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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太阳和野花-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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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焜顺着江洺的脖颈向下,呼吸凌乱地拍打着身下的人,身体厮磨间他把江洺的衣服从底部推上去,一整片细腻的胸膛映进他眼里,皮肤纹理间有些许红色的印记,都是拜他所赐。
江洺双手搭在陆焜的肩膀上,急喘着气,说:“别在这里,会有人来。。。。。。”
陆焜挑着眉,看他,“可我就是忍不住了,怎么办?”
说话间,陆焜抓着江洺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腰里,坏笑着说:“你看,都这样了,你也忍心?”
陆焜身体的变化通过江洺的手迅速传感给他每一个细胞,如此炽烈,如此迷惑,两人视线黏着处,火花四溅。
门被上了锁,灯却没有关,江洺坐在台球案上,与陆焜激烈交缠着,许是好几天没做了,两人结束得很快。
陆焜拉好裤链,回办公桌的抽屉里拿了一袋纸巾放在江洺面前,说:“擦擦吧。”
江洺趴在台球案上,一动不动,累瘫了一样。
陆焜照着他的屁股摸了一把,然后扯过纸巾替他擦干净,又把他抱下来穿好裤子,说:“你怎么懒成这样?”
江洺把衣服扯下来,瞪过去一眼,“你特么才懒呢!”
陆焜插着腰,好整以暇地看他,仿佛事实就摆在这,你狡辩也没用。
。。。。。。
从小屋出去,陆焜让江洺坐在茶海前,他开始烧水,准备泡杯茶喝。
“你是不是在病监?”
江洺看他,“是啊,怎么了?”
“能不能把陆远调过去?”
“。。。。。。”
江洺大概知道陆焜为什么要这样,病监区犯人少,而且不用生产,相比较其他监区会轻松很多。
“行,我试试。”
“要花多少钱?”
这个。。。。。。江洺也没办过,他说:“我得问一下,貌似不便宜,而且要找对人才行,明天我上班问问黄禹吧,他家关系挺硬的。”
“谢谢。”
陆焜虽说是笑着,但笑得并不轻松,他知道邓立强一定买通了监狱里的犯人对陆远下手,如果能在江洺眼皮底下的话会安全很多,起码有江洺照看着,没有人能明目张胆地对陆远怎么样。
“你就那么喜欢说“谢”啊。”
陆焜摇摇头,说:“不喜欢,我很不喜欢求别人办事。”
江洺看着茶海旁的水壶里冒着热气,应该是水开了,他沁着头,没说话。
“不过你对我来说也不是别人。”
陆焜说完摸了两下江洺的后脑勺,看他的眼里温柔得要溢出水来。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水开了。”
江洺用下巴指着水壶的方向,陆焜看过去,把电源关掉,拿过水壶开始专心泡茶。
其实他也不是玩茶的行家,只有有钱的大老板才拿得出时间弄这些闲情雅致的玩意儿,陆焜平时都是看陈君成弄,然后也跟着学会了,就是个入门级别,泡的不难喝而已。
“喝绿茶还是红茶?”
江洺:“绿茶吧。”
“那。。。。。。”,陆焜的手停留在茶盒上,“龙井还是毛尖,还是。。。。。。?”
“都行。”
好吧,陆焜拿了自己爱喝的龙井,然后用开水烫茶杯、醒茶,再冲泡,他完成的很流利,江洺就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
泡好后,陆焜捏着茶杯边儿慢慢地端到江洺面前,说:“喝吧,小心烫啊。”
“嗯。”
茶杯还没到嘴边,江洺就闻到一股清香,从洁白的茶杯里伴着缓缓旋转的绿叶溢出来,沁人心脾。
“还行吗?”
陆焜凑过去,等着江洺给予褒奖。
只是没等江洺回答就有人上来了。
是毛毛,他上午有事儿请假没来。
“焜哥,有朋友来啦?”
陆焜和江洺相继站起身来,陆焜说:“啊,我朋友,江洺。”
“你好你好!快坐吧,焜哥的朋友就是我朋友啊。”
江洺礼貌地笑了下,“你好。”
只见毛毛在陆焜身旁坐下来,拿过桌上的茶杯就喝,也不管是谁的,“哎呀渴死我了,老家来了个亲戚看病,在二院,这一上午把我跑得,医院没个认识人是不行,挂个彩超的号我就排了两个多小时,等排到我了小护士说让我下午再过去拍,这不是坑爹吗?!”
