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城我的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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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棠砸舌,杜明珠很明显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不过,她倒是想看看杜明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杜明珠倒是不客气,直接就在客厅里坐下。
“你来干什么?”苏映棠穿着拖鞋下楼走到沙发坐下。
杜明珠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想来?要不是爷爷让我过来,你求我,我都不来!”
苏映棠不禁扶额,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倒是稀奇。”苏映棠讽刺一笑,老太爷?
老太爷让杜明珠来找她又要干什么?
“我的时间很宝贵,大侄女要是想说事情,就尽快,可别耽搁我的时间。”苏映棠的态度也有些不耐。
对着杜明珠,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脾气!
尤其,还牵扯到简辞。
她的态度则更加的恶劣。
杜明珠是属炸药的,一点就着,苏映棠如此不给她面子,当即拍桌子,怒道:“苏映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你勾搭小舅舅,你现在还指不定在哪路风餐露宿呢!”
苏映棠斜睨她一眼,嘴角冷冷勾起:“大侄女,那我这个小舅妈还求你,真的不要给我脸面!更何况,你这样的人,还有脸么?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
杜明珠被她讽刺得面色铁青,杜明珠恶狠狠的瞪着苏映棠,眼神凶狠。
“我没脸!你就有脸!下面的毛都还没有长齐,就学着你妈到处去勾男人!你和你妈一样,就是天生的狐媚子!贱货!”杜明珠双手叉腰,咒骂着苏映棠,骂得那叫一个带劲头,简直是唾沫横飞。
苏映棠眼神一冷,她仰靠在沙发上,目光凌厉的看着杜明珠。
“你再说一次!”她唇角微微扯开,眼神如冰冷刀锋,寒光凛凛。
随意搭放在沙发上的手指,骤然收紧,锐利的指甲狠狠嵌入她的手心,轻微的刺痛感从她的手心弥漫到皮肤深处。
狐媚子?
那日在医院,老太太也曾用这样不堪的语言,辱骂她的妈妈!
毫无疑虑的,杜明珠戳中她心中最敏感的部位。
不干净?
杜明珠这傻妞,还当真以为苏映棠不敢将她如何,又骂道:“怎么?你不过才念初中,就去勾搭简辞!我还以为你对简辞的爱,有多么的浓烈呢!到头来,竟然还不知廉耻的爬上自己小舅舅的床!我要是你,哪里还有脸面出现在这里?早就跳楼去死了!”
话音刚落,苏映棠从沙发上站起来,唇角扬着冰冷蚀骨的笑,她一步步的逼近杜明珠。
仅是一瞬间,她的手便如灵活的蛇一般迅速的缠上杜明珠那白皙的脖颈。
她的手指一点点的收紧,杜明珠的脸色则愈发的苍白,甚至有些泛着乌青,许是苏映棠身周这股凌厉的煞气太过于明显,杜明珠竟然忘记反抗,身体吓得不停的颤抖。
她不去找杜明珠算账,杜明珠竟敢还欺上门来,真当她苏映棠怕了她杜家吗?
“你干……什么……”呼吸越来越困难,杜明珠这才反应过来,不停的扑打着。
可是,她哪里是苏映棠的对手呢?
苏映棠可不是柔柔弱弱的小女生!
杜明珠的指甲很锋利,她挣扎起来,有些不要命,手指抓住苏映棠的手臂,不停的拍打着,尖锐的指甲的如薄薄的利刃将苏映棠的手背割裂,在她的手背上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可是,不论杜明珠如何反抗,苏映棠却仍旧岿然不动,眉梢眼角尽是凛冽的寒光。
“我干什么!杜明珠还有脸给我提简辞?如果不是你,我和简辞会落到今天的地步?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害我失去他……你害他误会我……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如果你不是杜家的女儿,我早就把你碎尸万段了!”苏映棠的声音带着切齿的恨色,眼里迸射出一道血红的狠光。
第一卷 第056我他妈又不是武林高手
简辞!
如果不是杜明珠撕掉她的录取通知书,她怎么会想出那样极端的办法,让简辞永远的留在她的身边?
自私的她,简辞一定是不喜的……
可是,她只是不愿意,失去陪在简辞身边的唯一机会。
是的,如果不是杜明珠是杜家的女儿,如果不是杜家威胁妈妈,她怎么可能放过杜明珠?
