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世纪贼王张子强遗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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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雄、叶人海很快也来到了第70X号卫生间,两人听完阿坤和阿春的讲述,都非常感动,表示一定团结一致共同发财。
“不过现在还不能高兴得太早。”阿坤老成地说,“要见到了花牧云我们才可以放心地跟无名先生谈判。”
于是阿春搬来茶几,上面再放一张高足椅,凭着他猴子一样的身手一下子就上到了第8楼的卫生间。
为了不打草惊蛇,阿春没有开灯,他很快看到客厅那边的房间亮了灯……阿春蹑手跟脚地走过去,通过“猫眼”,他看到花牧云正在跟无名先生通电话,她的左手臂上还缠了绷带……
阿坤、阿雄、叶人海又相继爬上去看了,认定千真万确是花牧云无疑时,大家才强制压住内心的激动,商量如何跟无名先生谈判。
与无名先生通话仍由阿春出面。电话接通后,阿春未言先怪笑:“哈…… 哈…… 哈哈哈……无名先生还没睡吧?是不是又想你的小美人了?”
“你们又要干什么?”那头,无名先生警惕地问。
“不干什么。就想表扬你,你真能干呀,会使用电动切割机把海滨饭店‘70x’号卫生间的顶上锯一个洞……哈,哈,哈…… ”
“你们……”无名先生显然很惊慌。
“我们怎么啦?我们还算可以吧!告诉你无名先生,这回哪怕你真是孙悟空变的也救不了花牧云了…… 我们出动了比上次大三倍的武力全方位控制了花牧云!”
“你…… 你们……好吧,这回我真的给你们钱,2。5亿,一分不少。”无名先生终于妥协了。
“不,我们如今又增加了两班弟兄…… 我们要7。5亿!”阿春坚决地说。
“能不能少一点?”无名先生仍在讨价还价。
“一分不能少!”阿春说,“屠天剑一次就向李富豪要了10亿多,我们是三个堂口的弟兄合起来办这件来,你自己说说,7。5亿还能少吗?”
无名先生语塞。
“成功了!”阿春关了手机,扑上去搂住阿坤,“我们成功了!”
阿雄、叶人海也扑上去搂住阿春、阿坤,四个人在套房进里兴奋地狂喊:“我们成功了!”
“我们成功了!”
“我们成功了,我们发财了!”
………………
第12章 悼亡夫 灾难突发
这虽然是幻觉,但这种幻觉成了她力量的源泉……花牧云本来已经失血很多,筋疲力尽的她硬是凭着这种来源于母爱的巨大力量游过了200米远距离,来到了小岛上。
人已经上了岛,她知道自己不会淹死了,趔趄了几步,仰头望了望星空,便一头栽倒在沙滩上,再也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花牧云感到突然有人在推她,她睁开眼,看见周围有几个人正在用电瓶灯照她…… 不对,我落入绑匪手里了!她一惊,本能地爬起来,欲夺路逃跑。
“小姐,你不要跑…… 你受伤了。”一位60多岁的老者走近来用英语对她说。
花牧云这才感到她的左肩膀刺骨地痛,方记起在游水过程中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那时候逃命要紧,居然忽略了这么重的伤痛。现在面对着陌生的人群,她警惕地用英语问道:“你们、你们为什么围着我?”
却说那天深夜花牧云在洞中遭到阿春、阿坤追杀,情急中纵身海浪,这是求生的本能…… 因为除此外,她再无别的路可走了。当一个大浪打来,她被卷入海水中,她很快就后悔了…… 认定自己再无生还的机会……
也许是她命不该绝,她像鸭子一般在水中挣扎了几个回合,另一个浪头将她卷入一个风平浪静的水湾。这时她看到约200米处有一个小岛,只要能游过去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阿龙、阿虎的身影,这两个小家伙正活蹦乱跳地在呼叫“妈咪”呢!
这虽然是幻觉,但这种幻觉成了她力量的源泉……花牧云本来已经失血很多,筋疲力尽的她硬是凭着这种来源于母爱的巨大力量游过了200米远距离,来到了小岛上。
人已经上了岛,她知道自己不会淹死了,趔趄了几步,仰头望了望星空,便一头栽倒在沙滩上,再也爬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花牧云感到突然有人在推她,她睁开眼,看见周围有几个人正在用电瓶灯照她…… 不对,我落入绑匪手里了!她一惊,本能地爬起来,欲夺路逃跑。
“小姐,你不要跑…… 你受伤了。”一位60多岁的老者走近来用英语对她说。
花牧云这才感到她的左肩膀刺骨地痛,方记起在游水过程中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那时候逃命要紧,居然忽略了这么重的伤痛。现在面对着陌生的人群,她警惕地用英语问道:“你们、你们为什么围着我?”
