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世纪贼王张子强遗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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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把钱搞到手,要达到这个目的,精诚团结是先决条件。”
就这样,澳门黑帮的重要成员叶人海也参与了进来。
宴会结束后,凡出国绑票的匪徒都就地休息,B先生、邹维国开始商讨如何跟A先生“交割”之事。商量好了,他们仍让阿春出面与A先生谈判。A先生很爽快,答应出5亿元赎金。但又提出,5亿元不是小数目,不可能在一两天之内筹到,因此,他提出分期分批付款。
阿春把A先生的意思转告给邹维国、B先生,邹维国认为,A先生老奸巨滑,这样做显然是为了拖延时间,以防万一,最好的办法是答应给他几天时间,然后再由绑架方决定交割时间和地点。
B先生也同意邹维国的观点,这样做的好处是掌握了主动权,不会受控于人。
A先生答应了,定好10天后“交割”,现钱现货,绝无欺诈。
“大圈帮”、”越南帮”手里撑握着花牧云,反正都不怕。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为保万无一失,这几天他们派阿坤、阿雄、叶人海各率本部马仔去公海寻找理想的交割之地。那地方必须偏远,不被海上警察注意,同时还要进退自如,以防不测。最后他们选定上次靠近澳门方向的公海。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第9天时间一到,阿春按邹维国、B先生二位大佬的吩咐给A先生打电话,问赎金准备好了没有,并要他派人携款来港,具体交割时间和方式届时再另行通知。
A先生在电话中告诉阿春,赎金刚刚备足,一分钱不会少,称只要花牧云完好无损,他愿意好好合作,绝无欺诈。
次日一早,邹维国、B先生就备好三条性能良好的汽垫船;一艘由阿雄指挥,带领二十余名”越南帮”弟兄;一艘由阿坤、阿春指挥,带领二十余名““大圈帮””弟兄;一艘由叶人海指挥,带着他二十余名马仔。为防意外,每条船上配备一挺轻型机关枪及大量子弹。
在花牧云具体安置排在哪条船的这个问题上,他们谁都知道责任重大,都没敢争,只有阿雄自告奋勇担当此任,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中午时分,三群绑匪吃饱喝足之后便登船起锚。同时,阿春按计划与A先生联系,告诉他交割时间定在下午,地点在距离澳门300里的公海上面。
A先生似乎早有准备,他告诉阿春,说他的代理人可在半个小时内出发,标志是他的船上有红、黑、白三面旗帜。
阿雄、阿坤、叶人海开足马力向澳门方向的公海全速行驶。半个小时后,通过望远镜,果然看到在他们后面有一艘中型汽艇,上面有红、黑、白三色旗帜在迎风飞扬,极为剌目。
发现目标后,阿雄、阿坤、叶人海立刻摆开阵式,成“品”字型行驶,即:阿雄押着花牧云走在前头,阿坤在左后压阵,叶人海在右后压阵。三艘汽垫船保持固定的距离。
中午时分,双方到达预定地点,然后绑方减速,赎方仍全速行驶,以缩短距离。
当双方的距离短到不需用望远镜和手机联络时,绑方的三艘般马上调过头,赎方的船也停了下来。只见一个女人拿着半导体话筒来到船头,用粤语大声喊话:“先生们,我叫阿梅,是A先生的全权代表!你们的要求我会按事前说好的兑现。可是你们不得欺诈我们…… 请把我们太太请出来吧,我要‘验明正身‘,方能相信你们!”
船调过了头,本来在后面的阿雄在阿梅的要求下把花牧云带到船头,并向前行驶,与阿梅只隔一箭之遥。
右翼的阿春也举起半导体喊道:“你提出来的要求我们已经做到了,喂,你可别骗我们呀!”
阿梅立即令人搬出十几口箱子,打开后…… 果然是花花绿绿的钞票……
这时,前面的阿雄掏出手机与人通了话,接着,只见阿梅的船突然偏过头,向一新的海域全速行驶。同时,阿雄的船紧随其后,在大海里犁开两排白色的浪花……
阿春、阿坤尚不知发生了什么,突然左翼的叶人海调过枪口,向他们猛烈开火!
