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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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听了这话,胸口却感到一股愤怒。因为由此可以证实,宋一瞬根本就没骗他,这个恶霸果然是欺负着宋凝久的。明明心里恨得要命,却极有容忍之度,他克制着自己的声音,说:“当然,我和凝久之间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奥?那她有没有来得及告诉你,刚刚本少是怎么在床上让她欲仙欲死的?”这话,绝对是为了刺激楚辞。
而楚辞也真的不能忍受,他用这么粗鄙的话来谈论宋凝久,便叫:“靳名珩,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本少只是告诉你楚大检察官,她宋凝久是谁的女人,不要随便惦记,你也惦记不起。”靳名珩狂妄地撂下话,然后果然就挂了电话。
楚辞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忙音,赶紧回拔,结果电话已经关机。
楚辞知道宋凝久与靳名珩在一起,心里自然是担心的,电话也打不通,便直接拎了车钥匙出门。
楚母此时就在楼下看电视,看到小儿子神色匆匆地下来,便问:“这刚回来,又要去哪?”
楚辞脚步未停,敷衍地说:“我有点事,晚点回来,不用给我留门。”
“是那位宋小姐的事吗?”楚母站在那里,看着小儿子的背影问。口吻笃定,语气淡然,却又仿佛含着什么歧义,成功令楚辞往外奔的脚步停下来。
他转头看着母亲,疑惑地看着她。“妈?”
或许是存了与宋凝久在一起的念头,他虽然与母亲不亲厚,也希望得到她的赞同。毕竟如果宋凝久以后真嫁到这个家里来,他不希望母亲给她任何委屈。
楚母一看儿子的反应,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叹了口气,坐下说:“她是宋成轩的女儿。”
“那又怎么样?”楚辞反问。
他早就知道宋凝久是宋成轩的女儿,也早就考虑的清楚。
“你这时候与她在一起不合适。”考虑到这个儿子一直叛逆,尤其是有时会故意不听她的话,楚母挑了比较委婉的言词对儿子说。
楚辞闻言,目光定定地看着母亲问:“那么妈,如果宋成轩无罪释放了,我们在一起就合适了是吗?”
他说这话时轻描淡写,唇角甚至还带着笑,却让听着的楚母听得胆顫心惊。
“楚辞,你什么意思?你别乱来。”
宋成轩的案子闹这么大,后面还有靳家的功劳,是不可能无罪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因为一个小丫头做出什么傻事来,配上自己一生的前途。
“妈,你别紧张,我只是说说。”楚辞笑着说,然后转身出门。
楚母站在那里看着儿子的背影,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可是为什么说出来,是威胁自己吗?想让她插手宋成轩的案子?
毕竟单凭楚辞,他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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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挂了电话之后,虽然刺激了楚辞,可是想到那丫头处处遭人惦记的事实,心里也是不痛快,直接就把她的手机丢进了垃圾桶里。
上楼,一进门便瞧见她缩在沙发上的人影。他走过去才发现她睡着了,把自己缩得像个刺猬似的。
他知道她为什么睡沙发,不过他照旧不会理会她的意愿罢了。蹲下身子,直接将她从被子里挖起来,然后放进自己的床上。
宋凝久睡得正迷迷糊糊间,就感觉自己后背的热源烤得自己难受。努力睁开眼睛,随着脑袋逐渐清明,终于想起自己是在靳名珩的卧室里。
正想动,腰肢就被一只铁臂锢住,后面传来他警告的声音,说:“别动。”他今天好像对她重复了很多遍这两个字。
她说:“我难受。”
如果妥协让她离这个恶魔远一点,那她就态度先软化一点好了。
没想到靳名珩嘶哑着声音,回答:“我也难受。”
随着他的回答,后背贴上他胸膛隔着衣料都阻止不了的热量。而且这个混蛋,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她的浴袍里,握着她胸前的某只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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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变奏曲(二) 049 禁锢,霸道强占
宋凝久惊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当然,她没有跳起来,是因为靳名珩抱得她极紧。两人身体没有缝隙地贴在一起,后背传来那热量让她想无视都难。
