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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荒狼-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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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垂至腰间,一身筒子形的白色长袍上没有任何装饰,一张俏脸洗尽铅华。

    人们在圣女圣洁的光辉下安静下来,就连暴怒的小黑也蹲下身子,仰头看着面前的女孩儿。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黑在成圣殿里,可是连走路都不会发出声音的。”

    花惜间说完,转身向楼上走去,不再理睬楼下的聒噪。

    “爹爹说我要坚强,我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不是被人利用的工具。我是珍珠岛的主人,今天是我的成人礼。”

    花惜间默念着奴汉的临终遗言,越来越坚定的走向成圣殿的最高处,眼睛里孤独的泪水慢慢的干了。
………………………………

第三百九十八章 圣女娘娘

    韦幼青忐忑不安的回成圣殿,那些部落首领在他身后紧紧跟随。她们亲眼看到那只会神通的狗奔向成圣殿,她们跟在韦幼青身后,根本不听祭司要她们回去的命令,一定要见到圣女平安无事。

    “圣女就是珍珠岛,珍珠岛就是圣女。”

    幼青双手火辣辣的刺痛,血再次透过包扎布渗透出来。这份疼痛提醒着他,他面对的是一个法力强大又任性的仙。尽管负责守卫成圣殿的韦松来报告,说圣女赶走了那条凶恶的狗,众人心中依旧忐忑不安。韦幼青心里有另一层不安,花惜间见到了小黑,为什么把它赶走?这出乎韦幼青意料之外。

    “圣女在那里!”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喊。所有的人都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抬起头来。

    很快,人们就明白为什么第一个看见圣女的人会这么惊喜了。她们的圣女不再是汉人女子的装扮,而是素衣素发,面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站在成圣殿的最高处平台上,那个位置,她还从来没有这样单独站上去过。

    “圣女娘娘回来了!圣女娘娘回来了!”

    韦幼青惊奇的看着身边头领们虔诚的跪倒,匍匐膜拜着,泪流满面的注视着成圣殿顶部那个娇小的女孩儿。

    韦幼青明白了,这才是圣女的模样。

    韦幼青不由得苦笑,无论他做什么,个人威信都不会超过珍珠岛圣女。韦幼青心情复杂的抬头看着花惜间,这个女孩儿高高在上的与他遥遥相望。

    “小酋长……”

    韦幼青摆了摆手,他克制住自己想飞上成圣殿的冲动,循规蹈矩的向成圣殿的大门走去。

    “韦榕,为什么你要叫我小酋长?”

    韦榕看了韦幼青一眼,道:“咱们是鲤人,小酋长将来一定会做鲤人大酋长的。在韦榕心里,您既不是汉人的领主,也不是土人的祭司。”韦榕说到这里,捉狭的笑了,“不过,您肯定是圣女的长男。”

    韦幼青也笑起来,他苦笑道:“说不定惜间会把我赶出成圣殿。”

    “不会的,大家都明白,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珍珠岛的鲤人们。韦榕亲耳听到圣女这么跟奴汉总管说的,圣女心里明镜似的呢。”

    韦幼青心里涌起许多被理解的感动和爱恋,他急切的跑上六层,站在花惜间的身后暗影里。

    花惜间听到韦幼青的脚步声,回过头来,见韦幼青倚着门,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冲他招了招手,轻声唤道:“过来呀!”

    韦幼青摇了摇头,笑着说:“不用了,我就站在圣女的身后好了。”

    “可珍珠岛人希望看见咱们两人站在这里。”

    韦幼青看着花惜间的笑颜,依言走到花惜间身边,搂住花惜间的肩膀,向广场上仰望着他们的头人们挥手致意。

    广场上爆发出一阵更加热烈的欢呼声,人们真诚的表达着对这对璧人的热爱,欢呼声此起彼伏。

    花惜间的侍女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托着一个银色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一顶花环,花环是由太阳花编成,姹紫嫣红,分外妖娆。

    “请圣女为长男戴上成人花环。”

    韦幼青诧异的看着花惜间:“成人礼?”

    “今天是我的生日。”

    韦幼青心里愧疚至极,为着对成人礼的抗拒,他刻意忘记了花惜间的生日。

    “对不住你啊,从来没有给你过过生日。”

    花惜间拿起那个花环,侍女在旁边示意韦幼青跪下来,花惜间郑重的把花环戴在韦幼青的头上,又伸出双手,把他扶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成人礼,所以没有告诉你我的生日。”

    韦幼青摸了摸脑门子上的花环,哭笑不得的说:“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这花环要怎样保存?岂不是过不了几天就蔫坏了?”