第13章 聪明人留下后患
多少年来,A先生稳坐江湖,大风大浪中他从不翻船,他成功的秘诀就是…… “冷静”。当他接到花牧云从海滨饭店打来的电话,称她已被劫匪重重包围,A先生冷静地对着话筒说:“牧云,你快把电话放下,稍等等。”
A先生撂下话筒,立即令阿梅控制别墅,不得让任何人离开,然后才用手机拔通花牧云房间的电话,告诉她,他们的通话被人窃听了。
置身圣淘沙海滨饭店的花牧云大惊失色,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是的,千真万确!”A先生说,“如果不是有人在我们的电话里安装了窃听器,他们的情报不会如此快捷、准确!”
话分两头,却说花牧云失踪之初,劫匪称花牧云已落入他们之手,一向老成持重的A先生并没有轻意相信。江湖上的欺诈他经历得太多了,再复杂的事他都能辩出真假。很快,对方露出了破绽,阿春、阿坤迫不及待地缩短“交割”日期让他轻松地舒了口气。他认定劫匪没有控制了花牧云。
老奸巨滑的A先生立即做出决定:速派阿雄赴港与对方“交割”,给花牧云创造脱险时间。
A先生的判断没有错,在阿雄赴港与对方“交割”的时候,他接到花牧云从新加坡打来的电话。这时候他反而开始紧张,所谓“福兮祸之所倚”,他深知这个简单的道理。阿春他们一旦在香港“扑空”,立刻会杀“回马枪”,花牧云又将面对新的危险。他计划在最短时间里组建一支强大的武装队伍赴新加坡救花牧云出来,不过这样做起码得用三五日时间来筹备。
如今交通设施如此发达,从香港至新国也就几个钟头,花牧云如何藏身便成了A先生最担心的问题,“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决定要花牧云回圣淘沙海滨饭店原来的房间。
没想到A先生这次失算了,劫匪以他难以置信的速度杀回了新加坡,更让他吃惊的是,他们还包围了花牧云的房间!
若换了他人,遇上这样的情况一定方寸大乱,但A先生没有,这时候他反而异常冷静。
多少年来,A先生稳坐江湖,大风大浪中他从不翻船,他成功的秘诀就是…… “冷静”。当他接到花牧云从海滨饭店打来的电话,称她已被劫匪重重包围,A先生冷静地对着话筒说:“牧云,你快把电话放下,稍等等。”
A先生撂下话筒,立即令阿梅控制别墅,不得让任何人离开,然后才用手机拔通花牧云房间的电话,告诉她,他们的通话被人窃听了。
置身圣淘沙海滨饭店的花牧云大惊失色,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是的,千真万确!”A先生说,“如果不是有人在我们的电话里安装了窃听器,他们的情报不会如此快捷、准确!”
那么,是谁在他的电话里装了窃听器呢?A先生脸上露出了阴笑。A先生用房间电话拔打阿雄的手机…… 接电话的却是阿春。这更证明:阿雄已与阿春他们联手绑架花牧云!
花牧云在电话里告诉无名先生,对方约三十人左右,已全方位控制了她的房间。
A先生打罢花牧云的电话,又与阿春联系。这回阿春有恃无恐,称他们是三个堂口联手,因此胃口陡增,索要7。5亿港元。
“三个堂口?”A先生心下想:阿雄和阿春代表两个堂口,那么另一股势力会是哪个堂口呢?
A先生想了很久都猜不出另一个堂口是哪路神仙,他干脆不想了,他认为这个问题已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把花牧云从虎口救出来!
蓦地,他想起一桩重要事情,掐灭手中的烟蒂,摁了摁墙上的电铃。
很快,阿梅出现在闭路电视的屏幕上……
“老先生,请问有什么吩咐?”阿梅问道。
“你太太跟你们通话了吗?”无名先生反问。
“通过了。”阿梅回答道。
无名先生:“她说过什么话没有?”
“她跟老太太说她一切都好。”阿梅如实回答说。
A先生点点头:
“老太太有什么反应?”
“老太太很担心太太,她害怕夜长梦多,要我转告你尽快救太太出来,还要我问你什么时候可以派人去新加坡。”
“阿梅,”A先生避开话题突然问道,“这里的人都可靠吗?”
“我才过来,对他们不很了解。”阿梅回答说。
“阮安安呢,你知道她的底细吗?”无名先生问道。
阿梅摇头:“不知道。”
“摸清她的底细,看她到底是什么来头,你有把握吗?”A先生身子前倾。
阿梅点点头,反问一句:
“她有问题吗?”
