。
她缩在那里,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过了许久仿佛才缓过劲来。浴室的门没有关,隐隐传来水声。她微微侧头望过去,恨,不是不恨,可是她能怎么办?
没有穿鞋子的脚踩在厚重的地毯上,吸走了脚掌落在地板上的力道。窗子似乎没有关好,隐隐有风透过来,吹得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