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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皇上,臣妾做不到-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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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鞭打的几乎体无完肤,但那一道道狰狞的血痕,不仅没有破坏她的美,反而平添了几分鬼魅与妖娆。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君宁双眼血红着,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胸前。
大掌已下意识的离开她的嘴,抚上她的身子。
半斤用仅剩的力气推开他,踉跄的后退,目光戒备的看着他,却已隐隐浮起恐惧。
她又不是无知少女,况且也曾见过安笙与帝王亲昵时的模样,自然明白他的意图。
君宁看着她,而后放肆的狂笑:“安若离,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半斤双臂环膝,咬牙不语,身体却轻微的颤抖着。
她步步后退,而他却步步紧逼,褐眸中燃烧起欲。望的火焰,并且越燃越烈。
“从小到大,三弟最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本王夺了他十座城池,不过几日的光景,他便收了回去。
不过,本王手中还要一个你,你也是属于他的,如果让他知道本王动了他心爱的女人,你说我那个一向自负骄傲的三弟会有什么应?”
半斤踉跄的后退:“不,你别过来,别过来。”
君宁却一步步靠近,脱下外袍甩在一旁,然后如猛兽般扑了上去。
他将她压倒在身下,单手卡住她脖颈:“君修冥夺了本王最爱的女人,今天,本王也尝尝他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他埋首在她身前,肆意的啃吻撕咬。
半斤拼命的挣扎,肩上的锁链不停的嗡嗡作响,而刺骨止痛却丝毫阻止不了她挣扎的动作。
然而,她的挣扎反抗在君宁眼中却如同一个笑话。
身上本就残破的衣物在他的撕扯下化为碎片,他的手掌在她的躯体上肆意油走。
“不要,放开我,你这个禽受!”半斤厉声哭喊着,耻辱与绝望却无法阻止他对她的暴行。
这一刻,她有些后悔了,她无法去想象,当初的八两究竟是如何死在这些禽受手下的。
房梁上的安笙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如果当初君修冥不曾将她交给白偌贤,或许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忽而半斤疯狂的大笑:“哈哈,宁王,我不是贤妃,我根本就不是贤妃,哈哈……”
君宁愣了一下,却只以为她是在胡言乱语,有力的手臂扳开她双腿,指尖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身体。
半斤连尖叫都没了力气,她的眼中瞬间失去了色彩,陷入无尽的黑暗。没人会知道,她的确爱过那个男人。
她藏的很深,从没表露出一点爱慕之意,因为她的爱太卑微,根本就配不上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而他的眼里,也从来不会正眼看她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鸳鸯说的没错,她的确很可笑,也很可怜。
所有人都只以为那件事过去了,实则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件事永远都过不去。
如果能救出他所爱的人,看着他不那么痛苦,或许,她的死也是值得的。
只是下辈子,她再也不要爱上如此绝情的男人。
混乱间,她不停挣动的身体撞翻了一旁的铁架上的炭火盆,哐当一声,铁盆坠地。
燃烧的木炭散落一地,她挥动的手臂抓住了坠落在地的一根烧红的铁杵,用力挥向压在身上的男人。
君宁虽已有防备,却还是躲闪不及,被铁杵尾部扫过肌肤,发出嗤啦一声响,胸口肌肤烫红一片。
可想而知,这铁杵的温度有多高。
而半斤却紧握在掌心,掌间早已被烫的血肉模糊。
她终于顺利的逃脱了他的钳制,蜷缩起赤果的身体靠在墙角中,是那么的无助。
君宁冷笑着,带着恶心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此刻的她就是他的猎物,并且是无法逃脱的猎物,很快就会被拆分入腹。
他邪恶的笑,不急不缓的脱下身上仅剩的里衣,然后,一步步向她靠近。
“不,不要,不可以…我不是贤妃…我根本就不是贤妃…”半斤无助的摇头,却已退无可退。
她的手中依旧紧握着那根烧的通红的铁杵,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在君宁再次扑上来的瞬间,她咬牙将手中烧红的铁杵直接刺穿了自己的身体,伴随着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啊……”
铁杵被拔出来的时候,染满了暗红的鲜血,她的身体不停的流血,并伴随着烧焦的味道。
“安若离!”君宁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她,酒瞬间醒了大半。
那该是一种怎样的痛,没有人愿意体会。铁杵落地,发出一声哐当脆响。
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痛的不停颤抖着,凌乱的发丝贴在肌肤上,遮挡了大片果露的肌肤,一张小脸褪去血色,惨白的极尽透明。
渐渐地,渐渐地她闭上了双眼,嘴里仍低声的呢喃:“我不是,我不是贤妃。”
君宁的手臂都在发抖,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女人究竟有多爱君修冥,宁愿毁了自己也要为他守住清白。
他无话可说,从地上拾起中衣,快速的套在身上,落荒而逃。
君宁离去之后,安笙撕心裂肺的痛哭着,白偌贤却一直死死地捂着她嘴,强行将她带走了。
她连半斤的尸体都不曾触碰一下,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半斤死在了自己的眼前,而且是那么残忍。
如果她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她就一定不会把她们留在身边。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一定要报。
当白偌贤将安笙连夜的救出去后,君修冥后脚便攻进了淮州,一路浴血而来。
管家得到消息,一路慌慌张张的跑进府邸:“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淮州遭到偷袭,失守了!”