“你不必多问,照我的去做。”末了,A先生又补了一句,“不要让老太太知道。”
阿梅点头表示知道,仍追回道:“老先生,你有把握救出太太出来吗?”
“我正在想办法。”A先生又摁了一下墙上的电钮。
阿梅的形象从屏幕上消失了,A先生从床头柜里拿出两包“健”牌香烟,把门窗掩上,然后接下来一根接一根地抽。当烟灰缸堆满后,房间里已是烟雾弥漫,看不清墙上的挂钟了。挂钟发出的嘀哒声异常清脆,应该不会很早了吗?
通常,A先生在最关键的时候,习惯采用这种方式思考问题,一般都能触发灵感。今晚,当烟雾浓烈到超出他的承受能力,如何从三路恶匪手中抢出花牧云的对策,也就想了出来。
A先生咳嗽几声,把最后一个烟头掐灭,站起身打开窗户和空调机。房间里的烟雾很快就被新鲜空气换走了,他长长地做了几次深呼吸,这时墙上的挂钟正指向凌晨一点。
无名先生打开闭路电视开关,阿梅的形象又出现在屏幕上。A先生问道:“阿梅,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我已经向一个叫阿妮的清洁工打听清楚了,老先生的估计很正确,阮安安果然与阿雄是一路的。”阿梅说,“按你的吩咐别墅已经被我控制了。阮安安没有睡,她的行动很值得怀疑,似乎正在挖空心思想逃出别墅。”
“你通知她来我房里一趟。”A先生说,“我该向她摊牌了。”
A先生吩咐完毕,把那扇他来后一直紧闭的防盗门打开,然后安静地坐在大班台后静静等候。
一会,阮安安一路畅通无阻地走了进来。在柔和的灯光下一眼看见A先生的真正面孔,刹时她惊呆了,喃喃道:“想不到神秘的A先生原来是你……”
A先生面露微笑,点头说:“你说得对,我就是A先生,我的面孔世界上的华人几乎都非常熟悉,可是他们谁也想不到,我还有一个‘A先生’的身份……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会以‘A先生’的身份与你见面。”
“听很多的道上人说过,包括屠天剑在内,江湖上没有谁认识你的真正面目。见过你真实面目的人都会死。”阮安安惶恐地说。
“你说得很对,”A先生敛起笑,认真说,“我的正面形象每天都出现在公众媒体上,华人中有成千上万人把我当成偶象,如果他们一旦知道他们所崇拜的偶象还有一层黑道身份,你说,他们会作何感想?因此,为了他们,凡见过我真实面孔的人必须去死!”
“你是说,我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阮安安仰起头望着A先生。
“你要另做另论。”A先生说,“你和阿雄都很聪明,我一直被你们玩弄…… 现在仍被你们玩弄。花牧云在阿雄手里,我敢把你怎样吗?”
阮安安很快明白,A先生是要用她向阿雄换回花牧云,她冷笑道:“A先生,你把阿雄估计得太高了,花牧云不是在阿雄一个人手里,你不会不知道,另外还有两个更大的帮派也参与了这次行动。”
“阿雄会有办法的。”A先生伸手摸了摸阮安安的脸额,“为了你,他什么难事都可以办到,我不信他会忍心眼睁睁看着你也应了江湖上的那种传说。”末了,他又加了一句,“你太漂亮了!”
“你是在笑话我吧?我都人老珠黄了。”阮安安冷冷说。
“不,应该叫‘徐娘半老’。”A先生咽了口水,“这才是女人的最高境界!世界上的男人分为五种,有:色鬼、色魔、色痴、色狼和色仙。这五类男人中,色仙为最,只有色仙才能领会得出徐娘半老的最高境界。”
“如此说来,”阮安安笑道,“你就是‘色仙’了?”
“还不能完全算,还得修炼数载。”A先生一把揽过阮安安,静静地欣赏她的面孔,然后抚摸她的一头秀发,说,“男人好色和吃东西没有本质上的区份,一般的食客可分为‘狼吞虎咽’或‘细嚼慢品’两种,真正的美食家不会这样。比如一枚桃子,它从开花、结果到成熟,这中间不知经历过多少阳光雨露,如果拿在手里就随便食之,这就太糟蹋它了。美食家就不一样,他从桃子的个头、颜色,联想到桃树的岁数、土质的肥瘦、虫害及当风或向阳……最后才慢慢洗净,坐下来,打开音响,一边听田园曲,一边选择一个最佳部位咬下去,慢慢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