    “太阳花全岛到处都是,圣女如果愿意,会经常为长男编织花环。”

    小侍女清脆的嗓音为韦幼青诉说着这样一个故事,花环很快残败,若圣女对长男不满意,随时都有可能把长男换掉。韦幼青心里好生的疙瘩,看着脚下那些欢腾的人群,明白今天的成人礼,对这些女人意味着什么。

    “恭喜恭喜!”

    一声清脆的孩童声音在二人脑袋上空响起,二人定睛一看,却是那只会说话的聒噪的海鸥。这海鸥非常自然的落到韦幼青的肩上,好像从来不知道小黑这回事。可韦幼青敢打包票,那只黑狗也是和这只鸟都是同一个人变化而成。

    “你不是走了吗?怎的又回来了?”韦幼青故作不知,轻描淡写的问道。

    “本神尊高兴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一个凡人,敢打听本神尊的事?”那海鸥偏着脑袋,一脸的傲娇,见韦幼青头戴花环,耻笑道:“你戴上花环,还真有点倾国倾城的美人模样。”

    韦幼青本就心里别扭,又不好对着花惜间发出来,听这个鬼鸟笑话自己,不由恼将起来,伸手要去打它。

    海鸥急忙飞的离韦幼青远远的,一脸无辜的样子,关切的问:“呀!你的手受伤了?”

    韦幼青气的翻翻眼睛,他的手掌已经止血,绷带也重新换过,因怕花惜间担心,跑上楼时,穿上了一件宽大的外袍,长而宽大的袖子把手掌遮的严严实实,再加上天色已晚,哪里能看见他的手受了伤?

    花惜间听了这鸟的怪叫,急忙拉着韦幼青的手看,见新换的绷带上又隐隐的透出血来,花惜间不由得心里疼极,睫毛上挂起一层水雾,不知所措的颤声道:“这是怎么了?还在流血呢!”

    韦幼青也是懊恼的很,这伤看起来不过是擦破了皮,已经撒了止血药粉,不知道为何又开始流血。

    只听那海鸥“啧啧”叹道:“这一看就是受了很重的伤啊!得把手切掉才行。不然只怕会流干了血而死。圣女娘娘幸亏不是他们汉人,不然堂堂圣女嫁了个没手的人,真是不要太凄凉啊!”

    花惜间闻言变色,拉着韦幼青往屋里去,边走边颤声说道:“你这海鸥!好生的没意思!幼青怎的得罪你了?好吃好喝的待你,却惹你这些闲话!再这么说,我可不依你了!”
………………………………

第三百九十九章 阿姐

    海鸥“咕咕噜噜”的叫着,并不在意花惜间恶劣的态度。它旁若无人的再次落到韦幼青的肩膀上,对再一次想抬手打它的韦幼青喝道:“还打?不想要你的手了?”

    韦幼青看着又开始不停渗血的手,知道这伤凡人是治不好了。他冷冷的说:“死就死了,再转世投胎就是。好过那魂飞魄散的。”

    “好啊!你既然这么说,药我就拿回去了。”

    海鸥摇头晃脑的说完这些话,转身就要飞走。韦幼青听说有药,急忙换了一副笑脸,说道:“原来神仙姐姐是来救幼青的吗?原是这样的嘛,姐姐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那海鸥见他说话活络,不屑的睨了他一眼,从羽毛里掏出一个小琉璃瓶子来扔在桌子上,道:“这里面是药粉,撒上就会好了。”

    花惜间听着他们死啊活的,正心中焦躁,见那鸟儿扔过药来,如获至宝,连忙依言打开韦幼青的绷带,只见鲜血淋漓,一滴滴的淌在地上,触目惊心。她忍着泪,把药瓶里的药粉撒在韦幼青的手背上。

    韦幼青的手背瞬间像开锅了一般冒起白烟,韦幼青疼的大叫一声,差点昏死过去。海鸥见花惜间惊惶的住了手,懒洋洋的说:“休要听他咋咋呼呼,哪里有这么疼?你家弟弟全身都被烧黑了,又该怎么的叫唤?”

    花惜间浑身一震,接着又平静下来,继续给韦幼青上药。韦幼青眼见得花惜间的手微微的颤抖,想要呵斥那鸟儿不要乱说话,偏偏他心里又有些相信海鸥的话是真的。野人军团刀枪不入,除了用火烧,真的消灭不了。

    韦幼青一时竟忘了自己的伤痛,呆呆的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血一点点的凝固。花惜间轻轻的问道:“不疼了吗?”

