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诰命夫人:国相枕边妻-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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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喝茶。”
就在云殊愤怒得身子都要膨胀,端着茶水的小二打开客厢门,走了进来。
‘他’给云殊倒了一杯茶。
云殊正是火气大着呢,也是口干舌燥的,直接端起了茶就喝了下去。
所幸的也是凉茶,直接喝下去也不会烫到什么的。
只是喝下去之后,云殊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似乎有些热,而且还是热得很厉害的那种!
他稍稍错愕,再加上他也是混迹官场的人,仔细一想就知道这茶里是放了料的。
他当即用力地把茶杯挥在一边。
“大人……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要了我吧,要了我吧!”
就在云殊浑身难耐的时候,一个娇脆又充满了兴奋的声音响了起来。
视线虽然有些模糊,但云殊还是清楚地看到了,那进入客厢的‘店小二’,突然就把头上的帽子给拿掉,一头黑色的长发散了下来,清秀的小脸也露了出来。
显然就是叶卿卿!
这完全不在云殊的意料之中!
不过,这一刻云殊已经把事情全部都捋清了。
他查信的事情虽然隐秘,但只要稍微用点心都能够查出来的,不知道叶卿卿用了什么方法,知道他在查这件事情,索性将计就计,开始布置今天的事情!
云殊心里愤怒至极,身体上的反应却无法压制下去。
他有些烦躁地扯开自己的上衣衣领,面对主动贴过来的叶卿卿,他直接一脚踹到了一边。
砰!
叶卿卿被直接摔到了一边。
不过,叶卿卿这一次真的是下定了决心,要达到目的了,她再接再厉,从地上爬了起来!
继续向着云殊贴过去。
一次又一次地被踹翻,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
她就好像是打不死的小强,反正就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云殊的眼前越来越迷蒙,甚至站都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
眼见着叶卿卿再次贴上来,而且四肢并用他都无法反抗的时候,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
“啊!!”
叶卿卿尖叫出声,顿时湿成了落汤鸡。她下意识地松开缠着云殊的四肢,死死地环着自己的胸前,唯恐自己春光乍泄。
“嗤。装什么贞洁烈女?刚才不还是骚/浪/贱到主动贴上去吗?现在在这里装什么喔。”
一个痞痞的声音响了起来,格外的不屑。
经过一盆冷水,药物上头的云殊清醒了不少。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边,双手环着胸膛前的傅子箫,而他身边的白一,手里还拿着一个水盆。
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到身上,白一连忙把手中的水盆放到一边,一脸尴尬,“咳咳~大人,情势所逼情势所逼。”
这件事情,他本来是没错的,毕竟是救人嘛,但因为云殊的身份再加上他的气质,咳咳,白一都不由自主地心虚。
“切~你怕他做什么啊。”傅子箫翻了个白眼,抬起脚用力地踹了一下白一,哼了一声,“你可是爷的人,不给爷长脸就算了,还尽干些丢脸事。”
“就算这一次你拿一盆冰从他头上砸下来,他也得谢谢你。”
白一:“……”爷啊!属下可不是您啊,就算是您的属下,属下也心虚啊!
白一没说话,而站在一边的云殊呢,听到傅子箫这些话,他愣了一愣,不过很快就点头说道,“这件事情确实怪不得你,相反的我还要谢谢你。”
要不是这一盆冷水从头顶上浇下,说不定他这个时候已经和叶卿卿搅和在一起了。
“嗤——”
傅子箫又是很不屑地开口,“连谢谢都说得这么没诚意。最重要还是连人都搞错了,那可是小爷吩咐他救你的,要不是小爷我,你觉得他可能给你一盆冷水嘛?”