老者慈眉善眼打量她半晌,说:“小姐,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请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躺在这小岛上?”
花牧云咬着嘴唇,不语。久居江湖的她,怎会轻意相信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呢!
“看样子不说出自己的身份,你是不会相信我们的。”老者说,“我们是附近的渔民,每天半夜后都出海到这些小岛的沙滩上拾鱼虾和一些贝壳,天亮后再卖给来圣淘沙岛旅游的游客。小姐,我们不是坏人,看得出来你一定遇上了什么难处,你不说出来,我们怎么帮助你呢?”
花牧云见附近果然停了一条小船,于是说:“我是大陆顺德人,被人骗到香港卖给黑社会,前些天又逼我来圣淘沙岛卖淫……昨晚,我趁机逃了出来,不想又被他们发现……阿伯,求你们救救我吧,呜……”
老者一听花牧云是顺德人,恰好他祖籍也是南方省顺德,于是他改用粤语与花牧云交谈。
花牧云是个老江湖,要骗一位心地善良的老者自然易如反掌。一番交谈下来,便打动了老者下定决心要救她。
花牧云起身上老者的船,不想左臂疼痛难忍,腿也不听使唤。老者走过来,见她的左臂仍在流血,可周围又找不到包扎之物。花牧云灵机一动,便让老者将她本已破烂不堪的衣服扯成布条包扎伤口。然后,在老者的扶持下,花牧云登上了小渔船,向远处的渔岛驶去……
老者家有三个儿子,都在新加坡做事,家中还有一位信佛的老太太。花牧云在这里住下,伤口很快发炎。老太太便去请土医生过来给花牧云疗伤,为避人嫌疑,谎称花牧云是她娘家的侄女。
在老太太的护理下,花牧云的伤势得到了控制,并慢慢好转。
此时,花牧云虽身在渔岛,可她的心一直牵挂着儿子、婆婆和无名先生。她估计绑匪一定会趁机向婆婆敲诈,可她又无法与家人联络。一则小渔岛没有公用电话,渔民都用手机与外界联系;二则她贸然与家人联络又担心引起周围渔民的怀疑。
就这样,她一直等到身体完全恢复之后,才对老太太说她老家装有电话。心地善良的老太太立即热心地为她向邻居借了一部手机。
花牧云总算与家人取得了联系,她得知儿子、婆婆均安然无恙时,心中巨石落下;当得知劫匪果然以“花牧云在我们手中”为饵向无名先生索要赎金时,她庆幸自己及时与家人取得了联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花牧云又直接与无名先生通了电话,讨教脱身之法。无名先生说:“我你能在小渔岛长期呆下去,那里非常危险,阿春他们随时会过来搜查。加之小渔岛交通不便,即使我在短时间内过来救你,也不方便。”
“那么,你要我到哪里去安身呢?”花牧云不安地问道。
“这样吧,你仍回圣淘沙海边饭店去,最好还住在原来那个套房里。我知道,你用人家的手机与我联系不方便,到了那里我再详细跟你说,教你怎么脱险。”
花牧云把手机还给老太太,谎称她的家人马上会来新加坡救她,并指定她住新加坡某某宾馆。老太太自然不会怀疑,为她找了一套像样的女式衣服,又要老头子深夜用小渔船把花牧云送到新加坡。
花牧云上岸后,谢了老者,乘出租车在新加坡绕了一圈来到一临街的国际银行柜员机前下车,用银行卡取了现款,去超市买了一些衣物、化妆品及日用品后返回码头,租船到圣淘沙海滨饭店附近上岸。
花牧云来到圣淘沙饭店时,已是子夜。近段时间由于亚洲融风暴刚过,昔日的旅游圣地如今客人寥寥。花牧云很顺利地住进了8楼原来住过的那个套房。
这里一切陈设依旧,花牧云快有了一种“归家”的感觉。回想起前一次和两个儿子逃难之时,自然又记起和无名先生的那一番缠绵……她来到卫生间,往浴缸里放满热水又加上浴液……
出浴回到房间,花牧云突然发现左臂的白衬衣印了一片血渍,她这才记起伤口尚未痊愈,幸好离开小岛时细心的老太太为她准备了换贴的膏药和绷带。
一番忙乎,花牧云为自己换好药,为控制自己的手不要乱动,又用绷带固定好。这才躺在床上给无名先生打电话:“阿叔,我是牧云,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在圣淘沙原来的那个套间住下来了。”
“很好,你不要动,有情况我会及时通知你的。”无名先生在那边说。
“阿叔,现在你们那边的情况怎样?”