    韦幼青恨恨的瞥了一眼那海鸥一眼,见对方一脸捉狭的看着自己,韦幼青一笑道:“仙长,今天那个来哭奴汉叔的男孩儿,不是圣女的弟弟吗?他好好的呀,我让韦榕把他安排在老神仙的洞府里了。”

    花惜间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热切的看着韦幼青,满眼含泪,激动的抓住韦幼青的胳膊,颤声道:“你把小弟接回来了吗?快些把他带到这里来呀!”

    海鸥重重的叹了声气,道:“圣女娘娘,只怕你要移驾去看看了,我说过你弟弟被火烧了,他哪里走得到这里来?”

    韦幼青终于忍不住了,怒道:“你这个鬼鸟!一味的胡说什么?今天岛上所有的人都看见了,那个来哭奴汉的孩子好好的!就算是他身上有伤,也定是你使了什么法术!”

    海鸥也生气了,他扑棱棱的飞到韦幼青的身边,出其不意的狠狠的啄了韦幼青刚刚止住血的手背一下,不理睬韦幼青痛苦的大叫大嚷,“嘎嘎”的怪叫一声,尖声怒道:

    “好小子!本神尊生平最恨别人冤枉我!他好好的自然是我施的法术,我走了他难道不是晕倒了?这个你全岛的人是不是也看见了?要不要叫上所有的人来做个见证?”

    韦幼青被他吓到了,若是真的叫上全岛的人,会发生什么事还真的很难预料。韦幼青现在的心情用“做贼心虚”四个字来形容正是恰如其分。

    韦幼青瞪了那海鸥一眼,出去悄悄吩咐韦榕,带两个妥当的人去老神仙的洞府,把那个孩子抬到成圣殿里来。韦榕答应着转身要走,韦幼青想了想,又喊住了他:“韦榕,你能分清楚人身上的烧伤吗?就是被何种火烧伤的。”

    韦榕点点头,他明了韦幼青的意思。道:“小酋长放心就是。”

    少顷,韦榕和韦松亲自抬着那哭坟少年来到。没有了神鸟注入的仙力,少年精神萎靡,脸色苍白,且有一侧脸颊被烧化了,显出一种狰狞来。一双与花惜间酷似的大眼睛,冷漠无助的看着眼前的众人。

    花惜间与弟弟已经十几年不见,唯一认识的小黑还是那神鸟变化的。韦幼青却感觉这个孩子是真的。他没有说话,看着花惜间的脸色,问道:“惜间,这个是你弟弟吗?”

    那神鸟“嘎嘎”怪叫了两声,怒道:“他烧成这个鬼样子,你要让他姐姐怎么认出他来?你不要再装蒜了,自己打开他的衣服,看看他是不是如我所说,全身都烧黑了?”

    韦幼青看向韦榕,韦榕点点头回道:“这个人的确应该是战场上的士兵,他身上有刀伤,最多的是烧伤。”

    韦幼青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只神鸟,道:“鬼鸟,你弄回一个士兵来装成奴汉叔的儿子,究竟想干什么?奴汉叔是土人,没有儿子,你想捣乱,总要把事情搞清楚再说……”

    鸟气的“嘎嘎”怪叫两声,不再理睬韦幼青,转头对花惜间道:“我可是在楚地战场上拼了老命给你把弟弟救回来的,他被新岛的人下了飞蚁之毒,变成了野人,不仅仅是他,还有……”

    神鸟话音未落,韦幼青怒气冲冲的喝道:“够了!你说话得有证据,这么信口雌黄冤枉辰王殿下可不行!”他指了指地上半死不活的少年,道:“他是个土人士兵,既然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我们珍珠岛建养兵所来养活这些从战场回来的人。可你非得说他是圣女的弟弟,那就拿出证据来。”

    花惜间却默默的走到那少年跟前,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脸。她流下眼泪,轻轻的说:“小弟,还记得姐姐吗?”

    神鸟摇头叹息道:“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大火虽然烧掉了飞蚁之毒,可他们的脑子已经空了。他们现在就是个活死人。”他愤怒的睨了一眼韦幼青,不屑的说道:“你和那李承宇,就是一丘之貉,草菅人命,还有脸在此强词夺理!”

    花惜间捂住耳朵,浑身发抖,她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地。身旁的少年冷漠的看着花惜间倒地,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花惜间的发辫,轻轻的哼唱起一首儿时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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