而君宁此刻还正为指尖的血感到奇怪,按理来说,安若离跟君修冥那么久,又怎可能是完璧之身?
可是他指甲盖里的血,又是从何而来?与她接触时,不小心沾上的?
听到管家焦急的声音,君宁收了思绪,看向他,褐眸中浮过惊愕:“君修冥,是不是君修冥攻进来了?”
管家简短扼要的回禀道:“据探子来报,北盛的大军正往府邸赶来,王爷还是赶紧逃吧!”
君宁有片刻的慌乱,口中念念有词的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还有安若离,我还有安若离在手上,我怕他做什么?”
说着,他便直奔大牢而去。
君修冥很快带着人马冲进了他的府邸,与其说是一座府邸,倒不如说是骄奢yin靡的别宫。
夏侯渊拧着颤颤巍巍的管家,质问道:“快说!君宁人在何处?”
管家因脖子上冰冷的刀剑吓得直哆嗦:“王…王爷他…他他在天牢里面。”
夏侯渊一手将管家粗暴的甩在地上,厉声道:“带路!”
管家不得已的带着大部队人马向天牢的方向去。
此时,君宁见大势已去,将半斤的尸体拖到了他面前,威胁道:“君修冥,你倘若还想要你的女人,就识趣的给本王退下!”
君修冥的神情格外淡然,语气也听不出半丝情绪:“朕再奉劝你一句,将她放下。”

☆、第108章 她本来可以不用死的

他想给他一个机会,在君宁眼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那便是君修冥怕了,一时心里松了口气,狂妄的道:
“放开她,哈哈,本王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开她,她可是三弟这辈子最心爱的女人,不,是最心爱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君修冥微不可闻的叹息:“她不是朕的贤妃,二哥若不信,可以将这包药粉抹在她脸上。”
他将手里牛皮纸包裹的药粉扔在君宁的跟前,这是当初他在安笙房间里发现,后来让张太医调制了一些出来。
墨白刚刚向他汇报过了,半个时辰前,安笙已经被白偌贤救走。也是如此,他才敢直接攻进城池,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显然,君宁有些半信半疑,将药粉胡乱的涂抹在半斤的脸上,渐渐地,那张原本是安笙的脸,也逐渐还原成了半斤本来的模样。
虽然死的人是她的婢子,但君修冥了解安笙的性子,只怕她早已将这丫鬟当成了自己的姐妹相待。
譬如当初八两的死,可以让她直接提剑去取皇后的命,如今半斤的死,对她而言大概又是一个重创。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半斤的尸体带回去,也算是给她一个交代。
君宁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张脸,摇着头:“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君修冥,这一定是你的诡计,一定是你的阴谋诡计!”
君修冥看着他执迷不悟,也不愿再跟他耗下去,如果不是半斤,今日躺在那里的便是安笙。
想到这里他幽深墨眸中浮上冰冷的阴霾,沉声吩咐道:“宁王谋权篡位,犯上作乱,押回去!”
夏侯渊拱手应道:“是。”
君宁仍旧将剑抵在半斤的脖子上,口中嚷嚷着:“别过来,你们别过来,本王这就杀了她。”
君修冥唇边一抹阴冷的嘲讽,人都已被他折磨死了,杀和不杀,又有什么分别?