这个时候的傅子箫,傲娇又痞气十足,与墨云锦遇到的那会是一样一样的,也与云殊一直认识到的傅子箫是一样的。
云殊也不知道自己能去说些什么,总觉得时光啊,真的改变了很多事情。
但现在看看,好像又什么事情都没有改变。
“来,把东西给这个女人喂下去。”
傅子箫也没去看云殊,而是吩咐着白一。
白一面色微微一僵,扫了一眼云殊,又看了一眼傅子箫,小心翼翼地问道,“爷,真的要这么做吗?”
“少废话!”
傅子箫突然冷下脸,“给你两个选择,要不你吃,要不她吃!”
白一脸色瞬间就白了。
他连忙把手中的药粉放在茶杯里,又倒了一杯茶,在叶卿卿惊恐的目光下,直接点穴,给她灌了下去。
“爷!”
白一狗腿地叫了一声。
看到他完成自己说的事情,傅子箫的心情才好了,他哼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白一在心里擦了一把汗,也没说什么。
您是爷,您高兴就好!
站在一边的云殊,脑袋还有些懵,他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傅子箫和白一两人的一举一动,最终问道,“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了。”
傅子箫一本正经地说道,只是说出来的话语,就有点粗俗了,“那是一种,能够让清纯玉女都变成淫/娃、荡/妇的药。”
站在一边的白一,一脸黑线。
爷,这种话您是怎么说得出来的?
就算事实是这样,您也别这样说嘛,那样属下我得多尴尬啊。
“什么?”
云殊完全没想到傅子箫会这么做,他错愕地问了一句。
这话点着了傅子箫的导火线,他面色顿时变得阴冷,似乎格外不喜云殊这一个问话,“怎么,心疼啊?”
“可以啊。”
“反正你和她现在都吃了这些药,要是心疼,那就成为彼此的解药呗!”
傅子箫说的话不可谓不毒舌。
而一边的白一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去说些什么了。
他现在总算是发现了。
自家爷啊,那性子真的是说变就变,阴沉得很。
你稍微说一个不顺心的?
呵呵,他一脚把你给踹出去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白一学机灵了,这个时候啊,他还是做个乖乖的下属吧。
傅子箫说话这么呛,云殊并没有想到。
要说他和傅子箫也已经很久没见了,这半年多的时间来,两个人都各自忙各自的事情,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这种时候。
云殊也知道傅子箫就是嘴毒了点,其实也没其他的意思,他无奈地开口说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你们喂了那些药给她,到时候要是药效发作,该怎么办?”
云殊还是有些头晕晕的,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最好还是先离开这里为好,要不到时候出了事情,就有些糟糕了。
“大人放心。只要你不反对,我家爷已经给她准备好解药了。”
白一适时地站了出来,解答云殊的疑惑。
云殊:“……”
这种事情,咳,连解药都准备好了!
所以,他们这是看了多久的好戏?
云殊好心累,被叶卿卿这样的疯子缠了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被人家看好戏了,觉得自己的一张脸都要丢光了。
“算了,你们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云殊还真的不可怜叶卿卿,反正她会有这种下场,也是她自找的。
而站在一边,因为被白一点了穴连动都不能动的叶卿卿,听着云殊的同意,那一双眼里,缓缓地流下了泪水。
他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能!
“算你识相。”
傅子箫这会脸色又阴转晴了,他扫了一眼无声流着眼泪的叶卿卿,呵呵一笑,“你要是可怜她啊,我还真的不管你了。”
他说这些话显然是对云殊说的,不过他没有看云殊就是了。
而一边的白一呢,在他说一句话又没了下一句的时候,很是适时地补充下去。
“这个叶姑娘给大人你下了药不说,而且已经安排好捉奸的人了,就算到时候大人你不想承认,在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是玷污了她的清白。”
“!!!”
云殊完全没想到这一个,他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而白一呢,解释完之后又继续地说道,“这事情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云殊额头青筋暴露。
看他好戏就这么好玩,对吧?!