“那你再喝点水。”
陆焜往他的空杯里又倒了一杯茶,毛毛双手举杯,谄媚地笑着,说:“谢谢焜哥。”
说完他咕咚咕咚又干了一杯,他放下杯子,看着江洺说:“哥们,在哪里上班啊?”
这本是陌生人了解对方的基本步骤,很人之常情,可是江洺看着毛毛那张堆笑的脸却莫名觉得厌恶。
“少管所。”
“呦!狱警哈!”
毛毛越过陆焜腿边向江洺凑过去,两人都识相地往两旁让让,毛毛坐进来,看着江洺说:“江警官,你能给我讲讲里面的事儿吗?我特别感兴趣。”
江洺闻到他身上有股味道,觉得有点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是什么,“呃,那个。。。。。。”
“毛毛。”,陆焜拉了他衣袖一下,说:“中午了,我带江洺下去吃个饭,回来再给你讲啊,他早饭就没吃。”
陆焜说着起身冲江洺使了个眼色。
“那你回来给我讲啊!”
江洺笑着摆了下手,跟陆焜下了楼。
。。。。。。
“喂!你怎么知道我早上没吃饭啊?”
马路上,江洺边走边问陆焜。
“我不给你买你自己肯定懒得去。”
江洺被他说中了,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还是陆焜第一次见江洺笑得如此乖巧,没有了往日的脾气。
“麦子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还不回家住,昨晚她没把你怎么地吧?”
江洺放慢了脚步,喊了声:“当然没有!”
陆焜不理,接着说:“她不会怀孕了吧?”
“。。。。。。”
怎么猜到的?
陆焜挑着眉,一副你们凡人不懂的样子,说:“果然怀孕了,她玩得那么疯有今天也正常。”
这个江洺也清楚,他不止一次地警告过陈麦,可是有什么用呢,天高皇帝远,陈麦在国外风出花来他都束手无策,何况陈麦这人很少听人劝。
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讨论中午应该吃什么,你一句我一句,全然不知对面的车窗里有人盯着他俩的影子看了老半天。
。。。。。。
下午,江洺回到家中,看到陈麦少奶奶一样的横在沙发上,茶几上摆了很多吃的,水果,蛋糕,红枣。。。。。。
而吴野则躬着身子在一旁吹杯里的热水。
江洺没猜错的话,那杯水是红糖水,而且肯定是给陈麦喝的。
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男人能让陈麦托付终生,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吴野,除了他,江洺没见过哪个男人对陈麦这么好过。
“回来啦?”
陈麦一动不动,从嗓子里哼哼出这么一句。
江洺“嗯”了一声,问她:“感觉怎么样?”
“还行。”
江洺又看向吴野,“中午你俩吃饭了吗?”
吴野从冒着热气的水杯里抬起头,说:“吃了,我给麦子煮了点小米粥,我也跟着借光吃了点。”
借光。。。。。。他还把这当好事了怎么地?
接下来几天陈麦和吴野都住在江洺家里,他白天上班,吴野就陪陈麦看看电视,或者在屋里散散步,再不就是买了很多补品回来做,总之,陈麦这次术后恢复的所有功劳都是吴野立下的。
而江洺则一直在帮陆焜办理陆远转病监区的事情,他找了黄禹,黄禹又帮他找了自己当政委的二姑,一圈下来才算有点眉目,钱嘛,花了点,但不太多,江洺本想多少也要给黄禹拿点儿,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要,但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他还是替他二姑收了一部分,毕竟拿人钱财才能替人消灾,否则“二姑”凭啥帮忙,对吧。
一个星期后,陆远终于顺利地被江洺带到了病监区,不过这期间他也不可避免地被打了两次,江洺都没有告诉陆焜,只是跟他说事情办妥了,因为和同事关系好,所以没收钱。
没收钱当然是假的,这笔钱是江洺掏的,两万块。他不知道陆焜一年能挣多少钱,他也不关心这个,但陆远身上以后用钱的地方应该还很多,所以在江洺能承受的范围内他能替陆焜分担。
至于合适不合适,反正他们现在在一条船上,江洺愿意,所以他不觉得这是吃亏。
。。。。。。
陈麦回迪拜前一晚四个人又聚了一次,她看起来气色很好,比刚回来的时候还要好,根本就看不出做过流产手术,大家心知肚明她能恢复得这么好多亏吴野的悉心照料。
饭桌上,陈麦手里举着杯红酒,对那三个人说:“谢谢江洺和吴野对我的照顾,也要谢谢焜哥。”
陆焜愣了一下,说:“谢我干嘛?我可什么都没干。”
陈麦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眉角飞扬着,说:“谢谢你把江洺旁边的位置让给我啊,我天天搂着他睡,别提多爽了。”
“麦子!”