次日,大雨下了整整一日一夜,封地淮州沦陷,除了宁王君宁被活捉,未留下一个活口。
雨过天晴之后,淮州郊外的土壤都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
安笙站在较高的山丘上,远远地看着对面的淮南州,墨眸深沉茫然,模糊了所有情绪。
白偌贤放飞了手中的信鸽后,才拿着披风朝她走去:“身上还有伤,怎么也不知道顾惜一些自己?”
安笙转眼看向他,清冷的眸中一片疏离:“何人又去顾惜过半斤呢?我的命,究竟是用多少人的命换来的,我心知肚明,师父倒也不必担心我想不开。”
白偌贤叹息了一声,问道:“你在怨师父对吗?”
安笙苦苦的冷笑着:“师父不也说是皇命难违,我有什么资格怨你?”
如果当真是皇命难违,他大可不必暴露他会易容术一事,或许他的师父将她从前的年幼无知默认了是她蠢吧!
白偌贤沉默了,不再答话,只是安静的站在身后陪着她。
许久过去,安笙才出声问道:“金陵城有消息了吗?”
这两日居住在此处,她常常能看见他放飞的信鸽,似乎频率一日比一日多,想来是有了动作。
也是,皇帝御驾亲征在外,这么好的机会,师父又岂能放过?
白偌贤有片刻的错愕,却也没想隐瞒:“太后已经被丞相挟持了,接下来就看回京的君修冥了。”
安笙回过头,拧着眉,再一次问:“江山对师父而言就那么重要?我记得,这已经是第二年了,师父还有三年的寿命,夺下江山,对师父又有什么意义呢?”
白偌贤冷哼了一声:“安笙,这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凭什么让他坐享其成?这些年,师父对你的情意,难道笙儿就不知道分毫?
我只想与你能有几个承欢膝下的孩儿,就算三年后,我真的离开,也还有我们的孩子继承这北盛江山,师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安笙唇边一抹讽刺的笑:“如今他铲除了朝堂大部分内患,却在这时,师父有所行动,到底是谁在坐享其成,师父心知肚明。
而师父也别忘了,是谁将安笙利用宁王送入皇宫?
在师父将我的行踪告诉宁王那日,我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不仅我的人是他的,我的心也只属于他。我与师父从无可能,更别提孩子,我们永远都不会有将来。”
白偌贤因她的话有些气恼:“他将你扔在我府门前的那日就已经抛弃了你,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也值得你这样为他吗?我不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
虽然他心里清楚,君修冥并不是什么三心二意的男人,可他一度想让她恨他,到头,却是她沦陷的越来越深。
安笙一直在笑,那样的笑极度的凄凉而又悲伤,她只知道,若没有那件事,半斤不会死。
笑着笑着,泪水却逐渐模糊了视野,她淡声说道:“他好与不好,都是安笙心甘情愿的。师父,我成全你,只是从此以后我们将再无瓜葛。”
话落,她便转身离去了,径直向君修冥的大营而去,她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的快。
既然在他们两人之间注定要选择一个,那么她选择和他一起死,她说过,生不能同巢,死亦同穴。
白偌贤看着她离去,深邃的眸中尽是无奈,如果可以,他不愿走上寻仇的路,此生也便不会遇见她。
但,选择了这条路,他从来不后悔。
一日的路程,安笙很快抵达了君修冥所在之处,见到他,她没有费多大的事。
好像他是特意吩咐常德在外面等她。
常德一脸高兴的领着安笙来到他的房间内:“皇上,贤妃娘娘来了。”
君修冥抬眸时,愣了会,而后直接起身,来到她身前,激动的将她拥入了怀里。
安笙的身子却是僵硬的,淡漠的推开了他,质问道:“为什么要将我扔在白府的门前?为什么?是因为可以给宁王一个治罪理由还是为了她?”
这两则,安笙却宁愿是前则。
君修冥眼底浮过失落,在她眼里他就是这么一个心机深沉的男人吗?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一切,哪怕是对她的爱,在她眼里也只是个笑话吧!
不然她又怎会问出那样伤人心的问题?
他没回答,而是对常德吩咐道:“传军医,给贤妃看看身子是否无恙了?”
从她进来的那一刻,他就不敢看她的腹部,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问,但看到她脸色好了很多,心里也松了口气。
他不奢求孩子还活着,看着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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