之所以没跳起来的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虽然他身上传来的体温很烫人,但他除了锢着她的腰身,并没有别的什么动作。
“靳名珩。”她不自觉地变得紧张。
“嘘!”靳名珩做出噤声的手势。
这时候很容易擦枪走火,宋凝久心里也十分清楚,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两人都不说话,就维持那样的姿态躺在床上。窗帘似乎也没有拉,有灯光从外面射进来,照着床上模糊相贴的人影。她的身子一起被他裹在怀里,都快僵掉了。尤其是他呼吸的气息喷在裸露的肩头,让她的身子莫名燥热,甚至出了一身汗。
“靳名珩……”她又小声地喊了声,因为再不动,她真的要僵掉了。
靳名珩没有出口,只是应声似的动了动。手从她的腰间松开,身子也稍离,空气介入两人之间,微凉地落在肌肤上,让宋凝久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就感觉到肩上一凉。浴袍从肩上滑下去,几乎将整个美背都露出来。原来他松开自己的腰间的手移到了肩上,直接就将浴袍剥了下来。
来不及尖叫,她就被他整个翻过身子,呈趴卧的姿态趴在床面上。裸露的整个美背视线昏暗中,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触手温凉,滑腻。
你问为什么知道?因为靳大少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上面游走。
“靳名珩……”她紧张又警告地喊。
他忍了这么久都没有动作,她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的。
靳名珩并不回答,身子重新覆到她身上,手捏着她的下巴,令她侧过头,唇狠狠地吻上。
这样的姿态,她又是背对着他的,想要反抗都难。嘴里除了发出唔唔的声响,而且还能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伸到胸前肆掠,而她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直到她身子瘫软下去,他手托起她的腰身,然后闯进去。喘息不断在回荡,到了冬初的夜晚,房间里却是春色无边……
许久许久之后,靳名珩终于得到餍足,宋凝久满身凌乱地躺在床被间,只感到满身的悲凉。因为不管她如何抵抗,始终都逃不出这样的命运。
“乖,起来洗洗。”靳名珩抱起她,亲吻她的额头,如对待宠物一般将她抱起。
宋凝久却用力推开他,眼里只有满眼的排斥。
施“虐”的他永远不懂,永远不懂得到一个女人,不止是要得到她的身体而已。但是他懂,如果连一个女人的身体也得不到,她只会离自己更远。
只有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深刻的印子,那么她不管与别的任何男人在一起,她都会不自觉地想起自己,永生难忘。所以别指望他会忏悔,他不会,他觉得渴望,并得到自己喜欢女人身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于是他也没有再惯着她,直接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直接抱进浴室里冲洗。
宋凝久自然也是不配合的,她不需要他伤害了自己,又要假装的好心。于是两人心里都别着股劲儿,又展开了无声的拉锯战,直到她“哎哟”一声发出哀嚎。
她捂着脚缩在地上,五官纠成了一团,疼得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靳名珩也跟着紧张起来,问:“脚又伤着了?”
宋凝久到了这时候还倔着,直接将他推开。靳名珩不备,身子坐到了地上的积水里,这心里的火也腾地一声冒起来,拿了条大毛巾就将她裹起来抱了出去,扔在床上,整个身子覆上去压着她的四肢,眼睛冒火地瞪着她。
他脸上的线条冷厉,那模样好似吃人一般。事实上就是又气又心疼,原本打着她就是疼也好好教训她一顿的,可是看着她疼得头上冒冷汗的模样,心不知怎么就软了一下。
“你给我老实在这儿待着。”他闷声说着起身,然后去拿床头的手机。
宋凝久也被他刚刚那模样吓着了,裹着毛巾缩在被里。其实他只要不招惹她,不碰她,她还是挺安静的。
靳名珩从通讯录里调出号码拨出去,三十分钟左右,医生便进了家门。而且还是上次在美国,靳名珩撞到头时给他看病的那个年轻医生。
一进门,他就闻到了卧室里那股还未散去的情欲味道,又加上床上凌乱,根本就没收拾,也就是他靳大少可以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
宋凝久身上套了件衬衫,下半身裹着被子,只露出受伤的脚踝给他看。当然,那医生第一眼瞧的还不是她的脚,总要瞧瞧是什么样的女人值得靳名珩三更半夜劳动他过来吧?这点他在接到电话时就十分好奇。
只见头发半湿着垂在肩上,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颈间被烙下的痕迹就不说了,这模样确实挺撩人的。可是待看清她的五官时,他还是楞了一下。
这不是宋家的女儿?
