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爱难言-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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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瑶的身子因他的动作猛地战栗了下,她紧咬唇瓣不吭声,很快的她的舌尖再次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下淌出的液体是什么,她好痛恨自己,恨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动了情。
将她的沉默理解为默认,蒋添随即玩味的撇开唇,假装一点也不介意的拉开裤子褡裢——反正上流社会的女人不都是一副德行?!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
而当他扳起她的腰身,手下粗暴的动作却泄露出他心中的愤懑和不快。下一秒,他毫不犹豫的一举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下身突如其来的碎裂般的剧痛,让莫瑶难以抑制的哀叫。
感受到她体内不寻常的紧致和那一层他猝然间顶破的屏障,蒋添一时间惊愕的停住了身下的动作,豆大的汗珠因包裹住欲望的巨大压力而从额角淌落,他心头难以抑制的泛起惊喜:“你——你还是——”
“不是——不是——那是假的——是别人介绍我去做的——”莫瑶含泪强忍身体的痛楚,拼命的摇头否认,她不要让他知道她还是个处女,她宁可被当作是随便的女人也不愿意让他对她感到愧疚,她不要因为这样一层小小的薄膜而将两个人牵绊在一起,她不需要任何人对她负责任,她也不需要任何人施舍给她补偿的爱情,她很清楚那样的爱情里根本就没有爱情。
心中悄然升腾起的兴奋因莫瑶的话瞬间灰飞烟灭,蒋添怒不可遏的持紧她的腰肢,狠命的将自己深埋进她的身体。这个可恶的女人,她以为这样说就能骗得了他吗?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能分辨不出?她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一定要否认?为什么连让他高兴一下的机会都吝于给?难道第一次给了林拓以外的男人就这么难以面对吗?!
他愈想愈气,身下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的激狂,像要发泄怒焰般的,他飞速的将自己一次次的戳刺进她紧窄的体内,完全不顾忌她的生涩和脆弱,她那窄小的身体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汗水大剌剌的湿透他的衣衫,滑下他的脸颊。
莫瑶因为疼痛难耐,被系住的双手死命的紧扣在一起,指甲深陷进掌心的嫩肉里,抠出了血她也感觉不到痛,她的全副痛觉神经都被来自身下的疼痛紧紧攫住,那种深深捣入身体、每次都残忍的碾过□破碎的伤口的戳刺,几乎快要使她的灵魂抽离,冷汗如雨般涔涔落下。
渗透到骨髓中的逆来顺受又在这个时候习惯性的占据了她的思维,她像个破旧的玩偶般默默承受,不哭也不叫,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凌乱的摇摆,如果不是她唇边偶尔逃逸出的几不可闻的闷哼,真的会让人以为她已然失却了生命。
“很痛是不是?求我,我就停下。”他俯下身靠近她沉声说道,感受到因他缓下的动作而略略松弛的躯体,看到她那布满冷汗、眼睑痛苦悸动的苍白脸颊,还有那紧紧咬住破损不堪的染满血渍的嘴唇,他忍不住敛眼狠狠锁紧了眉头,这是他能做出最大程度的让步了,这个女人千万不要太不知好歹,挑战他的极限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疼的,你的技术很好,我很满意——”莫瑶倔强又虚弱的笑着,她故意表现的放浪,目的只是让蒋添不要对她心存愧疚,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静的生活下去,偶尔汲取点身边人幸福的剪影,就这样,足够了。
“你——”蒋添狠狠的咬住了嘴唇,泄愤般的再次在她的甬道中□起来。她那因疼痛而不住战栗的身体,竟让他心头掠过莫名的报复的快意。他气她的不作声,气她的不反抗,气她为了林拓这样委屈压抑自己,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恣意的忽视过,他的自尊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般薄如透明。
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凭什么?凭什么可以这样无视他的存在?她以为她的感情真的是爱情?那不过是一种愚蠢到极点的迷恋。爱一个人如果辛苦到这种程度还要继续,那便不是爱情,那是自虐!