“有点扑逆迷离。我派阿雄过去与他们‘交割’,现还尚无消息。我忘了问你,阿雄你认识吧?”
“我不认识,但剑哥在世时在我面前多次说起过他。他是越南人,剑哥派他在曼谷打理赌场。”
“正是他。我看他人还灵机,就派他用假钞去向阿春赎你去了。”
“阿雄知不知道我没有落入阿春手中?”
“我还没有告诉他…… 哦,牧云你要当心才是,阿春他们得不到赎金可能会杀回马枪的。”
“阿叔,”花牧云有点慌张地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用什么办法救我?”
“牧云,你一定要坚持,我正在与香港黑道联系,准备雇一支很有实力的武装帮派护送你脱险。”
“大概要多久?”花牧云焦急地问道。
“明天吧…… 最迟后在。”无名先生安慰她说。
花牧云放下电话,只感到全身又出了一身汗。如果阿春真的“杀回马枪”,那自己的处境会非常危险。
这时她想起8楼靠西北方向有一个宽敞的露天观台,站在那里鸟瞰,饭店来往的人员车辆可尽收眼底。
花牧云来到这个可容纳1000人的露天观台向下望,并没有发现可疑迹象。过了很久,她在心里对自己“我真有点神经过敏”,正准备回房,很快她被圣淘沙的夜景迷住了……触景生情,她记起了与丈夫同游此地的情景……
花牧云第一次来圣淘沙旅游是在好几年前,具体哪一年她的脑海里已经没有了记忆。只记得当时有丈夫陪伴,幸福、快乐溢满了心胸,因此,对时间的概念早被爱情和美景冲淡了。
一根根钢缆凌空飞架南北海峡,像一把巨型七弦琴,将新加坡南部的花葩山、隔海相望的圣淘沙岛屿连接起来。一个个五颜六色酒坛状的缆车,酷似点缀在七弦琴上的彩色音符,在新加坡海上空徐徐滑翔飘动。花牧云和屠天剑相拥着坐在缆车里,透过窗玻璃,眺望蔚蓝一色的天与海,返顾身后高楼鳞次栉比,林木葱翠的新加坡,再遥看一片热带旖旎风光的圣淘沙,飘飘欲仙之感油然而生。
真的,当时花牧云真感到是活在仙境。她兴奋地在屠天剑怀里撒着娇,要来过这里几次的丈夫介绍圣淘沙的自然景色和人文历史。
屠天剑搔着头,他虽然熟悉这里,可一时无法用语言系统地表达。情急中,他从缆车后座处取出一张导游说明书,一边偷看一边一本正经地介绍:“圣淘沙是新加坡本岛外的第三大岛,面积3。47平方公里。旧名‘绝后岛’,1972年改名圣淘沙,为‘安宁’之意。此处曾是英国海军基地,现在成为新加坡著名旅游胜地。它东西长4公里,最宽1。6公里,距本岛只有几十分钟轮渡船程,岛上最古老的建筑物是岛西端占地4公顷的纳西洛索堡,那于1880年建成,堡内保存有5世纪前的古炮。离古堡不远处是海事博物馆、世界昆虫馆、珊瑚馆、新加坡先驱人物蜡像馆、拉沙圣淘沙美食中心以及高尔夫球场、旱冰场、橡皮球场等70年代以新加坡政府开发兴建的旅游娱乐设施。其中旱冰场1。2平方米,是东南亚最大的旱冰场。”
“慢、慢、慢!”花牧云终于发现了“奥妙”,她一把夺过屠天剑手里的导游说明书,手指刮在他鼻梁上,“你好害臊,拿人家的屁股当脸蛋!”
屠天剑马上伸出手搔妻子的腋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我在哄你这傻瓜嘛。你丈夫什么文化你不是不知道,等我介绍得差不多了你才发现,亏你好意思羞我。”
于是夫妻俩又打闹到一起,开心极了。
下了缆车,他们穿过高大的热带树木掩映的水泥小径,按导游图的顺序来到海事博物馆。宽敞的展厅分“新加坡”、“早期船舶”和“渔业”三个馆。一艘艘皮船、独木舟、木板船和现代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