江洺叫了她一声,以示警告。
陈麦正襟危坐,然后改口道:“那就辛苦你这几天一直守活寡,等我和吴野走了就给你俩腾地方。”
越说越不着调。。。。。。
江洺赶紧转移话题,问吴野:“你什么时候走啊?”
“明天我去我妈那看看,然后从她那走,到时候就不过来找你了。”
江洺点点头,吴野刚回来的时候就说要回家看看他妈,可是被陈麦的手术耽误了,估计陈麦也不知道吴野他妈身体不好的事儿。
这顿饭吃得还算平静,离别在即,每个人心里都有挂念,只是有的多,有的少罢了。
陈麦和吴野走后的一个星期五,陆焜去看了陆远,比他预计要晚一周,其实本来上周五是可以见的,只不过那天陆远脸上、身上都挂了彩,所以江洺考虑了一下,还是私自做主把探监时间延后了。
陆远转到病监区后不但没人打他,而且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江洺同事知道他和陆远认识,所以对他也格外照顾一些,连陆远都觉得自己比刚进来时胖了。
陆焜看到陆远的第一眼还是有些惊讶,他自上而下打量穿着囚服带着手铐的陆远,气色不但不错,脸也肥了一圈,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本来江洺想过来监听,无奈临时被大队长安排了点儿事。
陆焜没想好先跟陆远说什么,电话那头陆远就连着叫了好几声“哥。”
“嗯。”
陆焜问他,“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陆远嬉笑着,比上次陆焜在医院见到他时开朗了许多。
“哥。”
“嗯。”
“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
陆远急切地看着陆焜脸上表情的细微波动,想要知道“是”还是“不是。”
“你在里面听话,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
这些话陆焜曾经听别人无数次地跟他讲过,今天,也轮到他做过来人了。
“嗯。”,陆远点点头,他还执着于刚才那个问题,他说:“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原谅我了,你托江警官那么照顾我,给我买超市的卡,冲了那么多钱,还给我带好吃的,哥,你看我是不是都胖了?”
陆焜一时脑子有点乱,这些。。。。。。这些事情江洺从来没有跟他提过。
“周芸回来了。”
陆焜不合时宜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说:“她去美国治病了一段时间。”
陆远脸上的笑一瞬间终止,当听到“周芸”名字的那一刻,他不笑了。
不管事情过了多久,不管陆远被判了几年的刑罚,他始终都没办法将这个人的名字从自己的记忆里剔除,她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陆远的心尖上,哪怕他出狱后脱胎换骨重新做人,那段不光彩的过去也会跟着他,像座警钟一般,每当他感觉到快乐,喜悦,成功等一切正面情绪时那座钟就会敲醒,波及他所享受的一切。
这就是人们为什么在人世行走时不断地纠正错误的原因,不让自己偏离法律轨道,因为有些罪一旦背负,终生都甩不掉。。。。。。
探监的规定时间很快就到了,而后在陆焜提起周芸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陆远都低头不语,他是否在忏悔,陆焜不知道,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是难过的。
知道难过就。。。。。。还好,陆焜想。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这是陆焜第一次进到江洺工作的地方,虽然没有见到江洺,但陆焜总觉得他与他的眼神会有一处是交汇的,或者在空旷的楼顶,在布满电线的高墙,又或者,在偶尔飞过的一只麻雀身上。
从少管所出来那一刻,陆焜忽然想,就算他和江洺的感情在外人看来多么得肮脏不堪,他也断然不会放弃,因为江洺对他是真的好,从陆远身上就体现得很明显,如果只是玩玩而已,江洺又怎么会对他的事那么上心,想到这,陆焜觉得周身轻松,刚才在里面压抑的心情也被无声消化掉了。
六月底的时候,陆焜又给孟律师打了一次电话,他那边已经向法院递了起诉书,而且也立案了,接下来就是等法院的开庭通知,这个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具体还要耐心等待才行。
期间陈君成回来过一次,查查账,交代陆焜一些事情,然后就又去了广州,他回来还带给陆焜一个消息就是他在广州的店面已经在装修了,他希望等开业的时候陆焜能过去替他管理一段时间,而这边的店因为已经稳定了,所以暂时交给毛毛也不成问题。
当陆焜把这件事说给江洺听的时候他没什么反应,就是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走?我这一去可不知道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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