白一不说话了。
老实说他还真的顶不住云殊的怒火,唯一能够做的,就是退回到自己主子的身后,默默地让主子承受。
反正主子也不害怕嘛。
而傅子箫呢,自然感觉到云殊的不满了。
他还真的是一点都不紧张,嗤了一声,“早点告诉你,这出戏怎么唱下去啊?再说了,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说不定你想要顺杆子往上爬呢,我要是早告诉你,不就破坏这种气氛了?”
白一:“……”
主子您那一张嘴,真的是舌灿莲花啊!
您分明就是想看看云殊大人对叶卿卿是不是有意思,要是有意思您一定还会出现,不过肯定是搅黄这些事情,然后再狠狠教训一顿云殊大人。
这不是对云殊大人的考验过了嘛,你才出现的,你至于用这种话膈应云殊大人吗?
白一觉得啊,真的是得罪谁也不要得罪他家主子,不然,得被噎得死死的。
云殊确实被膈应到了。
但他从傅子箫的嘴里听到了另外一种意思,那就是考验一下他。
云殊无奈,只能认栽。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她的来信
第一百三十九章她的来信
云殊没有回应,傅子箫是高兴的。
他想云殊要是再开口,他一定把他怼得不要不要的,看他到时候还跟他犟。
“来啊,小白子,把这个清纯的欲/女啊,给我搬到隔壁去。”
突然变成小白子的白一,心里是抗拒的:爷,让我干活就干活,您敢不敢不要随便地给我改名字啊。
好心累啊。
白一在心里吐槽着,不过还是依照傅子箫说的,把人搬到隔壁去。
房间里只剩下傅子箫和云殊二人了。
傅子箫这一次终于正眼看云殊了,瞧着他那一身湿漉漉的模样,再看看他那泛红的脸颊,他似乎有些幸灾乐祸,“怎么样,国相大人,要不要给你找个女人泻泻火?”
云殊有些无语了,见他那吊儿郎当的样,无奈道,“说话这么刺,你真的开心?”
以前的傅子箫可不是这样的,现在看到他说话都得刺上两下,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当然开心啊。”
傅子箫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为什么不高兴啊,有什么值得我不开心的?就你?”
他好似格外的不屑,哼唧一声,“没必要。”
云殊也没有搭理他,反正他身边的人啊,经过墨云锦这个人之后,说话那刺的程度啊,绝对是上升再上升的了。
他都已经习惯了。
说起来好像有些好笑,但这就是一个事实啊。
“行吧,你想怎样就怎样。”
云殊无奈地摇头,坐在一边,脸色还有些酡红,“准备什么时候走。”
他说的是离开这里。
“当然是先看完好戏才走啊。”傅子箫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样的好戏,我怎么能错过?”
叶卿卿啊,这个女人他可是一点都不喜欢。
现在能够有看她好戏的时间,当然是要不能错过的咯!
云殊有些为难。
他现在不离开,只怕药性难除。
“给。”
傅子箫也看得出来,他也没有啰嗦,直接把一个小盒子放到他的面前,然后又高傲地把头扭向一边。
也不解释这是什么东西。
当云殊打开盒子,扑面而来的是清凉,闻了都让人能够平心静气。
“这是……”
“切~你还怕我毒死你啊。”傅子箫翻了个白眼,双手环胸,“这是药,就是这种情药的解药。嗤,要不是想让你知道我说的那些话都没错,我才懒得把这些药用在你的身上。真的是浪费她的药。”
傅子箫轻声地嘟囔着。
而云殊呢,本来不在意的,可是听到他后面的那一句话时,心里一震,当即抓住了盒子站了起来,走到傅子箫的面前,“浪费谁的药?你说的她是谁,是谁?!”
云殊有些着急,他甚至都顾不上自己的仪态,单手揪着傅子箫的衣领。
傅子箫也没有想过自己的一句话居然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见他死死地揪着他的衣领不放,他翻了个白眼,“就是一个医士的药呗,你以为是谁?”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