“呃——”□如被尖厉的刀具不断的刺入,莫瑶痛得顾不得一直以来的忍耐低哑的呜咽出声,在人前久已干涸的泪水悄然无声的滑落出来。
望着那象征着处子之身的血液染红了他蛮横进出的硬挺,蒋添的心没来由的紧紧箍住。他一记深深的挺入,草草结束了这场始于惩罚目的的交欢。
心情并没有因欲望的释放而变得舒畅,反而更加的烦躁混乱,他蹙眉松开撑住她身体的手,任她的身体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敛眼扫过她虚弱趴伏在地的身体,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一个躬身,他扯下她手上的皮带,重新系回到腰上。
他的眼神黯了黯,终是没有开口说些什么,那转身离去的背影看似坚毅、看似冷漠,脚步却显得那样沉重、那样哀痛。
第 50 章
身体虽然疼痛的无以复加,但仍旧没有模糊莫瑶的意识,她知道自己要马上回到会场,刚刚蒋添在众目睽睽下将她带走,那样香艳的场面一定引起了众人的猜忌,如果她就此消失的话,流言肯定会漫无边际的扩大的。
艰难的撑起疼痛的身体,她几乎捱不住的再次跌倒在地,将身上凌乱的礼服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后,她微微的弓着身子,蹒跚的往前一步一步的走去。
挟着沉重的心情走进电梯,电梯门闭合的刹那,她从门上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脖颈处的点点红痕,还有那异常嫣红、上面还带着血渍的嘴唇。她下意识的用礼服裹紧了自己,虽然她知道这样做根本就无济于事,礼服的低胸设计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了这些刺眼的欢爱印记的。
电梯停下来了,她几乎没有勇气面对电梯门开启之后所要面对的,有了身上这些证据,她根本没有办法辩驳或假装些什么。
还是从众人的眼下逃开好了,管他们会说些什么,反正都是些没有真凭实据的猜测罢了,如果真的被人问起,只好矢口否认了。
于是,她在电梯门即将开启的一瞬急促的按下了关闭的按钮——
可惜,她总不是被老天眷顾的那一人——电梯门还是违背她意志的开启了,看着从门缝中逐渐扩大、暴露的人影,她勉强的扯出一抹艰涩的笑容:“哥——”
她被动的任由林拓将她从电梯中拉出,握住她手腕的大手触碰到被皮带勒出的红痕,她禁不住痛得缩了缩手臂。
林拓感受到了她不同寻常的闪避,他停下脚步,有些疑惑的看向她,他当然早就发现了她脖颈处蒋添留下的‘功课’,但是他什么都没有问,他知道,如果她想说自然会开口告诉他。
或许,他也是在逃避些什么吧。
他将她的手腕抬高至她眼前,微锁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莫瑶心虚的抽回手臂,扯痛了手腕也没所谓,她连连摇头道:“没什么事。”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她碰到她最不愿意碰到的人,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他一定什么都明白了吧?凭他的敏锐,她不认为自己能够侥幸的不被看穿。
下意识的避开她的脖颈,林拓将双眼微敛,却恰好发现了她裙摆上的血迹,他疑惑的蹲下身,轻轻的拾起她的裙边,眼眸探究的凝视着那片鲜艳的血红——
莫瑶顺着他的目光望下去,内心恁地乱成一团,她连忙将染血的裙摆揪到身后,紧紧的抓住,满腹的委屈和难过一时席卷了她。
“你受伤了?”他心中隐约有了答案,却又觉得完全不可能,她应该早就不是……
“对,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小腿碰破了。”她紧张的揪扯着手中的裙摆,浑身冷汗直冒。
“伤口在哪?给我看看伤得重不重?”他说着就要掀开她的裙边——
莫瑶怆惶的制止了他的动作:“不用,只是一点小伤而已。”她边说边蹲下身来,防备似的将自己抱成一个小团。
她的反应超出了他的预期,他知道一定发生了些什么,只是她不愿意说或是他不是那个她想说的对象。
既然这样,他也没必要再为难她,反正他也不想花精力去窥探别人的隐私。
他站起身,将手伸给她,莫瑶迟疑了一下,讷讷的抬起手臂,却在被他拉起的刹那牵引了□的伤口,她一个趔趄跌进了他的怀中,之后痛得滑跌到地上。
一时间刚刚的种种场景飞速的掠过她的脑畔,难堪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拥挤进了眼眶。她想站起身,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想让自己看上去平静又正常,可是这次她真的演不下去了,(。电子书。整*理*提*供)虽然受伤的是身体,可是真的夺去她全部气力的却是心灵上的伤。
将那不住颤抖的身体揽入怀中,感受着那痛苦的悸动,林拓知道那个答案他必须去面对了。
一道颀长的身影通过重重防护森严的机械门和身份验证,进入到一间幽僻的内室。
“门主。”他冲着前方的幕帘恭敬的颔首道。
“羽儿,就我们两个人在,不必拘于礼节,直接称呼我为姑姑吧。”帘帐后面的人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古怪,看样子是使用了变声器。
“羽儿还是愿意称呼您为门主。”
“怎么?面对着我的面具让你感到紧张?羽儿你一直都习惯于和人保持距离,就算是我这个你唯一的亲人也不知道你的心思呢。”
“‘心越孤独,便越坚定’,这不是门主一直教诲的吗?”