“干嘛呢,让你看脚。”靳名珩踢了踢他的腿提醒。
医生抬头看着他皱眉的样子笑了,丫什么时候这么小气过?不过多瞧了他的女人两眼,瞧这占有欲,啧啧!
他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收回目光装成正经严肃的模样,动手去检查宋凝久的脚踝。表面看与刚刚也没什么区别,可就是疼得厉害。
尤其是他一碰,宋凝久就疼的倒抽了口冷气,然后死住咬着唇。
靳名珩看着她那个听话的模样,心里就郁闷了。自己帮她揉得时候,她叫得那个惨烈,这会儿倒是温驯。
别看他请来的是医生,这按摩的手法还不如靳名珩呢,宋凝久疼得直掉眼泪,不过就是没大喊大叫。
“扭到筋骨可大可小,这是扭了第二次了吧?没好之前可不要随便走动,如果再扭一次可不得了。”医生在靳名珩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帮她揉了一会儿,后背都不自觉地起了身冷汗。
最后叮嘱,然后留了药,说了注意事项便下了楼。
“如果我没记错,她是跳舞的吧?”两人出了卧室,相继来到楼下客厅,医生开口。
靳名珩点头,因为他这一问也令他的心头跟着一紧,怀疑莫不是宋凝久伤得很重?然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靳名珩恨不得一脚给他送出地球去。
“你要让她好好休息,不能再伤着了,主要是不能再做什么激烈的运动了。”他意有所指地说着,然后又问:“靳少,我其实是很好奇,你们玩的是有多刺激啊,把人脚都给残了?”
靳名珩看着他脸上那个欠扁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当即脑羞成怒,抬脚就踹,骂:“滚!”
“我立马就滚,不过你记得每天带她来我的诊所按摩一次。”医生看他发飙自然不敢多待,丢下这一句就逃之夭夭了。
不过难得看到靳名珩紧张,这还是令他挺意外的。
折腾了这大半夜,两人终于相安无事地待到了天亮。宋凝久由于脚疼,也睡得不安稳,所以外面有点动静她就醒了。
“宋凝久,宋凝久!”她隐隐听到有人大声地喊自己的名字。
开始她也没在意,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只是外面吵杂的声音渐大,她才忍不住起身。脚落地还是有点疼,强忍着才拉开露台的门。
天气转凉,露台上已经按了玻璃,以至于里面养的花草还能生机勃勃。这里俨然成了花房,她透过玻璃看下去,就见一辆蓝色的捷豹停在别墅前,而楚辞本人正在门口与安保纠缠。
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宋凝久心惊,刚想要转身,后背就有人贴过来。
不用回头,那熟悉的清爽薄荷味儿便可以让她知道,除了靳名珩没有别人。
他高大的身子下压,轻易就将她揽在怀中。唇贴在她耳边问:“去哪?”
气息全喷在她耳廓上,宋凝久转身,背贴在玻璃上,沁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的传来。是的,她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而且是男士的,长度刚刚裹住臀部。还是昨天为了看医生,她草草在床头捡的他的衬衫。
她说:“楚辞在外面。”
“所以呢?”靳名珩挑眉,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手撑在她头侧的玻璃上,唇压在她的唇边,问:“难道你要穿成这样子去见他?”
他总是能这样轻易的一句话,就能让她感到羞辱。是啊,她大清早穿成这样出现在一个男人家里,正常人用脚趾想也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
楚辞既然找到了这里,是不是已经说明他知道了什么?
其实对于楚辞,她也没过多的非份之想,只是他既然是爱自己的,她还是希望自己在他心里留下美好的一面。拭问如果她是楚辞,如果知道自己深爱的女孩是这样随便,淫贱,他又会不会失望,痛心?
可是靳名珩与她想的恰恰相反,他需要的是宣告主权。让那个男人真真正正地看清楚他们之间的亲昵,看清楚她到底是谁的女人。
于是,她想要推开他时,靳名珩的唇却早已落下来,甚至将她压在玻璃窗上,便是一个绵长而不容拒绝的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