有时候,尽管她并不想认输,可是,她却没有和那些人对着干的资本!
她的一生,曾经以为,她注定会比杜明珠矮一截!
陆凛,是一个变数。
不管她如何喜欢简辞,如何动怒,也不能因为自己的愤怒,将整个苏家毁了……
就在杜明珠要断气的时候,她却冷笑一声,手指一松,“嘭——”杜明珠的身体便犹如一只破碎的布偶一般摔倒在地上。
“咳咳……”杜明珠从地上坐起来,脖颈处一圈的乌青,足以想象,刚才苏映棠的力气有多么重!
她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着,眼睛却是不甘示弱的回瞪着苏映棠,尽管此刻杜明珠是如此的虚弱,可是,她那眼中的狠毒,倒让人忍不住恻然心惊。
苏映棠居高临下的看着如死鱼一般瘫软在地上的杜明珠,她缓缓蹲下去,漆黑的瞳孔里冷光乍现,锐利如刀。
她伸出手,白皙的手指轻轻的触到杜明珠光洁的下巴处,倏忽间,她神色一狠,手指便狠狠的捏住杜明珠的下颚。
“杜明珠,别怪我没有警告你。有屁就放,没事情趁早给我滚出这里,免得碍着我的眼。我这个人的脾气一向不好,你可别逼迫我想起过去的事情,来对你下狠手!你应该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你!你也该知道,现在的苏映棠不是杜家私生女的孩子,我还是你的小舅妈!”苏映棠音调刻意放得很轻,她轻轻一笑,声音很是渗人。
杜明珠淬她一口唾沫。
“我呸,苏映棠你就是陆凛的女人又怎么样?你真以为他会为你收心?韩知雅比你优秀千百倍,你除了会动粗,和韩知雅比起来,你给韩知雅提鞋都不配!”杜明珠不怕死的继续反驳。
不过,她很笃定。
苏映棠不会动她。
要动她,早动了。
这个时候提到韩知雅的名字,那简直就是一根导火索,兹兹的燃烧着。
苏映棠面色一怒,抬手抹掉脸上的唾沫,冷笑一声:“我不和你计较。”
“毕竟,狗咬我一口,我这个人也不能咬回去不是?”紧接着,苏映棠的声音再度响起,嘴角带着嘲弄的笑。
“你骂我是狗!苏映棠你这个贱货!”杜明珠爆发,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苏映棠睥睨的看着她,讽刺道:“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么?除开我这个人,当然就是你了!”
然后,苏映棠也不打算在和杜明珠纠缠,和这样的争吵,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她的时间可宝贵,总不能和杜明珠耗着!
苏映棠转身迈着悠闲的步伐朝楼上走去,杜明珠却是有些疯狂的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直接奔跑着苏映棠砸去!
苏映棠转身,下意识的抬手一挡。
“嘭——”青花瓷做的茶壶重重的撞击在她的手臂上,冰冷的瓷器和她的骨节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重悠长的响声。
锐利寒冷的瓷片,犹如刀锋一般扎入她白皙的手臂里,苏映棠就差痛得叫妈了!
茶壶顿时碎成残渣,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客厅里散发着浓浓的清茶味道,茶壶的碎片在地上反着光,映照出苏映棠那冷若冰霜的眸光。
手臂处传来的疼痛,让苏映棠猛的拧着眉毛,她美丽精致的面容此刻苍白得近乎透明。
“杜明珠你他妈是不是找死!”苏映棠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一句话。
她几乎快疼痛得昏厥过去,静默的空气里,淡淡的茶香和这浓浓的血腥味交融在一起,充斥着她的神经和鼻尖。
她的肌肤被瓷片刺破,妖艳的赤色血液,白皙的皮肤,冷锐的瓷片,形成一幅色彩浓烈的颜料画。
如此的夺人心魄却又危险重重,弥漫杀机。
一滴滴刺目的鲜血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之中,带着一丝血腥而又疯狂的味道,鲜血将和青花瓷的碎片染得更加妖艳。
杜明珠也懵逼了……看苏映棠那满手的血液,她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震惊之下,直接朝别墅外跑去。
苏映棠不是那么厉害啊!