“说得也对,既然这样,称呼什么随你吧。对了,这么急着要求见我,究竟所为何事?”
“门主,为了达到我们的目的,是不是一定要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幕帘后的人稍稍停顿了下:“有些事是无法避免的,抱着强烈的欲望的话,眼中便不会再看到那些多余的事物了。”
“您的意思是即使因此造成的间接伤害只有一点点,远比对无辜人的伤害要少得多,也是值得的吗?”
“没错,我们想要的就是让那些人痛苦,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牺牲多少无辜的人都是值得的!我们已经做过太多的事,没有办法回头了。”
“我明白了,门主。我来只是想问您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其他的事,不耽误您的时间,羽儿告辞了。”说着,他便转身——
“羽儿,你的心变得柔软了哦,莫非是你那孤寂的心灵亦开始产生某种渴望?”
他背冲着幕帘,波澜不惊的开口:“羽儿知道自己该做的事,请门主放心。”
“嗯,我确实对你很放心,只不过仍是想多啰嗦句,持枪人的心一旦有了温度,手可是会变得不稳哦。”
……
他头也不回的一路向外走去,手机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他看了看来电人的名字,迟疑了下,终于还是接起。
第 51 章
酒吧。
蒋添随意的跨坐上林拓身旁的座位:“如果你找我来是为了说莫瑶的事,抱歉,我没什么好说的。”
“其他的女人我管不着,但这次是我妹妹,我没道理视若无睹。”林拓接过服务生递来的威士忌,呷了一口道。
“你是以哥哥的身份还是以男人的身份来和我谈这件事?”蒋添瞥了他一眼。
“有什么区别吗?”
“要是哥哥的话,别想用辈分来压我,要是男人的话,我倒是还可以考虑一下。”他的眼中流露出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林拓微微敛下眼:“嗯,那就以你能够考虑的方式来看待我。”
“好吧,那你想和我说些什么?”
“既然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就不要再令她痛苦了。”林拓说出了被迫去面对的答案。
蒋添突兀的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林拓不理他,任他笑个够。
蒋添脸上的笑逐渐变淡,最终转为了透着嘲讽的落寂笑容:“你明明知道让她痛苦的那个人不是我。”
“你——”林拓握住酒杯的手恁地收紧。
“你什么都明白吧?你和杨纯曦在一起,也是为了——”
“够了!”林拓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要再说下去了。”他自己都不愿直面的事怎么能忍受别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说出来。
蒋添于是听话的住了嘴,一派游哉的喝起酒来。
林拓深吸一口气:“好吧,即使这样,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拜托你了,她是我的妹妹,请你不要伤害她,就当给我个面子,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蒋添的眼中有一闪即逝的迷蒙:“对,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至少在这一刻,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
“那就算你答应了?!”
“我没那么大本事,伤不伤害她不由我说了算。是她为了不让某些人困扰,自己选择伤害自己,我试过帮她,可是她不领情,我自问对这件事心有余而力不足。”
……
杨纯曦很早就起床了,她一直坐在那里等,她知道蒋添一定会打电话给她的。
果然,电话在下一刻迸发出美妙的铃音——
……
杨家附近一处隐蔽的角落。
蒋添愤恨的将一摞报纸掼到杨纯曦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