为什么没躲!
苏映棠发誓,如果她听见杜明珠内心的对话,估计会被气晕。
她不是没有躲,是根本躲不过去好吗?
她只是会跆拳道,又不是古代那些拥有深厚内力的侠客!
“王妈!”苏映棠另一只手扶住受伤的手臂,她赶忙呼唤王妈。
王妈看见这满地的狼藉,以及苏映棠那满身的血液,差点被吓昏。
“夫人……这可不行,瓷片扎得太深,我马上开车送您去医院。”王妈很是紧张的看着苏映棠。
苏映棠咬着点,点头。
他妈的,等她去医院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杜明珠!
如果不是她躲得快,那茶壶估计就砸到她脑袋上了!说不定,她就血溅当场,直接一命呜呼了……
一天之内去二趟医院,也是没谁了!为什么最近她就和医院这么有缘?
苏映棠手臂上的伤口有些严重,等她处理完了,已经是半下午了,大热天还包着厚厚的纱布,苏映棠的内心是拒绝的。
苏映棠觉得她最近真的倒血霉了,她回去的时候,正巧碰上杜夫人提着补品来看她。
杜夫人一脸的歉意,不过更多的,应该还是怕苏映棠捅到陆凛面前,到时候杜明珠可就吃不了的兜着走了!
苏映棠精神不太好,没有怎么理杜夫人,如果换做往日的她,一定和陆夫人大战三百回合!
但是今天就省省吧,她想歇息。
杜夫人还隐晦的表达出老太爷邀请苏映棠到杜家一叙,苏映棠只觉心里恶寒。
一叙?
以前怎么没有想着叙?
等她勾搭上陆凛了,就想着认下她这个外孙女了?
这他妈的,不是做梦么?
她苏映棠又不是阿猫阿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第一卷 第057简直是坑爹啊
苏映棠好不容易休息一会,怎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六点过的时候,陆凛打来电话,让她晚上陪他去参加一个饭局。
苏映棠刚想拒绝,陆凛直接砸断电话,大有一副你不来就弄死你的架势!
她心里一阵哀嚎,他妈的,她苏映棠是招谁惹谁了?
怎么谁都和她过不去?
苏映棠的手臂受伤了,行动多有不便,她本来是想好好打扮一番的,不过她却猛然觉得有些不对!
饭局?
陆凛总不会让她去陪酒吧?
男人谈生意的场所,她要是穿得太招摇了,不好不好!
于是苏映棠将长发挽成一个丸子头,穿了一身最简单的衬衫牛仔裤,最后还不忘记戴上一副并没有镜片的黑色眼镜框。
那种场合,越保守越好!
由于时间来不及了,苏映棠直接让王妈送她,看来改天,她还是要学会开车,不然这实在是太不方便。
苏映棠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开车,总是有种恐惧感。
苏映棠直接去到和陆凛约定好的酒店,她却意外的在大门口和段承珩遇见,苏映棠捂脸!
段承珩那张冰块脸,隔着一米远,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
苏映棠远远的避开段承珩,上了另外的电梯,到达包厢外面的时候,她正巧看见陆凛站在包厢外面的走廊尽头抽烟。
他仍旧一身黑色的正装,打着深色的领带,指尖捏着一杆刚刚点燃的烟,他倚靠在墙壁上,神色淡漠而又冷冽。
微弱的火光,印在他如暗夜般深沉的墨瞳里,异常妖娆。
此刻,半是霞光半是月色,从窗户洒落进来,照耀在他修长笔挺的身躯上,在他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和朦胧的光晕,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的复杂而又难以捉摸。
说实话,苏映棠从来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至少简辞不会,简辞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穿着米色的风衣,留着利落的短发,即便是漫步,他举手投足之间也有一股淡雅华贵的气势。
不同于陆凛暗夜里的冷冽孤傲,简辞更像是冬日里最纯洁柔软的白雪。
一黑一白,成为鲜明的对比。
“你心情不好?”苏映棠犹豫片刻,大步走向陆凛的身侧。
陆凛抬头看见她,眼神从上到下的打量而过,半响,他嗤笑一声:“小侄女你这是来春游的么?”
如果不是他知道苏映棠的年纪,只会以为苏映棠是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